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带被吸空,转瞬又是千米方圆、数千米方圆、数十里之地……
短短时间后以身影为中心,当地仿佛形成了一个吞噬一切的无形黑洞,方圆数千里范围所有灵气都犹如海浪一样被吸扯着向当地汇聚。
因为潮水一般的灵气席卷,数千里方圆内也直变的犹如黑夜降临,浓郁灵潮连高空的阳光都彻底封锁。
无数道刚被惊出的罗战宗武者也脸色狂变,全都活见鬼似的盯着极远处的人形黑洞,如此恐怖范围内的灵气?这是什么修为?
几十个呼吸后当疯狂的灵潮消散,数千里范围都变成了灵气干涸之地,更远处的天地灵气则在缓慢涌来时,一道身影才骤然出现在了奇怪山谷前方,跌落在地上面色凄白满眼恐慌的钟宵身前。
不过钟宵此刻却更加骇然,因为他现在看到的身影已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恐怖怪物,而是一名姿容俊朗,风度翩翩的儒雅中年,体外一身华贵的黑色长袍,更衬得儒雅中年玉树临风,贵不可言。
在那黑色长袍左胸位置,竟还绣刻着魔阳二字。
“魔阳……魔阳宗?前辈是魔阳宗高人?”钟宵大惊,怎么也无法把这个怪人和雄霸东路的霸主宗门魔阳宗联系起来。
“咦?这么说,这里是东陆了?”儒雅中年也愣了下,脸上的笑意也在飞速扩展。
“回前辈,这里正是东陆,在下是温国罗战宗弟子钟宵。”钟宵也肯定的点头,再看向儒雅中年时不再充满畏惧,反而充满了兴奋和激动,“前辈难道是魔阳宗圣尊么?”
“圣尊?哈哈……”
对于从没有一个武圣坐镇的温国武者而言,武圣已经是他们想象中才存在的最强者,但一个圣尊出口儒雅中年却放声大笑,笑声里蕴含的全是兴奋和畅美。
武圣?他在那个该死的鬼地方被困一百多年,又哪里还只是区区武圣。那个鬼地方虽然恐怖,但毕竟也蕴含着无数机缘,能走出圣阶的最后几步,别说在那鬼地方被困百多年,就是再浪费几百年也绝对值得。
“你们罗战宗是几品宗门?”笑过后儒雅中年才温和的问询。
“三品。”钟宵没有丝毫停顿的回答。
中年笑的更轻快了,“三品宗门也应该有传送阵了,老夫估计要借助贵宗传送阵一行了。”
说笑中他已经开始搜索起了储物戒指,眼前之人是他从那鬼地方走出后遇到的第一批人类,他也本就有几分欣喜,现在更要赏赐下去一些见面礼了。
钟宵却一愣,苦笑道,“前辈要借助我宗传送阵?难道前辈不知道眼前的大陆,各方传送阵都已经被停用?”
中年这才一惊,全大陆各方传送阵全部被停用?开玩笑吧?
他此刻虽然从那个鬼地方逃了出来,甚至在那里还跨出了圣阶最后几步,但因为那地方环境太恶劣,他的修为实力也还没恢复巅峰,还需要调养一阵子才行,不过已经在人世间消失一百多年,他才想着尽快回宗,回了宗门后再调养也不迟,怎么会得来一个这样的消息?
第447章 晚辈愿就此追随老祖!
“参见老祖!”
中央大陆星耀宗,诺大山门深处的宗主峰大殿,当几道身影抵达入口,看了眼守在殿宇左右的几个透明状人形魔液族,才急忙跨入大殿对着深处高座上一名老者跪拜行礼。
“炎万重?”
高座上应舞血神色一动,放声大笑中走下台阶,视线也从炎万重身上移开,落在了另外两人身上。
一起跪在应舞血身侧的两人,一老一中,实力气机一人封神五转一人六转,被应舞血扫来一眼后也纷纷陪着笑参拜。
“葛洪学(朱桓)见过应老祖。”
应舞血眼中闪过一丝异芒,但还是轻笑道,“原来是魔阳宗两位同道,你们不在东陆好好呆着,来见老夫做什么?”
