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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青青嘟囔着:“是啊,都忙活好一会儿啦,好像还没有忙活完呢!师父说要师娘給他多揉揉……”
一阵脚步声急急远去,估计是小莲给羞跑了。
我们刚要松口气,又有一个声音,是仆妇李婶的:“姑娘,你这大冷的天,坐在庭院里干什么,可小心别冻坏了!”
西门青青声音很委屈:“我师父师娘去内室忙活去了,要我等在这里啊!”
“啊?去内室忙活……哎呀,这可是怎么说的,你师父怎么这样儿……跟娘子那什么……却让一个大姑娘给守门!”
大头终于按捺不住,咣当一声把门打开:“西门青青!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要你等在外面的!”
西门青青好像没有看到他恐怖的表情,她开心地叫:“啊?师父,你跟师娘忙活好了?”
李婶掩嘴偷笑,赶紧转身走了。
大头火冒三丈:“你姑娘家家的,不待在闺房里绣花,跑到人家家来,管人家夫妻忙活什么事干嘛!拜托你啊,小妹,请略微做出个姑娘家的样子!”
西门青青点头如捣米:“师父啊,您责备的是!跟青青想到一起去啦!青青也正在想此事呢!”
这一说,倒把大头给说愣了:“什么想到一起去啦?”
“师父,你教导的啊,姑娘要有姑娘的样子!我刚才在酒肆,见到了小莲妹妹说起了师娘,小莲说师娘吹得一手好笛子哦,吹得人飘飘欲仙……我就赶紧回来了,我打算再拜师娘为师,跟她学吹长笛。我穿女装,吹长笛,这难道还不象姑娘家的样子么!”
我晕倒,敢情这丫头拜师父有瘾,三天拜俩师父!
大头还没有说话,这丫头就从门里挤进去了,对着目瞪口呆的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师娘,请收青青为徒!师娘如果不愿意,青青就跪死在这里!”
扑通!天上掉下一个女徒弟,正好砸在了我们俩人头上!
我们俩倒!
(对不住,评论区没有精华了,大家的妙论小7下周补精)
-------------关于君子坦蛋蛋-----------
今儿个一早,小7便遥遥看见小潘妹妹站在那大书“PK”的红台上,岌岌可危。
小7不禁泪眼婆娑。
小潘怪异:“7啊,你咋了呢?”
小7拭泪说:“小潘,昨天见你一下子站上红台,俺很难受,不愿你众人瞩目,受人诽议,今儿个看你要掉下来了,俺心里更难受……”
小潘翻翻白眼:“这是为什么?”
“你要没上去过还好……上去略站一下,被人踢下台来,俺为你难受……”
小潘叹口气:“小7,你可知道,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好烦啊!”
她脸色一正,朗朗说到:“小7,你也是那读书人,不知那子曰‘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么’?!”
小7厥倒,吐血,抽搐不已,半响才能呻吟道:“小潘,那可是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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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西门和狗不得入内!
三碗不过冈 第四十七章 西门和狗不得入内! 以西门青青之无赖,她一刻钟都不到,就搞定了我!
这丫头跳起来,兴奋大呼:“师父万岁,师父万岁!”
叫得我直头疼,我问:“青青,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过多少师父?二位数还是三位数?”
西门青青睁大眼睛:“啊,师父何出此言?青青可不是那随便拜师的人哦,只是见二位师父各有神通,真心钦佩,盼望能跟两位师父学些本事。青青除了幼时上私塾的先生外,师父可就只拜了您二位!”
我翻翻白眼:我们可是真荣幸啊!
西门青青忽然发现一个问题:“糟了,糟了,我现在有二位师父了,可怎么区分称呼呢?”
“这个简单,青青,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两个都在场的场合就可以了!”大头赶紧加上这一句。
西门青青愁眉苦脸:“那可不成!我还打算就在师父的酒肆客栈订一间房间,就住在这里跟两位师父学功夫了……”
啊?!我和大头相顾大惊!
我开始想,必要的话,我要在院墙上贴张告示了:“西门和狗不得入内!”
西门青青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武教头姓武,我就称师父武;小潘姐姐这里,我就称师父潘,好不好?”
嗯,听上去很象那MR。WU和MRS。PAN,我和大头对看一眼,有个念头不约而同浮上了我们心头:这个活蹦乱跳、精力无穷的好奇宝宝,怎么看怎么不象那安分守己的大宋女子,难道,这位也是某搞穿越的同志?
我试探着:“请问,你也是穿来的么?”
西门青青:“船?什么船?这里又没有河哪来的船呢,我当然是骑马来的!”
她疑惑地看着我,以为师父潘的思维是不是一时短路?!
大头比我想的全面一点:“不是船,是穿!你是从哪个年代……呃……哪个世纪穿来的?”
也许这姑娘来自比我们还要新的纪元。
西门青青眨巴着眼睛,还是没有明白我们的话,不过,她已经没有耐心了:“哎呀,别管什么船啊,穿的!师父潘,你吹个首曲子来听听嘛,人家还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飘飘欲仙呢……”
我和大头对看,点点头,看来这丫头确实是宋女没错,只是,个别了些!
大头问:“那你叫武师父和潘师父,不更顺嘴么?”
青青眨巴着眼睛:“前街有个杀猪的,人称武师父;我家有个大厨,人称潘师父,我也这样称呼您二位师父,人家会觉得不恭敬的啦!”
