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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高手与元朝余孽联手夜袭朝廷。那一场战争,使得南京大明宫,毁殿数座,死人上千。要不是有十多名葵花神功大成的公公挺身而出,与大内侍卫联手将泰山派近五十名绝顶高手歼灭,只怕大明国运早就祚了。只是那一役,宫中大内侍卫三百之数只余三十,锦衣卫更是死伤惨重。随后,太祖便挥军攻上泰山,意欲灭了泰山派。不知为何,却是不了了之。此后泰山派一落千丈,百年难出一位绝顶高手。”
“对,就是要打那龟儿子的下肋。”铁罗汉在一边给胡桂南加油,听得程青竹一番话语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太祖隐匿的困龙令怎么会落入泰山派之中?”
程青竹改为传音入密之法道:“皇上分析,太祖为何不敢直接挥军灭掉泰山派,只怕是因为困龙令。据皇上所言,困龙令只得三枚,每一枚都是开启太祖宝藏的唯一钥匙。困龙令若是一毁,宝藏必定随之而毁。所以皇上让我们明里踢泰山派的场子,暗里由袁承志陪同军师李岩一起去偷取困龙令。”
铁罗汉这才点头示意明白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袁公子在秦淮花会之后,便与军师李岩一同消失。原来早就来了泰山。只是,这钥匙的名字为何起得如此奇怪?困龙令?龙为天子,困龙困龙。岂不是困住天子?”
“没错。”程青绣肯定的道,“这困龙令便是此意。但是当困龙令与藏宝图合在一起之时,便不再是困龙而助龙。困龙令打开的是太祖留下的无比巨大的宝藏,它可使大明重振雄风。如今正是大明最为风雨飘摇之际,也是需要太祖遗宝之时。皇上当取之。”
话间,场上的局势开始出现变化。
刚才还在抢招进攻的冲天子的剑势开始缓了下来,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一招一式之间也滞迟起来。胡桂南却是精神大振,鸭形拳发挥得淋漓尽致,左带右攻,旁敲直冲,活生生一个人形大鸭子,让旁观的人为之大为叹服。在旁人叹服的姿势当中,冲天子却觉得对方拳拳力大无比,稍一不慎就会身骨皆裂。对方绵长的耐力实在是出奇的长,一套剑法下来竟然奈何不了对方,而自己有些气喘,悔不该当初不好好练习内功。
旁上的铁罗汉忽然大声道:“老偷儿,这个冲天子也是个废才。给我狠狠的扇他耳光。他***,泰山派算什么东东。老子第二个看他不顺眼。”
听得这话。冲天子差点吐血。恨不得舍胡桂南而扑向铁罗法。用剑将其凌迟刮肉。就这么一分神。胡桂南脚步一滑。欺身上去。双手一分。左手一拳将冲天子地七星松纹剑荡开。右手一拳猛地击在冲天子地胸口之上。嘭地一声。冲天子蹬蹬蹬脚步连退七步方才强行稳住身形。一口鲜血忍不住。卟哧一声。吐了同来。落在地板之上。一片腥红。
胡桂南双手一合。拢于袖中。高声道:“哼。冲天子?我看是充脸子。如此功夫就出来混。难道是泰山派无人么?”
冲天子听得心中又是一气。一口鲜血又将点喷出来。死死咬着牙忍住。却将脸憋得通红。狠声道:“胡桂南。你当真欺泰山派无人么?”
胡桂南还没出声。一旁地铁罗法大嚷道:“他奶奶地。见过脸皮厚地没见过脸皮这么厚地。被人一拳将打得出血。竟然还在那硬说泰山派有人。靠。有地。也只是些废物吧。像充脸子一个地废物!”
