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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莲死不足惜。拉上娘娘做伴,路上也不会寂寞。”素莲咬牙切齿的应了句,她已经极力地隐忍着身上剌骨地疼痛,嘴角不由又渗出丝丝鲜血,一阵昏眩袭来。她的身子摇晃了下,元冰烟也感觉到了,她立刻反手将玉钗夺下,命人把素莲抓了起来。
现场一片混乱,雨童和雨墨看到机不可失,立刻一左一右提起欧阳宇峰便飞上了墙头,待元冰烟反应过来时,他们地身影早已消逝在黑夜当中。
“还不快去追,一群饭桶!追不回来。本宫摘下你们的脑袋。”元冰烟又急又气。来回地踱着步子,看到被众侍卫押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素莲。她接着吼道:“将她给我凌迟,凌迟!”
她的话音一落,只见侍卫手起刀落,立刻传来素莲撕心的惨叫。惨叫声穿透夜空,使前方不远处隐没在黑夜中的三人心痛不已,欧阳宇峰刚要起身,就被雨童雨墨死死地扣住。
“主人,你不能回去,素莲以生命的代价为的是什么?就是想你平安的逃离这皇宫,若你回去,她不是白死了吗?你怎么对的起她?”一句话虽成功止住了欧阳宇峰的动作,可是他的身子却因为隐忍着强烈的怒火而微微颤抖。
“元冰烟!今日之仇,我必让你血债血偿。”欧阳宇峰在心中暗自发誓,而立在别院中等候的元冰烟却不由浑身一颤,竟似有剌心地冰冷扑到身上一般。
“主人!”雨童与雨墨默默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给予他无形地安慰与支持。欧阳宇峰深吸了一口气道:“走!”
雨童雨墨立刻飞跃而起,几个翻身便带着他走出了皇宫,因为夜色黑暗,而他们行动的比这些侍卫快,在加上他们的功夫本来就在众人之上,所以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逃出了皇宫,立在城外等待的众人,立刻迎了上来。
“主人,马车准备好了。”
欧阳宇峰回头,望着前方巍峨的宫殿,夜色下就如巨龙盘在这个地方,他不由的将手捏紧,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四处传来喧嚷的声音,想必是宫中的侍卫找不到自已便搜到宫外来了。
“主人,不能在耽误时间了。走吧!”雨墨不得不出声催促他。欧阳宇峰点头,转身进了马车,这时赶车的人儿哟喝了一声,马车立刻往紫陵关的方向驶去,雨童立刻翻身上了马车后面的马,而雨墨而一个飞跃往喧嚷的声音处掠去。
“在这里!这边这边……追!”侍卫看到一个黑影急奔掠过自已的面前,立刻叫嚷起来,带着众人一同往黑影的方向奔去。雨童回头看到雨墨成功的将侍卫引开,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废物!”周明山望着跪在地上的元冰烟大吼了一句,他来回的急促的走动着,越想越气不由的吼道:“你不是说他会被你控制的?现在倒人,连人都弄的没了。你说现在怎么办?说啊!”
“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本是给他服下了巨毒,却不想还是被他们手下的人救走了,他们手下有两个书童,轻功出神没化,臣妾派了大量的禁卫军也一无所获……”
“这么多的人,连三个人都抓不到,朕真不知道养活了你们这一群饭桶有什么用?”周明山气极,若是从前肯定会一一将他们斩杀了,可是如今大敌当前,他不能在晃动人心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心中气愤难消,看到元冰烟跪在地上,立刻将桌上的茶具扔到元冰烟的身上吼道:“滚……滚……朕不想在看到你。”“皇上!”元冰烟惊惧交加,本想上前求情却看到周明山杀人的目光,她只好退了出来。天已经透出了亮光,经过了这一夜。元冰烟倍觉精疲力尽,秀儿守在门口,看到元冰烟出来她皱了下眉头,心中也十分不快。也没有上前扶她,只是跟着她后面小步走着。想想自已真是可怜。本以为巴上了个有前途的主子,谁知道元冰烟这么没出息。枉费了自已一番心血。
“哟……,这不是妹妹嘛?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李妃一边说一边咂着嘴。好像很同情很可怜地样子。元冰烟心火立起,抬头想顶回去,却不想她这一抬头看到的可是十几位妃子,大家全都是掩嘴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各位姐姐。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这天都还没亮呢,是不是寂寞无眠了?有闲功夫在这里聊天?”
