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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菊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房中疗伤。”小喜恭敬的回答。
漠尘伸手推开房门,就听一声怒吼传来,“出去!”
漠尘没有把脚步退后,反而走至香菊的身边查看她肩上的伤,可是在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香菊的时候,已被香菊躲开。
“香菊,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我对自已也是很失望,原本我以为我可以看着他在我面前死去,但是当事情真正的发生,我才知道我做不到。香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你。”
“住口!”香菊立刻抬头,眼中除了愤怒,更有着晶莹的泪珠。“人说利令智昏,可是你却为情所困!明知道元楚生是我们复仇最大的障碍,可是你却至身上的使命与不顾,如此,怎能不叫人伤心失望,怎能不叫人痛心疾首?”
“香菊……”
“皇族一脉的鲜血,洒在这星月国的大地上,至今还没有干涸,代你而死的羽珍,年仅八岁,她的灵魂依然对你期望甚深,背你出宫时,我才十六岁,我为你几度生死?转眼十年了,眼看你长大成人,大业可成之日就在眼前,可是你在做什么?”
“香菊……,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皇家一宗八脉血室,你对不起是星月国的万千亡魂,你对不起是先皇先后,若你真觉的对不起……”伸手将长剑递给了漠尘,“现在立刻去杀了元楚生!”
“不!”像是长剑有毒一样,漠尘猛的退后好几步,“为什么?为什么从你嘴里面说的永远都是复仇,为什么你做出的事情都是这么的决绝,为什么复仇就一定要用善良的血来清洗罪恶,如果复仇就意味着要把人性锻造成冰,如果复仇就一定要将爱逐出人心,那我不要复仇,不要复仇……”
“啪……”脸上火热的感觉,让漠尘不敢置信的望着香菊,她竟打了她!
香菊带泪的眼眸充满着愤怒、痛心、失望,“如今,我对你除了失望,还有痛心!你不配做先皇先后的女儿,你不配……”
036 如此忠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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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菊…香菊…”望着香菊决绝离去的背影,漠尘只觉双腿一软,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地上的冰冷有如自已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温度,眼眸中有着无尽的悲伤,昵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有仇恨!”
漠尘缩着身子,把头埋在了膝间,任由泪水慢慢将衣衫沾湿,而此时她的心也是一样的迷茫,爱与恨,恩与仇,这些感觉慢慢的交织成网,她到底要怎么做?
“原来你是星月国的前朝公主!”
突来的声音,让漠尘慢慢的抬起头,东方锦看到她失神的模样,没来由的,心中感到一阵疼痛。他从没想过,外表冷漠的漠尘,原来心底却是如此的柔软,看似无情的她,却又是如此的多情。
原本要来质问她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此情此景,这样的漠尘让人忍不住疼惜,也更让人担心,因为看她的模样,好像再也受不了任何一点点的指责,也许再多一点的指责,她真的会崩溃。
东方锦缓缓的蹲下身子,拨开她额前垂落的发丝,执起衣袖轻拭她脸上的泪水。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依然晶亮动人,只是此时眼神中透着强烈的不安与迷茫。
傻傻的望着东方锦的举动,漠尘的眼睛再一次模糊了,假如哥哥活着,也如东方锦一般的年纪吧?假如哥哥活着,他也是如自已一般痛苦吗?
香菊不顾自已肩膀上的伤,提着一口真气飞奔了数十里,至到身体疲惫到透支,这才任由自已从高空中跌落下来。
这是一片浓密的树林,虽然有着枝叶的阻挡,但是身体着地依然让她痛的闷哼一声,可是她很快的跪在地上,转身对着皇宫的方向,“咚咚咚……”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先皇先后……”香菊嘶哑破碎的声音高声哭喊,“您若是地下有知,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吧……”
“香菊无能,香菊愧对先后嘱托,愧对皇族一脉的期望,香菊该死,香菊该死哪……”凄凉无助的哭声回荡在树林中,惊起林中沉睡的飞鸟,扑愣着翅膀往远处飞去,好似不敢听这断肠的悲鸣。
寂静的林中只剩下香菊的低泣声,许久,香菊好似想到了什么,精神一震,又对着皇宫的方向叩了三个响头。
“先皇先后,若是地下有知,请保佑香菊帮助公主渡过情劫,香菊此后的举动,将会把公主逼入绝境,只有在万劫不复之地,才会激发公主内心的仇恨,只有经历重重的磨难,才会历练出一代君王,香菊在此,叩请先皇原谅!若有幸大业所成,香菊一定提头谢罪,以慰公主所受的苦难!”
黑夜,依然是静寂如初,只是有偶尔摇晃的树枝,似乎在回应着香菊,又似乎在为着这样一个忠心无已的妇人叹息。
元府……
元楚生受伤,让整个元府此时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去睡觉,都在为着主子祈祷,周明山已经回宫,但是仍然吩咐了大批的侍卫保护着元府,元冰烟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房中,在那里陪了元楚生半夜,如此已是浑身无力。
推开门,把油灯放在了床头,伸手解下衣衫,但是帷幄上的黑影让她猛的回头。就在这时,突地飞过一支飞镖,吓的元冰烟尖叫一声,抱头蹲下身子。
过了许久,似乎没有了动静,元冰烟小心的抬头起,慢慢的四周看了看,果真没有人了,难道是自已眼睛花了?
