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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向南地话让侯大勇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罗灵是商人,商人的终极目标是赚钱,可是罗灵早已富可敌国,他如此费尽心思周旋于各地显贵,难道真是只是为了赚钱吗?
钱向南又道:“我这里还有两件事情,一是关于绿水的事情。”
侯大勇愣了愣。问道:“绿水是谁?”随即反应过来:“是那位在点兵场见到过的丑陋女子。”
钱向南点头道:“这位绿水有些奇怪,那日在点兵场,和节度使对答如流,落落大方,不似一个普通的党项女子。我让人去问第一批嫁给军士的几个党项女子,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女子,而且没有听说过党项城里有谁叫绿水。同心城内党项人中娶汉家女子的男人只有三户,一户没有女儿,有两户人家有女儿。一家的女儿已经嫁给了黑雕军军士,另一户是党项军谋士师高金的女儿师高月明,师高月明却没有见到踪迹,我怀疑师高月明就是绿水,不过,据党项女子说,师高月明是个漂亮女子。和绿水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我仔细观察过绿水,她的脸上并没有异常。”
侯大勇想到绿水地神态以及那一双天蓝色的眼睛,道:“在点兵场我就觉得奇怪,一个人生这么丑陋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绿水的父母居然就做到了。绿水有一双非常灵活眼睛,只有聪明伶俐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眼神,你说她的父亲是党项谋士师高金。这人在哪里?”
“这次党项人侵边,师高金跟随党项南路军一起行动,现在师高金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不管这个绿水是真是假,都不用过多关注她,绿水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女子,每天在浣衣房里洗衣服。况且,同心城只准女子进不准女子出,留她在城中翻不了天。”
钱向南两只小眼睛闪烁着些欣喜,他道:“这个女子我想把她请到军情营。如果绿水就是师高月明,她化妆过后让数百名党项女子不能分辨,也让我们看不出破绽,这说明绿水的化妆手法非常高明,这等技术对军情营极为有用。”
侯大勇执掌黑雕军三年,由于他非常注重大人物所看不起地的奇技淫巧,各级将校们都深受其影响,因此,姜晖才特别重视在固原城内无意中发现的青党甲,而钱向南更是对这种化妆术感兴趣,侯大勇对于钱向南的敏锐很是赞赏,道:“这是一个好主意,不过绿水的真面目露出来之后,我一定耍见见她,我要看看这个丑陋面具下面到底是一张什么面孔,不过,绿水化妆手法虽然高明,但化妆的思路却很幼稚,化妆的作用是让人混在人群中,最好地伪装是没有特点,画得这么丑陋,虽说让人望而生畏,却也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这在伪装手法上就落了下乘,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军情营,军情营的军士最好是那种没有任何明显特征的人,这样才是最高明的伪装。”
钱向南细想侯大勇所说的话,越想越有道理,他拱手道:“多谢节度使指点。”然后又缓缓道:“军情营的军士从府州带信件过来,说了一些府州的情况。”
听到是府州的情况,侯大勇精力马上集中起来,府州地处夏州和北汉的北面,府州地人要到在梁,必须经过党项拓跋人的地盘,位置既重要又特殊,侯大勇早就注意到府州这个特殊的地方,只是暂时还没有机会和精力插手府州的事务。
