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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一个咕噜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人。一共有六个,三男三女,中间站着一个青年书生,和蔼地问道:“醒了,这五个劣徒没吓着你吧?”
“你是”
“你来这黑暗的月亮背面,难道不是找我?”书生道。
“月老”阮二驴大声喊了出来。主要是落差太大,素女村姑的模样已经让人出乎意料了,月老居然是人青年书生。
月老笑道:“月老之名是古人叫的,没必要较真。”又转头跟旁边的五人说:“还不道歉。”
月老身边白发的老头对阮二驴道:“我就是假扮鸿钧的,我叫白花花。月老的名字其实是我挣来的,师父懒惰,都是我”
白花花瞥见月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刹住了话,低着头,搓弄着手指。
“我是假扮嫦娥的:色迷迷。”
“我是素女,假扮的:假惺惺。”
“我扮银鹏,我叫亮闪闪。”
最后一个道:“我是想非非,你没觉得我比王母更威严,更适合母仪”
想非非的话也没能说完,被月老的眼神止住了。
月老道:“见笑了,我这五个不成器的徒弟,有得罪之处,请见谅。”说着就对阮二驴驴施礼。
月老和素女同样的人物,阮二驴哪敢受他之礼。“扑通”跪在床上给月老还礼。
月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五个徒弟抢着要扶阮二驴齐声道:“我们姻缘五子怎敢受你大礼。”
阮二驴器笑不得。
月老喝道:“出去。”
姻缘五子极不情愿地一个一个往外走,走在最后的色迷迷直冲阮二驴眨眼,快出门又回头道:“多住几天啊。”
月老一瞪眼,吓得她哧溜跑了。
月老道:“我念他们五人终日在三界忙碌,非常辛苦,管教也就松了,养成顽劣的性格,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阮二驴暗想,怪不得姻缘五子知道这么多的事。定要找机会问问他们五百年前九圣失踪的事。
阮二驴下床跟月老见礼:“扶桑岛素女门下阮二驴拜见月老大人。”
月老扶起他道:“你是素女弟子,这小丫头终于收徒了。”
月老邀请阮二驴共进早餐。
阮二驴道:“五位师兄为什么不来吃饭?”
月老道:“他们五个忙去了,三界万千生灵的姻缘,他们一刻钟也耽搁不了。”
“三界?”
月老见阮二驴不信,带阮二驴来到一面铜镜前。
月老挥袖从铜镜上拂过,铜镜里呈现一片亭台楼阁,白花花正坐在房顶上,乐呵呵看一对夫妻拜堂;转眼又是荒山野岭,白花花帮一对野猪交配;一转却在幽冥,白花花把一个女鬼交给男鬼,看他们抱头痛哭,
眨眼就是一个场景,这是何等速度,再想白花花随意就躲过自己弱水的一卷,阮二驴惊得小嘴合不拢。阮二驴对月老道:“大人玄功想也想不到,怪不得师父说您见识最是广博。”
月老哈哈大笑,连说见笑。
月老道:“我这都是雕虫小技,比不得那些仙神的杀人伎俩,就是来个金仙,也可以随手把我杀掉。”
看到阮二驴不信的神情,月老又道:“你师父素女虽具一身先天医术,你可见过她动手伤人了吗?”
这倒不假,但阮二驴从未怀疑过素女的修为。如果照月老这么一说,素女倒是位地道的医生。
月老道:“我与素女不知过了多少混沌时代,为何均居于隐蔽又艰难之所。素女居扶桑树下,太阳驻足之处,随时有烤化的危险;我居黑暗苦寒的月亮背面,惶惶不可终日,却是为何?”
阮二驴摇头,表示不知。
月老道:“正因为这俩个地方不会被武力高强者。”
月老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无奈,还带着点庆幸。阮二驴能理解他的感觉,没人要的地方才能安居,足以说明他的实力不如人啊!
铜镜又闪,这次却见姻缘五子中除白花花外的四人均盘膝坐于溪边。
月老道:“他们四个在准备功课。”
“什么功课?”
