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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浪飞的家中出来,往里面走一点,进了一间三层的阁楼中,白浪飞向其师尊问了声好,然后将这次出去所办之事都汇报了一下,这才介绍起张狂来。
白浪飞的师尊李水,是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硬汉子,相貌粗狂,身材魁梧。
李水望着张狂,神识在张狂身上扫了又扫,确定张狂的修为不高,这才微微点头。
“既然是浪儿的兄弟,那在这谷中大可随意,但不该去的地方还是别去,免得丢了性命而不自知,这些事情浪儿应该都跟你说了吧?”李水问道。
张狂施礼后说道:“自然知晓。”
“那你们去吧,有事的话,我再唤你们过来。”李水随意挥了挥手,便自上楼去了。
出了门,张狂跟在白浪飞的身后来到他的一个好兄弟家,刚一进门,白浪飞就笑哈哈地在一个女子的胸前抓了抓,大笑连连。
那女子笑呵呵地白了他一眼。
这时一个与白浪飞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从阁楼上下来,望见白浪飞后哈哈一笑,“兄弟回来了?这几日在外面快活吧?”
“自然是了,而且我还结识了一位为人爽快的兄弟呢!”将张狂拉上前,白浪飞介绍了一番,让张狂与他的兄弟孬子相互认识了。
几人落座后,白浪飞的眼神始终在那女子胸前扫啊扫的,分明是有那么一种意思。
孬子只当是没看见,也见惯不怪,自顾自地与白浪飞聊着一些不堪入耳的事情。
张狂听着他们两人的谈话,真心是无语问苍天了!
孬子咕咚一声喝下杯中酒水后,砸吧着嘴巴说道:“兄弟,你还准备去争那刑堂执事的位置么?哼哼,陈杰那小子最近的动作可是不小呢!谷中有规定,这同门相残,那就是死罪啊,兄弟,那刑堂执事的位置固然是好,可是,那也得有那个命去享受才是啊!”
“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兄弟你放心吧,我会小心应付的,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那刑堂的执事可比我这杂役堂的管事要好多了!”
白浪飞灌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最多也就是每次出去办事的时候,偶尔捞点油水,还得小心翼翼。那刑堂的执事可就不同了,哪个不巴结?那油水可就多了去了!只是希望到时候需要帮助的时候,两位兄弟还得多多出力才是啊!”
白浪飞说着对张狂和孬子两人举起了酒杯。
张狂举杯相迎,笑道:“兄弟有忙如果不帮的话,那咱们之间还佩称呼‘兄弟’这两个字么?”
张狂这人天生就有一种和别人自来熟的本领,为人也很圆滑,毕竟,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孬子一拍桌子,也举起酒杯说道:“好,我就欣赏像张兄弟这样重情义的人,来,咱们兄弟一起干了!”
三人干杯后,张狂问道:“白大哥想要争夺这个位置的话,有什么好的方法么?”
白浪飞和孬子两人一听,同时摇头,那白浪飞狠劲上冲,直言道:“老子怕他个球,他陈杰要是敢跟我过不去,老子非宰了他不可!实在不行,老子夜里强行杀了他全家。”
白浪飞说话时的眼神阴森无比,可见他已经在心中动了杀机。
听到这里,张狂觉得,也许,这里大有文章可作,于是又静静地听了下去,一边吃着孬子那最嫩最骄的小老婆夹到他嘴边的菜。
张狂听了连连摇头,“万万不可,如此,是个人都知道凶手是你,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才是!”
孬子问道:“兄弟有什么好的法子?”
张狂也是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若是想到了好法子,一定会先告诉两位大哥的。”
两人听了,连连点头。
酒足饭饱之后,白浪飞急急忙忙回家,忙着陪他的几个老婆去了。
孬子硬要将自己那人比花娇的小老婆往张狂的怀里塞,张狂连连摇头,以自己只喜欢新鲜货色为由给拒绝了。
出了门,张狂心里暗道:“如此艳福,我还真是消受不起呢!”
这一刻,张狂才真的知道,这次的任务,到底是有多难!
