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嘌酰俊
蔡邕恍然道:“我未听闻吕布也到了洛阳的消息,故不请也!既然子干、义真、公伟提起我当请人去邀。”说完欲叫家仆,前去送帖。
此时不料王允却冷哼一声不屑道:“吕布此人,英勇无敌倒是不假,但是诸君可知他的为人,此人勾结宦官张让、出身低贱乃是一边陲野人,岂可与我等同席!”
卢植脸色一寒,气愤道:“大丈夫岂可因人身份而交呼!自古英雄不问出处,我等何必如此注重身份。”
王允叹息道:“也罢!我等也好好开开眼见,威震并州,多次以少胜多击退令人头疼的匈奴铁骑的人有何长处?如今大将军何进一党气焰嚣张,还是先不得罪吕布为好。”
吕布正与荀攸高顺两大心腹喝的热火朝天,酒意盎然。荀攸和吕布高顺两人饮酒不同,他浅唱即可,而吕布和高顺皆是一大杯一大杯的猛灌。
荀攸看着杯中的酒道:“主公,此番洛阳之行,我等还需注意几点。朝中势力分为士族、军阀、宦官三派,虽然主公与宦官一党,走的较密。但只是权宜之计尔,且不可作为依靠。军阀大将军何进乃是一屠夫,胸无点墨,好谋武断不可深交也!而士族一党,名声甚大,卢植、蔡邕等乃是当世大儒门人遍布大江南北,不可得罪也!不然主公就难以招收士族子弟效命,望主公明断。”
吕布知道荀攸说的乃是实话,心中暗想道:“但是在这个注重地位出身的大汉朝,我贵为一州刺史但是在一些士族眼中不过是一匹夫之勇的莽人。我在并州设立的招贤馆,天天门户大开也不见有人来投奔,真是气煞我也!”
吕布苦笑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无奈道:“我不惹伯仁,而伯仁却惹我焉!为之奈何?”
荀攸当然明白士族一党向来排斥外人,特别是像吕布这样以武将出身却步步高升,割据一方的诸侯更是他们眼中丁肉中刺。
忽然一亲卫闯入对荀攸道:“军师,有一封信交与你,那人说颍川荀家。”
荀攸听闻乃是颍川来信,当即迅速的拆开阅读起来。看完后荀攸凄凉的叹息一声,一反常态倒了满满一杯酒后,猛灌起来。看得吕布和高顺大是惊讶,吕布夺过荀攸手中的酒杯关切道:“公达何事如此消沉?”
荀攸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如今饱含痛苦,死死的盯着吕布看了好一会儿,苦笑道:“主公,攸忽然明白为何叔父收到我留给他的书信后,久久不来投奔。”
吕布疑惑道:“为何?”
荀攸拿出书信,黯然道:“叔父说主公出身不明、勾结宦官、有勇无谋、好杀而不仁未是明主也!劝我弃主公而去,投曹操。叔父已经投入曹操帐下,更不妙的是叔父推荐颍川名士戏志才,戏志才又推荐程昱,程昱竟然推荐十六岁的郭嘉,颍川大贤皆被曹操收为帐下也!”说完无比颓废,又夺过酒猛灌起来。
吕布听后一张俊脸开始扭曲起来,闷哼一声道:“可恨!实在是可恨至极,曹孟德竟然在一时之间身边聚集了出荀攸外最厉害的四大谋臣,荀彧、戏志才、程昱最后竟然将郭嘉也收走了,曹矮子简直比刘大耳还要狗血,要是在让他将徐晃、典韦、许褚、李典、乐静、于禁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在四大智囊的辅助之下,已经对我构成强大的威胁。难道公达也要背我而去吗?”
想到此处吕布吓出一身冷汗,陈宫还没遇到,仅靠田丰、沮授两大智囊如何与曹操相抗,如果荀攸也走了他就完全在战略上处于下风了。
听到吕布的质疑,荀攸将酒杯一扔拜倒愤怒道:“荀攸虽不才但是亦知忠臣不事二主也!既然今生倾心投奔主公帐下,岂能背主焉?即使落得个逐出家门,也无悔此生!”