“姻缘五子每人值一天,五天一轮回。不值班的就要做功课,为当值的一天做准备。”
“他们的功课要做到什么时候?”
“每天上午都要做,下午他们四人定会与你热闹一番。”
阮二驴想想被他们五个折腾的倒楣样,连说不必,心有余悸啊。
月老的早餐很独特:一碗水,一碟阳光。
月老又拿出碗碟,把水和阳光都分出一份,推给阮二驴。
阮二驴实在搞不懂,水可以喝掉,阳光怎么吃。
月老见阮二驴没有动筷的意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忘了,你从外边来,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早餐。”
月老把推给阮二驴的碗碟又拿回自己的眼前,不顾阮二驴在旁,狼吞虎咽了起来。
水是汤,阳光是菜。月老下筷很快,生怕别人抢去了似的。
月老吃完,又对阮二驴道:“每天的早餐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顿了顿又道:“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说,我快要睡觉去了,现在不说就要等明天早餐的时候了。”
阮二驴道:“你吃的”
月老哈哈大笑:“见笑了。我居黑暗苦寒的月亮背面,最缺的就是水和阳光。”
阮二驴道:“这里,山青水秀,阳光明媚,”
月老轻叹一声:“说来复杂了。”
月老凝眉想了一会,仿佛是在理出个头绪,找到话头。
月老道:“三界生灵在情之最浓处,会把智慧抛之脑后。脑后不严,智慧就会漏掉,散逸于三界。我看了可惜,布置了个情阵,聚拢飘零在三界的智慧,雄性智慧如光,雌性智慧如水。有了水和阳光,就有了这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我这地方在月亮地表以下,纵你是天地间的圣人也想不到。”
阮二驴仔细回想到这之前,是走在一片坚硬的岩石之上,莫名就进来了。自己原先总以为是误入,而听月老的意思,没人引导,圣人也来不到这个地方,岂不是姻缘五子或月老故意让自己进来的。那自己的来意
相到这,连骂自己糊涂,正事不办,只顾满足自己好奇之欲。
阮二驴给月老施礼道:“请大人指点迷津。”
月老道:“不必称大人了,你是素女之徒,可呼为师伯。”
阮二驴灵根福至赶紧对月老道:“师伯在上,师侄见礼。”
月老道:“就这样吧,我要睡觉了。”月老起身走了,留下阮二驴直挺挺地戳在餐桌旁。
只有等明天早餐的时候了,阮二驴心里想着,重新坐回小床,盘膝入定。
阮二驴睁开眼时,亮闪闪、想非非、色迷迷、假惺惺四人正围站床前盯着他。
见他醒来,色迷迷说:“我说快醒了吧。”
亮闪闪道:“你跟师父是一个品种,他会睡,你会坐。”
假惺惺打亮闪闪的头一下说:“打你个不会说话,哪叫品种吗?应该说是一个类型。”
想非非对阮二驴道:“帮我们去提大嘴怪兽吧?”
“对,找你就为这事。”色迷迷高兴地又蹦又跳,拉着阮二驴的胳膊就往外走,其余三人在后边连推带搡。
阮二驴边挣扎边大声说:“我法力低微,哪能捉什么怪兽呀。”
亮闪闪道:“是不是不想帮忙,谁不知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凶魔,还法力低微。”
色迷迷接着说:“谈笑斩三千,定是高手。”
阮二驴无语。
四人拉着阮二驴飞到一座山的后面,指给他看一只正在喝水的怪兽。怪兽象猫一样大,浑身雪白,头像熊,拖一条超过两个身子大的尾巴。
“这是大嘴怪兽?”阮二驴问。
色迷迷抢着说:“是啊,就是它坏死了,偷喝我们的水,你知道我们这水有多宝贵。”
“嘿嘿。”阮二驴笑道:“这么点,能喝多少。”
“能喝多少,你看着。”亮闪闪忿忿不平地说。
“哪嘴也不大呀。”阮二驴道。
想非非道:“不大?待会看吧,有你吃惊的时候。”
怪兽喝水始终不抬头,半盏茶的时间,一条小溪断流了。
阮二驴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只怪兽,不明白它这么小的身体,喝的水藏在哪儿了。
假惺惺道:“知道厉害了吧,快动手。”
阮二驴也不推辞,素扇一挥,弱水已向怪兽卷去。
大嘴怪兽相当灵敏,发觉到危险,一甩头,张开足足有桌子这么大的嘴,吐出一道紫光,硬生生把弱水抵回去。
阮二驴从见过这样挡水的办法,赶紧收了弱水。
色迷迷道:“吓着没有,它的嘴最大时能吞下个房子。”
阮二驴道:“那还是嘴吗?”