钱向南道:“府州倒没有发生重大的事情,只是有一件事情军情营的人认为颇有些意思,便给我送了过来。此事其实发生在显德二年初,陛下南征淮南地时候,把府州升成节镇,折德任永安节度使,定难节度使李彝殷向来看不起折德,听说折德升为永安节度使,他居然下令封锁道路,不准府州的人从夏、银、绥、宥四州通过,折德没有办法,派人穿过荒漠到了灵州,辗转上千里把此事告到大梁,陛下派遣供奉官齐藏珍带着诏书责问李彝殷,李彝殷这才勉强让府州之人通行。”
侯大勇早已把大周的地形刻在了头脑,他把地形图在头脑中扫描了一番后,道:“陛上把府州升成节镇,变相增加了府州的兵力,能防御北汉,当然也能牵制李彝殷,李彝殷当然会有所反应。”
第一百三十二章经营同心(十八)
侯大勇为了拖延钦差大臣的脚步,派了一名机灵的幕僚带着重金来到京兆府,京兆府是以前的唐都,名胜古迹、美味佳肴和风花雪月等让人留连忘返的地方数不胜数,若能拖住他十几天,就可以从同心城撤出更多的精华。
京兆府就是大唐帝都长安,位于八百里秦川的中南部,北临泾水、渭水、刿水、灞水、澧水和涝水等诸水,这些清澈的小河流宛如丝带一样将长安环绕,形成“八水绕长安”的格局。京兆府的南面是秦岭山脉中段——终南山,重峦叠嶂,陡峪峻拔,成为一道天然屏障。
自古以来,长安便得到历代君主的垂青。在悠悠一千一百多年的历史长河中,先后有周、秦、汉、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等大大小小十三个王朝在此建都。周人曾于此制礼作乐,铸典章于金石;秦始皇在此建造了阿房宫,在骊山修建了规模巨大、埋藏极为丰富的秦始皇陵;自汉唐时代,这里更是成为中原政治、经济、文化和对外交流的中心。虽说大周朝建都大梁城,京兆府的地位不断地下降,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京兆府仍然凭借着千年古都的优势,吸引着八方的商人和宾客。
侯大勇派出的幕僚原本是嵩山书院的教师,叫沈怀镜。沈怀镜来到凤州后,渐渐在嵩山书院里露出了头脚,被侯大勇看中,侯大勇手中实在缺人才,见沈怀镜有文化而办事灵活,是个可造之材,便让沈怀镜当了自己的幕僚,后来又在竹园里干了一段时间。钦差是个文化人,由沈怀镜这种文化人去应付,倒是最合适不过。
沈怀镜是在郑州投奔到嵩山书院。他家境一般,考中秀才之后,便屡试屡败,再也没有进步了,当日嵩山书院招贤,沈怀镜见待遇颇丰,便想到一边教书一边继续苦读,谁知道进了嵩山书院不久,书院就搬到了凤州,沈怀镜舍不得书院的高薪,便跟了过来,随后他被选到凤州侯府的竹园之中,成为黑雕军中少有的非军队出身的参谋人员。随着地位的提高,沈怀镜的眼界也开阔起来,他见到郭炯、何五郎等人都没有功名,却凭着战功当上了将军,知道跟着侯大勇是做官的一条捷径,便淡了考取功名的念头,一心一意跟在侯大勇身边做事。
钦差大人官虽不大,却是陛下的化身。往往还兼任着体察各地民情政情的任务。因此,各地方官对于钦差大人凌实,不论他原来的官职大小,都一律奉为贵宾,高规格隆重地款待了钦差大人凌实。沈怀镜在京兆府里住了数天,钦差大人凌实一行才到达京兆府。
钦差大人凌实三十二、三岁,他也是进士出身,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五品官,手下管着三五个人,在皇亲国威聚集、大官们如云的京师,他每天都要看着长官的脸色过日子,日子虽说过得去,但要说到花天酒地、耀武扬威,却还不如一个大县的县令。
在京城中,但凡是钦差,均是一个肥厚的差事。酒肉美色自不必说,还有一笔可观的钱财,这是官场中地暗规距,是大小官员都知道却都不说破的事情,凌实当过一回钦差,赏过其中的妙处,这一次使了些银两,又被派到西北来传达圣旨,并暗察西北战事。
凌实很懂得当钦差的窍门,一路上,慢慢的走,每到一地,总要休息数天,尝尽各地美味,看尽祖国的壮丽山河,玩尽风味不同的女子,这样,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十月底,总算来到了大唐帝都长安,帝都长安果然是不同凡响,京兆府各路官员都争相宴请钦差大人,花红酒绿之下,让钦差大人累并快乐着,享尽了做了男子的尊贵和快乐。
