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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出谋道:“主公,诸侯大军已经前往汜水关汇合孙坚等诸侯,估计是要合兵一处进攻洛阳。而主公出兵必然与诸侯有冲突,我看出兵之事要趁早为妙,若董卓还未撤离洛阳,凭主公军力当可诛杀,再协天子以令诸侯占尽先机天下可图也!”
吕布听后默想道:“曹操正是协天子以令诸侯,不过会被名声所累,到时候想要称王恐怕就难了。而现在的洛阳估计应该被董胖子一把火给烧了,不过似乎皇宫内还有传国玉玺,那可是件宝物啊!而且洛阳居民上百万,皆被迁往长安,西凉军士残暴估计能活下来的只有十之一二,并州地广人稀,这百万人口若是能迁入并州实在是大善。争霸,争霸最重要的资源就是人口啊!”
高顺、张辽追随吕布多年,看其思索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拿好了主意,齐声道:“主公请下令吧!”
吕布眼中精光一闪,起身道:“子龙何在?”
赵云一听吕布点名就是自己,当即大喜高声道:“末将在此!”
吕布两眼一转欣然道:“子龙可带五千虎胆,星夜赶往去长安的道路上做埋伏,将骑兵隐藏在山谷之内,见我领大军杀来,突然从旁袭击。董卓军要看押百姓与财务必然大乱,你可夺下钱财与百姓,不可恋战,然后带领百姓和钱财往虎牢关返回,俊义会前来接应。”
赵云领命而去,吕布接着道:“高顺、文远领兵与我前往洛阳,俊义率领五千大戟营和一万步卒驻守虎牢关。”
张颌虽然很想跟着去洛阳,但是也知道虎牢关的重要性,若虎牢关失守了回并州的路就断了。高顺、张辽也起身前往军营准备出发,整个虎牢关开始沸腾起来,雄壮低沉的战鼓声咚咚咚咚的敲响了,不一刻钟虎牢关下已经集结了六万大军,随着吕布手中方天画戟指向的方向往洛阳而来。
汜水关前孙坚骑在白色的骏马上身后韩当、黄盖、程普三员大将等待着袁绍等人的到来,黄盖一脸鄙夷的道:“袁绍等人惧怕吕布,不敢攻打虎牢关,率领大军来汜水关真不是英雄所为。”
孙坚狂笑道:“吕布此人看样子不可小视啊,竟然让十三路诸侯绕道而行真乃英雄也!袁绍、袁术,哼!沽名钓誉之徒。”
袁绍、曹操、袁绍、公孙瓒等诸侯骑着骏马带领着十五万诸侯大军往汜水关而来,一路上袁绍黑着脸道:“此次真乃吾毕生耻辱,若击败吕布非将他挫骨扬灰不可。”
袁术狐假虎威道:“盟主不必恼怒,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等攻入洛阳诛杀董卓后再杀吕布不迟。”
曹操听见袁绍、袁术在白日做梦也不打破,暗想道:“就凭你们两个草包,找吕布算账,鹿死谁手还未知呢。”
诸侯大军之中还有一辆马车,车中躺着一人,身形憔悴面如死灰。颤抖的双手摸向空空荡荡的胯下,沾满泪水的双眼露出无比的歹毒与怨恨,此人正是不幸英勇负伤的刘备,刘玄德是也。
吕布率领高顺、张辽、典韦、许褚、荀攸六万将士浩浩荡荡的赶到洛阳,只是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都惊呆了,此刻的洛阳哪里有昔日繁华人口川流不息的景象。到处是焦黑的废墟,尸体横七竖八的被丢在路边,更不时有出现几只大难不死的野狗啃食着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吕布眼睛赤红,满腔的怒火即将喷发,仰天怒吼道:“董卓不杀汝,吕布誓不为人。”
高顺、张辽、典韦、许褚、荀攸被吕布这声怒吼吃了一惊,他们还没见过吕布如此发怒的样子,这也难怪吕布会这样。虽然三年多的杀伐让当初那个冯操已经融入了这个不是被杀就是杀人的世界,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杀得都是军人或者山贼之类,真正的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是万万做不到的,之前虽然见识过匈奴人屠杀村民,这可以归咎与民族之间的仇恨。但是眼前的尸体是被同是汉族的同胞杀死的,这简直到了冯操的道德底线。
发泄过后吕布根据记忆下令道:“高顺、文远、典韦、仲康快随我去皇宫。”
荀攸好奇道:“主公如今天子必然被董卓掳走了,再去皇宫有何用?”
吕布听后有点尴尬总不能告诉荀攸传国玉玺在皇宫内一口枯井中,自己是一个穿越者吧。故作凝重道:“公达,吾昨夜梦中遇见一仙风鹤骨的老者,指点我进皇宫一趟,有处地方藏有宝物。”
众人听后释然,荀攸默想片刻后道:“主公洪福齐天,必是受神仙托梦。”
吕布心中暗笑:“幸亏古人对托梦一事深信不疑,要不然我可就不能自圆其说了。”
来到皇宫后,此时宫内已经聊无生息,人不是被杀死,就是被董卓带走了。高顺、张辽、典韦、许褚各自带兵寻找,吕布与荀攸看着满目狼疮的皇宫百感交集,昔日皇宫何等的富丽堂皇,如今却空空荡荡显得无比寂静。
忽然传来许褚的欢呼声道:“主公,俺发现了一口枯井,井中似乎有人。”
吕布听后大喜,忙道:“快快拉上来。”
高顺、张辽、典韦也赶来过来,众人围观只见拉上来一具尸体,是个宫装妇女,长发掩面已经看不清本来面容,脖子口挂着一古朴的盒子上有一把金色小锁,众人皆是大奇,许褚捧着盒子恭敬的交给吕布。
吕布接过小盒子,知道里面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一颗心跳的七上八下的,简直比炒股票碰到涨停版了还要激动一百倍。平静了下心情,豁然拔剑将盒子上的金色小锁“锵”的一声砍落,掀开盒盖五色毫光闪烁,乃是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高顺、张辽、典韦、许褚、荀攸满脸惊讶,随即大喜向吕布山呼道:“主公万岁!”身边数千并州将士,亦是齐声山呼万岁不已。
吕布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玉玺,激动的难以自制心想道:“这就是传国玉玺吗?这就是皇权的象征,权利的顶峰吗?怪不得孙坚可以为它而死,袁术也为它而亡,不知道有多多少少的人为了这玉玺而死?”
