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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吧,我恕不奉陪!”他对大小姐说不上恨,可说的上厌恶,对于一个曾经都将他看做是下人,又给过他耻辱的人,他又怎么会去给她好脸色,赵子文说完便大步而去。
大小姐看着赵子文离去的身影,他竟不肯与自己多说一句话!大小姐手中紧紧握着一个小香囊,捂着俏脸失声痛苦起来,她后悔为何要与余思凌羞辱他,为何不敢将悬崖底那晚之事告知他。
赵子文漫步在熟悉的钱塘集市上,集市的的中心是由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组成。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很是热闹。
可他却没去注意繁华的景象,而心中却老是浮现大小姐那幽怨的眼神,仿佛自己真的好像亏欠她什么似的,可赵子文只觉的这小妞不仅把他当奴才看,还恩将仇报的羞辱他,再怎么算也应该是这小妞亏欠自己。
赵子文又是前行十多米,便看到紫雨轩专卖店六个大字,店外格外的冷清,宝儿被余思凌软禁后店铺便一直空着,很多人都是认为店铺关门不做生意,所以才会变的无人问津。
“宝儿,你大哥今日到底来不来呀?”
店内的宝儿正在清理多日积累的灰尘与杂物,李才女也不知何时到的店铺,在宝儿耳边不停的问道。
宝儿点点小脑袋道:“大哥说会来的。”
“我这不是来了嘛,”赵子文在屋外听的仔细,悄无声息的走进店铺,对着二人笑道。
“大哥!”宝儿闻声转过头,看着邪邪的笑容,她惊喜的直朝赵子文怀中扑去,紧紧的将他拥住,抬起秋水般的美眸,盈盈道:“大哥,宝儿好想你。”
所谓的小别胜新婚,便是如此,宝儿今早刚与赵子文刚分别,可心中满是大哥的身影,无时不刻的在想着大哥,见到他时如同三年五载没看到他,欣喜的直朝他扑去。
赵子文温柔的抚着她的螓首,眼中满是疼爱之意,在宝儿耳边轻声调笑道:“小丫头不害臊,没看到安儿还在吗?”
“呀******”宝儿思念大哥都失了分寸,方才想起李才女还在身后,她娇羞的赶紧松开手,站在大哥身旁,忸怩道:“都是大哥害的,这么晚才来。”
宝儿娇羞之下,眉目如画,容颜俏丽。脸上带着喜悦和羞涩,浓浓的春意自眼角梢不经意地散发出来。短短的一夜之间,便从一个青涩的的少女,转变成一个艳光四射的妩媚少妇。这种转变让熟悉了她的李才女也大吃一惊,凭宝儿这妩媚中带着清纯的模样,征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是什么难事,看赵子文色眯眯望住她的眼光就知道了。
李才女苦笑一声,又是想起刚才看到宝儿腿脚有些不便,便猜到其中缘由,她眼光偷瞟赵子文一眼,满含深意地道:“恭喜宝儿与赵大哥了!”
赵子文尴尬一笑,看向李才女,今日李才女一袭紫色长裙,明目皓齿,淡扫峨眉,香肌玉肤,身上总是有一股清艳脱俗的味道,赵子文许久未见她,惊艳的感觉让他心脏急剧的跳动几下,他扯开话题笑道:“安儿,多日未见,你还是美丽依旧。”
李才女又羞又喜的低下头,可看到宝儿那幸福的笑脸,美眸中还是有股幽怨之色,喃喃道:“我可比不上宝儿。”
这小妞不会是吃醋吧?赵子文察觉到李才女眼中的有丝醋意,可他心中却是连忙摇头,***,这可是中国千年来的大才女,又是我老妈崇拜的对象,喜欢我?日,做我的春秋大梦去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张汝舟
李才女见赵大哥不回话,也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毫无边际,脸如血红般的低下头,心中焦急的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对着大哥道:大哥,你昨夜睡得可好?”
