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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我,我踩到冰凉的水泥地上,顿时打了个哆嗦。
他问我:“我无权无势,你就这样对我。那如果我有权有势,掌握你的一切,掌握你的命脉,你又该如何?你,真让我失望。”
是啊,我怎么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呆呆的望着他。
“别用那双小鹿似的眼睛看我,我受不了。”他低声吼我。
我赶紧低下头。
“阮阮。”他挑起我的下颌,“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我莫名,最后一次什么?
他温柔的圈住我,把我提起来,让我的脚心踩到他的脚背上,将我□的小腿护在他的两膝之间。他俯身吻我,温润的嘴唇摩擦我的脸颊,温热的气息侵进我的鼻翼间。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珍藏吧。
我张开嘴唇,张开牙齿,放他进来。他吮吸我的下唇,含住我的上唇,然后,将舌探进来,肆扫,侵占,品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舔我的小虎牙,我轻轻一咬,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说:“你那么调皮,那么调皮,却不给我真心。”
我给不了你真心,我只对自己真心,珍视,好自为之。
这个时候,世界仿佛就是这一个小小的楼梯。璀璨的只有他,而不是未来的设计师的星光大道。我呼吸着他的呼吸,倾听唇齿交缠的声音。他是我的,我是他的。
渐渐的,他放开我,道:“别以为这是最后一次吻你,这不是!以后,即使受不住你的诱惑,却再不会真心对待。因为,你不配。”
怀孕
午后,阮妈炖了鱼汤,让我给周朗送去。千叮咛,万嘱咐:“把鱼刺挑出来,再给他喝。”
“用不用喂他?他还真有功!”心情有些烦闷,我穿上大衣,去医院。
病房的门被锁,我用钥匙打开门。
推门就听见周朗的声音,很少有的压抑和愤慨:“事实摆在眼前,解释也没有用。你跟过的费峰,季翔,全都是我发小,两年啊,我让这群公子哥背地里笑,笑我分明就是个凯子!程佳慧,钱,打到你账户,房子给你留下。你,好自为之,以后,别当□,骗男人!”
“喂,说什么呢?费峰,季翔,都不是好东西!”我抱着鱼汤,义愤填膺:“你们这些臭男人!只准你们花天酒地,却让女人守身如玉?”
“……”周朗惊愕,问我:“阮明媚,你哪伙的你?”
“我?”我理直气壮,道:“我是我自己伙儿的。听到歪理,我就是不忿!”
佳慧望着我,大眼睛亮晶晶。她想要说什么,没等她说,我把保温桶塞给她,道:“喝汤,撑死他!”
转身,我走出病房,带上房门。
我不是善女,也不会做成全人的事。但是,这种情况下,我选择回避,这叫做进退有度。
询问护士:“电梯口在哪里?”护士给我指了路。
我不好意思的笑:“我是路痴,不记路。”
走在长长的走廊里,前面就是电梯口。上午,凌川拉着我走进去,现在,我需要自己走,走最正确的方向。
这时,前方传来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这里,拐过去就是脑外科病房。昨晚入院,治疗及时,周市长放心,应该不会留疤。”
糟糕!周伯伯过来了,还跟着一大帮随从。
我转身往回跑。推开病房的门,看见保温桶躺在地上,鱼汤洒得狼藉一片,佳慧正站在门边抹眼泪。
我气喘吁吁的汇报敌情。佳慧止住眼泪,慌了手脚。
周朗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吧,反正已经分手,让大家知道也好。”
这种时候,虽然里子破了,但面子还是要维护的。就算不怕周朗挨打,但我阮明媚的面子还是要的。
想躲已经来不及。我把佳慧藏了起来,藏到病房的阳台,遮上窗帘。
周伯伯在众人的陪同下,走进病房。看到地上的鱼汤,有些不高兴。
院长即刻叫来护士清理地面。
梅董事长静静的打量房间,望向阳台。迟疑片刻,走到窗帘旁边站好,背靠着阳台,她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赶紧说:“鱼汤太烫,是我,不小心给弄洒了。”
“不就是磕破了头吗?有手有脚的男人,想喝鱼汤让他自己端。以后,不要再惯他这种脾气!”周伯伯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很威严。
他把我当女儿,所以,只有我不怕他,尽力的调节气氛。
好在,周伯伯事务繁忙,只呆了一小会儿,就结束慰问。
我长舒一口气,走出病房,送别众人。
梅董事长说道:“不用下楼去送。走,陪我回病房,我有事要说。”
说着,她拉起我的手,转身回病房。
病房里,静静的,我和周朗对视,大眼对小眼。
梅董事长坐到沙发上,慢悠悠的说:“佳慧是吧,你出来吧。今天我们开个天窗,说个明话。”
佳慧从窗帘后走出来。脸色雪白,不言不语。
梅董事长道:“听说,你怀孕了?”
佳慧一愣,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不用瞒。有了孩子,你不想打掉,不就是想要一个说法吗?”梅仲景和颜悦色,不温不火。
周朗要当爸爸了?我有些吃惊,周朗也张大了嘴巴,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梅董事长道:“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我不阻拦。如果是周家的孩子,周家会尽职尽责。不过,你却永远做不成周家的媳妇。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你的过去不堪一提,不允许你登堂入室。而且,周朗已经心冷。”
佳慧倔强一笑,坚定道:“你不用吓我,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的!”
