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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什么。
杨广正色,瞄了李渊一眼,突然喝道:“来人,将李渊父子绑了!”殿前武士闻声而入,直奔李渊一家,殿下众官立时色变!没想到,天子连个铺陈也没有,直接就要取唐公性命!
李元霸反正有侍无恐,当两名武士来到他面前,伸手去按他肩膀时,他动作比人家还快,一把封住一名武士衣领,扬手就想揍人,李建成已经被制,小声喝道:“老三,大哥求你了!”
那宇文成都在玉阶之下看到此情形,几个大步窜上来,手按刀柄:“怎么?想反抗?”
李元霸却是笑道:“你再往前走两步试试?”宇文成都脸色一沉,想起先前在李府的遭遇,又低头看了看胸前凹进去一块的护心镜,还真不敢再往前移动半步。
“陛下,臣所犯何罪?”李渊抗声问道。虽然死在临头,但此人仍旧镇定自若,不但没有丝毫挣扎,连面部表情也没有变一下。
“这晋阳宫修得如此整齐,三月之期绝难办到,定是你怀有异心,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坐上朕现在这个位置吧?”杨广怒不可遏的说道。
“臣对陛下忠贞不二,天日可鉴。陛下切莫轻信小人之言,而误害忠良!”李渊不急不徐的替自己申辩道。
李元霸在一旁听得不耐烦,心说这有什么好争的?你们这帮家伙都选择性失明,新旧都看不出来?遂小声哼道:“拔两颗钉子出来瞧瞧不就行了?以前修的肯定生锈,栽赃没有这么栽的,手段忒下作……”
此时,李世民一听,立刻接过话头,朗声说道:“陛下,晋阳宫确是三月之内修建完成。若陛下怀疑,可命人拔出铁钉验证。若是从前便修好,铁钉定然生锈。”
李元霸瞄了他一眼,你反应倒挺快的。
杨广一时迟疑,当着太原方面这么多官员的面,总不能硬栽赃给李家父子。但如果依李世民的话,那铁钉肯定是新的,根本不用怀疑。这可有些难办了……
第五章 两大煞星经典一战
宇文化及在旁边看得清楚,赶紧说道:“三月之期,是万万不能修建完成的。根本不用再查证,李渊居心叵测,陛下,宜早作决断,以免日后生乱!”
杨广却是摇摆不定,一时默然无语。
李渊见状,趁机说道:“宇文丞相,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陛下要杀臣,臣情愿欣然赴死。但你如此上窜下跳,是何居心?”
宇文化及狞笑道:“臣尽忠于天子,你怀有异心,私造宫殿。若留你在人世,早晚必是天子心腹大患!”
“哼,我李渊不过受先人荫庇,承袭爵位。蒙皇上不弃,效命于外,掌管的事务也不过是缉盗平叛,维持治安。倒是你宇文丞相,手握重权,为百官之首。你的儿子们个个显要,又特别是宇文成都,勇冠三军,天下无敌,又时常随侍在天子身边,若说威胁……”李渊不愧是在官场上混了多年的老江湖,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李元霸在旁边听着,这种老官僚他见得多了,哪一个不是滑得跟泥鳅一样?不过李渊的气度确非常人可比,临危不乱,估计有些本事。哎,不是说李世民一手缔造了唐王朝么?
