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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瑛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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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
第一卷 重生冰火岛
第一章 似真似梦 第二章 指点武功 第三章 书法入武 第四章 比试武艺
第五章 误伤义弟 第六章 九针探穴 第七章 七伤拳劲 第八章 异法疗伤
第九章 以力破力 第十章 迷离答案 第十一章 猜测万端 第十二章 内家心法
第十三章 改变个性 第十四章 亲者仇者 第十五章 固本疗伤 第十六章 风向水流
第十七章 慈父之心 第十八章 命运变数 第十九章 老而弥坚 第二十章 习文授武
第二十一章 菩斯曲蛇 第二十二章 改良七伤 第二十三章 自出机抒 第二十四章 音声相和
第二十五章 悠悠往事 第二十六章 慈悲心肠 第二十七章 仇深似海 第二十八章 亢龙有悔
二十九章 刀中之秘 第三十章 季风初起 第三十一章 泛海归去 第三十二章 大海茫茫
后事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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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完结公告
楔子 楔子
(更新时间:2006…11…17 9:41:00 本章字数:2421)
“不要杀我!教主,饶命!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朱元璋凄厉的惨呼声,在紫禁皇城那寂静的暗夜里,显得分外刺耳。
在皇城中巡夜的御卫成千上百,只是听得当朝天子如此夜半惨呼,却出奇地没有半个人趋上前去,反是都有意无意地向着向反方向闪开了一大段距离。
随待在朱元璋身傍的内待领班严明觉,看着朱元璋渐渐又自熟睡了过去,方自轻轻挪动身体,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看着那些寝宫外的内待早已远远地避开了老远,每个人都自站得笔直,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响,这才悄悄地嘘了口气,却自不自觉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宫中众人皆知的秘密,却又是宫中最大的禁忌!
入宫有点年月的人,都自知道,眼前这位大明帝国的开国皇帝,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如今夜般被恶梦缠身,惊骇呼叫,甚至生生被从梦中吓醒,大汗淋漓,不知暗地里请过多少了能人异士,也治不好这位洪武大帝的这个痼疾。
而严明觉更知道,这个恶梦是洪武皇帝心中一根除不去的刺,是这位大明天子最深的忌讳,每次他自梦中被惊醒之后,总是要将身周听到他夜梦惊呼的内待与御卫全部秘密处决,有好几次,还是自己亲自下的手。
眼前这位洪武皇帝为人深沉阴骛,心狠手辣,自己在他眼前经常连口大气都快喘不过来,却怎地会有人能将他吓到如此田地?
他口中的那位教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 ……
“弟兄们,你们听,你们听见了么?听见那个人的惨叫声了么?”
徐达喝干了杯中的酒,微有些醉意地抬起头,向着身前的一片废墟轻轻地说着。
断垣残木早已经被搬走了,地上却还是焦黑一片,然而在徐达的眼里,却总觉得这片地面上每一寸都在渗着殷红的血。
那是那些跟随朱元璋征伐天下,用自己的血汗打下了大明江山,却在开国后那场庆功宴上,被一把莫名其妙的大火生生烧成焦炭的名臣大将的血肉。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相交十余年,却直至那一日,自己才知道自己那位朱兄弟,竟然是如此地狼心狗肺。
四周的御卫,都站得远远的,对于徐达的话语充耳不闻。
自那日一场大火,将庆功楼烧得片瓦不存之后,这里,就成了大明朝最大的禁地。
但徐达总是每隔一段时日,都要在星夜之时,携一壶酒,就这么坐在这楼前的焦地上,畅饮唏嘘,徘徊良久。
徐达当国良久,自也会有朝中政敌,将他的这一犯忌之举动报给了朱元璋,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朱元璋长长一叹之后,却是将那位告密之人随便以一个细小的原因处以酷刑,令其辗转哀号而死,却是对徐达的举动恍若不觉,丝毫不加过问。
自此之后,再无人敢在朱元璋驾前提起这件事情。
而当值的御卫,纵是奉有当今天子的严旨,自然也更不敢阻挡这位大明第一号开国功臣,便连当今天子都要礼让三分,与之称兄道弟的徐达徐国公。
只有徐达自己知道,这位洪武皇帝本来就不是念旧情的人,否则也便不会有当日那把大火。
他之所以让着自己,不是顾念着自己的功劳,只不是因为怕他,怕伤害了自己就会再引出那个人!
他一直以为张教主还没有死!
“若有人一旦手掌大权,竟然作威作福,以暴易暴,世间百姓受其荼毒,那么终有一位英雄手执倚天长剑,来取暴君首级。统领百万雄兵之人纵然权倾天下,也未必便能当倚天剑之一击。”
张无忌昔日传给他《武穆遗书》之时所说的话,数十年来,仍然清晰得尤如刚在昨天才说的一样。
朱元璋自三年前杀胡惟庸,废丞相职,以六部分治天下事,并置五军都督统领全国军队以来,尽收天下文武大权于一身,自三皇五帝以来,从未有哪个皇帝的权势能大到与他相同的地步,可是哪怕他再权势滔天,却也还是要因着张教主十六年前那一刀之威,足足做了十余年的恶梦。
徐达又喝了一杯酒,他永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那是朱元璋火烧庆功楼后的第十七天。
高蹈海外的张无忌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提着屠龙刀,前来找这个忘恩负义、残害兄弟的皇帝算账。
他一人,一刀,就这么直直走到了朱元璋面前,皇城中尽有千万高手护卫,却没人能阻挡得住张教主半下脚步。
只可惜,当年张教主虽然盛怒之下,却仍是顾念着昔日之情,手下留情,却被朱元璋请来的几名妖人布下的阵法所暗算,身负重伤,十余年来一直勉力压制,但却终于在昨日……
徐达想起了昨日接到的消息,眼中不由得渗出了两颗泪水。
张教主,无忌兄弟,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朱元璋为自私自利,心狠手辣,一向只信自己不信他人,连带治国之时,亦是一味只求聚敛积聚,闭关自给,现下不过是自己勉力苦谏,维持局面,但若让朱元璋知晓教主已去,头上再没有那把悬着的屠龙刀制约,只怕第一个要下手除掉的便是自己。自己一身生死事小,只是长此以往,只怕中华煌煌上国国力渐削,版图日蹙,到时自己可就真正成了千古罪人了。
徐达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教主啊,你这一生,就是输在心地实在是太软了一些。
当日若是你不这么飘然而去,而自当庭揭出朱元璋的阴谋,继续统领明教,现下身登大宝,那该有多好?!
