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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难得的开起玩笑,装着感叹道:“倘若仲康再迟些,高某恐怕已经命丧于此了。”
许褚一听大急道:“幸好,俺来的及时。不然折了高将军,主公非砍了俺不可。”头脑简单的许褚并不知道高顺是在说笑,高顺、许褚统兵与徐荣军相互对峙,虽然高顺、许褚一共只有不到五千人但是伤者就有千人,但徐荣知道他们都是精锐中的精锐,陷阵营就不用说了,就这支骑兵来说已经比西凉骑兵的档次可不是高了一两筹而已。
步兵整齐的脚步声,如同暴雨般击打在坚硬的山道上。迎风飞舞的“吕”字大旗表明这是吕布的军队,前方一员猛将,脸如刀削,剑眉星目,笔挺的鼻梁下是嘴角微微形成一道弧线,令人感觉一股邪气,手持杀气腾腾的方天画戟,胯下纠风赤兔马,身后典韦惬意的扛着双戟,指挥着四万两千名士气高昂的步兵快速前进,显得不可一世。军中还有一辆豪华了马车,车内正是何青与长公主刘坚两个大美人,何青如今已经是个大肚婆,一双玉手轻轻抚摸着肚子,一脸的母性光辉,刘坚偷偷的掀开马车上的帷帐,痴迷的望着那个异常雄壮的身躯,觉得幸福非常。
转眼吕布已经领军与高顺、许褚汇合。吕布望着高顺等人,没想到陷阵营竟然损失如此惨重,竟然阵亡了两百一十四人,伤者近千人。令军中华佗的学徒组成的军医队急忙进行治疗,高顺一脸愧疚道:“末将未能击破敌军,请主公责罚。”
吕布挥挥手示意高顺退下,一双虎目如同利剑般扫视着前方严阵以待的徐荣军,策马上前高呼道:“吕布在此,出来答话。”一声大喝,引起了西凉军一阵骚动,战神吕布的威名,何人不知。
徐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此刻出现了几道神彩,“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果然非浪得虚名,策马上前抱拳道:“温侯,徐荣在此。”
吕布并不答话,却挺枪策马杀奔过来,徐荣望着旋风般杀来的吕布,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拍马逃回本营,然而赤兔马的速度何其快载!几息之间已经在眼前,杨奉见徐荣遇险,策马上前来挡吕布,挺枪刺向吕布咽喉,吕布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方天画戟以一道半弧形扫向杨奉,一声闷哼,杨奉突然感觉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出,无比的虚弱胸口气血翻腾难受非常,接着喉咙一甘,“哇”吐出一大口鲜血。杨奉胆怯,拍马想逃,不想赤兔马瞬间以至,背后一痛,胸前锋利的戟头已经贯穿而出,殷红的血液一滴滴的滑落。
吕布瞬间斩杀了杨奉,让西凉军心中一寒。徐荣慌忙逃回阵营,还未来得及平静心情,转眼看见杨奉的尸体已经坠下战马,吕布拿着沾着血液的方天画戟如同死神般注视着自己,背后吓出一片冷汗。高顺、许褚、典韦见吕布一击杀了杨奉,迅速指挥着大军冲杀过来。
徐荣见来势汹汹的吕布军,算计着自己一万五千多骑兵能不能坚持到张济、张秀的援军到来,不禁暗暗叫苦,忙令人放出响箭,天空中一支响箭发出一声巨响,高顺心惊道:“莫非还有伏兵!”
吕布冷哼道:“如今吾军士气如虹,即使有伏兵亦是不惧,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不堪一击。”说完领典韦、许褚杀入敌军,如同杀神般冲杀起来,高顺领兵也冲杀过来,一时间人仰马翻,西凉军节节败退,一路上皆是死去的西凉军尸体掩盖了厚实的泥土,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官道。
山谷中,张济张秀各自一万骑兵埋伏。听到响箭,张济马上下令道:“准备出击,敌军出现了,我们杀他们个戳手不及。”正当张济率领一万骑兵准备出击的时候,奔来一员白袍小将,他翻身下马,大喝道:“叔父不可出击!”