“怎么说,你与我们也是姐妹一场,听闻皇上在怪罪妹妹,怕妹妹委屈,所以就邀请几个姐妹一起来为妹妹求情,可是看妹妹这个样子,应该是不需要了呵!姐妹们你们说是吧?”李妃说完又是掩嘴轻笑。众妃也纷纷附合。
元冰烟无心在与她们斗嘴皮子。绕过她们几个往自已的庄园走去。她如今才算真正地明白什么叫落难地凤凰不如鸡,元楚生活着的时候。就算她在怎么样有谁敢来嘲笑戏弄自已?欧阳宇峰还在皇宫地时候,又有谁敢对她如此?这件事也让她很大程度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权势对这个世界来说有多么地重要。
“掩门!”当元冰烟来到房中后,就对着秀儿吩咐,秀儿顿了下身子还是去把门关起来了,她这个举动自然是没有逃的过元冰烟的眼神,她眉头紧皱,冷声说道:“不会是如今我失势了,你也想倒戈吧?”
秀儿一愣,随即干笑了两声说道:“娘娘你可真会开玩笑,秀儿对您难道还不够忠心吗?秀儿决不会有如此想法,娘娘好了奴婢自然也就好了,奴婢刚才在想,有什么法子可以让皇上息怒呢。”
“息怒?”元冰烟冷哼一声,想起刚刚周明山对自已的态度,她的粉拳紧握,自已在周明山这边是失宠了,但是如今势头郭品正好似比周明山站据很大有利地地位,毕竟张沐所要杀的人,就是周明山而非郭品正,以郭品正的城府说要夺这王位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看来自已也要动动脑子了。
天色大亮,欧阳宇峰的马车也行驶到了幽州,本来想直奔紫陵关的,但是他一想到之前攻城的事情并未事先通知漠尘,若是如此出现恐怕会引起误会,当路过幽州的时候,他突然间想到处看看。看看这个曾经有过一些美好回忆的地方。
青风岭,山水依旧,只不过不同的是如今已长满了青草,曾经被火烧过地痕迹依昔可见。唯一没有变地,就是那飞扬奔腾的瀑布,依旧是那么地壮观,那么的清澈。
“主人,我们不能停在这里呀,周明山本就知道这里是我们的别院,肯定会想法设法的来抓我们的。”雨童知道欧阳宇峰的心情不好,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不阻止,毕竟这里真的很危险。
“这里有密道,把马车就停在外头,就在这里候一会雨墨吧,发个信号给他。”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他一如从前的相信这一点。雨童见劝不过他,只能给雨墨发了一个信号。
阳光直射,经过了一天的劳累,两人的肚子早已是饿的慌了,眼看着这里早已荒凉,根本一点吃的都没有。欧阳宇峰来到瀑布前,立在那里,望着水面,竟发现了不少的鱼儿。看来半年未来,鱼儿倒长大了许多。
遂叫来雨童将其捕上来,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能一阵喧嚷声传来:“进去搜一搜,看马车还在这儿。”
欧阳宇峰和雨童立刻闪躲在假山后面,这里曾经有一个机关,欧阳宇峰伸手开启,这下面是个密道,但是门却打不开了,欧阳宇峰不信的在用手轻推,结果还是一样,开关竟然被损坏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在被抓回去吗?天色大亮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们,自已的自负啊,终是要付出代价。可是这时却从外面传来另一个人反对的声音:“逍遥城主是何人?他会这么笨吗?大明大亮的将马车放在门口,不是摆明了让我们进去搜地。不要耽误时间了。这肯定是声东击西之计。走……”
她的话刚说完,似乎大家都非常认同,然后纷纷离去,脚步声渐远,雨童与欧阳宇峰深吐了一口气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两人对望。不禁失笑。这算个什么事啊。