哧。冲天子再也忍不住。刚刚咽回去地鲜血又从喉咙涌了出来。手指指向铁罗汉。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曾几何时。堂堂泰山派地二代弟子。竟然在自家门口如此污辱。
其他老成持重地泰山派弟子扶起王子玉与冲天子。一句狠话也没有摞下就匆匆而走。
铁罗汉大声笑道:“痛快痛快啊。小二,再来二坛好酒。他***,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比起老子在寺里痛揍那些收钱授徒长老还在痛快。”
这些家伙,接连打了泰山派的人,竟然不急着走,还要在这里喝酒。小二却是不敢
些煞星。要是给人踢下酒楼,自己可没有王子玉的T成肉饼不可。于是飞快的搬了两坛酒过来。
铁罗汉拍开封口,直接往嘴里灌,不管衣衫是否给打湿。显然,铁罗汉想起了在少林寺中的生活。
胡桂南快步来到铁罗汉身边从其抢过酒坛,猛灌一口道:“娘个西皮,老偷儿在那拼命打架,你这胖头陀在这吃菜喝酒。唉,十足的损友。”
程青竹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两个家伙友情深厚,有着打出来的交情,胡桂南这是在扯开话题。当下道:“胖头陀实在自私,下一场就由他来打好了。”
铁罗汉感谢的看了胡桂南与程青竹一眼道:“他***,谁若是有胆下来,老子必定上前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胡桂南嘿嘿怪笑道:“就怕他们不来。”
程青竹小斟一杯道:“打了小的,还怕老的不来。我们闹的动静越大,对袁公子与李军师的帮助就越大。老偷儿,你赶紧调息,头陀替你护法。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前来报复。”铁罗汉与胡桂南齐齐点头。
旁边众多江湖豪客见程青竹三人肆无忌惮的谈论泰山派,竟然不怕别人报复,不由暗中竖起了大姆指!其中一名手拿长剑的老人站起来拱手道:“在下仙剑游龙游仙剑,见过三位。冲天子乃是当今泰山派掌门凌羽道人的得意爱徒,如今被圣手打得连吐鲜血,只怕今生再难寸进。凌羽道人其人极为护短,知是三位所为,必定大怒而前来寻仇。三位早作准备才好。”
程青竹也起身拱手道:“原来阁下便是江湖大名鼎鼎的仙剑游龙,幸会幸会。多谢指点。不是猛龙不过江,泰山派也没什么了不得。”
游仙剑功夫不高也仅是二流顶峰境界,但胜人为人忠厚侠义,甚得江湖中人喜爱。只怕他道:“既然三位胸有成竹,倒是游某多滤了。只是不知可否让我等在此一观呢?”
程青竹正忧无人替他们宣传,有着这帮好事精,踢场子的事必定火红火红的:“诸位若是有意,不妨在此一观。只是诸位不得相帮任何一方。否则,莫怪我等无情。”最后一句,杀意凛然,比冲天子的剑意还要强上许多。在座功夫较差之人竟然惊得差点离座夺路而逃。
游仙剑呵呵一笑道:“能见证三位单挑泰山派的盛举也是我等荣幸,又岂会乱插一脚。”
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打斗之声。
顿时有好事者跑到楼下一看,不一会有人回来报与同行之人道:“是恶虎寨寨主沙天广。他正与六名泰山派的人相斗。战况极为精彩,不过错过。”说完便转身下楼继续参观而去。
程青竹眉头一皱,山东绿林道上的无不听从恶虎寨,而恶虎寨与泰山派相来井水不犯河水,何来相斗?当下起身道:“既然是沙天广。走,我们也看看。顺便将泰山派的兔崽子一一踢去。”
铁罗汉早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这话,当即从窗口跳了出去,当真是省事又快捷。别看铁罗汉有着肥大的身子,却是灵活之极,左穿又插已经来到战团之外。定眼看去,只见六名四旬左右身穿泰山派道士服饰的泰山派弟子,六把青钢剑上下交织,正在围攻一名年约四十的白脸汉子。
那白脸汉子使得一柄折扇,只见折扇上下翻飞,将泰山派弟子的来剑一一挡开,只听他怒声道:“好个卑鄙的泰山派,竟然趁我不在山寨之时,掳我寨中儿女。好卑劣的行径!竟然还自称名门正派。
我呸!”呸字一出口,一口浓痰随声而出向最近的一名道士激射而去。
