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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怀德!”
姬怀德立刻走了进来,看到周明山小心的附过来道:“奴婢在,皇上有何吩咐。”
“把郭品正调到幽州,朕心里还觉得不妥,你现在立刻下旨,召郭品正一人进宫,大军留守宫外,朕要汇集各军一总,御驾亲征。”
若想要自已的江山做的稳,自已去洒热血这是难免的,谁叫他如今朝中无人了呢?姬怀德领命便去御书房备下纸笔,可是当他刚走出宫外的时候,就吓的立刻跑了回来,身子颤抖不已,他似乎又看到了十年前的模样,慌作一团的跪在了周明山的面前。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到姬怀德如此模样,周明山心中大惊,他急忙抓住姬怀德的衣领问道。
“大大大军……大军将太和殿包围了。”姬怀德结结巴巴的说着,腿脚早已软了下来,苍天哪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让他这辈子当了一辈子的太监不说,还连着两次碰到兵变,这一次看来他是老命不保了。
“什么大军,你是不是糊涂了?朕让你去下旨召回郭品正!”周明山怒吼,心中暗骂真是不中用的东西。可是就在周明山的话音还未落,就见郭品正一手提着刀,一手抱着头盔直接闯了进来接过话道:“皇上,您就不用召臣了,臣自已来了。”
“你……你你……”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郭品正吓到了,一时间傻在那里,脑子轰乱,他不知道怎么反应前眼的事情。许久他总算回过神,惊惧交加的大吼道:“来人哪!来人,侍卫何在?护驾”
190 弑君夺位
“御前侍卫统领在此!”说着郭小虎也走了进来,只不过他没有拿下郭品正,反正与郭品正相视一笑,周明山往后退着,眼看大势已去腿脚一软,忙扶着桌子说道:“你们,你们想造反吗?外面大军很多,只要朕高呼一声,你们必死无疑,若是你们现在给朕认错,朕保你们不死。”
“保我们不死?”郭品正大笑,“这皇宫中全都是我的人马,而你那些未交的兵权,看到如今境地,还会不要命的冲进来吗?就算他们会冲进来救你这把老骨头,可是来的及吗?相信他们还没有见你的面,你的人早已去见阎王爷了,如今大局已定,你还是选一种死法吧。”
“朕信错了你,信错了你,你如此心肠,难道就不怕报应吗?”周明山吼叫,但是说出的话也令自已倍感熟悉,曾经在这里,好似他也拿着一把剑,曾经在这里,好似也有一个君王对自已如此说着,曾经在这里!都是在这里啊。
“来人哪,把东西承上来!”郭品正不听他的疯言疯语,他既然做了还怕被报应吗?何况这八百里大好山河全部都是染上了罪恶的鲜花,他周明山又能说这江山来的光明,这皇位来的正当吗?
这时随着郭品正的话,门外走过来三个侍卫,他们身着侍卫的衣服,腰间跨着长剑,手中捧着拖盘,而拖盘中赫然摆着三样东西,白绫,毒酒和一把匕首。
周明山后退着。后退着!望着眼前的一切,最后他终于绝望了,忽然他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报应呀报应!想不到我周明山十年前以这种手段夺得这星月国的大好江山,坐上了这万人争夺地皇位。可是在十年后的今天却以同样的方式葬送了这江山与皇位。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报应吗?”
他的声音已然变了调,也许是惊也许是惧也许是很多种不明的因素。他突然地大睁着双眼怒吼道:“为什么!要朕死也要死在张青子孙地手上,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为什么不让我死在张家后代的手中?这样朕还觉得死不足惜。为什么要朕踏上张青地老路,为什么让朕死的如此不甘心!不甘心。老天你是在玩朕吗?玩朕吗?”
吼完,就如同疯了一般,拿起不远处地长剑像着郭品正挥来,他年纪虽已老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当年的刀法一流,如今他这一招砍过来,也带着一阵寒意,令人不禁面色一变,郭品正侧身一躲怒道:“老贼,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哪!拿下!”
