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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人步入房内,仔细搜索,还把柜门拉开,真个什么都没有遗漏。
三人的心提到了喉咙处,暗骂信陵君卑鄙,引开了邹衍,让手下得机大肆搜索。
扰攘一番后,信陵君和邹衍往楼下走去。
三人轻松了点,立即又感到肢体交缠的刺激感觉。
赵倩和纪嫣然都是黄花闺女,虽说对项少龙大有情意,但仍是羞得无地自容。
赵倩和项少龙亲热惯了,还好一点;纪嫣然却从未试过这样挤在男人的怀抱里,一颗芳心不由忐忑狂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怎瞒得过项少龙的耳朵,只是这点,已可教她羞惭至极。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三人似都有点不愿离开这安全的空间。
项少龙的嘴唇揩了纪嫣然的耳珠,轻轻道:“喂!”
纪嫣然茫然仰起俏脸,黑暗里感到项少龙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心头一阵迷糊,忘了说话。
项少龙本想问她可以出去了吗?忽感对方香唇近在眼前,暗忖若此时还不占她便宜,何时才占她便宜,重重吻上她湿润的红唇上。
纪嫣然娇躯剧颤,终学赵倩般探手紧搂着他,仰起俏脸,任这男子进行非君子的欺暗室行为。
脚步声又再响起。
虽然明知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纪嫣然仍吓得把红唇离开了项少龙使她销魂蚀骨的大嘴。
接着邹衍在柜外压低声音唤道:“可以出来了?”
项少龙大感不妥,以信陵君这样的身份地位,邹衍没有理由不送他至楼外的,若是如此,就不会这么快返回来。
还有是人都走了,以邹衍的从容潇洒,没有理由这么压得声音又沙又哑来说话。
赵倩此时完全迷醉在项少龙强烈的男性气息里,根本不理会舍这以外的任何事。
纪嫣然却是神思恍惚,迷糊间以为真是邹衍在外呼唤,正要答话,项少龙的嘴再封了上来。
纪嫣然暗叫冤孽,心想这人为何如此好色,连邹衍的呼唤都不理了。
那人又在外面呼唤了两次。
纪嫣然蓦地恢复了澄明神智,知道有点不妥当,同时也明白了项少龙并非那么急色。
外面那人低骂道:“君上真是多此一举,明明没有人,仍要我逐层楼扮邹衍叫唤三次,嘿!”
那人骂完后下楼去了。
三人同时抹过冷汗,信陵君真是谨慎,亦可见他手下能人众多,这人学邹衍的声音便维肖维妙,只是低沉和嘶哑了少许。
纪嫣然自负才智,虽说刚才被项少龙吻得神魂颠倒,仍感羞愧。亦对项少龙的机智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深心中涌起爱意,主动热烈地和项少龙唇舌交缠,抵死缠绵。
项少龙两手贪婪地摸索着两女的背臀,暗格里一时春意盎然。
刚才的凶险,适足以刺激起他们的爱火。
闹得差点不可收拾时,脚步声再响,接着柜门打了开来,前格往上升起。
两女羞得全把头埋入项少龙颈后。
项少龙尴尬地看着邹衍,苦笑道:“看来我并非什么新圣人,因为我完全没有圣人的定力。”
邹衍哑然失笑道:“我看你复元得比我想像中的圣人还要快。”
第四卷 第七章 逃出大梁
五天后,项少龙已能下榻行走,除了胁下的伤口仍有时作疼外,体力精神全回复过来。
他和赵倩的感情亦进展至难舍难离的地步,虽终日躲在房内,日子却毫不难过。
纪嫣然自那日之后,便没有再来过,据邹衍说:信陵君一直在怀疑她,监视得她很紧。
项少龙相信大梁的戒备终会松弛下来,因为人性就是那样,没有可能永远坚持下去。而且如此毫无遗漏的搜索也找不到他们的影后,谁都会怀疑他们已远走高飞了。
这一晚两人郎情妾意,正闹得不可开交时。
纪嫣然来了,看到脸红耳赤的赵倩,自己的俏脸亦不由飞起两朵红晕,更使她明媚照人,美艳不可方物。
项少龙正欲火如焚,但又不敢和赵倩真□销魂,见这美色尤胜赵倩的美女来到,心中暗喜,正要对她展开挑情手段时,邹衍走了上来。
项少龙无奈地放开了在被他半强迫下抱着的纪嫣然,让她坐到地席处。
纪嫣然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怪他对自己愈来愈不规矩,才莺声呖呖道:“我十日前派人到了城外,又使人假扮你们,还背着假造的木剑,故意让人发现影。现在终于收效了,昨天信陵君亲自领兵,往楚境追去,大梁的关防亦放松下来,是你们离开的时候了。”
项少龙和邹衍同时拍案叫绝,想不到纪嫣然有此妙计。难得是她直到成功了才说出来,显示出过人的涵养。
纪嫣然幽怨地看了项少龙一眼,俏脸现出凄然不舍之色。
项少龙一呆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纪嫣然摇头道:“嫣然是想得要命,但假若如此一走,谁也知道我和你有关系,那嫣然将会牵累了很多人,说不定包括邹先生在内,信陵君那天来搜这望天楼,正因嫣然常借口来观星,所以惹起了他的疑心。”
项少龙亦知这是事实,叹了一口气道:“那何时我们才可再见面呢?”
