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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大业者。首在用人,阎圃岁是我的亲族,也有几分才华,不过毕竟太过年轻,还需历练,如今恐怕难担当此重任,所以我请是师君另换他人担任此职。”
张鲁笑了笑道:“你这是怕树大招风,要避嫌啊!不过你这般推辞却是将你这堂弟的大好前程都推出去了。你就不怕他记恨你吗?”
阎圃道:“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是为了师君的大业着想罢了,阎晏身为我阎家子弟,我想这点大局关还是有的。如果他真的想不通,要记恨我我也没有办法。”
张鲁听了顿时看着阎晏笑道:“阎晏。连你兄长也认为你不合适,如今你还敢担任这科戒治祭酒,为孤分忧吗?”
阎晏跪倒道:“有何不敢?自古语言有志不在年高。只要师君还让我干,我便敢干。而且还会干出成绩,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瞧瞧。”
阎晏说完,目光顿时朝着跪倒反对的所有人身上扫过,直看得在场的所有人头皮都有些发麻。纷纷暗道:“不好,弄巧成拙了。被我们这样一搞,这阎晏要一心建功报答张鲁的知遇之恩。肯定会下狠手的,尤其他记恨上我们,对我们肯定会特殊照顾,早知道便不反对了。”
而阎圃看到那眼神也是心中一突,暗道:“唉!师君这是要拿我阎家当刀,不断砍向各大家族,尤其是杨家,本来我想推了阎晏的职务,换一个人来分担压力,没想到被看穿了,而且这阎晏暗恨上我,日后恐怕连我的势力也会下手。
从此后,家族不宁了,我的日子也更加难过啦!恐怕用不了几年,杨家和我阎家都将在内斗中耗去一半以上的力量,他将成为最大的赢家。
而且以如今这等情形,我阎却是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跟杨家和各大家族斗下去,否则的话便是灭亡,根本不存在联合其余几家的可能。师君便是师君,还真是好手段。”
见到大局已定,在纠缠下去不但于事无补,反倒恐怕会将阎晏得罪死了,所以跪倒的官员一个个均想还是回去约束一下自己家族中人忍忍算了,这样一来顿时便站起来了七人,只有杨家三兄弟和另外一人苦苦哀。
张鲁看着喋喋不休,痛斥利害的杨松,顿时一阵厌烦,怒道:“莫非真要将我手下的官员都让给你们杨家人担任,甚至我这师君之位也让给你们杨家,你们才能满意吗?”
张鲁的话一出口,顿时吓得杨松连忙闭上了嘴巴,低着头跪在地上连呼不敢。张鲁这才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这此事便不必再提了,你们五个祭酒回去就可以挑选中意的各自治内的人,然后报上来。
我也会划分给你们各祭办公的衙门,你们务必要争取在一月之内将各自的治给建好,让我汉中城能够正常运转,谁要办不到,那我便立刻换人,到时候休要像我求情。
哦!对了,你们挑选人员的时候却是要千万小心堤防四方敌人的奸细混进来,还有修士的话便不要列入你们的报上来的名单中了。”
“莫非师君对修士另有安排?”却是拜谢后便一直未曾出声的阎圃。
张鲁道:“嗯,我打算建一个内治,统管教内所有修士。”
听到这话,厅内之人又皆哗然起来。
“不知这内治的大祭酒是否由师君兼任?”一名元婴期修士也站出来问道。
此话一问出,所有人顿时都要静了下来,这内治才是今日最大的一桩改制,内治的大祭酒由寇谦之担任本来是最合适的,不过寇谦之的先前便已经有任命,跟流放差不多,根本不可能担任这新的内治的大祭酒了,寇谦之排除的话,张鲁担任也合情合理,毕竟这般大的势力,交给外人肯定不放心,可是如果张鲁不担任这大祭酒的话,谁做这位置,权势便大的没边了,容不得众人不重视。
张鲁微微一笑,指着马凡道:“呵呵,我事物繁多,恐怕没这精力管理这内治,所以我决定由我的义弟马凡担任这新的内治大祭酒之位。”
“不可!”
“什么?这小子!”
“他就是马凡?”
各种惊呼声顿时响彻整个大厅。
张鲁笑着道:“诸位别看我这义弟年纪不大,不过他却是受过朝廷册封的天师,乃是正统的一品大员,官职比各位都高,而且还是成就了元神的半仙人物,又有统领过黄巾军的经历,还训练过陷阵营,可谓经验丰富无比,我相信我五斗米教的内治在其统领下,肯定会有一番新气象,打败蜀山派指日可待。”
“请师君三思!”那名道士顿时跪倒说道。
“请师君三思!”剩下四名有资格在这里的修士也顿时跪倒求着。
“请师君三思!”张鲁手下的文武不论是何等立场的,此刻也都跟着跪倒求着。
第四百一十九章要命的红砂红(10:05)
张鲁顿看着跪倒一地的人,淡淡的道:“我思考了很久了,别说三思,三十思,三百思都有了。
好了,此事便这般定下了,你们只管全力配合马大祭酒就是了,其余的不必再说!”
听到张鲁的话,所有人都一脸无奈,不过看张鲁态度太过坚决,想想各自的家族中也没有能够镇得住这么修士的人物,就算将马凡顶出去了,也只会便宜别人,以其如此还不如顺了张鲁,给张鲁留个好印象,所以那些文武将官便都忍了了。
虽然张鲁手下的十来个重要文武官员忍住了,不过此事却是关系到张鲁手下这些修士日后的前程利益,所以那几个修士却是还一个个还不罢休。
只见刚才说话那名元婴期修士却是站起来道:“师君,恕我直言,寇谦之大祭酒乃是第一代师君的弟子,在创教前便跟随第一代师君,五斗米教的创立也有其功劳,可谓开教元老。
这些年他老人家又为我五斗米教发展劳心劳力,忠心毋庸置疑,而且立下了无数功劳,他修为又极为深厚,堪称教内第一,教内人都服他。
更重要的是阳平治乃是两别治之一,跟这新设的内治有几分想象之处,以阳平治为基础建内治却是可以事半功倍。
所以如果师君事物繁忙,要请人担任这内治之大祭酒的话,不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选择寇谦虚大祭酒。如何能舍近求远,将教内大权送给外人?”
