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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嫣然一笑,显然甚是得意。陆展元心痒难耐,一心想见识一下,连忙说道:“原来黄姑娘也是家学渊源,不知道在下能不能领教一下杨兄的琴音?”
看不出来这陆展元也是好武成痴,让他见识一下也没什么,当即说道:“这琴音以内力伤人心神,陆兄想听到也无妨,只是不知道令弟内力如何?”
陆展元略一沉思,转头对弟弟说道:“立鼎,你去厨房看看,让下人准备些瓜果。”陆立鼎不过十五六岁,正是好奇的年龄,见兄长不让他看热闹,当时就噘起了嘴,但又不敢违背兄长,只得磨磨蹭蹭的向花园外走去。
陆展元欠然一笑,说道:“弟弟年幼不懂事,让三位见笑了。”
我回房取来凤凰琴,坐在黄蓉的身边,轻声问道:“蓉儿,一会儿我要弹《碧海潮生曲》,你能抵挡得住么?”
黄蓉点头道:“大哥,没关系,我是听爹的曲子长大的,这曲子对我没什么作用。”
我放下心来,转头对莫愁说道:“莫愁,一会儿你用《玉女心经》抵挡,应该没事。”莫愁不知道曲子的威力,但见我说的郑重,就点头示意明白。至于陆展元,既然主动要尝试一下《碧海潮生曲》的威力,要是因内力不足,丢了丑,那就不关我事了。
我解开包琴的布料,将凤凰琴放在石桌上。陆展元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这琴是古物,轻赞了声“好琴”,我微微一笑,用眼神询问陆展元是否准备好了,待陆展元点头之后,一曲《碧海潮生曲》在指尖缓缓流出。
这是我第一次全力在人前施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曲子在我手中威力如何,所以也想借着陆展元看看我的能耐。这支曲子是黄药师心血之作,在内力催动下果然极尽变幻,充分的模拟了大海的变化莫测,让听曲之人不知不觉的进入幻境。
黄蓉深谙曲子的变化,莫愁的《玉女心经》又善于安定心神,所以两人听的轻轻松松。但陆展元却抗得万分艰难,虽然早有准备,拼命的抱元守一,静心凝志,但他内力差我太远,虽然深谙音律,但还是心神荡漾,几次都忍不住想站起来舞动一番,用很大的定力才强行让自己坐下。
我见陆展元已经是大汗淋淋,知道他已经坚持不住,本应该现在就住手,但一看到身旁的莫愁,那让陆展元出丑的念头就盘旋在心头。一咬牙,又加了层内力,琴声瞬间忽高忽低,愈变愈奇,陆展元在也坚持不住,跳起身来,在院中疯狂的舞动。黄蓉看得高兴,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虽然我在弹一会儿,就能震伤陆展元,但如此一来就会让莫愁和黄蓉觉得我太过狠毒,而且这陆展元在表面上还是彬彬有礼,我这么做师出无名,所以待陆展元一开始跳动,我就停下琴声,跃出凉亭,用擒拿手扣住陆展元,伸掌在他大椎穴输了点内力,立时让他冷静下来。
陆展元知道自己出丑,一下子面红耳赤,我见便宜已经占足,连忙说道:“陆兄,在下这曲子是初学咋练,不懂得控制力道,还望陆兄不要见怪。”
陆展元连忙摇头,说道:“不关杨兄的事,是在下不自量力想要领教一二。”说着擦了擦汗,讪讪的和我回到凉亭,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又说道:“杨兄的曲子果然犀利,在下内力比不上杨兄,在杨兄手下出丑也是理所当然。”
我眉毛一挑,怎么,看样子小白脸不服啊,言下之意只是我只用内力压人,他现在是口服心不服。一时好胜心起,淡淡的说道:“呵呵,若在下少用点内力,恐怕就伤了大家的和气了。”说着伸手在凤凰琴上一拨,“嗡”的一声,一道音刃在陆展元旁边的柱子上深深的刻了道印子。然后伸个懒腰,笑道:“时候不早了,各自安歇吧。”不再理目瞪口呆的陆展元,拉着黄蓉和莫愁就走出凉亭。
第十部
第六章 醉仙楼上
受到打击的小白脸着实安分了几天,虽然我不相信这家伙会对莫愁死心,但最少一连几天没有打着向导的旗号跟着我们三人。有莫愁和黄蓉两个漂亮女孩想伴,每日里在南湖泛舟采莲,兴致所至,我弹琴,莫愁吹萧,黄蓉唱词,再配上柔美的南湖风光,一时让我不知道是在人间还是天上。