葛洪学两人则对视一眼,才开口道,“晚辈愿就此追随老祖,随老祖征战天下,为圣魔族建不世功勋!”
应舞血再次大笑,不过笑声却冷了下来,“就凭你们?”
说这句话时应舞血口吻充满霸气,也充满了畅快,今非昔比,当初的他主动投靠魔液族时,那样的身份一旦暴露必然是受到无数人族唾弃追杀,根本是见不得光的存在,但伴随着魔液族的横扫之资,一个个中陆七品势力在魔液族大军下毫无反抗之力就被碾压,中陆最强的八九十品宗门却龟缩在宗内足不出户,眼下的中陆,应舞血才是最显耀也最荣光的存在。
他已经是魔液族树立起来的分化人族内部的标志性人物,这个标志不止对外风光无限,就是在魔液族内部也有着诺大权柄和地位。
除了他效忠的主人之外,连大部分魔液族在应舞血面前都要客客气气。
说到这里,有一点不得不说的就是,应舞血此刻效忠的主人也不再是奇伦法洛斯,是魔液族五巨头之一,最强存在瀚洛吉。
他当初主动投靠,炼化的子晶的是奇伦法洛斯所有,但奇伦法洛斯是因为背后一个半神级魔液族才能地位出众,时空通道一役后,进入大陆的只有一个八品四个七品,外加不少六品,所以魔液族内部权势也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形成了以五巨头为首,圣阶八品魔液族瀚洛吉为尊,其他四个七品联手抗争的局面。
而魔液族的本命魔晶分离出子晶控制其他生命体,也不止是针对其他种族,就是魔液族自身也有大量弱者被强者控制。
瀚洛吉一个就掌控了四成魔液族大军,包括五成人族投降派。
魔液族入侵大陆的政策,一手血腥镇压一手恩宠示好,也正是瀚洛吉推动并严格实施的措施。当初时空通道一役后,大量魔液族重伤,真不缺强者叫嚣着四处抓捕人族武圣吞食疗养的,四个七品魔液族里有两个力主全血腥政策,见人就杀见人就吞,因为那个时期魔液族本身的实力在明面上就远超人族。
魔液族又在一片死寂星空饥饿了无数年,好不容易进入了遍地美食的繁华宝地,自然刺激的无数魔液族杀机沸腾。那个时期,连应舞血都差点被强势吞掉……就算应舞血逃过了一劫,但跟随他一起投诚的几个千尘宗七转,已经有两三个被吞食。
但那些叫嚣还是被唯一的圣阶八品存在瀚洛吉强力压制,一统魔液族内部后重新制定清扫政策,种种情况下应舞血也应运而起,他是第一个主动投靠的人族八转,也是唯一的八转,八转又是大陆目前最强武者,深合瀚洛吉的心意,才被瀚洛吉把控制权从奇伦法洛斯那里夺走,大力把他捧了起来。
如今的应舞血在瀚洛吉面前只是一个狗腿仆役,但雄才大略的瀚洛吉对他也很看重,更命令大量五六品魔液族对他保持着恭敬。
所以他不管在大陆其他人族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印象,不管那些还拥有自由的人族是否会在暗中对他唾弃鄙夷,可应舞血已经很满意如今的地位了,同样拥有无与伦比的权势,别的不说,投靠魔液族的数千人族武圣有一半在瀚洛吉麾下,那一半人的生死都在应舞血掌控下,犯了错的人族武圣会被魔液族吞食以示惩戒,这个犯错到底是什么?那虽然是魔液族制定的规则,但一般武圣就算犯了错,若有应舞血出面求情基本都能活的一命。
清扫一个人族势力,所占据的各种资源应舞血可以先挑走一半,再按自己心意分配给瀚洛吉麾下上千武圣。
连攻灭一个势力时,那些负隅顽抗的人族最终被擒拿,又该有哪个魔液族种植子晶吞噬,应舞血一样有分配权,所以连不少五六品魔液族都要求到他头上。
这是何等的位高权重?平时争相投靠他的人族武圣也不计其数,那以葛洪学和朱桓两人的实力,他还真是有不屑一顾的资本。
