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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漠尘怀疑的心态被卢感幽默的一言逗的轻笑出声,东方锦肯定知道她不会如此相信这队大军,才会把之前她暗中下毒的事说出来取信于她,心里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感激,她不在多言。挥手对方中海说道:“开城门。”
“是,公主!”城南的将士看到这么多的大军前来援助,心中士气大阵,方中海急忙命人打开城门,他亲自下了城楼紧握住卢感地手。两方的将军言语中已不需要多谈。自是明了,卢感看到漠尘也从城楼下来。便道:“公主,前方杀声震天。立刻带我军前去杀敌吧。”
“方中海,带卢感将军去支援太子。”漠尘说完,便对着卢感说道:“卢感将军,可否将你的马儿借过来一用?”
“长公主请!”卢感将手中的马缰绳交给漠尘然后随着方中海往城北门走去。漠尘翻身上马方中海急问:“公主要去何处?”
“我去迎下东方锦。”漠尘话音刚落,人已走出好远。看到方中海担忧的神色,卢感说道“将军不用担心,按照进程吾皇应该也在不远处了。”
“那烦请卢感将军速与我去城北支援太子殿下。”方中海担心太子情况,卢感也能体谅,不畏大军行程辛苦立刻让方中海带路前行。
城北,郭品正地大军越战越猛,眼看着城门将破,而冷无常已是起不了身,只能由冷铭保护着坐在一边。他试图运气却真气流窜。口中又吐鲜血,冷铭哭求道:“主人。让奴婢保护你离开吧,你在这里他们只会想着杀上来要你地命,根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你伤成这样,主人!”
香菊也眼眶泛红,心情极为复杂,她看到冷无常伤成这样也过来劝说道:“太子,您随冷铭下去吧,这里有我,香菊像你保证,只要有香菊一口气在,一定会坚守城门地,太子!”
冷无常紧抿着嘴唇,他知道自已伤重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可是他如何能做一个逃兵?若他下了城楼,这将士看到岂不会认为他先放弃了紫陵关,岂不会军心大乱?
他握紧了冷铭的手,想借助着她地力量让自已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紫陵关真的要败在自已的手中吗?皇妹辛苦打下的城池,他这个皇兄这守都守不住吗?绝望渐渐笼罩在心头,他茫然的望着眼前一切。
“杀啊……”郭品正大声指挥,后面地将士也一涌而上,紫陵关中的张家军已失了方向,看着如此多的人马,就像要将自已淹没一般。这时玉娘子盯上了重伤的冷无常,持剑往他的方向飞掠过来,香菊感到杀气,立刻举剑迎上,还转头吩咐道:“冷铭,还不快带太子离开!”
“是!”冷铭急应了一声,忙将冷无常吃力的扶起,谁知一转身,却看到一队未知的大军正以跑步的速度往城北移来,她不由大惊的喊道:“主人,不好了,城南好像被攻破了。”
冷无常抬头一看,可不是,大队地人马正往这边赶来,想到紫陵关不保,冷无常心中一阵翻腾,终敌不过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主人!”“太子!”香菊与冷铭惊呼,两人忙保护着冷无常,此时大势已去,他们也没什么好争地了。但是情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只见卢感吹起了战争地号角,大军由城里冲上城墙,张家军持剑顾的了前就顾不了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着惊惶,可是他们并没有迎来城中大军的刀剑,而是茫然的看着这个未知的军队与郭品正的大军杀了起来。
方中海的眼神总算搜寻到了在这角落的香菊与冷无常,忙奔上来帮忙一起对付玉娘子。香菊已然看到大军的厮杀,她心中战意立起,虽然不知道这是谁的大军前来相助,但是这足够让她们反败为胜,在看到方中海过来便问道:“这是何方援兵?竟如此神勇。”
“左相,这是天域国的神兵哪,是天域王将这二十万大军送与公主的先行军,如今天域王就快到紫陵关了,公主已经去迎接了。”
“啊,若真是这样,真的是太好了。先祖保佑,先祖一定是在看着我们,保佑着我们的。”忍不住热泪盈眶,香菊难言此时的感觉。
玉娘子听到如此说,也慌了,这二十万大军守城,又有如此多的高手。他们怎么能打的过?想到这,她一个虚招然后抽空退了回来,看到郭品正忙上前禀报道:“将军,不好了,天域国派了二十万地援兵过来。我军已经精疲力尽。看来这城是攻不下来了。”
“什么?天域国竟然也派兵前来?那么逍遥城的大军呢?”
边上的陈雷立刻接口道:“将军,天域国大军是从城南而来的。估计逍遥城的大军已被他们杀退,我们还是退兵吧。回去后在做商量,不是派了信史要求皇上支援了吗?若是我们强攻一定有很多伤亡,这样不利于我方啊。”
郭品正略一沉思,他要做地是攻城,攻不攻地下来对他来说没有多重要。攻下来只是立下一大功劳,攻不下来自已要回去领罪,自古伴君如伴虎,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积累大军,而非在这损兵折将。
“传我口令,退兵!把战马让给伤员,立刻撤退!”
在城楼上地大军听到他的命令,立刻往回退来,而卢感地军队以防有诈也没有追过来。只是吼声震天。一声声“哦!哦!哦!”的欢呼声回荡在天空。
郭品正的大军后退了两里之后,看到伤员甚多。不由像旁边的陈雷问道:“这次占城,我方折损多少将士?”