“好,我会给你提供足够的营养费。”梅董事长站起身,拉起我走出病房。
我觉得,现在的梅董事长就像西太后,佳慧就是珍妃,而我,就是那个挂名皇后。
办公室里,西太后对我说:“给我的感觉,你对周朗特别淡定。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太淡定,说明她不在乎他。”
我笑:“逢场作戏的花边新闻看多了,所以对富家公子的风流韵事不大感冒。我把感情放在嫁衣上,永远也不会受伤。”
“那么凌川呢?”
“……”什么意思?
我一阵心惊,西太后想说什么?
西太后停顿片刻,说道:“凌川那天提到合作的事情,本来,我是准备拒绝的,现在,改变了主意。既然浅水湾这样看重你,派你去锻炼锻炼也好。再说了,周朗这边的事情也有点儿麻烦,你现在还是置身事外比较妥当。一切,我会处理,更不会委屈你,因为,你才是我的接班人。”
“好!”我点头领命,接受这个艰巨,艰苦,艰难的任务。
按合作要求,我要在一星期后,到达浅水湾。
回到家里,对爸妈说起这件事儿,轻描淡写,说得像观光旅游似的。
然后,翻箱倒柜,收拾行李。衣帽鞋袜,化妆用品,书籍资料,零零碎碎的收拾了两大箱。再加上工作用的化妆箱,真是庞大。
正愁东西带得多,阮妈又进来,递给我一个短貂,“别以为海边不冷,这季节,又阴又潮。也不知你那个婆婆怎么想的?硬给咱往荒岛上送。”
“什么荒岛?人家可是正在开发建设的旅游区。等到春暖花开,我接你去住。”我搂着阮妈的脖子,耍贱。
阮妈拍掉我溜到她胸口上的手,“走了才好,省得在我眼前晃悠。我可跟你说,多穿衣服,按时吃饭,如果生病,可没人管你。”
阮妈是医生,三句话不离本行。
晚间口渴,摸着黑,溜进厨房找饮料喝。爸妈的房间亮着灯,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刚想回自己的房间,听见阮妈的说话声:“我思前想后,还是不能让明媚走。不行!我得给周市长打电话!”
“女儿都已经同意,你少在这儿填乱!想成为顶级设计师,不吃点儿苦哪行?你以为那些荣誉都是天上掉馅饼?”爸爸训斥阮妈。
阮妈大怒:“就算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些年,护着,疼着,你说,我能舍得吗?当年在火车上,她小脸憋得青紫,眼瞅着就没了气儿,我嘴对嘴的给她吸羊水和痰液,她哇啦那么一哭,我就想:这孩子,不管她爹妈是谁,我都要……”
“行了你,别翻那些陈年往事,你这个大嗓门,被明媚听见了,不好!”
阮妈突然就小了声音:“你说,明媚,能知道吗?”
“不好说。那孩子,心事重。亲戚之间,不小心说漏一句,她都会往心里去。就算是听见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所以你,别总是大声小气的说话。”
转身,我走进自己的房间,从床头柜底下拿出一个玩具小火车,把它塞进行李之中。
是的,我知道:我是在火车上出生的早产弃婴。
小时候,听亲戚们提起过。
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孕妇,在火车上早产。阮妈极力抢救,将我接生下来,并抱养了我。
我出生的时候,火车正好停靠到一个小站。那是深秋的清晨,小站旁边,有一条干净的小河,开满了大朵大朵的水姜花,纯白如雪。
有乘客说:“看这孩子多白,多漂亮,就叫姜花吧。”
阮妈说:“咱不叫姜花,这名字太土。”
阮爸说:“出生在阳光明媚的时候,就叫明媚,阮明媚!”
大人说话,我总是不远不近的偷听,这些都是偷听来的。正因为知道这些,我才更加的孝顺阮爸和阮妈。
对我来说,男人真的不可靠,我只相信我自己。
第二天,安琪联系浅水湾,沟通一些事宜。她是我的助理,当然要随同前往。
安琪愁眉不展:“唉,浅水湾没有开通航运,只能坐火车。火车是慢车,连小站都停,要逛悠8个小时!要不,我俩开车去?”
我即刻否决:“那个地方,下了高速,还得开很远。我是路痴,保准会开到爪哇国里去。”
“那就赶紧预订车票。这个时候,如果不找人,卧铺根本就买不到。”安琪办事能力极强,赶紧联系车票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部分已经完成,第二部分,明媚进入浅水湾,她的爱情故事开始展开。
这篇文的构架相当成熟,如果各位相信我,就请收藏,留评。
对我是一份鼓励,也是督促。而且,行文至此,有什么纰漏的地方,
或者是人物塑造,故事的合理性,等等诸多问题,恳请大家能题写意见和建议。
归来在此,深表感谢。
还有,对于《唇唇欲动》的名字,我有些犹豫。
《不再唇间在指尖》还有些绕口,大家觉得呢?
缘分
两天后,安琪就订好了去浅水湾的车票。
我有些不乐意:“用不着这么早就动身,可以再等几天。”
“还等?还等可没人帮忙订票!姑奶奶,你知道这票来得多不容易!差一点儿卖身换票。趁早走吧!”安琪唧唧歪歪。
T城是始发站,我和安琪带的行李太多,只好先去办理托运。
托运柜台前,一个旅客正在进行物品登记。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安琪走过去,“啪”的拍了他一下,“哈哈,二涛,真巧。”
“巧什么巧,火车都检票了,才过来托运。赶紧的,从后门进站。”二涛回过身,我认出他来。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和凌川第一次吵架,他就在场。
跟着他进站,我惊喜的问:“还记不记得我?我是……”
“明媚,当然记得。”二涛一点儿都不惊讶,道:“你俩的卧铺票还是我帮着买的呢!”
我看看安琪,有点儿奇怪,这就是差点儿让她卖身换票的男人?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