虽然莫愁和黄蓉时不时会使点小性子,闹点小别扭,但都在我尽力调和之下风平浪静了。我一直相信,时间是最好的灵药,在我这么努力之下,莫愁和黄蓉迟早会亲如姐妹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对两个漂亮女孩动手动脚,搂搂抱抱,让我装君子装得很是辛苦。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会忍不住想摸去黄蓉或莫愁的房间一亲芳泽,但又怕亲近了一个伤了另一个的心,无奈之下,只好强迫自己大消不良念头,一个人在睡不着的时候,就坐在房顶上扮酷。明月当空,凉风习习,我还真有点步惊云的感觉。
一晃几日过去,就到了大日子八月十五,虽然又在房顶上扮酷大半夜,但还是精神抖擞,看来是内功好,精神就好,要是换成上辈子的我,早就哈欠连天了。早饭用罢,直接告诉小白脸陆展元今天就要告辞了。陆展元虽然有点不舍,但没什么理由挽留,只得含笑相送,免不得还要客气一番。
我觉得不能让这一个人总是挂念9我的老婆,直接笑道:“这次承蒙陆兄款待,他日陆兄到太湖一游,我夫妇当扫榻相迎。”顿了顿,我象是又想起什么,又说道:“啊,对了,过几个月在下完全医好了蓉儿的伤势,就会带莫愁和蓉儿回太湖成亲,到时候还请陆兄赏光啊。”
黄蓉和莫愁一同羞红了脸,陆展元脸上有些黯然,勉强笑道:“杨兄大喜的日子,在下一定捧场。”说着一挥手,有两个家人捧着盘子走了上来,一个人的盘子里面是十几个银锭,另一个盘子中却是一席青衫。我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送客一向会送些路费,但还没见过送衣服的,一时不知道这陆展元打什么主意。
陆展元指着那盘银锭说道:“一点点程仪,不成敬意,略表在下的一点心意。”有捧过放衣服的盘子,对我说道:“在下见杨兄的衣服略有破损,所以特地准备这席青衫,让杨兄换一下。”
我心中冷笑一下,小样子还想笑我衣服上打补丁,也不看看我这打了补丁的青衫是什么料子,当即不动声色的说道:“陆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又指着衣襟上不起眼地方的几个补丁说道:“在下身为丐帮帮主,这衣服上不打补丁实在不成体统,到让陆兄见笑了。”
陆展元一下子愕然了,他万万没料到眼前这个公子哥就是丐帮帮主。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笑盈盈的望着他的莫愁和黄蓉两女,知道自己这次丢人丢大了,讪讪的说道:“是在下失礼了,杨兄少年英雄,果然不同凡响。”
看到陆展元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没什么心情再打击他,带着莫愁和黄蓉当即告辞,当然,陆展元那十几锭银子我也没客气,毕竟上次从家里带出来的银子早就花光了,自从离开桃花岛以来,我都是靠兑换金叶子来享受奢华的生活。烟雨楼之约以后,还要去趟终南山,短时间不会回太湖,我可不想真做个丐帮帮主,一路乞讨过去,所以有银子拿,不管多少小爷都不会客气。
三人说说笑笑,打听了烟雨楼的位置,慢慢顺着湖边走去。那南湖景色优美,岸边酒楼林立,人声嘈杂,一派繁荣景象,到丝毫看不出大宋的没落。三人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个时辰,我怕黄蓉体力不支,就想先找个酒楼休息一下。
不远处有一个二层酒楼,楼头一块极大的金字招牌,写着“醉仙楼”三个大字,字迹劲秀。我见这酒楼气派豪华,就想带莫愁和黄蓉上去小坐一会儿。刚走到门口,奇Qisuu。сom书就看到一个写着“太白遗风”的大牌子立在店中,黄蓉见了娇笑道:“想不到这酒楼还有东坡居士的真迹呢。”
我可不管他什么东坡西坡,让我的蓉儿休息才最要紧,带着黄蓉和莫愁就向二楼走去。这时酒保迎上来点头哈腰的笑道:“三位客官请在楼下用酒吧,今日楼上有人包下了。”我眉毛一挑,就想发作,突然楼上有人喊道:“康儿,你怎么才来。”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师傅丘处机,看样子等了我很长时间。我心下暗暗疑惑,一边上楼一边问道:“师傅,不是说在烟雨楼相聚么?您老人家怎么在这里等我?”