那道士侧身避让,那白脸汉子趁机向前冲,想要追击那道士,却又让四把青钢剑拦了下来,更有一把剑如魑魅般向他腰间刺去。那白脸汉子不得不停下身子,挥扇阻挡。就这么一缓,那道士又转了回来,合围之势依然。
一名为首的道士阴恻恻的道:“沙天广,任你功夫通天也休想从六合剑阵当中脱离而出。说不得,我要拿你人头去大顺朝领赏。”
那白脸汉子正是沙天广,沙天广又是一阵大怒道:“你们这帮人渣!”当下不再说话,一心应对剑阵起来。
铁罗汉看清情况不再犹豫道:“他***,老子最看不惯以多欺少之人。沙兄,头陀来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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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三足鼎立势…卷五、勇义铸碧血
第一百七十七章、恶虎之变
一百七十七章、恶虎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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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罗汉大声道:“他***,老子最看不惯以多欺少之人。沙兄,头陀来助你一臂之力。”话音刚落,人已经奋力前冲,一式双龙出海向着面前二位泰山派道士轰去。人未到,拳风已经刮人脸疼,声势极为惊人。
为首那道人厉声道:“何人敢架泰山派的梁子?”
铁罗汉骂道:“他***,打的就是你们泰山派!”脚下一用力,去速更快。
那六名道士不得不分出两人对付铁罗汉。只见两名道士一扬手中长剑,一上一下对着铁罗汉就刺。砰砰两声,两名道士给铁罗汉连人带剑轰了出去。那两名道士身在空中,口中鲜血不要钱的拼命狂吐,撞烂三张桌子后落于地上,良久才微微一动,分明是吸气的少吐气的多,离死已经不远。
六名道士需要用六合剑法才能困得住一流境界的阴阳扇沙天广,现在只是两名道士对付与沙天广同为一流境界的铁罗汉,当真是以卵击石。
泰山派少了两名道士,六合剑阵顿时瓦解,威力大减。沙天广看得铁罗汉来解围,心中一喜,随着剑阵威力的减弱,手中阴阳扇唰唰连挥,以精铁为扇骨、天蚕丝为扇面的阴阳扇一挡一裹一揉一展,扇骨将两把剑荡开,扇面将另外一把剑裹了进来再一揉将其揉成一团,极快的一展,团成一团的青钢剑顿时被沙天广引向最后一把剑。
铿,两剑相交,两股巨力相撞之下,两剑同时断为几断。沙天广得势不饶人,脚步连滑向前,手中阴阳扇再展,锋利的扇面划过两名道士的咽喉,后者捂喉后退数步才轰然倒地。
另外两名道士心胆俱裂,哪里还敢进攻,掉转头就走。
“想走?”沙天广右手连扬,两支透骨针激射而出,瞬间射中那两名道士的腰间麻穴,霎时,那两道士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如同滚葫芦一样向前滚了几滚才停了下来。
沙天广快步向前。一脚狠狠地踩了一下。啊!如同杀猪般地凄厉叫声响了起来。看者无不侧目。原来。沙天广地大脚踩地是道士地大腿。用力之下。就算是坚硬地地板要也踩出一个脚印。更何况毫无防备地道士。大腿腿骨碎成一片。
沙天广又是一脚往另外一名道士踩去。这次离得近地观众也能清晰地听到咔嚓地骨头碎裂之声。又是一声杀猪般地凄叫声。那两名道士生生地痛晕过去。
此时。程青竹走了上来。呵笑道:“老沙。如何下此毒手呀?”
沙天广沉声道:“毒手?我恨不得生吃其肉!”
铁罗汉走了上来道:“老沙。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竟然连这个小小地泰山派地六合剑阵也破不了。”
沙天广苦笑道:“唉。一言难尽。这次是我老沙欠下三位地天大恩情。却是不知有没有命来偿还。”
三人听得一惊,一向豪气过人的沙天广何时变得如此消极。
程青竹轻声道:“此地非说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