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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教训教训他,可是现,从管家那里得到了关于王观澜的消息之后,她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她还是担心自己的儿子,不过,俗话说的好,儿大不由娘,王观潮对王观澜的怨恨究竟有多深,没有人比她清楚了,她现唯一的愿望便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娘,您放心,我没那么傻,明知道王观澜现气势正盛还要往石头上碰,您就放一个心!”
“好好好,我放心,你也小心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话究竟有没有被儿子听进去,七夫人叹着气离开了。
望着七夫人有些萧瑟的背影,王观潮狠狠的捏紧了拳头,心暗自誓,“王观澜,你给我带来的耻辱,我一定要千倍的奉还!!”
“县尊大人,就是这么一个情况,那些商行想要凤尾草的价格降下来,码头的船老大们要提高运费,十四少那边不但不同意降价,还要把顺和行和兴合行的进价提了一成,而且还宣称,从此以后,宁泰将不再负责凤尾草的运费,两边正僵着呢!!”
益城县衙,一名年纪不大的青衣士正向一名四五十岁的年男子小声的禀报着,目光之,满是兴奋。
“元康啊,不要那么乐观,他们再怎么斗,也只是西南三州内部的事情!”被称为县尊的年男子正是益城的现任县令,姚一飞。
“哼,就算宁王府西南三州一手遮天,可这天下,还是陛下的,还是大齐的!”那青衣士显然有些不服气,语气之,透着一股子愤懑之意。
“元康,你看,书生气了不是,这西南三州地宁王府的,也是大齐的,是宁王府替大齐镇守的!”姚一飞摆手笑道,“我们这些倒霉的地方官呢,唯一的作用就是维持一个平衡,上传下达便行了!”
“可您是县令,这地方上出了事情,你还是得出面啊,现这件事情一方面是宁王府,另外一方面是各大商行,我看除了您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合适了!”
那姚一飞一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出面,出什么面啊,现出事了吗?是有人作乱啊,还是有人造反啊,又没有人外面敲鼓告状,我着什么急啊!”
“您是想等他们闹到不可开交的时候,收拾残局!”青衣士元康听他这么一说,仿佛明白了什么,眼流露出敬佩之意,“这样一来,无论是哪边,都要承您的人情了!”
“是啊,这帮人的人情可不好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以后我们的日子可能就会舒坦一点了!”姚一飞轻轻的抚着颔下的长须,微笑道,“元康啊,听说那宁王十四少今年进学了,也算是我教人了,有机会的话,你去与他接触接触,今后,我们很可能就要和他打交道了!”
“您就这么肯定,十四少能赢?那些商行身后,力量也不弱啊!”
“元康啊,你还年轻,有些事情看的还不透啊!”姚一飞轻轻的一笑,“那些商行身后的力量再强,也无法与宁王府对抗,而那王观澜,已经被证明是阵法师了,他对宁王府的重要性,绝不亚于那几位世子,甚至比那些世子还要重要,你说,西南三州,谁会为了一丁点的利益去得罪宁王世子呢,何况,这事情,还是他们先挑起的头!”说到这里,他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商行开出的条件是他们背后的势力做的决定?!”
“应该不是,这些商行益城都有自主权,价格的涨跌,他们还是有权力去决定的!”
“不错,你想想,如果是你的下属,没有得到你的同意之下,为了一丁点的利益,借着你的势去和宁王世子对抗,你会怎么样?!”
“杀——!”“杀”字一出口,元康猛的醒悟了过来,“您是说——!”
“哼,这些商行的掌柜益城的行事你不是没看眼里,暗地里还不知道捞了多少的油水,这也是益城的凤尾草不缺,他们不虞交不了差,你看,要是哪天益城的凤尾草的收成锐钱,你看他们还能不能得意!!”
姚一飞能当这个县令,能力自然是没话说,这益城三年里,却是把这益城里里外外都看的透了,别看这些商行益城做的各种生意红红火火,但是其根本还是凤尾草上,他们身后的势力,世家,豪门益城投入了这么多的资源,目的就是为了保证有源源不断的凤尾草供应,如果这一点得不到保证的话,就算是商行能赚再多的钱,也是没有意义的。
第十五章蛮横的态度
益城,宁泰商行
这是益城古老的商行,益城开始种植凤尾草开始,这座商行便益城着手处理所有与凤尾草有关的生意了,年来,一直都没有换地址,虽然经历过几次修整,但还保持着原本的模样。
或许这座商行不是益城豪华,大的,但绝对是益城有名,同时也是有实力的商行,因为这座商行的后面,站着的是西南三州的统治者,宁王府。
因为宁泰行一直做的是凤尾草的生意,因此开始的时候,只有凤尾草的收获季节方才开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凤尾草的储存技术有了提高,宁泰行也随之储存了大量的凤尾草,生意不断,持续了整整年。
自二年前,宁泰行一年三十多天,除了盘点的五天外,从不关张,凤尾草丰收的季节,这里是人来人往,通宵达旦,彻夜不眠,可是今天,并不是宁泰行盘点的日子,宁泰商行却关了张。
黑色镌花的古旧大门紧紧的闭合着,但是大门后面,却是热闹的紧,益城几乎所有商行的大掌柜都齐聚于此,除此之外,还有益城码头上行船的船老大们,林林总总竟然有近五十号人汇聚这宁泰商行的大堂之内。
王观澜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人,感到一头的雾水,他来益城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一个月来,益城已经因为凤尾草价格与运费的事情已经闹翻了天,而他这个宁泰行的实际掌权人却一面未露,十分的逍遥!