吕布听到荀攸如此忠义的致死宣言,当即感动非常,郑重道:“布何德何能让公达如此跟随,布在此起誓他日若得天下,公达乃是我宰相也。”
荀攸见吕布如此重视自己,更是庆幸。当即叩拜道:“多谢主公,为主公霸业,攸必呕心沥血,至死方休。”
高顺虽不明白为何主公和军师,为了几个名不仅转的文人墨客如此惋惜,当即拍着结实的胸部道:“曹操有何惧哉?主公与高顺三万大军,顺必诛杀曹操满门!”
吕布和荀攸被高顺如此豪壮之言所感,吕布狂妄傲然道:“哼!曹操有郭嘉、戏志才、程昱、荀彧相助又有何妨?敌得过我十万并州虎狼之师否?布谋有公达、元浩、则注,武有高顺、文远、子龙、俊义之流。虎踞并州全境,军民团结,厉兵秣马何愁不雄霸天下。”
正当吕布和荀攸高顺又找回自信之时,忽然听见门口一声叱喝:“什么人?敢在此鬼鬼祟祟给我拿下。”
那人大呼道:“小人乃是蔡议郎的管家,特来相请温侯。”
操愿打破传统不收被n个穿越三国的牛人心中的最爱郭嘉大哥,虽然郭嘉当之无愧是三国谋士的顶尖人物,但是我留给了老曹,希望大家理解。但是吕布手下谋士是不会比曹操差的,大家放心,而去透露一下,吕布也不会将猛将都收,我会选几个身份低位的猛人。毕竟吕布这样的出身是很难得到那么多牛人的支持,我也发现如果大收猛将谋臣对手手下将寡谋少如何写下去,打都不用打,我决定让吕布在乱世之中苦苦挣扎,靠不断的努力和胜利来改变宿命。
第十四章 蔡府寿宴
当得悉曹操身边已经有荀彧、戏志才、程昱需、郭嘉等超级谋臣相助,对吕布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原本想回太原时去拜访郭嘉,结果这小子竟然跑到曹操帐下去了,可恨三国中有鬼才之称的大贤与之失之交臂。幸好荀攸忠义,不肯应他叔父之言弃吾而去,反而更是对吾死心塌地。让吕布不慎感动,最后高顺的一席话让吕布豁然开朗:“主公与高顺三万并州铁骑,顺可诛杀曹操满门。”
虽然吕布知道高顺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体会到了高顺的勇、高顺的忠、高顺的傲、、、吕布一扫颓废豪情万丈:“布帐下谋有荀攸、田丰、沮授当世之大贤相助,比之荀彧、戏志才、程昱需、郭嘉虽有不及,但是难分胜负也!武有高顺、张辽、赵云、张合、管亥、周仓、夏侯兰、曹性、成廉皆乃忠义骁勇之将,(魏续此人除外,典型的反骨仔)高顺、张辽、赵云、张合更是当世虎将也!我吕布汉末第一战将的实力,何人能敌?雄霸天下指日可待也!”
夕阳照耀之下吕布九尺高大挺拔的身躯更是显得高不可攀,顶天立地之间让人感觉到有一股藐视天下的霸气,看得荀攸高顺两人心折不已。正当吕布想在继续摆一下难得一见的英勇造型,不想门口有人大呼道:“小人乃是蔡议郎的管家,有事求见温侯。”
“蔡议郎,难到是蔡邕这个当世大儒不成,是人都知道这个老家伙脾气又臭又硬简直如同茅坑的顽石,但是难得的是他竟然生了个才貌双绝的女儿,在洛阳大街上大叫一声蔡琰,顷刻间就会被千百双不同的眼睛注视,吕布不是不知道蔡琰,而是名声实在是太响,可惜的是士族皆看不起吾这样的武人,吾和蔡琰是没有一点点希望的,今日吾就去会会这个命运凄惨而名流千古的大才女。”吕布想道。
吕布看了眼门口的老者,对陷阵营的士兵道:“放他进来。”
陷阵营的士兵听到吕布发话忙放老者进来,老者细看了吕布三人一会儿,对吕布抱拳道:“小人拜见温侯,家主有请帖。”
吕布心中想道:“本人霸气十足,难怪一眼就认出我就是温侯。”接过老者递来的请帖,对荀攸道:“公达赏他十金。”
荀攸从怀里掏出十金,交与老者,却不想老者拒不接受,让吕布等大奇。荀攸道:“老人家何故不受我主公赏赐?”