欧阳宇峰摇摇头说道:“先不管这些了,继续捕鱼。待到雨墨来时,我们在一起去紫陵关。”如今何事最大?当然是自已的五脏庙了。这时两时又在这里忙活开了。不一会一阵鱼香传来,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地肚子要饿扁了。”话音刚落雨墨便出现在两人面前,走至瀑布边上抹了把脸洗了洗手,这时也未经他们两个人同意。便拿起烧烤好地鱼大口吃起来:“恩好吃,和主人以前做的一样好吃。”
雨墨滑稽地模样逗笑了欧阳宇峰,他的心情也变地稍稍轻松了,想到一会还要赶路,就道:“快点吃吧。一会吃完了,雨墨去买三匹马儿,紫陵关恐怕我们是去不了了,如今郭品正的大军正在和漠尘的两方军马火拼,我们不能冒然的去走大路。紫陵关肯定被重重监视起来。我准备先行到平州,我写上一封信。由雨童转交给漠尘。”
此时漠尘等人正立在冷无常的床前,紧张地看着东方锦一针一针的为他治伤,东方锦说过这次治了之后冷无常就会清醒,然后会脱离昏迷的状态,只不过他依然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一个身怀绝技的人,如今却如同废人一般的被困在这几尺木床,漠尘每每想到这都忍不住一阵心痛,这更加让她有了想治好他的决心。如今大业未成,若是大局以定,让她立刻移筋给他,她都会毫不犹豫。
东方锦拔出最后一根在冷无常身上的银针,然后又给他服下一颗药粒,不久冷无常真的有了动静,他嘴唇轻动,一声似蚊鸣的声音传来:“水……水……”
“水,快水拿来。”漠尘激动不已,冷铭也急忙将清水奉上,清凉地水渗进了冷无常地嘴巴,不久他便吃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一群人围在他地身边,他不由的轻问道:“我还活着吗?”
“皇兄!”他的一句话,让漠尘隐忍了许久的泪水滑落,她低下身子,俯在冷无常的床头低泣道:“皇兄,你不会有事的,你看这是鬼手神医东方锦,有他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要好起来,要争气,要快点好起来。”
东方锦被漠尘这么拉扯到冷无常的面前,冷无常的眼神对上他,像是怀疑又像是求证,东方锦不忍让漠尘伤心,遂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公主所说不假,殿下身上的病,东方有办法治好,只不过需要殿下的极力配合。”
“真的吗?”一丝希望出现在冷无常的眸中,但是只是一瞬间他便又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噬血阵法一旦失败,将会以十倍的杀伤力反射给主人,轻则筋脉尽断,重则当场毙命。而我当时就已知道自已是什么样子了,就算是承蒙神医救了性命,以后也只能永躺在这床上,生和死又有何异?”
“皇兄,不会的,我们已经找到帮你治好的方法了,在轩辕山有千年何首乌,只要将它与银丝蛊放在一起给你服下,你就会和从前一样了。”
“真的吗?”虽然不信,但是冷无常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他从来没有像如今这们无助,大业未身先倒,这让他如何面对?如何承担?
“真的!”漠尘的泪划过脸颊,滴落在面纱中,冷无常伸出手,轻抚她的发丝,内疚的说道:“皇妹,为兄真是没用,曾经保护不了你,如今在你身边,却还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却束手无策,为兄愧对父皇母后,愧对张氏先祖。”
一个绝色女子,被毁了容貌,将会是何种打击?难道要让她如自已一般,一生都带着面具生活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