来者正是张秀,张济见是张秀惊奇道:“汝不在右路埋伏,到这里来作甚?为何不出击,徐荣将军的响箭汝没听到吗?”
张秀焦急道:“叔父可知追兵是谁?”
张济确实没想过追兵是谁,他只知道按照计划此刻应该出击;打追兵个戳手不及,此刻张秀突然问起好奇道:“追兵是谁?”
张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问道:“叔父我等何不非要在董卓帐下做一武将,此刻天下大乱,我们手中两万精锐铁骑攻下一座大的城池,割据为军阀有何不可,叔父可知追兵竟然是吕布,此刻徐荣估计已经兵败如山倒,我等出去自寻死路而已!”
张济被张秀的一番话,惊愕的目瞪口呆,良久也回不过神来。尽忠职守的他从没想过这些,此刻张秀说来,心中自然矛盾非常,显然天人交战,张秀忍不住喊道:“叔父,还犹豫什么?如果出击我等有死而已,董卓势力已经大不如前,他残暴无仁,得罪了全天下的人必免不了被诛杀的命运,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此刻脱离正是良机啊!”
终于张济拿定了主意,亲情占据了上风,张家就张秀一根独苗,自己死了到无所谓,但是死后到了阴间有何脸面去见大哥和父母啊!张济叔侄带领两万西凉军,无声无息的悄悄从小路撤退,往宛城而去。
徐荣久久等不到张济叔侄的支援,心中一片死灰,他万万没想到一直对董卓忠心耿耿的张济竟然会临阵逃脱,望着在乱军中横冲直撞,如无人境界的吕布,不甘心的下令道:“撤退!”
徐荣带着不到三千人的西凉残兵,往曹阳撤退。不想吕布带领典韦、许褚统领“狂风”紧追不舍,高顺统领四万两千名步兵与陷阵营,押解三千西凉战俘,与五千西凉马匹,缓缓前进。
曹阳官道旁的树丛中,一员大将率领数千骑兵埋伏着等待着猎物的上门,一斥候兴奋的汇报道:“张将军,西凉军来了!”
第二十三章 痛斩徐荣
曹阳城外,一条宽广的道路从密林中间穿过,高大的灌木密密麻麻的枝叶遮住了如同火球般的太阳,只有几缕针孔般大小的阳光依稀照射到黝黑色的土地上,让行人能够看清脚下的道路。秋季大部分树木都已经染上了金黄色,但是摇摇欲坠的树叶此刻还了停留在树枝上,昏暗寂静的树林中竟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主意隐藏,控制好战马,等敌军一到,无论生死给本将军拿下!”
周围传来一阵“诺”,仔细一看原来树林中竟然藏着数千身强体壮,一身黑甲的骑兵。而那个发布命令的人,一身黑色铠甲,身躯雄壮,一张奇异的紫脸,眉如浓墨,脸如刀削,给人一股杀气威严的感觉,此人正是吕布帐下大将张辽,得知徐荣兵败逃亡长安,在此埋伏,守株待兔。因为曹阳乃是通往长安的必经之路。
不远处的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三千余名青色铠甲,手提长枪的西凉骑兵,亡命般不断用枪杆拍打着马肚子,不少西凉骏马嘴中已经有星星白沫,显然一路上马不停蹄,快到了极限。为首一人,大约五十左右,一脸沧桑,一身褐色铠甲和手中寒光四射的梨花枪,表明他是一员久经沙场的战将,正是徐荣。徐荣见前方道路竟然是一片密林,心中犹豫。“此刻吾军不足三千,且士气低落人困马乏,倘若杀出一军如何抵挡?”
跟随徐荣杀出来的骑兵,此刻心急如焚,耽误片刻就少了几分活命的机会,因为后面有战神吕布带领三千精锐骑兵正奋力追杀他们,如何能耽误片刻,对徐荣催促道:“将军,吕布快要追上来了,我们还等什么,快走啊!”