纪嫣然妩媚一笑道:“放心吧!嫣然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辅助新圣人统一天下,使万民不再受战乱之苦,今后怎肯把你放过。”
项少龙摇头苦笑道:“我才不相信自己真是新圣人,纵使能回赵国,亦是艰险重重,危机四伏。你若要找真的新圣人,最好耐心点去寻找,免得看错了人,将来后悔莫及。”语气中充满酸涩之意,自是因纪嫣然爱上他的原故,全因以为他就是那新圣人。
纪嫣然脸上掠过奇异的神色,垂头不语。
邹衍正容道:“你说的反更证实了你是新圣人,因为代表你那粒特别明亮的新星正被其他星宿凌迫,照天象看,你最少要二十年才可一统天下,这之前自是危机重重。”
项少龙听得浑身一震,瞠目结舌看着邹衍,首次不敢小觑这古代的玄学大师,因为秦始皇的确约在二十年后才统一战国,成为历史上第一个皇帝。
纪嫣然忽道:“邹先生,倩公主,嫣然想求你们到厅外待一会,嫣然有话和项少龙说。”
邹衍和赵倩会意,走出房外,还关上了门。
纪嫣然仍低垂着头,沉声道:“项少龙,我要你清楚知道,纪嫣然欢喜上的是你这个人,与你是否属新圣人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项少龙知刚才的话伤害了她,大感歉意,伸手过来搂她。
纪嫣然怒道:“不要碰我!”
项少龙乃情场高手,知她只是放不下脸子,那会理她的警告,扑了过来把她压倒席上,痛吻香唇。
纪嫣然象征式地挣扎了两下,便生出热烈反应,恨不得与他立即合体交欢。
唇分后,纪嫣然凄然道:“明天清早,韩非公子会押解借来的一万石粮回韩国,嫣然早和他说好了,其中一辆粮车底部设有暗格,定可无惊无险把你带离大梁。韩郎!嫣然生是你项家的人,无论如何也会去寻你,切莫忘记人家了!”
项少龙和赵倩拥卧在粮车底的暗格,无惊无险地离开了大梁,往济水开去,到那里后会改为乘船,沿河西上韩境。
外面正下着迟来的大雪,车行甚缓,加上暗格底垫有厚绵被,所以两人并不觉太辛苦,反感到这是个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两人亲热一番后,都自动压下情火,免一时控制不住发生肉体关系。
赵倩看着暗格的顶部,衷心地道:“我从未见过比嫣然姐更美更本事的女孩子,略施手法,便把我们舒舒服服送出大梁。”
项少龙看着她美丽的轮廓,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微笑道:“你会否介意不当这个公主!”
赵倩侧转过来,用手支起白里透红的脸蛋,秀眸闪着亮光,深情地瞧着他道:“倩儿只介意一件事,就是不能做项少龙的女人,其他的都不介意。”
项少龙爱怜地轻吻了她的朱唇,沉吟道:u那就好办了,让我设法把你藏起来,然后报称你被嚣魏牟杀害了,那你便不用回宫做那可怜的公主了。”
赵倩大喜道:“你真肯为倩儿那么做?不怕父王降罪于你吗?”