我和大头只好叹口气。
西门青青拉着我,扭得跟扭股糖似的,定要听听师父潘的笛曲。
我却不过,拿了长笛,就在门前长廊上,给她吹了一曲。
笛声悠扬,如天籁之音,吸引得小莲李进李婶等,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围过来倾听。
一曲罢,西门青青怔怔得看着我,良久,忽然“哇”地一叫:“师父潘,你不是人啊!”
大头不乐意了:“死丫头,说什么呢!”
西门青青拉着我的袖子:“你不是人啊,你是九天仙女下凡尘!”
大头一脸怒气,化做喜笑颜开,我也马上热心地跟西门青青说:“青青啊,来,我现在就叫你吹笛子,好不好!”
“好啊,好啊!”
小莲不乐意了:“小潘姐姐,我来得时间比青青早,还没见你教过我们呢!”
我现在心情很好:“呵呵,大家都想学啊?一起来吧……”二女一阵欢呼,围在了我身旁。
大头孤家寡人一个,只好郁闷地一个人去了前面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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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店堂里没有客人,大头招呼了我们女眷也来店堂吃饭。李进看了我来了,一乐:“弟妹,为兄正想有事找你呢!”
我抿嘴一笑:“你要说什么?呵呵,我心里自有数!”
安排好座位,又请自家伙计给我们上几盘菜,一壶清酒,几个个人对饮起来。李进嘿嘿一笑:“弟妹,你看,这个月眨眼就过去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跟小莲成亲的事吧?”
李进搓着手:“嘿嘿……请兄弟弟妹成全!”
看着李进大哥这难得的摇尾乞怜的样子,我有心逗他一逗,作出面有难色的样子:“唉,李大哥,我正想找你说说这事儿呢!”
李进很紧张:“怎么了?”
“这个……你也知道,这小莲又清秀又温柔又能干,很难得的女孩子,就这样把她嫁出去,实在有些不舍得……”
大头接我的话说:“所以,我们打算……我们就打算……”
李进眼珠子都红了,拳头握得嘎叭响,单等他下面的话说出口,就拔刀相向。
我们还从没见过老实敦厚的李进好有这种表情,吓了一跳,连玩笑也忘了,大头转舵:“我们打算……我们就打算,早点把她嫁给你啦!”
李进拳头“嘭!”地捶到桌子上,大喝一声:“这才是好兄弟,好弟妹!”
大家这颗心脏才落回到原处。
李进端了大碗的酒:“来兄弟,喝酒!来,弟妹,喝酒!”
我们都一口喝光,李进抹了把嘴巴:“那么,下个月初九,我们成亲的事情,就这么定喽?!”
“定了!”
“好,十天后,我李进来兄弟家迎人!”
十天?这么快?唉,我叹口气:才十几岁的年纪就嫁人,真是太不人道了!不过,这大宋普遍如此,还有十二三岁的女娃儿上花轿的,想想,我们的古人真是有够变态!
李进喜笑颜开,不停地劝我们喝酒,一杯接一杯,众人很快就喝高了。
青青住在我们酒肆楼上客房,大头决定狠狠收她双倍房价!
第二天一早,我从自己的床上醒来,头疼欲裂,我觉得好像有一种类似于老师在黑板上使劲划粉笔的那样可怕的声音,不停地从我耳朵里钻到我脑子里,我呻吟一声。
咦?奇怪?我这呻吟怎么好像有回音似的?
我转头一望,看见了坐在墙角椅子里的大头,他正扶着头,也在低低地呻吟。
我晃过去:“怎么?头疼么?昨晚喝酒太多?!”
他表情痛苦地指指窗外,什么意思?
我一头雾水,走过去,透过窗棱子,一瞧,我就明白了。
庭院里,小莲、西门二个小妞相对而立,每人手里一只长笛,正拼命地吱呀吱呀吹个没完。
刚才的可怕声音不是我的幻觉,它真实存在,并从这俩丫头嘴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我跳起来:“这俩丫头从哪里弄来的那玩意儿?”
大头哭丧着脸:“青青要她仆人连夜买来的……”
我实在忍无可忍:“大头,马上去酒肆墙上贴张纸!”
“啥?”
“西门和狗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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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在台上厮杀剧烈,虽情势危殆,仍是又坚持了一日,小7跟大头在台下观望,各自捏了一把汗。
大头叹息一声:“小7,小潘一介弱女,名声本早已遭荼毒,手无束鸡之力,你还把她推出来,与众神通之女比较,何其忍心!”
小7拭汗:“惭愧,俺也帮不上什么忙!便是拉票,也不得其门路,众铁杆书友已是鼎力支持,我们只好听天由命!”
大头幽怨看着小7:“听说你那清扬和牛牛已经签好契约,不必再来这PK之台?!”
小7点点头:“幸哉!”
“幸哉个屁,难道俺们小潘就是后娘养的么?凭什么她们可以高枕无忧,小潘要出头,就得厮杀一条血路?”
小7惴惴:“实在是——潘金莲这三个字——惹人憎恶!小潘先天条件恶劣,只好须比他人更努力更勤奋!”
大头看看表:“现在是周六清晨七点钟,说勤奋,小潘还不够勤奋?!”
我拍拍大头肩膀:“我们尽力而为,千万莫怨天尤人!”
俩人双双叹息一声,望向台上小潘,见伊人形容已憔悴,仍勉力支持,与台上之骄女距离越来越远——
欲知后况如何,明日小7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