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就听见里面一阵的狂笑,几人喊道:“李小三,你输了,你还说你大哥从西洋回来,一定不怕这些的,你看被穆胖来了那么一下就受不了,你输我一百两。”我靠!原来是那我做赌注啊!回去要收拾老三了,不过现在接触看来这几人只能算是爱做恶作剧的纨绔子弟罢了,应该没有特别坏的在里面。
“李兄,小弟穆章阿,刚才只是跟李兄开个玩笑,还望李兄不要见怪。”见我进来,那胖子赶忙施礼歉然道。
“大哥,穆章阿穆兄是福州将军穆图善之子,现任福州八旗营副都统一职,以后你们可要多亲近亲近。”老三是在提醒我此人的身份,不过看别人随便都能叫他穆胖,想来人缘不错。
“穆兄多礼,年轻人自该如此,要是象老夫子般做事战战兢兢,说话唯唯诺诺,还有甚趣味。”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在场所有人的认同,听穆章阿一个个介绍下去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能玩到一起,在场两个姐妹花是穆章阿的两个妹妹青云,青月,虽然怎么看怎么都不象一个老爸生的。另外四个男子最小的那个是张成的儿子张蛮,还有三个分别是海商付家林家罗家的嫡子,可以说福建军方最大人物的子弟,富商子弟全都在这里,自然是不会把什么儒家礼教放在眼里。
接下去谈的就更加离谱了,这那里是诗会啊!这就是一个时尚沙龙,不论男女谈到的都是最近福州最流行的服饰是什么,最好的胭脂水粉是什么牌子的,谁家又有洋玩意进来,怎么个玩法。
真要谈论诗词我不是对手,要说起现在流行简直的撞到我的枪眼上,我当即开了口,从英女皇最喜欢的香水味道,法国拿破仑三世的袜子是什么颜色,德皇威廉最喜欢的妃子是那个,他的妃子和几个贵族有一腿。渐渐的整个包厢就只有我一个在说话,最后正说起维多利亚时代的紧身内衣和中国肚兜之间的区别。
“无耻之徒。”一个清脆亮丽的声音打断了我。
“我最恨别人打断……”我一边回头一边道,不过话没说完就让闪电击中了,在这个时代我终于见到美女了,其实将这美女的五官分开并不出色,眉毛画的过于刚硬,不够妩媚;眼睛不是很大但是眼角上翘显得过于精明;嘴唇不够薄,脸上只有左边有一个酒窝,鼻子高直一点微翘,额头的发迹线也靠后不够柔和。不过当这些结合到一个人的面上的时候,再加上这人面色因薄怒而显的微红,一身洋妞们穿的塑身裙,内里也一定是穿着维多利亚时代的紧身内衣,更衬的身材匀称,头上也象电视上的十三姨烫的大卷,端庄秀丽的形象就呈现了出来。
“登徒子。”看我这样看着她,使劲的瞪我一眼,袖子一甩,转头对他的女伴说:“我们走!”
“嘿!走了…!这是福州道黄柏的大女儿黄丽。”老三的手已经晃到了我的眼前我才清醒过来,的确,我刚才是失态了,不过可以肯定的说,我刚才只是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她,太精明的女人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对付不了。
黄丽,“看来她老妈生她的时候,黄老大人正在读唐诗。”这句话刚落得到在座人等的严重赞同。
经过这一幕,大家对下面的活动都有点兴趣缺缺了,只是再喝了点酒相约下次再见就此散了。回去的路上我和老三都各自想着心事没有说话,进家回房也都莫不做声。
“少爷,你喜欢那个姑娘了吗?”还是好奇的高小绺,说完也不待我回答就接着说:“不过我看那个姑娘不适合你!”说完又不等我说话就要走出去。
“那小绺适合我吗?”我不合时宜的开了个玩笑,却丝毫没有注意走出去的小姑娘脸上满是羞红之色。
PS:‘站住,警察,有票的站左边,推荐的站右边,只有点击的站中间‘我双手做手枪状。
‘我靠!耍我啊!全站中间了?‘我哭丧脸道:‘各位读者大大啊!!点了,看了,多少给咱留点痕迹下来,一票两票不嫌少,有诚恳意见那更好!多谢!多谢!‘
第五章想法
坐在书房里的我自然不知道小姑娘回去后一直暗骂自己没用,怎么见到人没两天就有了羞人的心思。
坐在书房里的我自然也不会知道小五回去以后暗说这少爷就是厉害,连外国皇帝的事情都了解的那么清楚。
坐在书房里的我更不会知道已经回去的穆章阿在他老子面前对我的评价是纨绔,好色,好酒,到了(二声)给了一个还算是优点的评价,人缘一定会很好。
我那还顾的上别人,我现在要做的事可要比他们做的重要的多。
随便在书架上找了本以前看的《老子》摊开,从宣纸堆中随便拉出一张,开始发呆,到家这两天我都是如此,这已经成了我睡前必备工作,不过所不同的是今天一定要想出个所以然来。
前世里无聊中上了中学,意外的考了个三流大学,毕业的一年里换了七八份工作,谈了四个女朋友除了被他们把钱骗光之外连个床都没沾,接着无聊之中前去华山看日出,那知道日出没看上,一个雷把我劈回了十九世纪。
难道说我还真的再这样无聊的活上一回吗?既然到了这个世界上,成了这个历史人物,不说挽救地球这种大话,起码要在历史长河中留下自己的足迹才行。哪怕就在最近的一次战争中死掉也在所不惜,其实说起来打仗我是不怕的,在英国海军实习的时候就是在一艘巡洋舰上,也打过不少海盗,问题是这次的仗悬殊太大,不光是军事指挥,人员素质,武器装备,力量对比,结果就是11比0,如果这仗真要还这么打我宁可不去,留着有用之身干好些事呢!可是现在要从那里做起呢?真的很难啊!