门外的侍卫听到吩咐立刻闯了进来,将周明山团团围住,周明山毕必年老很快便被擒下,当众人的刀尖全部指下他的时候。周明山又笑了。似乎看到了前朝国君张青被他逼着在自已面前自刎一样,而又像是有意识地。周明山看着眼前的长剑,他一闭眼一用力,鲜血从自已的喉部喷出,然后慢慢倒地,姬怀德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的昏了过去。
“噢!噢!噢!”看到周明山已死,众人发出了欢呼声,这就代表了自已不用死了,这呼声也代表着胜利的到来,而此时大局已定郭品正想到为他开启城门的元冰烟,便转身对郭小虎说道:“你去把元妃娘娘请来。”
“是!”郭小虎领命而去,郭品正心中激动不已,他终于为王了,终于为王了。然后他又转身吩咐陈雷道:“把兵符搜出来,号领其它的各部,休整一夜,明天往关中进发。”
“将军!不不皇上,你不占这皇宫吗?为何要去关中?”边上的有道子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到手地皇宫不要,却要去关中做什么?关中虽然也是繁体之地,可是这京都在这个地方可是几百年了。
“取下这皇宫张家军势在必行,如今那冷无常手中一把轩辕月挥起来是惊天地,泣鬼神,我三十万大军在紫陵关被刀气所伤都有流泪而死之人,若是他们来攻打这皇宫,我们有几分胜算?”
“难道就这样白白让出去吗?”有道子想到玉娘子地惨死,他的心中就万分地不甘心,接着又道:“就算皇上你要去关中为王,把这皇宫让出来,这也不代表那张沐就能饶了你,随了你的意!若是他们带军攻打关中,统一星月国不许别人与他一同为王,那皇上还不是一样?”
郭品正笑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与那张沐有约定在先,我占关中五座城池,这其它的就归他们所有,张沐已经同意,她是一个言出必行之人,她的诚信本王非常放心,好了,你就照着本王的意思办就行了。”
“皇上是何意思呢?”娇柔的声音传来,元冰烟一套盛装打扮,由郭小虎带路秀儿挽着进入了太和大殿,美人颜如玉,发丝轻挽,红唇轻启!让他联想到那假山后的缠绵与消魂,郭品正不由口干舌燥。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大嘴就凑到小嘴上亲个不停,他可是许久没碰女人了呢。
“皇上!”元冰烟娇喃,自已一听到郭品正获胜的消息后就开始装扮自已,为了就是让他惊艳,而如今自已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而心中也暗笑,她说过不会放过曾经欺负她的人,今天就是让她们一一偿还的时候,娇媚的语调叫了声后又道:“皇上不知,您行军在外,冰烟在这皇宫中可是受尽了欺侮凌辱,御膳房连膳食都不给冰烟准备。”
说着手持丝巾抹了把眼泪,长长的睫毛如在水中泡过一般,湿湿润润亮亮的,看得郭品正大男子主义立起,一腔疼惜之情让他说道:“竟然会有此事?那些妃子们都不想好了吗?惹的美人不高兴,那么美人要如何处置她们呢?”
“皇上刚刚入主皇宫,肯定有很多军政要忙,我是一名弱女子,又不能为皇上分担些什么,不如就把这后宫的一群女人交由冰烟处理吧。这些人中有进言让周明山杀了皇上的,还有些是欺负冰烟的,更有些搬弄是非的,冰烟想把她们按罪别一一处罪,皇上行吗?”
