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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辜的。”
他一向没有跟人解释的习惯,但对于唐水,他是什么例都破了,不过想来他也觉得挺美的,他的小唐水这么懂事,竟然还知道在下属面前给他留面子,真是越想心里越甜,尤其是她当着下属的面叫了他一声“齐”,现在还一直在心里甜着呢,这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她美丽的笑容和这个称呼,原本打算回酒店再温习一下,没想到,小狮子始终是小狮子,有火就是压不住的。
“无辜?你无辜?那些可怜的女人呢?她们被那群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如果不是你那么下/贱地开了那种会馆,她们怎么会变成那样?”
唐水扬起粉拳,死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完全在发泄一路上憋回来的怒火!
“好好好,一切都是我的错,唐水,别打了,你看看,你的手都打红了。”齐格知趣地及时承认了错误,这是拓跋历野曾经说过的,他说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是听不进去任何道理的,你只管抱着她、搂着她、哄着她比什么都管用。
心疼地拉过她的小手,看着粉拳上面红彤彤的一片,薄唇贴了上去,细细吻着。
“傻孩子,笨死了,我铜墙铁壁,打在我身上,只会弄疼了自己不是吗?”他的语息真挚低柔,连同一贯冰冷的绿眸都透着深情的浮光。
温柔的吻落在她小手的肌肤上,一直熨烫进她的心口,其实她真的很生气,在知道那个会馆就是属于齐格的时候,她的怒火达到了顶点,可是……如果没有他及时赶到的话,自己可能真的会被那个三个的男人扣下,那里密不透风,她想要逃出来都难,想想还真是可怕。
其实……她一直有这种预感,这种预感伴随着时间的增进越来越明显,她总觉得齐格是喜欢自己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齐格见她略微安静了下来,不由得心中暗叹,看样子拓跋历野还是经验老道,他揽过唐水的身子,大大地松了口气,低柔地吻过她的眉梢,轻声道:
“唐水,如果你还有气的话,就拿花瓶直接砸我,不要伤了自己。”
“你……真霸道。”唐水心底一阵动容,不气了,她真的不气了,他的温柔是从来没有过的,让她想气都气不来,她咬了咬唇。
“我说过,除了我谁都不能伤害你,连你自己都不可以。”
齐格执起她的小下巴,嗓音也透着一股子期待。
唐水的心跳加快,不自然地撇了他一眼,整了整眉,“有一件事你必须要说清楚!”她的小脸陡然一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齐格的第一个女人
齐格的第一个女人
“什么事?”齐格的情绪又变得小心翼翼。
“就是那个黑人说的……沃特先生玩腻的女人都会送到会所来,请问……”唐水仰着小脸,美眸微眯聚起两道危险的光芒。
“他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希腊文一向不好,沃特先生,你要好好地解释给我听。”肋
齐格没想到她会在这句话上登着他,怔楞了半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见他一脸呆愣的样子,唐水愤愤地给他一记白眼,坐在了沙发上,故作冷笑了一声,“鼎鼎有名的沃特先生可真是猎花无数,怎么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数量太多了?还是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衡量了?”
“唐水!”齐格竟然词穷,想了想,半响后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她面前,刚要伸手去搂她,
“不要碰我,你碰过那么多的女人,脏死了!”唐水用力推搡着他,想要起身坐到一边去却被他搂得死死的,“唐水,你在吃醋?”
“我……”唐水的眼波震荡了一下,樱唇微微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心底那股隐隐酸胀的感觉似乎正如他所说的,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一样,她蓦地脸红,顺势别到了一边,躲开了他炙热,窘迫得一口否决: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
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轻了下去,她当然不是嫉妒!对,不是嫉妒!深吸了口气,不悦地说了句,“你这算是转移话题吗?”镬
“唐水!”齐格眼底凝聚一片深情,涔薄的唇边终于扬起好看的笑窖,这笑,就如同压过一片花枝的阳光,轻轻捏过她的下巴,粗粝的手指慢慢享受着那份柔软,“看着我!”
美眸与他的绿眸蓦然相撞,唐水的心“咯噔”一声,他的目光汪洋一片,足可以漾进她的心底,暗惊了一下,刚要移开目光,
“不要逃避我的目光,唐水,看着我!”齐格第二遍重复的语调多少有些强硬的命令,大手干脆捧起唐不的小脸,良久,汪洋如梅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坚决,
“我的确有过很多女人,也的确将一些女人送去了那里,可是现在的我只想要你,就这么简单。”
唐水傻傻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自再也无法正常运转,男人刚毅的脸颊映入她的瞳孔之中,像是定了格,连同他的话,都那么苍劲低柔,轻轻骚动着她的心尖,却引来心湖的一片震荡。
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只想要她?
他想要她的什么?身体?心?还是不但身体,还有心?