张鲁道:“寇谦之大祭酒的忠心、功劳、能力我自然都是知道的,不过你们刚走也听到我对他的安排了。
在雍琼司州三地建立治所,传道壮大我五斗米教也是头等重要的大事。此事换了他人。要么忠心上有问题,要么便能力不够,不足以完成这般大任,所以非他老人家去不可。
这样一来教内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而我这义弟却正好合适,所以便这般安排了,你等日后好好支持新的大祭酒就是,此刻却是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道人却是冷笑道:“哼!什么头等要事。难道发展那些地方会比收复被张鲁占去的旧治更能壮大我五斗米教?你不过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认为寇大祭酒功高盖主,所以要将他远远的贬除罢了!”
“胡说八道!”寇谦之在一旁听到这里。顿时怒道:“今日提出的这些事情本就是我的主意,并非你们所想那般。胡维还不快快向师君赔罪?”
那修士却是笑道:“大祭酒,事情如何,我们大家都清楚,您老人家便别替他隐瞒了。大祭酒。只要您一点头,我们众多兄弟便支持你取代张鲁登上师君之位。”
寇谦之气得发抖道:“混账,你如何就说得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言?!”
那修士笑着道:“他张鲁可以因为刘璋昏庸便反了刘璋在这汉中自立,他张鲁如今昏庸。我等却是为何不能反了他自立?”
“胡大哥说得对,张鲁胡乱改变祖治。又如此残害功臣,更听信谗言。将大权交给外人,如此这般下去,迟早要将我五斗米教大好基业断送。
为了我五斗米教的将来,还望大祭酒您不要计较个人名誉,站出来,带领我们众多弟兄,废了张鲁,共创大事。”另外一名元婴期修士也理直气壮的说道。
寇谦之叹息一声道:“你们对五斗米教的心思我已经了解,不过刚才这些话却是大大不当人子,而且师君却也非你们所说那般昏庸之人。
你们不必再对我劝说什么了,如果还认老道这副老脸的话,便快快跟师君赔罪,我会为你们求情,让师君既往不咎,日后好好辅助师君和马祭酒。
如果你们再执迷不悟的话,恐怕就算师君肯饶恕你们,老道也不能饶恕你们了。”
只见那叫做胡维的倒是冷笑道:“大祭酒,执迷不悟的是您,不是我们。今日你答应跟我们一起干的话便罢,不答应的话我们却是连你一起废了。”
听着这两人之语,张鲁顿时气得直咬牙,怒问剩下的三名修士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
那三名修士相互对视一眼,其中有一个道:“我们对五斗米教,对师君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有此念。
只不过我们三人却也认为将内治交给马凡不妥,甚至连收留马凡这人和那陷阵营也有些不妥,身处我们这位置,看到师君似乎做错,不劝是我们的失职,所以想劝师君一二。
如果师君实在不肯的话,我等三兄弟也无话可说,日后自然还会如以往一般全力辅助师君。”
张鲁听了笑道:“好,你们的心思我已经了解,既然你们跟这两个贼子不是一路的,那便先起来,站到一边去。”
那三名修士听了,顿时站了起来,各自走到一边站好。
张鲁看着场中的两名修士冷笑道:“你们虽然说得大义凛然,不过却只是为了你们的私心罢了。
怎么样,看到了没有?教内多数人却都是忠臣的,都是聪明的,大祭酒和其余的教内弟兄都不和你们一起作乱,你们还有何能?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听后本师君发落!”
“哈哈哈,束手就擒!你做梦,以为那半死的老头和这三个废物不跟我们一起干,我们便没办法了吗?今日大不了将你们一网打尽,然后再立二公子为新的师君。”
张鲁气极笑道:“二公子吗?你们倒是好打算,看出了我那二儿子愚蠢,好控制,所以竟然打算杀了我后不立盛儿,而立光儿,不过我却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信心,能够杀得了我?”
“我们不止要杀了你,这里的人,只要不肯归顺于我们,便都将死在这里,所以我们也许是要杀了这里的全部人。”胡维笑着道,“呵呵,好叫师君和诸位得知,我们的信心便来源于此!”
说着只见这修士手中拿着一个葫芦。
张鲁笑着道:“你这葫芦里面装的是什么?”
胡维笑着道:“‘红砂一撮道无穷,八卦炉中玄妙功;万象包罗为一处,方知截教有鸿蒙。’这句话师君不陌生吧!”
听到这句话,张鲁的心咯噔一跳,然后气得直咬牙,颤抖着道:“贱人!”
众人皆没想到张鲁听到这句话后为何会突然骂出这么一句,而且似乎骂的不是眼前的人,只是不知骂的是谁,不够不过拿着葫芦的道人和寇谦之却是听明白了,马凡也猜出了几分。
其实张鲁家这一脉传的是十天君道统,说准确点,张鲁更早的祖上便是大名鼎鼎的十天君中的张绍张天君。
这张天君布有一红沙阵,在封神之战中却是困住了武王哪咤和雷震子白百日之久,连南极仙翁也是废了一番功夫又找帮手才破去此阵。
当年张良受了截教那么大的恩情都没有反水转投截教,却是跟张天君是死在南极仙翁和白鹤童子手中有极大关系,张道陵等成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