果然,宇文化及一听这话,根本不等他说完,立即抢白道:“血口喷人!李渊,你……”
杨广是个暴君,但不是个昏君,李渊的话让他想起些什么。正当宇文化及暴跳如雷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来人,拔出铁钉,当场验证!”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所有拔出来的铁钉,全部都是新的。|Qī+shū+ωǎng|这晋阳宫,的的确确是新近完工的。
“既如此,误会一场,想是奸人散播谣言。爱卿镇守地方有功,朕是绝计不会冤枉好人的,你受委屈了,放开。”杨广下令道。宇文化及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李家父子谢过圣恩,总算是躲过一劫。李渊看了次子一眼,好在世民早就料到有此一遭,否则今天不明不白做了冤死鬼,天威难测,当真是如履薄冰呐。
“爱卿离京多年,不知膝下有几子?”杨广在殿上看到李渊身后几名少年,个个气度不凡,仪表出众。为了化解方才的尴尬,便岔开话题问道。
“回陛下,臣育有四子。长子建成,次子世民,三子元霸,四子元吉,都在此处。”李渊说罢,命四子上前参拜天子。杨广一一看过,见李渊其他三子都不如次子李世民,又曾经听过传言,说李世民在关陇子弟中当数第一。
遂笑道:“朕观卿次子世民,仪表出众,又听说文武双全,号称关陇第一。朕有一员爱将,乃宇文丞相之子,武艺不凡,可让二人比试一番,如何?”
这边李家父子未答话,宇文成都大步出班,拱手说道:“臣愿与李二公子比试,但恐刀枪无眼,请陛下恩准,若有闪失,概不追究。”这世上高调的人不少,但高调到如此地步,当真罕见。
“这是自然,不过你二人都是少年英杰,国之栋梁,要点到即止才好。”杨广说道。
李渊心中暗惊,世民的武艺虽然不错,一条槊舞起来十余人近不得身,可这宇文成都号称天下无敌,若真打起来伤了性命,如何是好?但皇帝已经开了金口,断无拒绝之理。
李元霸在一旁听着,本来满心期待,心说总算等到我露脸的时候了,可没想到皇帝钦点李世民比武。历史上说,李世民不光文才出众,武艺也不凡,不如看看吧。
当时,皇帝移驾至宫外广场,李渊随侍在侧,天子亲军环绕四周,高声助威。一通鼓罢,阵角处窜出宇文成都,全身披挂,骑一匹白色战马,使一条镏金镗,高举兵器,绕场一周,军中欢声雷动,看得李渊胆战心惊!
再一通鼓,李世民出阵,同样全身结束整齐,使一条马槊,骑一匹枣红战马,人如玉,马如龙,声势上倒是不输给对手。
天子令下,比武开始。李渊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李世民不光是他儿子,更是他的左膀右臂,万一有个闪失,如何得了?
场中,宇文成都倒提兵器,勒住战马,大声说道:“客不压主,二公子,请!”
李世民在马上一揖,催动战马,横下长槊,直取对手。但见李世民马蹄翻飞,宇文成都动也不动,含笑而立。太原众官心中不平,这厮太过狂妄!
李世民马快,转眼即至,那条槊如毒蛇吐信一般,眼看着就要到宇文成都胸口。正当此时,只见那厮若无其事的将手中镗一扬!
这轻轻的一扬,却使李世民如遇重击,虎口剧痛,兵器几乎撒手而飞!身形剧烈摇晃,差点坠下马来!
“这厮好大力气!”李世民及时收住缰绳,从容如他,亦不免大惊失色!
“二公子,再请。”宇文成都似乎存心要让李家颜面扫地,将手一挥,又让李世民进攻。
“他仗着力气大,不将我放在眼里,若正面硬拼,我绝不是他对手……”李世民何等人?一次失利,心中已然有了计策。回马再战,这一次,他如同上次一样,正面冲过去。宇文成都摇头轻笑,待那条槊再进身前时,又如法炮制,却是加重了力气,想要磕飞对手兵器。却不料,李世民槊进敌身,突然撤回,就势从下往上一撩!
“长进了,哈哈!”宇文成都并不惊慌,居然飞快的从马镫中抽出右腿来,紧紧夹住对方兵器。李世民反应更快,兵器一被夹,他立时放手。刚一放,陡觉面前一凉!
“不好!二弟!”李建成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脱口叫道!
李世民险险避过一击,惊魂未定,李渊再也看不下去,突然出班对皇帝奏道:“陛下,老臣恳请停止比武。宇文将军有万夫不挡之勇,小儿绝非对手。”丢面子总比丢了命要好。
宇文化及颇为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唐公太过谦虚了吧?”
