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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这个时代的汉民族来说,攻击大都,远不如收复前朝行在临安,或者一百五十年前就被宋高宗放弃的开封府更有意义。
计划虽然在第一关就被否决,却引起了大汉高层的注意。楚风发现,汉军现行军事体制,能够在南方水网丘陵地区,甚至中原汉地有效的发挥战斗力,但要是在辽阔的华北平原,乃至更加辽阔,一马平川的蒙古草原上呢?蒙古武士会骑在奔驰的马背上,像一阵风似的从你的手指缝里溜走,然后在你最意想不到的薄弱环节发动致命一击!
不能控制蒙古高原,华夏就永远面临着北方草原上的威胁,要一劳永逸的消除威胁,就必须发展属于汉人的骑兵,像卫青霍去病北击匈奴,李靖徐世绩大破突厥那样,为华夏文明赢得发展的时间和空间。
骑兵师的正副师长,已有了现成的人选:张世杰、苏刘义。老张指挥步骑兵还真是一把好手,当年在荆湖让伯颜、张弘范都狠吃了几个苦头,只要别让他指挥水军就行。
当然,这个计划目前还是保密的,骑兵师肯定不能在南方组建,而只能在辽东草原上,从这里,西进可以威胁大都,东征可以渡鸭绿江进朝鲜,北伐则直捣蒙古高原的心脏,正是骑兵的用武之地。
但马匹、骑术教官、军马牧场,都需要得到乃颜汗的支持,在乃颜点头同意之前,骑兵师计划属于最高机密,连预备升任正副师长的张世杰和苏刘义也分毫不知。
怎样说动乃颜呢?可惜他长那幅德性,否则俺小楚子捏着鼻子收了那啥丑八怪公主,老丈人还不给女婿行个方便?算了算了,瞧乃颜那幅横向发展的身材、那幅邋遢像,几十年不洗澡的强悍人生,真是非有勾践卧薪尝胆的勇气,才配得上他女儿啊!
楚风无奈的摸摸鼻子……
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响,高高的窗口,搭上了一只铁制飞爪。
定远堡是一座对外戒备森严的军事堡垒,并不是对内戒备森严的监狱,何况谁能想到,有一个整师驻守的堡垒,居然会有人混进来?
乌仁图娅本来就有自由通行的权利,她根据以前观察的地形,避开行宫核心区密密层层的保卫力量,来到了楚风寝室下的一座露台。
飞爪搭上窗沿,草原明珠捉住绳索,矫健有力的小腹一缩,线条健美的腿蹬在建筑堡垒所用的巨大石块上,双手轮番用力,身子就轻盈的向上升去。
皎洁月色映照在她充满诱惑力的脸庞,丰润的红唇向两边翘起,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哼,不是嫌我这嫌我那吗?倒要当面问个清楚,凭什么把拒婚的侮辱,施加在我的身上?
就快到窗口了,乌仁图娅抬头看看和窗口之间的距离,忽见空荡荡的窗口出现一个黑影!
所谓的天之骄女,同样怕鬼——而且还怕得要命。那黑影背对室中灿烂的灯光,更显得黑洞洞的煞是吓人,乌仁图娅手一哆嗦,差点从绳索上掉了下去。
这可爬了五六丈高,摔下去还不成肉饼?她惊出身冷汗,略定了定神,见那黑影并无异动,便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当然是人!”那黑影一开口,乌仁图娅就恍然大悟:深夜呆在皇帝寝室,不是皇帝本人,还会有谁呢?
这下着难了,是上去,还是下来?草原明珠平时第一次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
乌仁图娅认得楚风,楚风却认不得她,借着月光看清来人,见是那位宴席上割小羊羔脊肉的美艳侍女,他便不叫侍卫。
楚风冲着底下笑眯眯的道:“喂,美女,半夜三更背着人跑我房间,是要偷香窃玉么?”
呸!乌仁图娅啐了一口,心说你个大男人,也好自称什么香什么玉?反正今天的打算是泡汤了,上不上下不下的更使尴尬到了极处,饶是草原儿女放得开,也羞得她满脸通红,气愤愤的朝上叫道:“你香喷喷的么,就能引人来偷?我瞧你身上臭烘烘的,一点不香!”