当日若是你不理会朱元璋的苦苦哀求,一刀斩绝,断了这个祸根,又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不远处几队御卫走过来,与原先值守此处的待卫交割,却是天已快亮了。
每次朱元璋夜半恶梦,第二天早朝总是特别地暴虐怪异,今天,却不知又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
徐达望着那片焦土,长长地叹了口气,心神依稀回到了那个张教主带领着众家兄弟,燃火祭天,立誓要驱逐鞑虏,恢复中原,满腔豪情却比那熊熊圣火更加炽热的日子。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一次,那该有多好啊!
对,重来一次!
…… ……
第一卷 重生冰火岛 第一章 似真似梦
(更新时间:2006…11…17 9:42:00 本章字数:2657)
“无忌!无忌”
是谁在叫我?
好像是娘的声音?!
我真的死了么?!
张无忌只觉得身体飘飘忽忽,似乎悬在半空之中,却是怎么也睁不开眼。
恍惚间他记起了自己那日听得朱元璋登基开国后,不但不曾感恩图报,反是四处发散人手,大举捕杀明教教众,还火烧功臣楼,将原先一直跟随着他的明教兄弟杀得一干二净,于是自己一怒之下,提着屠龙刀便直闯入宫去找朱元璋算账,却不慎落入朱元璋请来的妖人布下的法阵当中,便此昏迷不醒,直至今日。
“动了!无忌好像动了!”
一个着急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张无忌却一下便听出,这是父亲的嗓音。
可是爹爹跟娘亲在许多年前太师父的那场寿宴上就双双自绝身亡了么?
难道自己死后还可以再见到他们?!
看来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可是阿敏跟芷若怎么办?
张无忌正知胡思乱想着,却感觉到有些晶莹的液体滴到自己脸上。
一滴、两滴……
滑落口中,咸咸的。
是泪水,是母亲的泪水!
张无忌霍然睁开了眼睛。
眼前那张自挂着泪花,却自秀美绝伦的,岂不正是母亲的脸?!
“娘!”
他从床上一把跳了起来,心里早已忘记了其他所有的事情,甚至来不及看清楚自己到底置身在哪一个地方,只是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娘亲,再不肯松开半分手。
“没事了!没事了!无忌是男子汉,不怕!不怕!”殷素素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小声地劝慰着。
一只温暖的大手按压在他的额头,张无忌略抬起头,正看到张翠山那张眉头兀自未完全舒展开来的脸,不由得又是一声大叫:“爹!”
一手张开,却是把张翠山也紧紧抱住了。
张翠山原本似是想斥骂两句,一看到张无忌依恋的神态,心下却也就软了,只说了一句:“知道害怕了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自己一个人偷跑到岛后的黑森林去!”
“岛后?!黑森林?!”
张无忌听得这两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正自有些怔忡。身后一个沉沉的声音却自喝斥道:“没出息,男人大丈夫,怎么摔了一跤就吓成这样,缩在父母怀里算怎么一回事?”
张无忌周身一震,张口结舌,回过头去,正看到谢逊那张写满关切却又故意板起来的脸:“来,到义父这来,让义父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事!”
张无忌脱口唤道:“义父,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也……”
他话未说完,已然感觉不对劲,方才两声唤激动过甚,他未曾察觉,但这两句话一说出口,他却已然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嗓音,竟尔是稚嫩尖细的孩童之声。
他蓦然心中生起了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却是连自己也不肯相信,抬眼四顾,终于颤抖着抬起了自己的手,放到眼前,却就此僵在那里,再动弹不得。
眼前一派石桌石椅,自己的父母亲身着兽皮之裘,这一切他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地让他不能置信。
而更让他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的,自己的身躯竟尔变得如此短小稚弱,真的就如同自己只是五、六岁的孩童一般。
耳畔传来谢逊愕然:“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我们四人在冰火岛上已然住了这些年了,义父怎会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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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是冰火岛!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是谁?
洞中那三个人看着张无忌呆在那里,一个人愣愣地不知在念叨着什么,不由得都自紧张了起来,谢逊身形一飘,已然将张无忌抱在了怀里,伸手搭住了他右手的腕脉。
张翠山、殷素素急忙凑了过来,看着谢逊把脉,不敢打扰,静静地站立一旁,焦急地望着。
良久,殷素素见谢逊脸色阴晴不定,三根指头不断变幻着力道,却仍自不说话,终究捺不住爱子心切,开口问道:“三哥,无忌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一旁的张翠山虽然未曾说话,但也是焦急的神态,溢于言表。
他们都知道谢逊虽尔有时会狂性大发,但平日里却是温文尔雅,学究天人,医卜星相,无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