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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连连摆手,“好啦好啦,姑娘别急着死,我这人最是见不得美人在我面前香消玉损。”
他收起木舟,来到了空中,朝张狂等人摇头,“真不知道她相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浑人,居然连这么漂亮的姑娘都不懂得珍惜,还跑到外面去花天酒地,看来真是个混球了。”
几人都朝张狂望去,现在就只剩下他还未曾出手,都想看看他的手段。
“狂少,看你的了,要是你也不行的话,那今儿个咱四个就算平手,只能改日再比了。”陆云朝张狂笑了笑说道。
“是啊,狂少,该你上场了,也好让咱兄弟几个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啊!”闻香也在一边催促。
张狂咧嘴笑了笑,“和女孩子沟通,这事儿得走心,不走心的话是不成的,也好,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那就让大家见识一下我张狂的手段吧。”
几人听后,朝下方努了努嘴,示意张狂出动。
张狂掏出一件乞丐们穿的衣服来,见衣服还是好的,又拿出匕首在上面划拉几下,戳了几个大洞,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华贵云袍,穿上了破破烂烂的乞丐服。
“兄弟们,我去也!”朝面前的三人拱了拱手,张狂笑嘻嘻地落下云头,站在那女子身后百步之外。
陆云有点不明所以地嘀咕道:“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把自己打扮成叫花子作甚?博取同情么?可那姑娘脾气也犟的很,狂少能博取她的同情心?”
“是啊,我也猜不透他想干嘛?难道他有奇招?”闻香也大是摇头,不名所以。
方毅呵呵笑了两声,“狂少的法子我们自然是猜不透的,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大家都赌上一赌如何?赌他能否成功,怎样?我赌他可以成功,你们信是不信?”
“你就这么笃定他有法子,可以劝解那女子不要轻生?我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呢,那我就赌他失败而回,呵呵!”陆云打死也不相信,张狂会有办法对付那女子。
他们三人可都是尝试了不同的法子,那女子完全不搭理,又怎么可能会搭理一个穷叫花子呢?
“呵呵,这个我自然也是不太相信呢,我也赌他失败告终!”闻香淡淡而笑。
方毅嘿嘿笑了两声,“那是因为你们都还不了解狂少的手段而已,经过这件事情,我想你们俩肯定会对他有一个直观的认识,会明白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好,那我就睁大眼睛瞧瞧,狂少的手段到底如何。”陆云同闻香看了一眼,开始朝下方看去。
张狂捧了一些泥土擦在脸上,拿根树枝当拐杖,一边咳嗽着,一边颤悠悠地来到河边,和那女子保持了三步距离。
他没有去看那女子,而是径自望着眼前浑浊的河水,叹息连连,“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想我堂堂一朝将军,居然沦落至此,无处容身,今朝恨,几千般,可恨!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一朝尽化黄土,可笑!当年厅堂满座,衣冠似雪,醉了明月醉了天,而今故人永诀,隔云山千里,可叹!千古江山覆灭,黄土葬豪杰,英雄冢,无人祭奠,可悲!”
张狂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巍巍地走进了河里,越走越远,河水渐渐淹没他的双脚、膝盖、屁股、胸口……
“倒也是个可怜人了……”岸上的女子低声蹙眉,忽然朝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的张狂喊了一声,“喂,那位将军,就算山河破碎,朝堂不在,你也可以选择做个普通人,好好地活着啊?你堂堂一位大将军,干嘛寻死觅活的?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吧?”
张狂停下脚步,不再前行,回头望了一眼岸上的女子,突然仰天长啸一声,“男儿壮志,帝乡霸业,你们女子不懂的。而今,就算苟且残生,又能如何?过往皆以成空成错,谁又与我共白首?沙场成王败寇,我认了!”
“喂,将军,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你还年轻,自有举兵再起之时,何故如此?何故如此啊!”女子慢慢地走到河中,来到张狂身边,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到了岸上。
只是,虽然刚入秋不久,但河水冰凉,女子牵着张狂来到岸上后,被晨风一吹,不禁瑟瑟发抖。
“将军是哪国人士?”女子卷缩着颤抖的身子问张狂。
“国灭而家破,只是个无处容身的野人罢了,不提也罢!”张狂情绪极其失落,一脸黯然。
“罢了,我给你一些银两,你好去寻个容身之所吧,反正这些钱财与我来说,也没了用处。”女子一声叹息,一身冰凉。
“姑娘又为何来此?瞧姑娘面色憔悴,困倦满腔,是不是也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唉,不提也罢!”
“倒是如此,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太多,又哪里有理想中的那般美好?看来,姑娘也是命里多坎坷。哎,罢了,既然老天不让我死,让我遇见了姑娘,看来也是天意,如此,那我当重振旗鼓,准备它日举兵再起。这路得朝前看,别人不让我等好过,咱就偏要好好地活给他们看。”
“嗯呢,你想开了就好,那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了,我也相通了,我们都一样,既然我相公现在不值得我去珍惜,那我便放手就是,不管是归隐深山也好,还是独自终老也罢,就像你所说的,这路得朝前看。”
女子在望见张狂颤巍巍地离开之后,仰头看天,飒然一笑,她忽然觉得这也许就是天意了。
本来是她自己想跳河自尽的,结果却变成她在劝人重振旗鼓,鼓励别人不要放弃,自己难道就不能这般么?
