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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陆战队下次会把战线推进多远,因此在部署前线航空兵的时候,只能尽可能的往后方压,导致战术航空兵的作战效率大幅度降低。
在第三次战役结束时,赫里斯甚至认为中国陆战队会在下次进攻的时候把战线推进到悉尼与堪培拉,即新南威尔士州中南部地区,因此在他的安排下,美澳联军的战术航空兵开始向阿德莱德与塔斯马尼亚岛转移,而且主要向塔斯马尼亚岛转移,以免在中国陆战队下次进攻中遭到打击。
要知道,如果中国陆战队把战线推进到堪培拉附近,射程为四百公里的远程火炮就能覆盖整个东南部地区。
由此可见,在美澳联军空中力量减弱的情况下,陆战队对空中支援的要求也降低了。
事实上,当时只需要确保充足的弹药供应,让陆战队的远程炮兵能够发挥威力,炮火打击就能胜任百分之九十的火力支援任务。显然,后勤补给绝对不是问题,陆战队还有足够的野战机场预制件。
至于牧浩洋担心的其他问题,实际上都不存在。
战后,就有很多人认为,如果牧浩洋没有叫停,而是让庞跃龙放手去打,澳洲会战肯定能在五月份结束。
可以说,这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
甚至可以说,中国军队在澳洲取得的重大胜利,足以让美国在二零五五年就考虑是否应该趁还有可以谈判的机会,主动提出进行停战谈判。
要知道,用三个月征服一块大陆,哪怕是面积最小的大陆,也绝对是军事史上的奇迹。
更重要的是,中国军队能够在跨海作战的情况下用三个月攻占澳洲,那么在一年、或者两年之后,肯定能在跨洋作战的情况下用半年、最多一年征服北美洲,而美国在此情况下就只能选择投降。
只是,责任绝对不在牧浩洋身上,因为当时没有人知道新的进攻战术存在哪些问题。
事实上,后来在进军北美大陆的时候,中国军队就吸取了澳洲会战的经验教训,没再犯同样的错误,为击败美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只是在二零五五年初,换了谁在中国战争部长的位置上,都会有同样的担心。
有趣的是,当时连戚凯威与魏成龙都发出警告,认为陆战队推进得太快了。
当然,在攻占布里斯班后暂停进攻,也写在计划之中,因为布里斯班是澳洲大陆东北方向上唯一的深水良港,也是离珊瑚海最近的深水良港,还是澳洲大陆东北部地区的交通枢纽中心。
也就是说,充分利用布里斯班港,对接下来的进攻有很大的帮助。
别的不说,如果通过海运把物资送到布里斯班,再由运输机送往前线战场,运输效率将比完全依靠空运提高数倍。原因很简单,缩短空运距离,能够极大幅度的提高运输机的运输效率。
可惜的是,布里斯班港已被美澳联军彻底破坏。
当时,美澳联军不但把港内的上百艘舰船凿沉,还把储备在军火库里的一万多枚水雷全部用上,一些埋设在港湾里,一些则埋设在航道上。可以说,布里斯班港已经失去了在战争时期使用的价值。直到大战结束三年,多国部队才清除掉了美澳联军布下的水雷,使布里斯班港通航。
港口不能使用,并不降低布里斯班的重要性。
虽然美澳联军也破坏了布里斯班的交通基础设施,当时美军还用没有用掉的几千吨炸药把布里斯班铁路站炸上了天,留下了一个直径超过三百米、深度超过五十米的巨大弹坑,使修复铁路几乎不大可能。但是与清除水雷相比,恢复地面交通容易得多,没有铁路站可以重新建一个,铁路被炸断了可以修复,即便无法修复也可以改道重建。显然,美澳联军不可能破坏方圆几百公里的所有铁路与公路。
结果就是,陆战队在布里斯班港附近建了一座临时港口。
为了让临时港口发挥作用,陆战队还用预制件铺设了几百公里的道路,连通到附近的三十六座野战机场,然后动用上万台大型载重卡车,把物资由港口送往机场,再由运输机送往前线。
后来,部署在布里斯班附近的运输机就多达两千架。
依托港口,布里斯班很快就成为了中国陆战队在澳洲战场上最大的物资转运中心,作战物资从这里送出,先由大型电动运输机送往主要战场的野战机场,再由战术运输机送往各地的野战机场,或者直接送到前线部队手里。
也就是说,中国陆战队以布里斯班为中心,建立起了覆盖澳洲大陆东部地区的空运网。
这个庞大的空运网,正是陆战队征战澳洲大陆的支柱。
为了完成这些规模浩大的军事工程,陆战队在布里斯班停留了一个月,直到四月中旬才基本上完成了进攻准备。
显然,这次的准备又超过了实际需要。
结果就是,当中国陆战队再次发动进攻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他们所能维持的推进距离比实际推进距离远得多。
当然,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新式进攻战术还处于摸索阶段,很多最基本的问题都没得到解决,前线部队也在实战中总结经验教训,犯一些低级错误并不奇怪,对最终的结果也不会产生影响。重要的是,中国军队通过在澳洲战场上的摸索,正在熟悉新式进攻战术,而且总结出了大量有用的经验,也吸取了教训。