“快,它要走了,动手啊。”假惺惺道。
大嘴怪兽击退了弱水,也不追击,大摇大摆沿溪而上,看样子还是要喝水。
阮二驴道:“它天天这样喝?”
亮闪闪道:“你傻呀,它天天这样喝,还不把这虽成沙漠。”
色迷迷道:“它一年才喝一次。”
“快,动手啊。”想非非道。
阮二驴在大嘴的前面放了个陷阱,又在顶上使了个落字诀。见大嘴怪兽一脚踏进陷阱,立即放下落字诀把大嘴怪兽砸了个踉跄,落在陷阱里。
阮二驴卷字诀挥出,眼见要把大嘴怪兽卷进神识界,可大嘴怪兽却摆摆尾巴,从弱水中走了出来,一掌掴在阮二驴的脸上。
打得阮二驴连翻几个跟头地停住,被扁的半边脸没了知觉,眼睛也模糊不清。
大嘴怪兽不是个记仇的兽,不再追究阮二驴的两次找碴,继续它的饮水之路。
亮闪闪四人见阮二驴的窘样,特别高兴似的大笑起来。
色迷迷边笑边抽出时间叹息:“不帅,不帅了。”
阮二驴暗叹自己倒楣,自从见来这四个活宝,就没一刻安生。
四人带阮二驴飞回住处。阮二驴拿出石针,在自己身上扎下。不久,肿消了,疼痛却来了。阮二驴忍住不敢呻吟出声,怕惹来他们的嘲弄。
白花花回来,狠狠训斥了四人一通。阮二驴心里一阵安慰,可听到后来,好象白花花不是为他打抱不平,而是埋怨不等自己回来,就行动。
看白花花的样子,很是恼火,却听得阮二驴头皮发麻。
果然,刚发过火的白花花换成一副笑脸对着阮二驴道:“大兄弟,咱们再去一趟。”
亮闪闪也跟着帮腔:“这次定能抓住它。”
阮二驴半边脸疼得说话都不利索:“不弄区,鹅不情。”
“他说什么?”白花花回头问后边的四人。
亮闪闪道:“没听清,这人大舌头。”
阮二驴抱着头蜷在床上,决定不搭理他们。
白花花五人无奈地散去,在院里叽叽喳喳不知说些什么。
“师父,您起来了。”想非非很大声说道,小声的议论立马停住。
阮二驴从床上爬起,三步并两步窜到院子里,躬腰行礼:“思宝,泥骑雷了。”
阮二驴行完礼不见答腔,抬头一看,白花花五人成排的瞪着眼睛,看小丑似的盯着他。
又被耍了。阮二驴一阵脑怒,回头就要进屋。
白花花连忙拉住他,一口一个好兄弟,带他又飞到了山后面。
阮二驴虽然恼,但也知道不抓住大嘴怪兽,甭想过好日子。白花花五人也会把自己缠疯。
大嘴怪兽已经喝饱了水,看样子是在散步,在山坡上一摇三摆,悠闲自在。
阮二驴实在不想对大嘴怪兽下手,自己两次攻击,大嘴怪兽都饶了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再下杀手。
阮二驴发觉了一个细节,大嘴不伤人,立即有了主意。
阮二驴阔步走向大嘴。大嘴也停下来看着他,一双大眼睛满是可爱和不解。
阮二驴在大嘴边坐下,冲大嘴勾勾手指。
大嘴怪兽摇摇头,
阮二驴又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