徐荣望了眼身边跟随自己的骑兵,只见他们盔甲不整,一脸憔悴与恐慌,更是有许多将士浑身是血,负伤中箭者也有不少,心中悲鸣。想当初自己带领三万西凉精锐铁骑,奉命阻击追兵,一举击败曹操大军,是何等的威风凛凛。没想到此刻竟然如此凄惨,张济叔侄叛逃,杨奉战死,三万西凉精锐,如今只有三千残兵。想到此处徐荣眼中隐隐泛起泪光,心想道:“罢了,罢了。只要将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带回长安,我就心满意足了。”他知道,回到长安,以董卓的脾气,自己难逃一死。
徐荣一马当先大喝道:“随本将走,快快回长安。”三千骑兵,一呼百应,紧跟着徐荣策马飞奔起来,转眼间消失在官道上,扎入昏暗的密林内。
张辽眯着眼,冷冷的注视着从眼前飞奔而过的西凉骑兵,他知道前方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兵,等看见一身褐色铠甲的徐荣走进埋伏位置后,迅速翻身上马,提起一口褐色大刀,大喝道:“杀!”
陡然间密林之中涌出数千精锐骑兵,呼啸而来的战马和杀气腾腾的长枪,毫不留情的刺穿撞击的一脸茫然的西凉骑兵。一时间寂静的密林变成了修罗地狱,徐荣一脸苦涩,咬紧牙齿叱喝着西凉军稳住阵形,不要慌乱,尽管西凉骑兵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此刻也难以一下子安抚下来。
张辽虎目圆瞪,奋不顾身的杀入西凉军。手中的褐色大刀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毫无感情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转眼间西凉骑兵被埋伏已久的“狼骑”杀得土崩瓦解,等徐荣安抚好西凉骑兵是,心痛的发现身边已经不足五百骑,其余的西凉骑兵不是被杀就是被俘。徐荣冷漠的注视着一脸吃人模样的张辽和五千精锐的并州骑兵。
张辽命“狼骑”将徐荣等五百余骑,如同包粽子紧紧围住。看着他们还打算困兽犹斗,拍马上前喝道:“尔等大势已去,何不下马受降?我张辽保尔等性命,倘若迟疑死路一条。”说完五千“狼骑”齐声大喊道:“降~降~降”
徐荣看向身边骑兵,不少已经心意动摇,大有下马受降之势。知道大势已去,也不多加阻止,拍马而出挺枪刺向张辽,大呼道:“老夫戎马半生,追随丞相二十余载,焉能降汝。”
张辽一听心知此人乃是董卓帐下老将,心中佩服此人忠义,拍马上前与徐荣战在一起,徐荣虽然武艺不凡,但是毕竟年近半百,气力大不如年轻时,战不十合被张辽一刀砍下马去,张辽也留了个心眼,用的是刀背,没将他砍死,心中想道:“留着此人,对主公或许有用。”
徐荣一下马,被早有准备的“狼骑”骑兵一举按下,一会儿就绑了个结结实实。徐荣胸口被张辽刀背砍中,也不禁吐出一大口血来,开口就怒骂起来。张辽听他怒骂也不理他,命人将徐荣押下去严加看管,同时开始清点起战利品来,虏获敌军主将徐荣,西凉精锐骑兵七百余名,战马两千余匹。
不一会儿,吕布率领典韦、许褚与“狂风”已经到达,张辽喜滋滋的命人押上徐荣,对吕布道:“主公,末将已经虏获徐荣,三千余名西凉骑兵也已经剿灭,确无一人走脱。”
吕布大喜道:“吾有文远,实乃布之大福啊!文远真福将也!”
张辽一脸谦虚,指着被俘的七百余名西凉骑兵道:“主公,西凉骑兵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吾看不如将他们打散后,选择其中好手,补充到损失的军团中,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吕布自然知道西凉兵的强悍,喜滋滋道:“如此甚好,这些家伙可把陷阵营给损失了不少,等等让高顺将三千陷阵营给补满,其余暂时全部看押起来,会并州后慢慢整治。”凭高顺练兵手段,吕布到不怕西凉骑兵加入陷阵营后的忠诚问题。不说陷阵营是并州待遇极高的军队,就说高顺无时不刻的给陷阵营灌输忠诚思想,想不忠诚都难。
吕布看见被俘的徐荣,刚毅英俊的脸难得的露出一丝亲切的笑容对怒目而视的徐荣道:“徐将军,此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