项少龙哂道:“我是新圣人,那会这么容易被人修理的。”接着嘻嘻一笑道:“其实我还是为了自己,我憋得实在太辛苦了。”
赵倩霞烧玉颊,埋首入他怀里,又羞又喜以蚊蚋般的声音道:“项郎你什么时候要人家,倩儿就什么时候给你。”
项少龙心中感动,用力把她搂着。
赵倩柔情似水地道:“倩儿不是请项郎为我杀了赵穆报仇的吗?倩儿现在改变主意了,只希望能和项郎远走高飞,其他一切都不想计较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那舒儿的仇又怎么算?赵穆与自己,是势不两立的了。
车子停了下来,原来到了济水岸旁的码头。
三艘韩国来的双桅帆船,载着一万石粮货,朝韩国驶去。
项少龙和赵倩在韩非的掩护下,脱身出来,躲到了一个小船舱里。
这时船上虽全是韩兵,韩非仍小心翼翼,免得□漏了风声。
两人乐得恣意痴缠,尤其解开了不能结合的枷锁,都想到很快会发生什么事。项少龙这风流惯的人故不用说,连这一向斯文娴淑的公主也开始放浪起来。
韩非派心腹送来晚餐,两人并肩坐在地席上,共进美点。
项少龙想喝点酒,赵倩硬是把他的酒□抢走,娇痴嗲媚地道:“不!赵倩不准你喝酒,人家要你清清楚楚知道在做着什么事。”
项少龙看着她的俏样儿,摇头晃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待会看到公主横陈褥上的美丽身体时,项某人定醉得一塌糊涂,怎还清醒得了!”
赵倩夹了一块肉送进他口里,喜孜孜道:u说得这么动听,哄得本公主那么开心,就赏你一块肉。”
项少龙用口接过肉,扑了过来,搂着她伸手便解她的衣扣,笑道:“让我来看看公主的嫩肉儿。”
赵倩大窘,欲拒还迎地以手撑拒着,最后的胜利者当然是项少龙,怪手由领口探到了她罗衣内,肆意把弄内里嫩滑的香肌。
美丽的小公主全身酥软,蜷入他怀里,羞喜交集地受着爱郎的侵犯,柔声道:“外面下着雪哩!”
项少龙一手温香,爱不忍惜,那有闲情理会外面下雪还是下霜,贴着她脸蛋揩磨着道:“我现在做的事算否监守自盗呢?”
赵倩“噗哧”笑起来,手指括了几下他的脸,表示他应感羞惭。
项少龙心中充满温馨。
古代的美人儿比二十一世纪的美女更有味道。因为在这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她们把终身全托付到男人手上,所以更用心,更投入,没有半点保留。
赵倩忽然想起了纪嫣然,道:“你知不知嫣然姐不是魏人,而是越国贵族的后代,所以才这么美艳,武术这么好。”
项少龙奇道:“你怎会知道?”
赵倩道:“当然知道,你昏迷时,她和我说了很多话。”顿了顿笑道:“你猜韩国借粮为何偏派了个最不懂说话的韩非公子来?原来韩王恼他终日游说他改革政体,所以故意让他做一件最不胜任的工作,好折辱他。”
项少龙摇头叹道:“韩国已经够弱的了,还有个这样的昏君,拿借粮的大事来玩手段。”
赵倩道:“不过韩王今次料错了,韩非公子因为有嫣然姐为他奔走游说,终打动了魏王,使他借出了粮食,但那是要归还的。”
项少龙一震道:“有点不妥,看来魏国真的会来攻打赵国,否则不须讨好韩国。”
赵倩嗔道:“不要提这种扫兴的事好吗?”
项少龙连忙认错,笑道:“来!让我看看公主的美腿!”探手来给她脱小绵□。
赵倩一声尖叫,离开了他怀抱。
项少龙坐了起来,移到她身旁,伸了个懒腰,舒服得呻吟起来,含糊不清嚷道:“来!让我们干一件毕生难忘的盛事吧!”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