楚风笑嘻嘻的作势闻了闻身上,“今天被你们乃颜王爷抱了下,难怪有点臭。待我去洗个澡,就香了。”
父汗信那啥聂斯托里安教,一辈子不洗澡,这让只信武力不信神的乌仁图娅甚为不满,此时在楚风口中说来,倒有几分亲切,她扑哧一笑,扬起面孔对窗口的楚风道:“吊这半天,我也累啦,今天先回去,明天再见面吧!”
当这定远堡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弄清这“侍女”的来意,和进入定远堡的途径,楚风怎肯放她走?
乌仁图娅正待顺着绳子溜下去,只听得窗口楚风贼忒兮兮的笑道:“美女,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却见楚风手上一根黑黝黝的铁管子,不偏不倚的指到她头顶。
“犟驴!牵着不肯走、打着还倒退!父汗提亲你回绝,这晚上倒有兴致!”乌仁图娅并不知道乃颜没指明她的身份,此时会错了意,还当楚风回心转意接受提亲了呢!并无半点害怕,她双臂用力,沿着绳子几步上到了窗口。
“冤家,还拿那东西指着我呢?”乌仁图娅身手矫健,双手撑着窗台,一个空翻跃进了室内。
常言道灯下看美人比平日更胜十倍,此时水晶灯柔和的光线照在乌仁图娅的脸上,建康的栗色肌肤,笑起来满口编贝的牙齿,娇艳欲滴的红唇像果冻般诱人,而经过了激烈的运动,她大口喘着气,胸前一双可爱的玉兔蹦蹦跳跳,让楚风一阵眼花。
“居心叵测,不得不防啊!”楚风此时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拽上铁爪系着的绳索,摆一摆枪口:“你,把自己捆上!”
乌仁图娅明亮的眸子惊得睁圆,红润的嘴唇张成了极端诱惑的O形:“什么?”
第318章 联姻
乌仁图娅性子刚烈,即使火枪顶到脑门上,她也不会屈服。
但楚风明显回心转意了,这可是未来的丈夫啊!草原女儿,出嫁后就得事事想着丈夫,哪怕是丈夫和父亲打起来了,也得帮丈夫拿刀枪。
难道是他喜欢把女人绑着做那事?饶是草原上不讲究汉人那么多规矩,乌仁图娅的俏脸霎时也红到了耳根,刁蛮之气丢到了九霄云外,两汪秋水在楚风脸上柔柔弱弱的扫过,委委屈屈的拿起绳子,先绑住自己双腿,再用牙齿帮忙,把手腕给捆上了。
窈窕性感的女子,自己绑住手脚坐到躺椅上,转过了脸,眼睛盯着地下。她浑圆笔直的大腿,被绑在一块,绷成了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而健康有力的小蛮腰,让楚风吞了唾沫:若是能压在这具诱人的躯体上,让她像马达一样有力的小腰上下起伏……
甩了甩脑袋,赶走那些绯色的遐思,楚风搬了把椅子坐到侍女对面,轻轻扬着短火枪,疾言厉色的喝问:“说!你是乃颜派来的,还是其他什么人?你假扮侍女,有什么图谋?定远堡戒备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其实楚风只要走到外面随。便一问,就能知道她的来历,只一个整师驻守的定远堡竟然能混进外人,偏偏这人又以侍女的身份,出现在乃颜的欢迎酒席上,这实在让人联想到太多的内容。
乌仁图娅又好气又好笑,搞半天,。这家伙还没弄清我是乃颜汗的公主啊!忽然想到刚才自己绑缚时误以为未来丈夫要玩那个调调,心里面升起那些粉红色的念头,就更加娇羞无限了。
哼,呆头呆脑的傻瓜!既然你没。娶我的意思,我才不告诉你实话呢!她嘟起嘴巴,俏皮的一笑:“乃颜王爷,他怎么会派我来呢?他心疼我还来不及,才不会让我半夜来爬你窗户!”
