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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幸福的女孩到低/贱的玩偶,这角色的转化,不过才短短的几天却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该怎么接受。
艰难的坐起身,掀开丝被,身上还留着昨晚疯狂的痕迹,她皱了皱眉,赤着双脚,可是脚刚一落地,身下传来的疼痛,害得她直接跌倒在地,慢慢的爬起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眼泪奔流而下,随着水消失的无影无踪,冰冷的浴室,冰冷的心,唐水顺着贴花的壁砖慢慢瘫软在地上。
抬头,看着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看见青紫的吻痕,都是拜他所赐,在她身上制造的玩偶印记,倏地抬起双手,开始拼命搓起自己的身体,她要把这些耻/辱的痕迹抹去,她不想看到。
可是任凭她怎么揉搓这些痕迹也不会消失,已经渐渐泛红的肌肤,甚至有些还渗出丝丝血迹,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此刻有些狼狈。
唐水蜷缩在浴室的一角,小声啜泣着,低低的抽泣声淹没在水声中。泪水像是被谁忘记关上阀门,不停地流淌,无尽头。
看着无名指上那枚齐格曾经送给自己的戒指,唐水顿时痛哭失声。
“齐哥哥,既然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我也不想再坚持了,我好累,真的好累。。。”心疼得快不能呼吸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水抚着墙缓缓站起,浑身上下已被水冲得凉透,可再凉也抵不过心凉。她明白,其实在自己做出选择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也无法避免,所谓选择,所谓牺牲,怎么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看着巨大落地镜中的自己,惨淡一笑,青紫的吻痕,昨晚的一切像放电影般又重复了一遍,闭起眼,又睁开眼,水眸中不再有泪水,有的只是森然冷锐的恨意。
就算身上的印痕会消失又怎么样,心上已经烙上永久的痕迹,就好似那破碎的镜面,即使被修好了,被复原了,可裂痕依然存在,永远也抹不去的。
整理好自己,走出浴室,外面一片朗然,阳光灿烂,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坐在梳妆台前,这样的自己怎么出去?这间房间却又找不到任何能穿的衣服,去和齐哥哥讲这又是不可能的事,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叹口气,呆坐在镜前。
清晨(3)
门外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唐水纠结的思绪,和蔼可亲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唐小姐,有没有起床?要是起来了,就请开个门。”
唐水连忙一阵小跑,开了门,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外国男人抱着一叠衣物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个子不算高但很硬朗,两鬓斑白,头顶有点微秃。
唐水只觉得这位外国大叔脸熟得很,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心里顿时疑惑了起来。
男人看出了唐水心里的疑惑,轻咳了一声,温和得说道
“唐小姐,您好!我是巴特斯。”
巴特斯?!!!对了!是巴特斯伯伯!
记得小时候在德国,每次去齐哥哥家里,老管家巴特斯伯伯都像是自己的爷爷一样关心着自己。
“巴特斯伯伯。。。”拖长着声音,仿佛是溺水前的救命稻草,唐水抓住巴特斯的袖子,躲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似乎只要在他的怀抱里就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了,不用再经历大风大浪了,巴特斯伯伯的怀抱很安全,很安心,抱着他,唐水久久不放。
巴特斯伯伯总是在她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到来,却也是她最最狼狈的时候。
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躲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吸取亲人般的关怀。
“唐小姐,先穿上衣服吧,这种天气可别拢坏了身体。”
拍拍她的后背,将她微微松开,巴特斯拿起身边的干净衣服,放在她身边,声音带着浓浓的关爱。
“嗯。。。”看着巴特斯长辈般疼爱自己的面孔,鼻子一阵泛酸,眼睛里又蒙起一片水雾。
“别哭了,再哭眼睛可就要哭肿了。”巴特斯说着蹩脚的中文,轻轻抹去她腮边挂着的泪水,慈爱的对着唐水笑着。
不好意思的笑笑,抹去将要滑落的眼泪。
“谢谢巴特斯伯伯。”唐水对巴特斯微微一笑,接过衣服,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巴特斯伯伯总是给她关心,感觉像是亲人一般,
“以后叫我唐水就好了。”
“嗯,唐水,你要相信,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绝对不是这个样子,他是个很有原则,理智的孩子。”
“快点换好衣服,就下来,少爷在餐厅等着一起吃早餐。”
巴特斯脸上的笑纺宛如菊花,说出了来意。
“知道了,巴特斯伯伯。”拿着衣服,缓缓转身,走向房间,她没有忘记他的警告,没忘记他给自己下的定义,为了保护身边的人,她只能选择放弃某种东西,选择乖乖听话,不为抗他的命令。
巴特斯看着她转身,默默将房门关上,苍老的脸上笑容有些暗淡,还有担心。
