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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态度如何?”定了定神,赵军问道。
穆宁摇了摇头道:“我们探得也是刘邦的初步意思,双方现在态度都还不明确,只是刘邦已经亲自到了彭城,表示要遵从项家的总盟主之位。”
赵军眉头深锁,皱眉细思,虽然两家还没明确表态,但刘邦这个老流氓跟自己仇深似海,肯定会鼓动项羽对付自己的,项家自视甚高,而且要近咸阳也必然会先对付自己,以去后患。
这么说来,两家联盟看来是早晚的事。
“你派人继续盯着他们,一举一动都要小心探查,万一他们真有意北上,我必须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赵军无比慎重的对穆宁道。
穆宁点点头,开口道:“恩,我会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忧,有消息称章邯那边屡战屡胜,魏豹估计支撑不了多久,等魏地一平,必定会挥师南下平乱,到时他们就有麻烦了,哪还能顾得上我们。”
“是啊,还有章邯。”赵军一听,当即眉毛舒缓了起来,章邯和自己现在是朝廷唯一可以调动的平乱兵马,扶苏既不想自己在立功,肯定就会派章邯去。
虽然说现在的情况和历史上不大一样,章邯也不一定能挡住刘项联军,但最起码能给自己争取缓冲时间,让自己能修养生息一段时间,同时稳定下东胶和琅琊郡。
“那个,你先回去吧。”赵军思考完后,就开始送客了。
穆宁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冷哼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哦。不了,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晚吗?午食刚过而已。”
“还是不了。。。”赵军心似有鬼的坚决拒绝。
穆宁狐疑的看了赵军一眼,最后透过门空看向屋内。见有张案上摆着茶水,躺椅旁边矮墩上同样有清水。
“屋内有人?”
赵军一慌:“啊,没有。。”
穆宁哪能信赵军鬼话,直接一侧身,从赵军身边闯了进去,环视了屋内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靠在长案上的古筝,很平常的一把古筝,只是平正放齐。应该刚才有人动过。
最后穆宁心内猛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看向赵军的目光也变了,一指古筝问道:“你这又怎么说?”
坏了!赵军几乎把心跳道了嗓子眼里,至于屏风案后躲避的清夫人更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没惊呼出口。
“啊,这是刚才虞姬在这。”
赵军急中生智,总算答上来了,内心大呼一口气,同时屏风后面的清夫人几乎整个瘫软在地。额头全身汗水。
穆宁听后目光逐渐转为正常,同时内心也松了一口气,是我多想了?不是母亲。
最后,穆宁又有些盛怒的道:“哼。又是她,到很会关怀你吗?我待会到要去跟她请教请教。”
充满醋意的话让赵军一愣,内心不由紧张起来。这疯女人要真是去找虞姬,那岂不是暴露了。不行,必须先拖住她。缓冲时间,给自己和虞姬窜供的机会。
“额,你不也是很关怀我吗?”说着,赵军一手揽住了穆宁的蛮腰,抱住了她充满弹性和诱惑的娇躯,并在脸上亲了一下。
顿时,穆宁的脸上飞起两朵云霞,低头娇嗔道:“呸,少拍马屁,我可没某些人会勾魂摄魄。”
“嘿嘿,这恰恰是你最吸引我的地位。”
赵军低笑一声,一手抱住穆宁后背,上下游移,一手逐渐攀上了穆宁胸前的高峰,温柔的抚慰起来。
穆宁脸色越来越红,身体开始逐渐发烫,低喃道:“别,这是大白天的。。啊。。”
被摸到重要部位,穆宁不由一声娇呼,更显媚态。
“本候不管。”
赵军之前对清夫人的**猛然被勾上来,哪管许多,猛然把穆宁扑到在床上,与此同时目光还隐晦的往屏风后一看,发现清夫人正在偷窥。
见此,赵军更觉一股邪火由小幅升起,不管穆宁的挣扎,喘着沉重的气息,疯狂的撕扯穆宁衣衫。
“别。。不要。。啊!”
这两个死孩子,清夫人在屏风后面看的又羞又恼,却进退不得,走吧,怕被女儿发现,到时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不走吧,就这样看着二人**的场面,着实让她这个当母亲的羞愧欲死。
翻云覆雨,抵死缠绵,又是几经厮杀,方才拨云见日,屋内恢复平静,穆宁高傲冷清的脸庞此时充满娇柔,整个**如同一支白玉般软趴在赵军身上,二人低声说着情话,互相温存。
一直到天色深黑,穆宁才起身离开,现在赵军还没娶她过门,她可不想因此影响了赵军名声,而赵军心里还怕清夫人暴露,所以也没多留。
“你歇着吧,我走了。”穆宁羞红着脸,看了赵军胯下某物一眼,转身慌似的逃了。
赵军有些好笑,这女人,人都给自己了,还害羞。
门被关好,脚步声逐渐远去时,屏风后面的清夫人在难以保持庄重,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较量,全身都是汗水,脸上似火烧,往日的尊贵端庄变成了羞愧的尴尬,甚至在屋内大战时,她自己有一丝冲动动想法,这让她想起来更是愧疚。
整理好心情,咬了咬牙,清夫人就站起来离开屏风,准备走了,她怕在多留一刻会发生意外。
可是,刚走出屏风,看向赵军,清夫人猛然惊呼出口,掩面通红。
赵军一愣,在看向自己,横陈玉体,全身一丝不挂,正躺在床上呢。
“。。。”
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二人皆是陷入了极度尴尬中。
最后还是赵军心一狠,猛然从床榻上挑起,扑向清夫人,并把她结结实实拥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清夫人惊呼出口,她不是和赵军第一次同房了,可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遭遇。
赵军低声笑道:“自然是办我们之前还没办完的事。”
“不行,你刚才和宁儿刚刚。。”清夫人羞愧的几乎无地自容,想要逃避。
可是,赵军哪能放过她,三两下便把她摁倒在身下,笑道:“嘿嘿,还不够,我还要。”
“天哪。你。。”清夫人惊的合不拢嘴,赵军实在太强盛了。
一夜匆匆过,赵军第二天起了一大早,清夫人也留宿在了房内,不过天不亮就穿好衣服,慌张逃跑回自己的院子,怕被人发现。
赵军却陷入了沉思,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得找个机会和穆宁说清楚,否则最终会害到大家,还有自己和几女不清不楚的关系也必须尽快解决,不然让她们空等自己也不是事,看来是时候成家了。
天亮后,赵军整理行装,先是找到了虞姬,把供词串了一遍,免得穆宁真发现了。
不过,刚离开虞姬小院,往书房里去的时候,穆宁又出现了。
“怎么,昨天还没够啊。”赵军笑着开了句玩笑。
穆宁想到昨天的事脸色一红,不过旋即又恢复平静,正色道:“这次是有正经事,刚才我在城内碰见一人,是他主动找到的我,非说要见你一面,我看他举止谈吐不凡,便也没敢怠慢,现留在驿馆里。”
“哦,何人?”赵军一愣,会有什么人找自己?