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很危险,危险到她想逃,她不知道这将会是怎样的劫难,也不知道接下来她和他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这种异样的情绪令她慌张无力,她没有经验,他的双眼就像是X光一样轻易能够看透她的心思,无论她掩藏得多好,无论她埋葬得多深,他还是能够轻易将她全身竖互的盔甲拿掉,让她柔软不堪的心直接面对他的侵略,无法逃避她害怕。
“你们男人说话真是不负责任,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过去,男人身边多女人就叫风流,女人身边多男人就叫下/贱,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唐水。”
“你送进去多少个女人?”唐水突然抬头,美眸像是闪耀在夜空中的繁星,闪烁间尽是美丽。
齐格被这眸光吸引,在闻言她的问话后,竟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只是几个而己。”
“几个是几个?”唐水不满地提高了声音。其实她并不想追究这些,搞得像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似的,只不过她的心思太过凌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排解,一想到齐格也会用对待自己的方法去取/悦别的女人,去亲吻别的女人身体时,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可她并不知道,齐格每次跟女人上/床时都是直接进入主题,他从来都不会去爱/抚或是亲吻女人的身体,他的大手甚至就只握住女人的腰,而不去触碰她们身体的其它部位。
因为他觉得这些女人很脏,而他每次跟那些女人结/合时,都会用一层薄薄的膜来隔离自己跟那些肮脏身体的直接接触。
以前有一次,一个女人握住齐格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胸/部,结果被齐格在床上当场折断了喉管。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唐水才是齐格的第一个女人。
齐格第一个抚/摸的女人,齐格第一个亲吻身体的女人,齐格第一个真正结/合的女人。
“唐水,我真的记不情。”
“都多到记不情了?”原本还没什么,齐格这句话毕,反倒是令唐水一下子有了反应,她怒怔怔地盯着他,高声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根本就没有留心数量,有的只是嫌烦就直接进了过去,就这么简单。”
齐格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越描越黑”,向来他都不喜欢解释什么,就是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情。
唐水越听越气,“腾”地站起身来,一双美眸几乎快要冒出火星子来,怒瞪着他,死死咬着樱唇。
“唐水”齐格知道她在生气,而且是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气,不得不住口,不敢再多说其他。
“齐格你简直是社会的人渣,凭着有钱就为所欲为,尤其是对女人你将女人当成是什么?喜欢就呼之则来,不喜欢就呼之则去,你太可恶了。”
唐水气得冲他大吼,眼睛都快要进出火苗来,紧接着举起双手。
我要你(1)
我要你(1)
“你要做什么?”齐格见状着实惊了一下,身子刚要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唐水像只小狮子一样冲到他身上,两只小手一下子卡在他的脖子上。
“唐水!”他想要一把将她推开,却又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伤了她,只好更加将她紧紧抱住,他低估了这丫头的力量,此时此刻他的脸一定憋红了。肋
“我掐死你算了,让你再祸害人间。”唐水知道自己的力气再大也伤不了他,却见他紧紧搂着自己而不是推开,小手也不自主地松开了,一把将他推开。
“咳咳”齐格大口呼吸着,这丫头的手劲还不小,幸好他从小没有训练她成为练家子,否则今天他非得被她掐死不可。
唐水冷眼看着他,“喂,你别装了啊,我又没有多少力气。”
齐格苦笑,举起双手示意投降,“唐水,你的气这下子可以消了吧?如果还没消的话,随便你想怎样都行。”
“把会馆取消,我很讨厌那里。”唐水一嘟嘴,坐在了沙发上,语气不满地说了句。那种地方真的令人不舒服,不过令她最不舒服的就是那是处理齐格拈过女人的地方。
齐格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凑到唐水的身边,见她的语气稍稍有些平缓,微微一笑将她圈在怀里,性感的下巴轻抵她的头顶,“好,那就取消吧,只要你开心就可以。”
“真的?”唐水有点不敢相信,微微转头看着他,美眸渗出如水漾般的质疑,看样子那个会馆很赚钱的,他真的那么听她的话,说不要就不要?镬
齐格将她美丽的眸波看在眼底,深邃的瞳仁泛着淡淡的温柔,就像一块美丽的绿宝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那刚毅的脸部轮廓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梦幻,他轻叹一声,吹拂了她额间的发髻,只落下了两个字,干脆利落“真的。”在这一刻他竟然忘了唐水是仇人的女儿,只知道他是自己女人。
唐水怔怔地看着他,这样轻松的笑容她从来没有见过,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惊心地迷人,那笑,就像足可以抖落杳花拈满裙襟的微风,带着沁入心扉的淡香,又如同淡淡的旭日,投射进心底的每一处。
她的情绪莫名地得到安抚,只因为男人从未有过的笑容,将她看痴看醉,最后只能不自自主地沉浸深陷。
如果,她与他没有分离的那十年
如果,她与他在分离了十年后就再也不曾相遇
如果,她与他之间不再有仇恨
如果,她和他的关系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
那么,她与他是否就能够相爱?
虽然每每见到他时,她的心会莫名加快,可是唐水的眼眸泛着淡淡的轻柔,又好像是渗入点点的悲伤和无奈,敛下眸子,让长长的睫毛遮住她一时间失控了的情绪,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那么恨自己,恨爹地。
腰间的力量收紧了,下一刻,她只感觉到男人的气自轻轻扬扬地洒落在她的耳畔,他刚毅的鼻尖碰融着她的发丝,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之上,像是在深深呼吸着柔软肌肤散发的情香,又像是一种贪恋的厮磨,令她好不容易有些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