老者道:“小人做的乃是本分之事,对温侯无功岂能收禄也!”说完不顾荀攸的挽留,当即离去。
吕布叹道:“真乃忠义之人也!蔡邕府中管家都有如此美德,蔡邕大儒之名,名副其实也!原来是蔡邕五十大寿,相请我过府一续,公达认为我该送何礼为好?”
荀攸轻抚胡须朗声道:“蔡邕此人颇为检点,好诗文,主公不可送名贵之物。我知主公饱受世人误解,不如作诗一首即可让蔡邕欣喜,还可向世人证明主公的文采岂不妙哉!”
吕布脑中开始转动起来,拼命想着有关祝寿的诗文,忽然想起一首,当即大喜道:“公达我字写的难看,我吟诗你替我书写。”
荀攸没想到吕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好了诗文,当即仰慕的看着吕布道:“众人皆知主公武艺神鬼莫测,不知主公胸藏百万诗文也!为主公摘抄攸之幸也!”说完拿来一块白绢,手拿毛笔期待着吕布的惊世文采。
吕布看了眼,对诗文颇为不屑的高顺一眼,缓缓吟道:“五十大寿适严冬,弦歌竹曲贺群宾。紫萱常笑凝芳瑞,青松又见披绿襟。白发犹展千里志,银丝激励后来人。杖乡之年重策骏,满腔豪气再征程。”
一口气吟完,去看荀攸,只见他竟然一个字都没写,一副惊世骇俗的望着吕布,好像见到了不可思议的怪物一般,忽然他大叫道:“妙哉!妙哉!妙哉!主公此诗当名流千古也!攸佩服万分,明日宴席主公必将以此诗而大放光彩。”
吕布被荀攸夸得飘飘然,笑道:“公达过奖了,布信口开河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啊!”
次日一早,吕布带着荀攸高顺两人,来到蔡府。只见蔡府今日嘉宾满座,人满为患。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不是朝中官员,就是世家大户。此时我见到了一个老熟人,曹操。他今日一套蓝色儒衫,身后竟然跟随了两个我从未见过的文人,一人大约在二十出头奇丑无比,却让人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而另一人衣着整洁,长相儒雅,颇为俊美。
吕布对曹操道:“孟德,此两位乃是何人?”
曹操颇为热情的向我介绍道:“乃是颍川名士戏之才和。。。”另一人已经不用介绍了,因为我身后的荀攸已经上去向此人行礼道:“叔父,小侄有礼了。”
能被荀攸称之为叔父的就是荀彧,他不理会荀攸,却细细的打量了吕布一眼,深叹了一口气对荀攸道:“公达不必如此,我观吕布也甚为不凡,你我叔侄既然各位其主,只当倾力报效知遇之恩,来日不必顾忌旧情。”
荀攸泪流满面道:“荀攸愧对荀家,但是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只有以死相报尔!倘若父亲问起,叔父就说小侄不忘父亲养育之恩,此生可以追随吕布已无悔已!”
荀彧没想到荀攸会说的如此坚决,不由对吕布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自己这个侄子他是清楚的,荀攸有经天纬地之才,却自视甚高。吕布有何魔力竟然让他誓死跟随。
曹操对荀攸的出现也是喜忧参半,从荀彧口中他自然是知道了荀攸的才能,可惜荀攸已经跟定了吕布,曹操嘿嘿一笑道:“奉先,我们还是先去给蔡老拜寿吧!昔日在飘雪楼是操误会奉先了,今日必要和奉先喝个痛快。”
吕布和曹操结伴来到蔡府客厅,只见一身穿大红寿服的儒雅中年人和四位中年人集聚在一起,向来祝贺的嘉宾回礼。吕布和曹操当即过去,吕布向蔡邕贺喜道:“恭喜蔡议郎,布特来拜访。”
“吕布”这名字在洛阳已经是很响亮了,不少前来祝贺的人听到有人自称吕布,当即皆向这边望来。蔡邕和身边的四个好友也不经仔细向我看来,只见吕布年约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