“啊******”宝儿想起昨晚与大哥缠绵,听的惊叫一声,脸红过耳,她依偎在赵子文怀里,头都不敢抬起来。
“咳咳******”赵子文知道再继续这话题,气氛将会变的更尴尬,他故意咳嗽两声道:“安儿,你最近过如何?”
李才女俏脸也是一片嫣红,心中懊悔怎么会说出这等羞人的话来,她低着头道:“没有赵大哥陪我,过的有些无趣。”
往日都是李才女来店铺与赵子文对对诗词与楹联,赵子文背遍唐诗宋词,把李才女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可李才女却感觉生活十分充实,上次的诗词会也是让她颇为快乐,如今赵大哥一走,这赵明城又要埋头苦读,自然是无聊至极。
这李才女真是拿我当三陪了,赵子文对着李才女苦笑道:“难道宝儿没有陪你吗?”
“宝儿她******”李才女羞愧的低下头道:“赵大哥,我对不起宝儿和你,宝儿被他哥哥逼婚,我却无能为力。”
即使李清照有个当大官的爹,可在古代,女子出闺阁都是难事,李才女又怎能抛头露面的去抢亲,这可是会丢李家的脸面,李才女的娘亲纵然是不会答应的。
赵子文深知这点,淡淡笑道:“一切都已过去,安儿你不必挂在心上,我们也不要谈这些不痛快的事。”
宝儿依偎在大哥身旁,感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对着李才女道:“安姐姐,经历此事,我才会感觉到大哥真的喜欢我,我不怪任何人的。”
世上的男人皆是如此,当要失去时才会懂得去珍惜,赵子文以往对宝儿是若即若离,那日要失去时才后悔莫及,可老天是善良的,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赵子文心中不由的感叹道。
李才女听的连连点头,美目都是崇敬的目光,嗤嗤笑道:“大哥这句话说的真是妙极,不经历磨难哪能见真情。”
赵子文尴尬一笑,看向灰尘满铺的鞋柜,鞋柜空荡荡的,心中不禁愤恨道,该死的李天正,连一双鞋都不留给我!
李天正利用宝儿被余思凌软禁的日子,将鞋店的多日的积蓄全部私吞,在喧哗的南街购得一处大院,日子过的不知道多滋润,可赵子文的店铺如今可说的上是空空如野。
赵子文看着白手起家的店铺,气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可无奈这李天正不仅是宝儿的哥哥,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得吞下这个哑巴亏。
宝儿见大哥眼中满是黯然神色,挽着他的胳膊轻柔道:“大哥,都是宝儿不好******宝儿再也不理那个可恨的哥哥。”
赵子文无奈苦笑,这李天正是宝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可自己却让她说出这等决绝的话,他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反正日后不去理这个李天正,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不是还有大哥在么?”赵子文又是对着宝儿强装笑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本事,过不了三日我们的店铺又会红火其来。”
“恩******”宝儿自然信服大哥的本事,点点小脑袋,幸福的笑道。
李才女此时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感觉自己像是个外人般,心中涌起丝丝凄凉的意境,幽怨的转过身,眼神也不知瞟向何方。
“李小姐,你也是来买鞋吗?”
赵子文见安儿转过身,背影显得十分孤单寂寞,以为是她和赵明城又吵架了,本是准备前去询问情况,可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安儿,闻声的向店铺外看去。
只见门外站着一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的俊俏男子,他手拿羽扇,穿着锦绣长白衫,身旁还跟着两名高大魁梧的带刀侍卫,说不出的傲气与潇洒。
“你是?”赵子文见这男子长相不凡,还带着侍卫,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开口便问道。
男子见是一位头戴书童帽的书童最先开口,眼中闪过鄙夷之色,可却是稍纵即逝,抱拳笑道:“在下张汝舟,草字冲之,敢问兄台是?”
张汝州?赵子文听的心中一惊,暗暗道,这小子不会是他吧?