作为一支成熟的军队,在实战中发展壮大,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二章 错误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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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错误情报
四月十四日,第四次战役打响。
耽搁了一个月,让庞跃龙感到非常恼火,因为根据从前线反馈的消息,美澳联军已经在这一个月里全面动员,在昆士兰州南部与新南威尔士州北部建立了新的战略防线,防御纵深扩大到了五百公里以上,在东部沿海地区甚至达到了八百公里,几乎是从布里斯班到悉尼的距离了。
很明显,美澳联军也认识到,传统的防御手段根本抵挡不住中国陆战队。
当时,送到庞跃龙手里的,还有一些极为惊人的情报,比如澳大利亚在这一个月里动员与武装了五百万军人,而且全部交给赫里斯指挥,部署在新的战略防线上。甚至有传言,美国已经向澳大利亚增兵一百万,其中有三十个装备了地面战系统的王牌师,另外还有二十个装甲师。
事实上,这些情报与传言都不够准确。
到四月中旬的一个月里,澳大利亚只动员了不到两百万军人,而且其中有一百万部署在新南威尔士州南部地区,只有不到一百万部署在赫里斯设置的第三条战略防线上,而到达澳大利亚的美军,实际上只有十个师。更重要的是,这十个师中,只有两个师获得了地面战系统,另外八个师中,也只有两个装甲师,剩下的六个是步兵师,因为美国已经没有多余的主战装备了。
当时,美军向澳大利亚增兵一百万的传言,来自四月初的一场破交战。
在这场发生在北库克群岛的战斗中,二十多艘“金枪鱼”级全电动潜艇在四艘“长城”级攻击核潜艇的率领下,伏击了一支由五十支超级运输船组成的船队,击沉了其中的八艘运输船。
显然,这不是一场成功的潜艇伏击战,在这场战斗中,中国海军损失了四艘潜艇。
原因很简单,这是一支得到了严密保护的船队,护航力量包括六艘由快速集装箱货轮改装的护航航母、十八艘反潜驱逐舰、十八艘远洋护卫舰与六艘攻击核潜艇,另外还搭载了一百八十架固定翼反潜巡逻机与七十二架倾斜旋转翼反潜巡逻机,得到了上百架岸基反潜巡逻机的直接掩护。
从护航力量上看,几乎是普通船队的三倍。
毫无疑问,这是一艘运载军事物资、而且是贵重军事物资的船队。
要不然,周渝生也不会组织潜艇部队,冒如此大的风险去伏击这支船队。
战斗结束后三天,一艘“长城”级攻击核潜艇返回交战海域,用无人潜航器搜寻了被击沉的八艘运输船,结果发现,这八艘运输船都是超级滚装货轮,装载的全是地面战系统与主战装备。
按照估算,八艘运输船上的装备就足够武装十二个师了。
据此,周渝生做出判断,其他超级货轮上运载的也是地面战系统与主战装备,不然不可能只击沉了运载这些装备的运输船。以船队规模判断,剩下四十二艘超级货轮运载的装备足够武装五十个师。以被击沉的八艘超级滚装货轮上的货物为准,周渝生得出了其余装备能武装三十个王牌师与二十个装甲师的结论。
事实上,这次潜艇伏击战确实存在很大的巧合。
当时,运输船队里总共只有十二艘超级滚装货轮,其中八艘被击沉,而其余三十八艘超级货轮都没被击沉
逃脱的四艘超级滚装货轮运载的装备,就只能武装两个王牌师与两个装甲师,多余的主战装备则提供给了六个步兵师。
实际上,美军运往澳大利亚的装备,原本计划武装八个王牌师与六个装甲师。
可以说,美军的这支船队比较倒霉。当时,船队里有十艘货轮运载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物资,比如粮食、燃油等,而这十艘货轮全部安然无恙的到达了澳大利亚,反而是最重要的十二艘超级滚装货轮被击沉了八艘。
根据战后调查,这很有可能与中国海军专门用来对付货轮的鱼雷有关,因为这种在大战期间开发的鱼雷具备磁场自导能力,即在攻击运输船队的时候,会首先攻击磁场强度最大的目标。
在作战使用中,潜艇艇长经常采用这种攻击方式,即一股脑的把鱼雷射向目标船队,让鱼雷自行发动攻击。艇长这么做,最明显的好处就是不用暴露行踪,利用被动声纳提供的信息就足够完成攻击了。除此之外,鱼雷的自寻的能力,比潜艇通过目标噪声来判断目标的价值往往更加准确。原因很简单,吨位越大的运输船,使用的钢材就越多,因此产生的磁场就越强。
从结果来看,也往往如此。根据中国海军潜艇部队统计的交战数据,让具有磁场自导能力的鱼雷自行选择最有价值的攻击目标所取得的战果,要比让潜艇选择目标,以其他方式引导鱼雷攻击高出百分之二十。
当然,更关键的是,潜艇更加安全。
在这场战斗中,二十四艘潜艇里的大多数,特别是那些高速航行时静音效果不太理想的全电动潜艇,几乎都采用了这种攻击战术。
由此引发的结果就是,十二艘装载着大量重型装备的滚装货轮最易遭到攻击。
原因很简单,地面主战装备也是用钢铁制成的,而其他货物,比如粮食、燃油等等不会产生磁场,因此装载地面主战装备的滚装货轮产生的磁场强度,要比装载其他货物的货轮高得多。
事实上,这也为什么十艘装载粮食与燃油的货轮没有遭到攻击的原因。
当然,这是好事,不是坏事。
从价值上讲,一个连的地面战系统就超过了一艘五十万吨级散装货轮运载的粮食。
当时,美军被击沉的八艘超级滚装货轮上的装备总价值,顶得上平常十支同等规模的运输船队所运载的粮食或者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