正疑惑间,发现床头插着一个飞镖,上面还带着一封信,元冰烟颤抖着身子移到床边,小心的拔起飞镖,打了开来……
看着看头,脸色瞬间惨白,飞镖“哐当”一声落地,立刻震醒了她。急忙打开门吼道:“元松,元松!”
“小姐,怎么了?”正在守院的元松急忙飞奔过来,看到元冰烟慌张的脸色,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
“快……快去把赵副将叫来!”
看着元冰烟着急的样子,元松不禁疑惑的问道:“小姐,这么晚了,叫赵副将有什么事吗?”
“你快去把他叫来,哥哥受伤,赵副将一定还没有休息,我现在立刻要见他,越快越好,快去”说着还推了元松一把,元松此时也不敢在多问,急忙向着前院跑去。
元冰烟走回房中,给自已倒了一杯水,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初时的惊慌此时已稍稍平复,握着这封信,愣愣的出神。
赵施来到门前,看到的就是元冰烟这个样子,因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不好同室相谈,赵施只好在门外见礼,高声说道:“赵施见过小姐,不知小姐深夜相邀所为何事?”
“赵施,你来了……”元冰烟一脸惊喜,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赵施,“快进来说!”
“小姐……这……”赵施难为情的看着紧握着他手臂的小手,直觉的有些不妥,元松也因为元冰烟的举动,眼神黯了黯。
“出大事了,你看……”元冰烟难掩焦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硬是将赵施拉到房中,伸手将桌上的信拿过来递给了赵施,“你看看这封信!”
赵施不解望了望元冰烟,顺手打开她递来的信,接着就是大吃一惊,立刻问道:“这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037 阴谋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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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的人背叛;漠尘命悬一线!后面的情节紧扣心弦;请亲爱的读友们;一定要支持小语。
虽然小语写的是冷门悲文;但是悲的只是过程;风雨之后会见彩虹;有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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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灯光下的黑影,接着就收到了这支飞镖。”元冰烟摇了摇头,脸色依然苍白,刚才若是想要她的命,她现在应该早就是地上的冰尸了。
赵施立刻拿起信,转过身大踏步的往房外走去。
“喂,你做什么?”元冰烟一惊。
“我去找将军,商量下怎么办,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肯定有人故意陷害。”赵施脚步一停顿,说完这些后立刻又迈开了步子。
“你站住……”元冰烟急忙奔至赵施前面挡住他的路。“哥哥的伤势刚刚稳定,人也刚刚陷入沉睡,你若是现在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不担心他的伤势恶化吗?我知道,你与哥哥都不会相信这信中的内容是真的,可是当我看到李漠尘竟出现在山庄时,我就有所怀疑,只是你们都当我是任性。”
“这……”元冰烟的话让赵施哑口无言,她说的不无道理。
元冰烟看到赵施被她说动,继续说道:“这信中所说的月圆之夜,就是这个月的十五,还有三天的时间,等个一两天看看哥哥的伤势稍稍稳定在说不迟,如今我叫赵副将,还有别的请求。”
“赵施不敢,小姐有事尽管吩咐。”显然,赵施已被元冰烟说服。
“赵副将,你跟随我哥哥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冰烟心里最清楚,哥哥被李漠尘迷住了心窍,我担心他会心软,或是继续受骗,赵副将可否答应冰烟,如若这信中所说属实,赵副将一定要除去李漠尘这心头大患,以保住我哥哥大好前程。”
“这……”赵施面露难色。
元冰烟语气一僵,饱含不解的眸子紧盯着他道:“怎么?难道赵副将忍心看着我哥哥被这妖女如此陷害?眼睁睁的看着我哥哥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吗?”
“赵施不敢!”
“可你刚刚的意思,分明如此!”元冰烟不依,没有得到他的同意,以自已之能肯定除不了李漠尘,若是交给哥哥,肯定也是不了了之,上天给她如此好的机会,她一定要把握住,一举将她除去,才可消她心头之恨。
看到元冰烟如此,赵施也颇有感触,元冰烟平时虽是任性惯了,可是对将军还是好的,赵施在脑子中思索,元冰烟看到这样,聪明的没有打扰他,过了良久,赵施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好,赵施答应小姐,若是此事属实,而将军却不除李漠尘,赵施愿听小姐之令,将其除去。”
“好,如此冰烟谢过赵副将”难掩心中的兴奋,元冰烟喜形与色。
“赵施不敢,告辞!”
“请!”元冰烟侧身一礼,眼神一直随着赵施消失在黑暗中,眸子中净是冷光。元松望着元冰烟半天,她依然没有回神,元松不得不出声打断她的思绪说道:“小姐,如此一来,李漠尘必死无疑,元松恭喜小姐!”
“不……”元冰烟一摇头,我一定要想个万无一失之计,望着夜空,元冰烟一点睡意也没有,许久,脸上一阵喜色,如此这般的对着元松吩咐了一番。
清晨,冷冽的风无情的侵袭着漠尘细腻的肌肤,可是她不为所动依然站在门口,眼神没有焦矩的望着远方,东方锦看着她如此固执,只有摇头叹息。
终于,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人影,漠尘眼眸一亮,总算有了些动静,人影越来越近,漠尘急忙迎了上去。“香菊,你回来了。”
香菊已是疲惫不堪,看到迎向自已的漠尘,发丝上点点水渍,那是晨露,她竟在这里等了一夜吗?心中涌起一阵心疼,眼神一热,而想起自已昨夜的所为,她的心更是疼痛不安,但是香菊努力的压抑住心底翻腾的愧疚,扯了个微笑。
“昨夜的事,对不起。”漠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