“回将军的话,大约两万不到,但是敌人好似更多,有四万之多吧。”
“哼!两万大军!”郭品正抽出手中地大刀,往边上的一头战马砍去。战马嘶叫一声倒在地上挣扎着,郭品正望着这马道:“两万大军的血债,我郭品正对天发誓,总有一天会将这笔血债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陈雷忙附合道:“以郭将军的威猛,这一天不会很远的。”
“恩!若不是我另有所谋,又岂会让冷无常如此占尽便宜,陈雷你传我令,派信史给皇上,就说天域国增派了五十万大军来支援紫陵关,逍遥城的兵马不敌败退,请求皇上派速派五十万大军支援。”
郭品正说着,而眼光却不是看往紫陵关,而是京都,他面带深意的笑,天域国援兵的到来,更让他有借口让周明山给他援兵了,若他有百万雄师,倒戈京师然后一举夺下皇位,在行军布阵,将前朝逆党铲除,这天下不就是自已地了吗?
想到这大好地江山,他不禁大笑,边上的陈雷不知他所笑为何,只是干笑着附合他。
经过了这一场战役,阳光已然升到了正午,夏日就要逼近了,中午地骄阳还是让人觉得炎热。漠尘站在入紫陵关的官道口候着,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而她面上的血迹也被她用袖口擦了干净,她没有用铜镜去照过自已的模样,但是她知道这张脸是从此毁了。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而漠尘的目光也紧盯着官道口,这时出现在眼帘的是一行五人,而在最前面的正是已分别多时的东方锦。只见他一身锦丝白袍,显得英雄非凡,气宇轩昂,比起半年前离去时更显王者气势,是啊。以前他只是个王爷,而如今已然成了一国之君,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铲除乱党,走上皇位,谁又能说这个人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随着漠尘的思绪,东方锦的身影也越来越近。而在远处的东方锦加快了脚步,远远的他就认出了是漠尘,只是当他真正到达漠尘身边的时候,一只大手却不由的握的咯咯响。“你的脸……”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能使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合。
漠尘微笑,“东方锦果然是信守承诺之人,今日若非皇上派来的兵马,只怕这紫陵关早已失守,漠尘特来恭迎皇上!”
东方锦又是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头的怒火强压了下去,伸出手,他想抚上漠尘这道狰狞的伤口,却被漠尘轻转开身子躲开了。漠尘感觉到了他的关心,故做轻松的说道:“皇上还是莫碰上漠尘的伤口,漠尘浑身是毒,身上的血更是剧毒。”
“是谁伤了你的脸?”东方锦咬牙问道,他不想看她的故作坚强,更不敢想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承受了多少痛苦,他更想把伤害他的人撕的粉碎。“是郭品正?”
“不是,是玉娘子。”漠尘武艺不及他人,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这张脸也只是一个皮相,对于漠尘来说无所谓。
无所谓?她怎么能如此轻松的说出口?东方锦怒从心起,看到她苍白的脸,他只觉得自已心如刀绞,近半年不见,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变,伸出手搭上漠尘的手腕,他看的果然没错,他的功力只有三成。他不在听她多言,伸手一拉将她从马背上拉到自已怀中,然后一勒马缰绳往紫陵关中奔去。
漠尘挣扎了两下,怎耐他的力气很大,自已这种虚弱的状态根本别想从他的怀中逃出,她索性不在挣扎,只是想到若是让紫陵关的兄弟们看到,那她这个公主真的是清白不在了,遂用衣袖把伤口遮住,然后将头埋进了东方锦的怀中。
对与漠尘的举动,东方锦看的真切,她怕他中毒。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中酸酸甜甜,心疼她的伤势,他更加拥紧了她。
171 以筋换筋
几人很快的来到紫陵关的城门,守城的将士们看到这个男子竟抱着公主回到紫陵关,好奇心理所至大家都纷纷多看了几眼,漠尘显的极为不自在,刚进了城门就挣扎着下来,东方锦也不为难她,跟随她一起下了马,只是怀中突然远去的馨香让他很是失落…====…
“公主,你回来了。”经过了一场激站的香菊,在安排好冷无常之后便守在了帐门口,看到漠尘回来,忙上前去,她一直很关心漠尘的脸,只要一想起来心就止不住的疼痛着。
“香菊,过来见过天域王。”对于东方锦,漠尘的心里是感激的,不管如何,在紫陵关将要失守的时候,是他救了大家,而他更是救了自已的,而自已也对他好了许多,她知道在未来的复仇道路上,自已是少不了东方锦的帮忙。
“香菊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香菊单膝跪地。
“咦!何必这么客气,数月不见,香菊还是一点没变。不过现在我想要一个安静的军帐,没有任何人打扰,我想给公主把脸上的伤医治一下。”东方锦上前一步,扶起香菊,他现在最关心的漠过与此了,而且他看到漠尘脸上的血迹未干,应该是新伤,这样治起来也是最佳时机。
“皇上请放心,香菊定会安排一个满意的住所,公主的伤就有劳皇上了。”香菊知道东方锦曾经在大漠和天域行医,人称鬼手神医,有他在想死也很难。之前刚从皇宫中将他救回的时候,他的医术自已已经领教过了,又想到躺在帐内地冷无常,香菊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皇上,香菊还有一事相求。”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客气,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东方锦此次过来,除了完成他最早之前的承诺,更重要的是他在心里一直放不下漠尘,如今他已为王,若他能帮助漠尘光复自已的国家,那么说不定他和漠尘之间还有很多的机会,而现在元楚生又已死。这个世界没有比自已更能配地上她的。
“太子殿下被阵法所伤。如今奄奄一息,求皇上能为他诊上一脉。”
“你说什么?皇兄怎么了?”漠尘一听到香菊如此说,心里很是着急,她问了这句话也来不及等她回答了,径直往帐中跑去。
“公主!”东方锦与香菊同时叫道,只不过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