他不是没看见自己说道少爷时,她轻颤的身体,他不是没看见唐水脖颈处暧昧的痕迹,他不是没看见她笑容里的无奈,昨晚她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巴特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也只是一个管家,尽管一直照顾着少爷,同时他也清楚少爷心里的伤和他的脾气,唉,以后他也只能劝少爷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了,他也无可奈何啊。
唐水拿着手里的衣服,过了几分钟,洗漱一番重新出来。
餐厅
楼下,餐厅。
齐格坐在餐桌旁,手中拿着今天的报纸,随意的翻阅着。
旋木的楼梯传来一阵细微响声,抬起头,看着缓缓走下来的唐水。
这个女人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哪怕是最简单的服饰在她身上似乎也可以演绎出另一番风情。领口拥有优雅花边的针织衫遮住令人遐想的吻痕,米色的蕾丝短裙,衬托得更加高挑,素脸净额的容颜,楚楚动人,一双幽幽水眸波澜平静,秀发顺肩披下,湿湿的发尖凝结着串串晶莹的水珠,沐浴后的皮肤白里泛红,所谓出水芙蓉,也不及她三分。
唐水走进大厅,这是她第一次看清这间别墅,鎏金的宫廷设计,纯羊毛花纹地毯,采用世界上最好的秋色釉面瓷砖浅盤,大厅内各种名贵的瓷器,古董摆设,中央一盏巨大奢华的水晶吊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室内,使得整个大厅看起来富贵奢华,这里的一切都跟德国的一样,唐水看了不免有些入神。
浓浓的咖啡香气萦绕着整个餐厅,齐格坐在主位,看着还在大厅里发呆的小女人,放下手中的刀叉,端起桌上的咖啡,冷硬的声音从薄唇中逸出
“过来,坐下。”
安静的走过去,安静的坐好,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命令,现在的她要听他的话,不能再让身边的人有事。
把自己的盘子推至她的面前,盘中的早餐早已切成小块,“吃早餐吧。”
两人静静的用餐,每当唐水抬起头,总发现齐格的目光总是落在她身上,他幽亮的绿瞳比以前更炙热,更深沉。
从餐厅门外走进来两位年轻娇美的双包胎女仆服侍一旁,唐水忍不住好奇朝她们瞄了眼。
两位金发美女静静侍候着两人用餐,唐水悄悄注意到,这两个女孩在以为别人不察觉的刹那偷偷看向齐格,琉璃的美眸都流露出爱慕的光芒。
唐水心想,两个美若天仙的年轻女孩愿意跟着齐格做仆人,除去齐格是黑道最有权势的男人之外,还因为她们都暗中爱慕着这个男人。
“在想什么?”
齐格一直留意着唐水的神情,她目光有些飘忽,不知在想什么,这让他感到一丝的恼怒。
“不,没有什么。”
唐水忙垂睑,握着手中的刀叉继续进餐,他对她越来越独占了,连她在想什么都要掌控吗?
齐格直视着唐水,深邃的绿瞳透着一丝她不熟悉的光亮。
唐水心微微一窒,她垂下头,静静的进食,如此精致美味的菜肴她却吃得淡如水。
看着身边的女人没有什么反映,怒火没理由的在胸腔内迅速生成,这个女人总是可以轻易挑起自己的火气。
看着她幽幽水眸中无畏平静的光芒,恶魔的冲动在体内翻涌着,温热的手掌微微拢紧,专属于他的强势气息越来越重。
低头俯视她,深邃的绿眸燃起灼热的火焰。
唐水的心瞬间窒息,她咬着唇,撇开头。
跪下来 舔(1)
“不管你有多恨我,或是冷漠的对我,但自从十年前你离开德国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如果今生我再能找到你,那么我就要彻彻底底的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会困着你一辈子,让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齐格死死盯着她的眼眸,那抹冰眸里的冷漠因为他的话而微微起了波动,心却更冷了。
伸手拿起桌上一杯满满的牛奶,对她举了举手,迎着她稍显微愕的眼里,手一松,玻璃杯做着自由落休运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玻璃杯摔得粉碎,白色的液体混着亮晶晶的碎片四散在地板上,渐渐地四处流散开来,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奶香。
停在空中的手收回,抱着胸,看着那依旧平静的面容,邪恶的笑着。
“拢干净。”
听完他的话,内心一颤,不会这么简单吧?只是拢干净?微怔之后,动动脚,想去拿东西将这儿整理干净。
她现在只想齐格把事情吩咐完毕,然后逃之夭夭,她不想留在这里任由他羞/辱,更不能想像,如果她继续留在齐格身边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不容他把话讲完,起身就准备去厨房。
可是,她没走几步,齐格霸气的声音传来:“站住!”
唐水浑身一僵,她转过身问道:“齐哥哥,还有什么事?”
“你去哪里?”齐格懒散地抬起眸子,斜视着唐水。
“去厨房拿擦的!”唐水如实回答,却回答得战战克克。
“我有让你去厨房吗?”齐格嘴角缓缓扬起,而冷漠的眼底涌动着邪恶。
“。。。。。。”听了齐格的话,唐水猛地抬起头,直直望关着他,有些不明白他那话的什么意思,不去厨房拿擦的,那要自己怎么拢干净?
好半天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齐哥哥。。。那你要我怎么把地板拢干净?”
“唐水,舔干净。”
齐格看了唐水一眼,眼睛里全是无比的憎恶,嫌弃和戏弄,他移开眼睛,随即一边甩了下飘逸的黑发,一边指了指地板。
一句话如惊雷般炸开在心口,瞬间,心里的某个地主坍塌!
这一次,唐水全身的血液是彻彻底底的冻住了,甚至她可以听到血液结冰的声音。
唐水,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你一定付得起吧!
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齐格,半天才缓过神来,瞧见他眼底的戏谑以及厌恶,唐水浑身一抖,小手捏紧着衣角,然后小心翼翼退了一步。
齐格看了她一眼万般不情愿的样子,幽深冷厉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耐烦,
“怎么站着不动?你别忘了现在自己的身份,只是我的一个玩偶罢了!”
听到齐格的话,旁边的两个金发女扑忍不住笑出了声,脸上立刻挂上一层鄙夷和讥诮之色,一付看好戏的神态,然后万般崇拜地看着齐格,虽然,那个男人冷酷残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