媚眼如丝,柔声绯绵,就如杀人一般的冷酷事情到了元冰烟的口中也被她说的如此诱人,郭品正不由的点头,如今这心早被她撩拨的奇痒难耐,不论是何要求都会认了吧。
元冰烟看到他点头,高兴的上去献了一个香吻,郭品正哪能让她如此就离开,大手一拽轻揽一下就将这玉体抱了个满怀,然后弯腰将她拥在怀中吩咐旁人道:“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情吧。都稍稍休息一下。本王累了。”
“臣等告退!”这些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一个个都会看人脸色行事,这时都纷纷退了出来,周明山的尸体也被抬走挂在了皇宫的钟楼上以告示众人。
郭品正入了这轻罗帐内,软被锦塌让他行军许久的身子得以放松,而元冰烟伸出玉手,轻解衣带,丝衣滑落香肩,掉落在床头,一身如白玉般的肌肤表露出来。
郭品正的眼睛眯了起来,如此美色实在令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他抬起大手揉捏着元冰烟的胸部,引来美人的一声酥骨呻吟。难耐的扯掉了自已的衣服,两条**裸的身影就交缠在了一起。
酥骨的呻吟声传出,郭品正为之疯狂,他将自已埋入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开始狂动起来,两个缠绕在一起的身影,一帘晃动不止的缦布丝帘,满室低吼轻喘的**,后宫的**就如这一般,一个男子征服了权势,一个女子征服了手握权势的男子!
191 此恨绵绵无绝期
次日一早,太和殿内时不时的传来一阵脚步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让元冰烟睡的很不踏实,她翻过身伸手往床的另一半揽去,才现在床上早就只留下她一个人了。睁开眼昨夜的缠绵又回到了脑中,元冰烟起身,揉着酸痛的身子轻喊道:“秀
“娘娘您醒了?”秀儿忙奔到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华服放在了床边,然后轻扶着元冰烟起来,为她着妆,元冰烟看到这些衣服心知是郭品正为她准备的,也不多说什么,便道:“外面怎么回事?这么吵吵嚷嚷的。”
“娘娘,您还没醒呢,郭将军……呃,秀儿该打!”说完轻拍了自已一耳光这才又接着说道:“皇上已经派人将这些后宫的妃子全部都押到了这太和殿,交由娘娘处理呢。”
“哦?”听到郭品正如此有心,元冰烟心里挺舒服,她迫不急待的想看一看她们哭泣流泪的模样了,想到这她起身说道:“秀儿,来……给本宫梳妆。”
“是,娘娘!”秀儿心灵手巧,梳的头发也很美,只见不大一会儿,元冰烟的发形便出来的,挽起的丝发配上这华服,更显娇美华贵,元冰烟满意的看着这铜镜中的自已,点点头伸出了右手让秀儿挽着走出了太和殿。
一到殿中,就看到三宫六院众嫔妃们全都被绑着跪成了一排。这些女人每天只知道勾心斗角,哪里经过这些事情?每个人都吓的面如土色,只顾的上哭泣了。
元冰烟走到了李妃面前。用手挑起她地尖巴说道:“哟,姐姐这泪好生让人心疼,梨花带雨的美丽也不过如此,怎么了这是?”
“妹妹!妹妹我错了,姐姐一时糊涂。您就大人大量原谅姐姐这一会吧!”李妃跪着向前移了两步。当她一睁眼就看到侍卫闯了进来,才知道周明山死了。郭品正掌了大权,而这一段时间大家一起欺凌的元冰烟竟摇身一变成了郭品正的新宠。她早已吓的魂飞魄散。
“姐姐说地这是什么话。妹妹怎么会和姐姐计较,不过……”元冰烟阴历地目光扫像了她们,直惊的众人直打颤,她对着秀儿问道:“秀儿,昨个儿是哪位姐姐说不给本宫备膳地。”
她这一句话。让几个在御膳房欺凌秀儿立刻变了脸色,而秀儿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茬,她一指李妃、玉妃、庄妃三个说道:“娘娘就是她们三个,她们三个昨天可凶了,任奴婢怎么求,她们就是不肯给膳呢。”
“哦这样啊?那就把她们关起来!任她们怎么求……咱们也不给她饭吃,至到饿死为止!”依然是这么娇柔地声音,可是听到这几个人的耳中却是如置身冰窑一般。
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