楚风挠着头,不明白刚才还低着头,羞得脸上能滴。出水来的小妮子,突然就一幅顽皮相,似乎一点也不怕自己了?
妈**,当我面善好欺负么?楚风拎着眉头、咬着嘴。唇,装出副恶行恶相,凶巴巴的低吼:“再不说,别怪我严刑拷打!大汉国对付奸佞的手段可多的是,什么钉木驴、鸭儿浮水、红袖鞋、请君入瓮,只怕你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见了连眼睛都不敢睁!”
汉国情报司的酷烈手段,是尽人皆知的,但这位。年轻的皇帝,会亲自做那些事情么?乌仁图娅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但不怕,反而笑眯眯的道:“好啊,早就听说了,待我见识见识,也不虚此行。”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楚风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心说今天我要不亲自把你审个底儿掉,决不转给情报司!
他在室内团团乱转,一会儿拿起个烛台,一会儿又抻抻皮带,忙了个不亦乐乎。乌仁图娅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在做什么呢?”
“找刑具!”楚风没好气的回答。老实说,死在汉军、情报司手上的敌人千千万万,楚风指挥下流血漂橹尸横遍野,却从来没亲自动手拷问哪个人。刑讯是一门专业,没经训练的哪儿会个个有李鹤轩那本事?楚风拿起皮带,看看那娇滴滴的女子,觉得下不去手,放下了;拿起墨水瓶子,自己笑笑给搁回桌上。
见“女间谍”表情越发轻松,楚风毛了,摆出周星星同学经典的抓奶龙爪手,厉声喝到:“再不老实交待,我就、我就抓你眯眯!”
乌仁图娅正中下怀,闭上双目,绯红的俏脸一扬:“随你抓,只要你负责就行!”
我X,有恃无恐啊!楚风挠了挠头,心说这蒙古妞儿就是脸皮厚,她连这个都不在乎了,你还能咋的?
这是逼我出必杀技嘛!楚风仰天长叹,如此残酷的手段,上干天合下绝人伦,毒辣程度赛过孔明火烧藤甲兵,远超白起坑降卒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决不轻用,但今天我要大开杀戒了!
窗外浓厚的乌云遮蔽了月光,黑暗笼罩大地,明月星辰似乎也不愿意看接下来惨绝人寰的一幕……
“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咯咯~”室内传来“撕心裂肺”的惨笑,不知道可怜的草原明珠,在经受如何惨烈的刑法,方能痛到极处,无泪而惨笑。
乌云散去,只见室内楚风捧着乌仁图娅白生生的光脚丫子,面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方才楚风淫笑一声,捉住乌仁图娅圆润笔直的小腿,将她的马靴、袜子脱了下来,露出白里透红,如嫩姜般的一双美足。
这是什么刑法?乌仁图娅瞪大了眼睛,看楚风如何施为。
哼哼哼哼,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看我究级无敌超必杀技!楚风从桌上取下鹅毛笔,脸上带着恶魔的微笑,走近开始有点惊慌的乌仁图娅。
他一把抓住裸露的美足,用鹅毛笔后端柔软的羽毛,在她脚心挠动。乌仁图娅初时还想强忍,无奈楚风手法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板直透到脑门心,浑身酥麻麻的,不由自主的就笑起来。
这一笑就再也收不住了,楚风手上软软的鹅毛笔不停,她就笑个不停,“咯咯,皇帝、汉人皇帝,哈哈哈~我说、我说实话~哈哈哈~”
怕了吧?楚风将鹅毛笔握在手中,抵在乌仁图娅的脚心:“有半句不老实,叫你笑上一整夜!”
刚才被逼着大笑了一柱香的时间,乌仁图娅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是草原明珠乌仁图娅,乃颜汗的女儿!”
什么?这次轮到楚风吃惊了,他摇摇头绝对不信:“老子宰惯了羊牯的,小娘皮把我当羊牯宰啊?”
想想乃颜的“潇洒风度”和“伟岸身姿”,再看看眼前这位窈窕俏佳人,楚风差点没把大牙笑掉:“乃颜要是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