别人可以做到,可以做的很好,那为什么自己就做不到呢?
女子再次朝张狂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追了几步,却早已不见张狂的半点影子。
正文 第166章:墨阁开业
张狂来到空中,朝三人笑了笑,一把将身上的破衣扯掉,再次换上了月白云袍。
“都说了嘛,这种事儿得走心,要同病相怜,要感同身受,你们的方法要么无赖,要么南辕北辙,要么高高在上,得不到她的同情。”
“你们没有抓住她心里的那根弦,不知道她此刻内心的薄弱点在哪里,所以你们的方法不顶用的,哈哈。”
听张狂这般分说,陆云和闻香朝其连连拱手,口中赞叹不止。
“果然,还是情少了解你,他说你一定会有法子对付那女子,起初我们都还不相信呢,但刚才若不是我俩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狂少果然好手段!”陆云朝张狂竖起了大拇指。
闻香勾住了张狂的脖子,笑道:“今日不服不行啊,好吧,今后我们三个就尊你为老大,这片天下,有我们四少的一席之地,哈哈……”
张狂笑眯眯地看着闻香,始终猜不透闻香的目的,到底是为何,隐藏的比较深。张狂猜测,闻香与自己一般,心里也有他自己的秘密。
不过这些都不打紧,现在大家是兄弟,都打算一起辅佐六皇子,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也不迟。
这闻香可不似陆云,陆云一心图个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不争不夺,兴趣来了,带上一群姑娘找个深山老林找刺激就行,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抱负。
“三日后,便是我墨阁开业的大日子,到时候三位可都要来捧场啊!”张狂打着哈哈,将几个乾坤袋丢给了陆云和闻香。
张狂又道:“这里面的莲花牌梦幻香烟,也够你们装逼一阵子的啦,到时候抽完就来找我,这个可是人世间最好的装逼神器啊,我四人身为皇城四大少,怎么可以少了这种好东西呢?”
“如此,就多谢狂少了,那三日后,咱墨阁见!”
“告辞!”
陆云和闻香驾云而去。
张狂和方毅俩相视而笑,朝方毅的春意楼奔去。
这一日,云凌国国都皇城中的墨阁终于开业,墨阁的建立,可谓轰动整个皇城。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因为有两位特殊的人物,入了这墨阁。
这二人是谁?
当然是最近在皇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墨染公子和雨歌姑娘了。
自从上次张狂给方毅提了建议后,方毅就按照张狂的方法,命人在这皇城中心地带,花大灵石收购了一间大茶楼,然后日夜加工,将这茶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部重新修葺一番。
那大门前的巨大牌匾上,金灿灿的“墨阁”二字,也是由张狂亲手所提。
这墨阁乍一听起来,有那么点文雅之意,好似文人雅客聚在一起讨论文学,相互交流的地方。
但张狂和方毅都不是文雅之人,方毅那点文雅韵味,也都是故意造作装出来的,他们会出那么的力气,花那么多的灵石,建立一个这么高雅的地方,让文人才子来无偿的玩耍消遣么?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张狂不仅有那么点小无耻,他还要让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他张狂不仅是个狂人,傲慢的人,一个嚣张放纵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生意人。
通常情况下,对于自以为是,嚣张跋扈的人,别人对他的警惕都会放松不少。
再厉害也就一匹夫而已,不用花太多注意力在其身上。
所以,张狂就选择扮演这样的一个人,以这偌大的皇城为背景,准备上演一场场面非常壮观的戏码。
生意人做事情都会考虑到“票子”这回事儿,张狂也不列外,所以就用特殊的金色颜料,写了“墨阁”这两个金灿灿的大字,装裱后挂在了墨阁的大门上方。
这金灿灿的大字,也就寓意着金子滚滚来,财源广进的意思。当然,背后的意思,也就是皇城内的消息也都跟着滚滚而来。
墨阁高五层,每一层都是披红挂彩,喜庆之意极浓。
墨阁的每一层,所拥有的房间数量都不同。第一层是大厅,没有设置房间,第二层,四周各有三个房间,一共十二个。
第三层四周各有两个房间,一共是八个。第四层只有四个房间,东西南北各一个。
这最上面的一层就只有一个大包厢,为豪华大包厢。
这城里的有钱人或者是有些势力的人,都是极其喜好“面子”这个东西的。
墨阁这样的布置,会让那些在楼上包下一个包厢的人觉得有面子,而那些包下越上层包厢的人,会觉得自己比楼下一层里的人身份高贵。
这墨阁的收费也是层层往上,价格越高,甚至是五楼的豪华大包厢,就算你有再多的灵石都不一定能预定的下来。
望着满大街的人群,有男有女,纷纷嚷嚷着要进墨阁一看究竟,这要真让他们全部进去了,那墨阁还不得被撑爆?
张狂用胳膊碰了碰站在身边的方毅,笑道:“今天第一天,我保证赚的灵石比你那春意楼以往几个月赚的还要多。”
方毅挑了挑眉,问道:“好啊,那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张狂洒然一笑,朝楼下大街上的人做了个“嘘”的手势,让他们安静下来。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亲朋好友,各位街坊邻居,相信大家今日前来,都是为了一睹那位神仙姐姐雨歌和大才子墨染的风采。相信大家也都听说了,那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这两位妙人此刻就在我这墨阁之中。”
这番话引得下方一阵剧烈骚动,男的高呼,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