“丞相言重了,令郎勇冠三军,李家父子心悦诚服。”李渊拱手道。
既然有一方已经认输,这比武自然只能中止,杨广遂依言道:“好罢,就如卿所奏。唉,人言关陇一代,尚武之风古已有之,今日一见,才知盛名之下,其实难符。”
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比武就此结束,不料,一个声音突然说道:“陛下,宇文将军固然剽悍过人,但也未必就没有敌手。”
众人视之,乃唐公长子建成。杨广面露疑色:“哦?莫非爱卿大公子也有绝技在身?”
李渊回头盯了他一眼,赶紧说道:“纵然练过几天武,又如何能与宇文将军抗衡?”
“那他此话何意?天子面前也能信口雌黄?”宇文化及火上浇油。
李渊一时无言以对,李建成出班道:“陛下,臣三弟元霸,练过几天庄稼把式,也有几斤蛮力,或许可以陪宇文将军玩两手。”
李渊一听,暗叫苦也,那祸胎天生怪力,不知从哪里弄到一对巨锤,挨着就死,磕着就亡,还在京城时,百姓闻之色变,避之如虎。从小到大,不知惹了多少祸事。他若出战,败也就罢了,若将宇文成都打死打伤,怎么收场?
“哦?有这等事?爱卿,快唤令郎出来,与朕瞧瞧。”杨广来了兴趣。且那李建成故意把他弟弟说得一钱不值,想必是真有些本事的。
李渊硬着头皮叫出李元霸,立在圣驾之前。杨广一看,哑然失笑:“看这般模样,此子年不过十五,高不过六尺,正是玩耍的年纪。又生得如此瘦弱,莫说与宇文成都比武,怕只消一个指头,便结果了他性命。”
事已至此,李渊别无他法,只得回答道:“陛下有所不知,臣这三子,天生怪力,五岁时便能摔倒府中家将,七岁时京城中已无敌手,到九岁时,不知从何处寻摸一对铁锤,重数百斤,提在手中,如灯草一般。臣因他智力低下,不懂人事,常年囚于铁笼之中,不使其伤人性命,惹出祸乱。因圣驾到来,才释放他面君。”
杨广听罢,却是不信,这黄口小儿,岂能提动数百斤的巨锤?但李渊三子居然是个傻子,这倒让他有些意外。但看李元霸的仪表姿态,似乎不像?遂从龙椅上起身,来到李元霸跟前,前看后看,又伸手摸摸他肩膀,怎么看也不像是天生神力的模样。
“我说你耍猴呢?”李元霸不耍烦的说道。他这么一说,杨广便确定,这孩子的确是傻子。于是也不怪罪,便命他与宇文成都比武。因听说他天生神力,便命先比力气。
宇文成都一听,心知不好,这小鬼力气奇大,自己是见识过的。与他比力,不是自寻死路么?遂奏道:“陛下,力气再大,不过莽夫而已。为将者,看重的是马上功夫,兵器拳脚,臣愿与李三公子比试兵器。”
李元霸心中暗笑,这王八蛋也学乖了,先前吃了我的亏,这回是扬长避短来了。
杨广准奏,便命取李元霸那对重八百斤的“擂鼓瓮金锤”来见识一番,却见李渊出班,讪讪奏道:“陛下,只因他常惹祸事,那对巨锤,已被臣命人重新回炉融掉了。”
李元霸又一次心痛,传说中的大杀器,居然被回炉了。人家挑明了要比兵器,总不能让我空手夺白刃吧?
此时,李世民上前道:“无妨,可让三弟穿我铠甲,持我马槊,与宇文将军比试。”他是半点也不担心的,老三的本事李府上下都知道,宇文成都休想在他手下走过三个回合。
杨广从其言,命李元霸穿戴整齐,手持长槊,又骑了李世民的战马。又命军士擂鼓助军威,便等着欣赏一场旷世大战。不过在场的人,是各怀鬼胎。从长安来的,知道宇文成都勇冠三军,便等着看那小鬼横尸当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