前世看的那些架空类小说的主角都干的什么,想想他们都干些什么来着,将笔架上的狼毫拿在了手里在摊开的宣纸上写着几个名词,这就是我需要的东西:军舰,舰载武器,海军,而从这些上面引申出的就是一个字钱,我在钱这个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圈。
记得很多架空小说上的主角都是酿酒起的家,宋朝以前还有采茶起家的,我在纸上写了“酿酒采茶”几个字,不过还没多想就在这个上面画了个叉,现在已经不是酒文化和茶文化不发达的时期,而都已经趋于完善,现在搞这些利润太少了,要买军舰,武器钱不够。
有的主角是玻璃,哦!不,是造玻璃起的家,刚写上去我就把他PASS掉了,现在满天下的洋货,玻璃也没戏。
大炼钢铁,这到是条路,不过好象首先需要大的投入再下来就需要技术人员,现在各种各样的装甲钢和无缝钢都处在换代中,恐怕没有一时半会出不了效果,这个先算上,打个半对,等以后有了钱再搞个钢铁厂玩玩。
做军火,造枪造炮这是一定要的,不过与上同理,不是现在能玩的起的,开矿挖矿也是一定要的,现在军舰上用的煤,以后军舰上用的柴油都要求必须有自己的矿业公司,这两个也先留下。
我再往下写就偏题太多了,什么写词作曲,现在只能卖到青楼,而且那一首歌的钱估计连发炮弹都买不起,我只好强忍着做艺术家的冲动把它PASS掉;写小说,估计写出来就是禁书,说禁书都算是好的,搞不好我默写的玄幻书籍被人认为是宣传邪教直接搞监狱里去,这次PASS心好痛是因为做不成小说家。至于什么股票彩票,房地产,游戏,网站,厄,我再穿回去算了!在这是没机会搞了。
再往下想的主意到也有效不过来钱太慢,想在一年之内用这些钱弄出匹敌法国舰队的军舰来还是不太可能,PASS。
到了最后就只能拿出我心底里的禁忌了,把这些写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严重的负罪感,但也同样很是兴奋,我在宣纸上写的是“鸦片”。
“鸦片”自来到中国以后就伴随着血腥和征服,无耻的侵略者就是靠这些来掠夺中华民族身上的那些宝贵财富,在英国和法国明令禁止的鸦片到了中国就要求他合法化,真是世界上最无耻之尤的事,可是落后就要挨打,中国已经被敲开了国门,这些腐蚀国民身体和精神的东西肆无忌惮的冲入到中国。
现在的我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我需要钱,就需要走歪门邪道,黄赌也能走的通,但是需要太多的时间来打通关节,而需要来钱快那就是鸦片,家里人是海商,一定认识鸦片贩子,说不定老三那家伙就跟洋人做过鸦片生意;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那不就成了外国侵略者的帮凶吗?可是不贩鸦片,就没有钱更换装备,就没有钱打仗,那不是损失更大?
天那?我该怎么办?
油灯先是一暗,接着亮堂起来。“少爷,还没睡啊?在想什么?”小绺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都快三更了。”
我回头一笑,“你怎么也没睡?都这么晚了,”索性先不去想它,聊聊天也好。“你脸怎么红了?病了吗?”
“没有,没有,”小绺那敢说出自己一直想着心事没有睡觉始终看着这边呢!看到灯到三更都没灭就跑过来看看,轻拍我了一下道:“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反到问我起来了?”
我并没有在意小绺在这个时代违背礼法的一拍,反而觉得这是在跟自己的朋友聊天一下,当然更不会注意到小绺越发红起来的小脸。我叹了口气道:“我有些事情想不通,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另外一件事,而另外一件事却比前一件事更重要,总之……”他妈的我在说什么啊!我现在感觉满脑门自糨糊:“总之,我必须在其中一件里选,而两件事都有很大的危害!你明白我说的吗?”我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她,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这个时候已经忽略她的身份她的年纪了。
“我爷爷更我说过,衡量利害,两取其轻,公子,你说的那两件事,哪件事的危害更大一些呢?”小绺看来能听懂我说的话。
“这么说吧!前一件事是危害很大,只是过很久才能显示出危害来,而后一件事是即将出现的,我需要做第一件事来为后一件是做基础,你说我该如何选择?”我现在已经把她当做我前世的人来对待,一边说一边指着桌子侧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一定要做第一件事吗?”小绺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撅着小嘴边想边问道。
我也仔细的想了想道:“也有其他的办法,但是这样恐怕就无法确定第二件事情一定能够避免了,”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恐怕也无法避免,只是廖尽人事,但是我必须去做。”我现在可没有信心说只要贩鸦片就能够打赢中法战争,毕竟马尾海战只是法国远东舰队的一小部分而已,战胜了它还有进攻台湾鸡笼港的一批军舰,以现在福建水师的势力去了就是送死。
“那第二件事公子一定要参与到其中去吗?会不会有危险?”小绺也看出我的话说的无奈,“不过象爷爷爸爸还有公子你们这种英雄都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
不错,“有所为,有所不为”就是这样,这次我的心里才真的亮堂起来,大丈夫想做就做,一切都是为了革命,条条大路通罗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高兴之余上前轻抱一下小绺,大声道:“你真是我的好小鹿,谢谢你!谢谢!对了,以后我就叫你小鹿吧!你的腿很长,就象娇小的梅花鹿,哎!你怎么脸又红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仓皇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