当然,应舞血也知道葛洪学两人身份有些小特殊,冷笑后也没有太过苛责,而是看向了炎万重。
“老祖,葛兄师徒主动投诚是带着诚意的,只要经过谋划,未必不能打江守小贼一个措手不及。”炎万重立刻陪着笑解释,“炎某奉老祖之命,半年多前率人秘密返回东陆,沿途构建秘密传送阵,虽然传送阵通道在,老祖若想对江守用兵并不用顾虑距离限制,但据我所知,江守如今所在的洪氏内皇城,也有直达圣地的十品传送阵,若那里被围,江守进可从圣地搬八转救兵,退可撤离洪氏内皇城进入圣地,是一个大麻烦,不过有葛兄师徒在,倒是有希望破坏洪氏内皇城的十品传送阵,一旦传送阵破灭,老祖再率领大军出现,必然可以快速破灭江守小贼。”
一番解释后应舞血才神色一动,眯着眼看向葛洪学两人。
江守小贼?提起江守应舞血就火冒三丈,但投靠魔液族半年多了,他从没去找过江守麻烦,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他即便受瀚洛吉看重,瀚洛吉在魔液族内部也算一手遮天,但瀚洛吉也不是没有对手,魔液族内部还有两个七品巨头是主张全血腥政策的。
在这半年里他不断率领大军一个个攻灭七品宗门,就是为了擒拿大批人族反抗者,让那些重伤的魔液族吞食掉疗伤。
如果魔液族一直重伤,一直没资源疗养,瀚洛吉就算再一手遮天也无法压制所有魔液族的抗议。若他不好好卖力表现,瀚洛吉可以捧起他,同样可以放弃他!
不过经过半年多攻略,控制了22个七品势力还有更多的五六品势力,擒拿了成千上万垂死挣扎的反抗者让魔液族吞噬,已经让广大魔液族从时空通道一役恢复了元气。
他就算有一点私心想对江守下手,也可以实施了。
这方面炎万重就是他的棋子,因为知道那个时期没能力去顾忌江守,他才私下派了炎万重炎万擎还有一个千尘宗七转秘密赶往东陆,构建可以中转传送的通道,怕的就是随着时间流逝,消息传开后全大陆明面上的传送阵全部被禁用,让他即便想对江守下手也无传送阵可用。
不过有传送阵也不是一定能拿下江守的,江守在洪氏内皇城建立的直达圣地的十品传送阵一样是大麻烦。
不解决那个麻烦,对江守用兵就只会是一个笑话。
“你们有什么办法解决那传送阵?据我所知,你们早在小贼攻灭阳极宗时,就被魔阳宗内的中立派驱逐出宗了吧?”看了几眼后,应舞血才又冷笑着开口。
“老祖明鉴,我二人虽然被那些墙头草逐出魔阳宗,但宗内还有不少弟子和子嗣,甚至那些墙头草在大势变迁后,也有个别人又产生了新的想法……这些时间里,那些墙头草也一直想求得江守和田兴源等人原谅,重新加入江守所在势力。”
“虽然到现在还没成功,但那些墙头草和田兴源、唐飞煌等人之间,毕竟有着千思万绪的各种联系,一次不行就两次,只要他们经常前往洪氏内皇城外求情认错,总有让唐飞煌等人有心软的一天。”
“只要他们心软,哪怕是被各种求情求得不耐烦了,允许那些墙头草入宗,进了洪氏内皇城后,总能找到机会破灭十品传送阵。一旦传送阵破灭,就算江守是八转之身,也绝对挡不住老祖所统帅的大军。”
“甚至若老祖能以江守的亲友性命要挟,未必不能让他都乖乖被种下子晶,到时老祖不止可以决定江守生死,更可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葛洪学和朱桓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很快就讲出了心底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