穆宁道:“他就是帮助武臣定略赵地的蒯彻,不过他说他现在已经脱离了武臣,不知是真是假,你最好小心点。”
“是他,呵呵,有趣,这倒是真的。”赵军点点头,自信的道,历史上确实记载着,蒯彻助武臣稳定赵地后便消失了,并没有投靠武臣。
穆宁一怔,赵军也太自信了吧。
“走吧,带我去看看。”赵军看了穆宁一眼,知道他不信,不过也没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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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韩信(一更)
临淄驿馆离神武侯府隔着两条街,在城东门附近,赵军疾步前行,倒弄得穆宁在后面莫名其妙,想你堂堂一个神武侯,位极人臣,权势、声威皆是盖天,蒯彻就算薄有才能,又何必如此慌张。
赵军在前面可没注意到穆宁的表情,当然就算注视到了也不会放缓速度。
历史上,蒯彻在秦末的出场次数极少,第一次是帮助武臣不费一兵一卒定鼎赵地,第二次是相助韩信,几欲改变了韩信命运,善纵横通军略,更是一个厉害的说客。
对于历史人才,赵军总有一个特殊情节,况且蒯彻确实有才能,绝不能怠慢了。
很快,赵军就到了驿馆,驿馆的管事小吏听说神武侯亲来,慌忙迎接见礼,赵军无意多说,挥挥手就让他带路,直接去见蒯彻了。
秦时的驿馆建的很粗糙,大都是一排排房舍,房屋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中间夹着笔直小道。
不过这个驿站是故齐国都驿站,门墙高大不说,内里房屋设施完备,空地上载着草木,颇为幽静。
此时,蒯彻正在驿馆北侧一间房屋内。
蒯彻在游历了整个临淄,就决议投靠神武侯了,只是他想着韩广初败,临淄初安,便隔了些时日,直到昨日才来驿馆。
蒯彻现在的名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样一个人物肆无忌惮混迹在临淄,听风者要纠察不到就可以一头撞死了,等到他来驿馆时。听风者的成员终于把这个消息禀告给了穆宁,穆宁也察觉有点不正常。所以大清早就提起见了蒯彻,得知了他的目的。这才回去禀报赵军。
屋内除了在窗前负手站定的蒯彻,床榻上还侧躺着一个青年人,他手支脑颅,穿着黑巾短衫,面相平庸无奇,却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只是他此时神情有些忧虑,半响向窗前的蒯彻问道:“老蒯,你说,咱们能受神武侯重用吗?别只给个刀笔小吏。或什长伍长,那我可就不奉陪了。”
“那你想要多大的官?”蒯彻头也不回的问道。
那青年人听话思索一阵,开口道:“在怎么着,也得个偏将吧,如此方能展现我的才能,相信只要他看见我的才能后,就算封我为上将军也不为过。”
蒯彻转过头,笑骂道:“呵呵,你倒是真敢想。上将军在秦国是实职,神武侯爵位是高,但实职还是裨将军,一众亲信将领也不过是偏将之职。你上来就要求偏将,啧啧。。”
“这倒也是。。”青年人明显没想到这个问题,犹豫过后又肯定道:“不过。只要能重用我就行,以我的才能必能一飞冲天。”
蒯彻笑道:“你放心吧。以我这阵子对临淄的观察和走访,我敢断定神武侯必会重用你我。他是真正的任人唯才,要不然也不会恢复稷下学宫,还不问贵贱,招收那么多才能学子。”
青年听后点点头,脸上不禁露出佩服之色道:“神武侯的事迹为也听说了很多,确实堪称人杰,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斩杀了陈胜,朝廷却没有厚封,实职还是个裨将就,进二步封为上将军也不为过。”
蒯彻听后抚须一笑:“论军事我不如你,可论人心,你在我面前还是个毛孩子,神武侯这是功高震主了,皇帝要对他打压。”
青年听后一怔,呐呐道:“没想到是这样,他们不是亲兄弟吗,当同心协力护力秦国才是,何故无端猜测,岂不是小人之举?”
“上位掌权者的心态你不会懂的。”蒯彻摇摇头,又道:“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我才能一展才能,否则神武侯只是一介能臣,你我岂不久居人下?”
“也是。”青年人闻言笑了笑,极为光棍的道:“人心纠缠太复杂,我不屑为之,我只求能把自己脑子里学的东西用在战场上,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其实,青年人还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封侯拜相,能有千金之资给亡故的母亲修建一座大坟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