赵子文清晰的记得,这张汝州可是李清照在赵明城病死后改嫁的相公,张汝舟看似一个彬彬有礼的君子,可先是以占有这样一个美妇名词人自豪,后渐因不能俘获她的心,不能支配她的行为而恼羞成怒,最后完全撕下文人的面纱,拳脚相加,大打出手。华帐前,红烛下,李清照看着这个小白脸,真是怒火中烧。曾经沧海难为水,心存高洁不低头。李清照视人格比生命更珍贵,哪里受得这种窝囊气,便决定与他分手。但在封建社会女人要离婚谈何容易。无奈之中,李清照走上一条绝路,鱼死网破,告发张汝舟科举考试作弊过关的欺君之罪。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吏部尚书
“张冲之,这似乎不关你的事,”李清照对着张汝州舟,又是向赵子文撅嘴道:“赵大哥,别理他。”
赵子文又是一怔,这李清照难道此时就发现这张汝舟是人面兽心?可这张汝舟此时笑容亲切,白衣飘飘,说不出的潇洒,如果赵子文不是在历史书上了解到张汝舟的本性,恐怕他也会误以为这张汝舟是个正人君子。
“李小姐,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汝舟走进店铺,而他的侍卫留在店铺外,他对着李清照微笑道。
“哼,”李才女轻哼一声,也不理他,却是俏脸一红的看向赵子文,似乎害怕赵子文讨厌她生气的样子。
李才女这一微小的举动被张汝舟察觉,他眼中闪过阴狠之色,面庞却是笑脸盈盈的向赵子文道:“还未请教赵公子大名。”
赵子文对这张汝舟没多少好感,淡淡道:“在下只是夏府的一个小小书童夏文。”
“原来夏文你是夏将军府的书童,”张汝州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哈哈笑道。
张汝州刚刚还叫赵公子,如今却是喊成夏文,看似平常,却是有侮辱的味道,赵子文也不想与这道貌岸然的小人有什么交道,冷冷一笑也不回答。
“夏文,今日你怎么没有陪夏少爷读书?”张汝舟见这小小书童不理他,刚才又受李清照的气,又是对着赵子文笑道。
妈的,有完没完,赵子文心中怒骂,这张汝州三番五次提他的书童身份,他当然明白,意思就是警告他是个下人的身份,不要靠近李清照。
赵子文忽见一只野狗正在店外徘徊寻找食物,立刻指着店外的野狗骂道:“哪来的野狗,还不块滚!”
李才女也是猜中张汝州的意思,本是准备反驳他,可听到赵子文这一句话时,小脸因为憋笑憋的通红,如玉般的俏脸都如同涂了一层胭脂般,娇俏的模样直把张汝舟看的忘了这句话是骂的自己。
宝儿听到这句却是手心冒冷汗,心中怪大哥说话不知轻重,那公子还有两名侍卫,大哥怎能肆无忌惮的侮辱他。
“你。。。。。。。”张汝舟转头一想,这夏文竟敢骂他是一只不该来的野狗,气的向赵子文冷冷道:“好你个夏文,连本公子也敢骂!”
赵子文装作一副无辜的表情道:“我哪敢骂张公子,只不过刚才店外真的有只野狗。”
这招指桑骂槐巧妙之极,张汝舟根本无从找到这夏文骂他的证据,可他也是个城府极深的家伙,他可不会在集市上无缘无故的纵侍卫行凶,只得吞下这口气,日后再找这书童算账。
“大哥,你看屋外的野狗还不走,”李才女也是指着蹲坐在店门前的野狗笑骂道。
赵子文点头深深叹道:“是呀,你说这野狗的脸皮怎么比我还厚!”
李清照与赵子文如同一对小夫妻般的一唱一和,把张汝舟说的白净脸庞一阵青一阵白,他阴狠的看二人一眼,对着李清照抱拳道:“在下告辞,不过李小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