宁泰与其他商行之间一直僵持着,越来越多的凤尾草积压下来,已经形成了明显的滞销现象,因为没有生意,码头上近成的船也都停运了,整个益城,处于一种诡异的僵持状态之,直到五日前,宁泰行将十大车鲜的凤尾草运往宁王府后,事情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个时候押运十大车的凤尾草,意义有些不一般啊,要知道,益城宁泰行每年除了要向宁王府交纳一部分收益之外,也要负责宁王府凤尾草的供应,但是供应量其实并不多,一年也就一车而已,一大车的凤尾草足够宁王府用一年还有节余的了,可从来没有像现这样,一下子押运十车,足够宁王用十几年的,虽然说这凤尾草的药效多只能够保持三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会渐渐的消失,但是如果提前将其制成丹药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即使的普通的丹药,药效也能够保存十年以上,一些高级的丹药,甚至能够保存年以上。
因此,宁泰行的这一举动,被看成是向宁王府寻求支持,当然了,十车的凤尾草,就算能从宁王府那里得到支持,这支持也不会太多,手笔太小了,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但是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僵持之,宁泰行先出招了,要知道,处于僵持平衡之的双方,任何一点小动作,都有可能打破原本就脆弱的平衡,所以,得知了宁泰行的动作之后,益城几乎所有的商行都动了起来,从各方面给宁泰行施加压力,想要迫使王观澜出面谈判。
当然,这也是这些商行没有办法的办法,王观澜与他们之前所遇到的对手完全不一样,许多时候,他根本就不给你们与他对抗的机会,甚至连面都不跟你见,就像是这一次,商行派出代表,想要和他商谈药材价格的事情,被他打了王清一句话挡了回来,商行觉得受到了侮辱,被蔑视了,回来之后,便开始联合抵制宁泰行,这近一个月来,宁泰行的凤尾草是一棵也没有卖出去,换成是其他人早就急了,可是王观澜偏偏不急,理都不理,仿佛宁泰行不是他开的一样,至于怒水河上那些船老大要涨运费的事情,他做的绝,直接一句话便改变了运货方,彻底的将这个包袱扔给了各大商行,各大商行当然不会同意,可不同意归不同意,王观澜却根本就不搭理他们,使得他们有着千般的手段,也无处施展。
五天前,王观澜向宁王府运凤尾草,他们知道这是王观澜出招的预兆,再也坐不住了,终于开始串连起来,联合船老大,运用了种种的手段向王观澜施压,怒水河上成的船停了,大量的货物积压码头运不出去,益城的商铺停半了八成,现益城的人连买根葱都要跑遍整个县城,还不一定能买的到,这样的情况下,先坐不住的是县尊姚一飞大人,身为县令,益城的老父母,当然不能仍由益城变成死城,终于亲自出面,促成了今日的会面。
王观澜可以不给商人的面子,可以把一城的商行都晾码头喝西北风,但是身为读书人,又是宁王府益城的代表,却是不能不给姚一飞这个县令的面子,所以,今天也就勉为其难的出现了众人的面前。
王观澜的出现,让早已经积了一个多月怒火的人们,似乎有了泄怒火的地方,望着这位年纪轻轻,看起来仿佛是一个好欺负的瘦弱少年模样的王府十四少,一个个的目光都显得有些不善。
“我不喜欢他们的目光!”王观澜看着这帮人,面上闪过一丝讥诮的笑容来,“看起来,好像是逼宫啊!”
“十四少,看起来,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大好办啊!!”姚一飞同样感觉到了堂的气氛,身子微微向王观澜凑了过去,小声的说道。
“老父母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学生自会妥善解决!!”王观澜微微道。
“好,能妥善解决好!”姚一飞点了点头,身为本城的县令,他当然也不希望出这种事情,毕竟他是这座城市名义上的掌管者,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对他的考绩也是有影响的。
“好了,各位,都静一静,静一静!!”看到人都到齐了,堂下还是一片吱吱歪歪的噪杂的声音,王清走到堂前,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叫道,“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
堂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目光也都集到了端坐椅上的王观澜身上,至于王观澜身旁的姚一飞,则被选择性的忽视了。
“好了,现人都到齐了,十四少也来了,大家究竟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可以和十四少商量!!”青衣士元康一直侍立姚一飞身边,看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便当仁不让的道,毕竟今天这次会面,乃是县衙起的。
对于县衙主持这次会面,王观澜也没有什么异议,等到元康说完,下面又是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似乎是商议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又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见一名胖胖的年男子慢慢的从人群之走了出来。
“这个胖子看着有些眼熟啊!”王观澜看着走出来的胖子,觉得自己仿佛哪里见过这家伙一般。
“这是宁泰行原来的大掌柜,翁定舒!!”看到王观澜面上闪过疑惑的表情,王清连忙凑上去道。
“哦!!”王观澜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个胖子就是自己刚来益城时见的那十个掌柜之一,也是后来决定离开的三个掌柜之一,原本自己以来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想不到竟然出现这里,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再看看他一脸飞扬的表情,王观澜就有一种对着他的脸踹上一脸的冲动。
“翁定舒见过十四少!”这胖子摇摇晃晃的走上前来,倒也没有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