丘处机微微一呆,马上怒道:“那烟雨楼是和沙通天、彭连虎订的约会。你和靖儿的比武就订在这醉仙楼。你小子不会是忘记了吧?”
看到理直气壮发怒的师傅,我的汗一下子流了下来,在我的记忆里,师傅丘处机可从来没跟我说什么醉仙楼,搞得我一直以为我和郭靖比武是在嘉兴烟雨楼,还好今天恰巧路过,要不肯定能让师傅丘处机七窍生烟。
我是不能埋怨师傅丘处机粗心大意,只能无奈的抗下罪名。带着莫愁和黄蓉上了酒楼的二楼,全真七子和江南六怪以及义弟郭靖都在,看样子都在等我了。我上前先向马钰等人见礼,然后再和六怪打了招呼,朱聪等人碍于我丐帮帮主的身份份份还礼,只有柯镇恶白眼一番,装作没听见,我知道六怪还是心有芥蒂,也不放在心上,最后走到郭靖面前,笑道:“二弟,咱们半个月没见了,做哥哥的很是挂念,等会儿咱们兄弟好好喝一杯。
郭靖苦涩的笑了笑,对我叫了声“大哥”,眼睛却向我身后的黄蓉望去。黄蓉只是向郭靖点了点头,就和莫愁一起坐到了一边。我暗暗摇头,自己的老婆一直被别人惦记着,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得意,好在两个姑娘现在心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我倒也不用太担心。
我走到黄蓉和莫愁之间坐下后,师傅丘处机就吩咐就保开始上菜。待酒菜上齐了,站起身来对六怪说道:“十八年前,贫道和六位在此定下抚孤的约会,十八年弹指而过,郭、杨两家的后人具已成人,咱们这担子算是卸下来了。”丘处机顿了顿,面色一正,继续说道:“六位为了靖儿尽心尽力,张五侠还命丧大漠,贫道先代我那郭兄弟谢谢各位了。”说着向六怪深深一躬,郭靖也跪在六怪面前磕头道:“多谢六位师傅的教诲。”
六怪连忙站起身来回礼,想到这十八年大漠风霜,不禁唏嘘不已。韩小莹扶起郭靖,温声道:“靖儿,我们能收你做徒弟,也是高兴的紧呢。”
丘处机将旁边一旁屏风拉开,露出一个巨大的铜缸,里面装满了美酒,酒香阵阵扑来。丘处机指着铜缸对六怪笑道:“这次贫道将这个十八年前的大家伙又从法华寺里端来了,待会儿康儿和靖儿切磋了武功,咱们再用他痛饮一番,酒足饭饱之后,再去会会那鬼门龙王和千手人屠。”
六怪见到这熟悉的大家伙,立时想起十八年前那一战,心中都是豪气万丈,当即就想让我和郭靖一试身手。马钰却突然说道:“当日礼六侠和丘师弟那个赌斗无非是义气之挣,如今康儿和靖儿都已经是结义兄弟,咱们应该喝酒庆祝,这切磋之事就免了吧。”
马钰说这话,显然就是不想让六怪掉面子,因为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师侄的武功有多高。马钰身为全真教掌教,丘处机虽然心中不愿,但也不能当面反驳。而当年在蒙古,马钰不但教授郭靖内功,还帮六怪抵御铁尸梅超风,六怪都承他的情。所以原本这件事由他提出来,丘处机无可奈何,六怪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