沈怀镜怀揣重金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凌实,沈怀镜也不着急,他的任务是让钦差大人玩好,让他尽量晚一些时间到同心城。凌实住在一个幽静的大院中,这是永兴军节度使王彦超专门用来招待过往贵客所用,沈怀镜是用黑雕军幕僚的身份去见钦差大人,第一次求见,沈怀镜就用一个大红包把门房变成了自己地好朋友。
这位门房并不是真正的门房,而是凌实的长随。在大梁城的时候,凌实不过是平常的朝官,没有多少油水,长随更加没有多少搞头。不过,这位长随久居大梁,深悟当长随的要点,出了大粱后,他放下身架,自高奋勇地为凌实当起了门房,美其名日为了主人的健康安全,要挡住地方上的闲杂人等。凌实是个明白人,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看在长随自幼跟随自己,也算忠心耿耿的份土,就让其自坠身份去当门房,沾光发一点小财。
这位长随也颇有职业道德,受了沈怀镜的大红包后,投挑报李,把主人的行踪完完本本的告诉了沈怀镜。第三天晚土,凌实喝花酒喝到了三更,第二天上午还没有醒来,长随便挡了几个官员的架,并通知了守在门外沈怀镜的人,沈怀镜接到消息后,立刻穿戴整齐,直奔钦差大人的大院,沈怀镜一到大院,很懂规距地又送上一个红包,长随热情地把沈怀镜领进了会客的小厅,让他在这里等着凌实。
在中午时分,凌实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昨夜喝得太多,醒来之时,头还有些痛,他见身边睡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愣了愣才想起这是京兆府少尹送给自己歌女。
歌女醒来已有些时候了,她是风尘中人,见到高高在上的少尹都在曲意逢迎着这位钦差大人,便认为凌实是一个大靠山,在凌实沉睡的时候。她打定的主意抓住这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决不能放过这个大靠山。
凌实住地房间里安有地龙,为了让钦差大人睡得舒服,地龙整个晚上的热量都很足。屋里暖和得如春天一般。歌女见凌实在床里翻了个身,有些要醒来的意思,就悄悄把被子拉开,让自己的胸脯露出一部分。
凌实用手推了推歌女,歌女仍然未醒,黑黑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胸衣凌乱着,露出一只高耸雪白的乳房,红红地乳尖在白色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歌女很懂得男人的心思和兴趣爱好,她用独门秘技把乳尖弄成鲜红色,而且不会掉色,这样的乳房更能凝聚男人的目光。凌实的目光果然被这支露在外面的乳房所吸引,他伸出手,握住这只乳房,一会轻一会重地揉着,歌女假意未醒,但随着凌实的动作有节奏地呻吟着。
凌实的妻子为他生了四个儿女了,虽说只有三十岁,却也老得不成样子,而且自恃生了三个儿子,娘家也颇有钱财。话里话外便透着些豪气,凌实讨了一房小的,妻子虽不好明着发气,却常常板着块脸,小妾未进家门的时候颇有些姿色,可是生了一个女儿后,就肥得如厚厚地铺盖,让凌实倒了胃口。此时,在自己手中呻吟的女子,不仅身材玲珑皮肤细嫩,更重要的是在床上的叫声让凌实很有征服的快感。
凌实把歌女的另一只乳房拿了出来,一阵玩弄后,身体便有些火气上来,歌女适时地睁开了眼睛,娇声道:“郎君好坏”一大早就来弄奴家,昨天勇猛得很。难道还不够吗。”说完这一句,又用手抓紧了凌实的手臂,轻声哼了起来。凌实被歌女的叫声和脸上的享受神情撩得按耐不住,翻身就准备骑上去,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