荀攸惊喜的讲起传国玉玺的来历道:“主公,此传国玺也。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明年,始皇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今日授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宜速回并州,别图大事。”
高顺、张辽、典韦、许褚齐声道:“主公,如今有传国玉玺,我等当早回并州意图大业。”
此时的吕布却陷入了天人交战,传国玉玺可是个烫手的山芋,稍有不慎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但是倘若有了传国玉玺,也并非一无是处。传国玉玺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皇权,有了它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就是登基称帝亦是名正言顺,天道至理。冯操只是个普通人,在最高的权利面前失去了理智:“滚他妈的放弃玉玺,留给孙坚之类的想法。玉玺是我吕布的,有了它就能让百姓信服,有巨大的号召力。他日我必须要称帝,要不然对不起从21世纪穿越到汉末,也对不起自己与吕布。”
第二十章 曹操中伏
汜水关内,十八路诸侯终于又在此汇合,只是缺少了之前的那种意气风发,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孙坚等五路诸侯本就兵少,加上袁绍等诸侯带来的十五万士卒,不过二十万。城墙上一队队来回巡查的军士,提着兵刃望着远方,眼中露出一份思念,他们离家已经快一年了。
一处宽阔的屋内,正坐着袁绍、曹操、袁术、公孙瓒、孙坚、陶谦、鲍信、张扬等诸侯,虽然他们案几上都放上了美酒佳肴,可是无人动上一筷。尴尬的气氛令人发慌,忽然一斥候进来高声汇报道:“主公,董卓放火烧了洛阳,并迁徙百姓逃亡长安而去,目前洛阳被吕布控制。”
众诸侯听后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吕布竟然控制了洛阳。袁绍因怒发抖的大手,一挥将面前的酒肉抹掉,气愤道:“吕布匹夫,欺我太甚。竟敢入主洛阳,他算什么东西。当我等都死了不成!”
袁术听后一脸义气道:“对,盟主。我们快快兵发洛阳,将吕布这野人赶出洛阳。”心中算计道:“洛阳可是皇都,里面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我就不信董卓全部都带走了,没有一件留给我。”
接着公孙瓒、陶谦、王匡、张扬等诸侯乱成一团,七嘴八舌的争辩起来,有赞同打洛阳的,有打算按兵不动的,还有想趁早回去的。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曹操,此时却怒发冲冠,拔剑而起道:“诸位,既然我等是为讨伐董卓而来,今得知董卓胁迫献帝,押解洛阳百万百姓迁往长安,何不趁机追杀,将董卓诛杀与原野之上,迎回献帝重振朝纲,还天下太平。”
袁术一听是打董卓,不是打吕布,心中就不乐意了。摇头晃脑道:“孟德所言差异,董卓虽逃亡长安,日后犹可诛也。而吕布入主洛阳,无异于反贼,此等罪大恶极的反贼不趁早诛杀,将来必是大患。”
诸侯听后想起败于吕布之手,都感觉脸上无光。心中也算计着:“去追击董卓,那不是找死吗?西凉多骑兵,在着原野之上,何其凶险。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董卓一世奸雄岂是那么好惹的。”纷纷说道:“不可,不可。”
曹操看着自私自利的诸侯,深感失望,最后期待的望向思考的袁绍问道:“盟主以为如何?”
袁绍听见曹操询问,望着下面诸侯不乐意追击董卓的样子,吱吱呜呜道:“这个,孟德说的有理,但是我等还需从长计议,以我之见当多派遣斥候,得到可靠消息后出兵不迟。”
“唉!”曹操深深的叹息,转而悲愤道:“竖子不足与谋!”掀开帷帐,来到军营处,点起本部军马一万余人,率领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李典、乐进、于禁星夜来追击董卓大军。
董卓帐下李傕、郭汜尽驱洛阳之民一百余万人口,赶往长安。每一百个百姓为一队,中间间隔军士十人,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又纵军士淫人妻女,夺人粮食,啼哭之声,震动天地。如有行得迟者,背后三千军催督,军手执白刃,于路杀人。董卓坐在马车上,如饿狼般盯着哇哇大哭的汉献帝刘协,心浮气躁的喝道:“哭什么哭,哭的老夫心烦意乱,再哭小心老夫宰了你这兔崽子。”
刘协被董卓威胁后,当真不敢再放声大哭,可怜的蜷缩在一旁的角落。这时李儒匆匆忙忙的骑着战马赶来道:“丞相,我等刚刚舍弃的洛阳,并且押送了这么多百姓和钱粮,到长安的路途遥远,小心防止追兵啊。”
董卓听后吓出一身冷汗,暗想道:“要是行军途中,忽然出现大批追兵赶来,这如何是好。”急切叫嚷道:“贤婿,有何对策快快道来。”
李儒沉思片刻后道:“徐荣乃是丞相旧部,为人谨慎,治军严谨,深通兵法不失为一代将才,先前有守虎牢关之功,留他领军阻击追兵可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