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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肉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乳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肉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性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胸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穴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精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液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著,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著──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胸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根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著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性命要挟,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根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著泪,摇著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著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著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著。仍是无比温柔,无比绵软的抽送,但是,不知为何,安宁却觉得,此刻自己正被他的怀抱甚至心房所温暖著。
“所以,你会陪我一辈子,比哥哥都久,比任何人都久麽?”她受蛊惑般,紧紧环住他的肩头,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不,我只是会让你不会孤独而已。”他轻轻摇头,俯身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像个教导女儿的慈父,柔声道,“宝贝,别害怕死亡。它无法夺走你身边的一切,它不会让你更加孤独,只要你明白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迷蒙的双眼,怔怔的与他四目相望。她能够感受到,在彼此身体紧贴的一刻,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了。
所以,他是在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麽?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掉,不想……有人离开我。”她想到了当初遇到阿文的场景,在那天,知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她,则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勾著指头,说要与她一辈子当朋友的男人,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尸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著,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著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著,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作家的话:呃……剧情慢慢展开了(有够慢)不过,俺保证,俺是亲妈,完全没有虐的!本章也不算虐哦亲!──无良小剧场──剔牙滴八爷:说好的十八场船戏咧?咋这麽久只给我排了一场?打酱油安静:你就知足吧,我一场都还只是肉汤!路过的申风:我连肉汤都没有!某龙:来人啊!把这些欲求不满滴货都收走吧!!!!!
(16鲜币)滋养调教(限)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著,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阴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著用枪口正对他胸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著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著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著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著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性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胸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著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著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著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性的声调低低的轻喃著:“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