不是难在任务的程度上,而是难在内心无比的煎熬上。
他除了摇头还是摇头,这一路上,他都是摇着头回去的。
正文 第057章:断臂陷害
过了几天,白浪飞将其他几个兄弟,都叫到自己家中,介绍给张狂认识。大家顺便在一起商量着,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对付那陈杰、
“张狂兄弟,这几位都是我信得过的好兄弟,以后我不在谷中,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找他们就是。”
指了指坐在其身边的一个脸上有伤疤的男子,白浪飞笑道:“孬子你已经认识,他是我的好兄弟,当年还替我挡了一刀,我这才侥幸活下来。”
张狂朝几位拱了拱手,笑道:“几位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让我佩服,真心想要结交,来,我就先干为敬了!”他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来,干了!”众人举杯相迎。
白浪飞将酒盅放下,朝后楼上喊了一声,“花花、红红、翠翠你们三个都给我过来陪酒,没见到我这里来了贵客么?”
不多时,三位身姿绰约,神态妖娆,眉宇间尽是妩媚之意的三位美人,扭着腰肢,慢慢地下了楼来。
“那么大嗓门乱喊什么,都吓到我们了。”中间的一个女子边说着,边坐到了白浪飞的身边。
白浪飞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哈哈大笑着对身穿红衣的女子说道:“红红你就伺候张狂兄弟吧。”
如此,剩下的一个就被孬子拉到了怀里,对她上下其手,“花花姐可真是一天比一天娇艳啊!”
“哎哟,讨厌!”孬子怀中的花花不禁巧笑嫣然地用指头戳了戳孬子的脑袋。
“不知这三位是?”张狂被弄的有点头脑混乱。
白浪飞笑嘿嘿地解释道:“这是我的三个同门啊,你怀中的是红红,偷偷告诉你呀,她在床上可是会要人命的啊!”
“哎呀,你们好讨厌!”张狂怀中的红红,故作娇羞起来。
张狂握筷子的手在不停地抖着,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不够,自己的认知完全被彻底颠覆,这都什么世道?
当晚,张狂除了喝了点小酒,就再也吃不下饭菜了。
翌日,张狂实在无聊,独自行到萧林,准备欣赏一下那一幅幅活生生的《竹林吹箫图》中的美景。
来到这里,张狂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所谓“入乡随俗”嘛,他必须要时刻装成风流之人,欣赏着眼前的大好风光。
毕竟,一个陌生人进了山谷,虽然是同门带进来的,但不熟悉,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到底是真风流,还是抱有别的什么目的。
这样的事可真说不准呢!
张狂正自对一个全身光秃秃双手抚琴的男子,以及两女缠绕其身,并且全力卖弄的画面进行品头论足时,突然接到一道令符,是白浪飞发给他的。
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张狂急忙赶到了水榭。
原来,今日这水榭中的阁楼都已经被占用,只剩下最后一间,白浪飞刚刚又看中了一个漂亮的女弟子,准备带那女弟子去快活一番。
而偏偏不巧的是,与白浪飞一起争夺那刑堂执事空缺的陈杰,也带着一名女弟子到了水榭,两人为了那最后一间小阁楼的占用权闹了起来。
陈杰是一个与白浪飞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身材要比白浪飞矮了那么一丁点。张狂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大眼瞪小眼,脸红脖子粗。
“陈杰,你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白浪飞怒瞪陈杰,大声呵斥。
“谁跟你过不去了?这里是我先来的,这间阁楼本来就应该是我先用的,你还有理了是不?”陈杰丝毫不让地叫道。
两人挤在门口,摆出一副谁也不让谁先进的架势,引来不少人围观。
白浪飞扫了一眼刚遇见的小美人,心里急了,巴不得早点办完事才是正理,嗖地一声祭出了自己的飞剑,指着陈杰道:“你再不让开的话,老子一剑剐了你!”
陈杰也噌地一下祭出自己的飞剑,怒指白浪飞,叫嚣起来:“妈的,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望着双方剑拔弩张的样子,张狂觉得应该有好戏看的,准备继续瞧下去,不巧的是,这时白浪飞的师尊李水,和陈杰的师尊王浩剑两人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
两人的师尊一来,白浪飞和陈杰两人,纷纷站到自己师尊的身后,等着师尊去处理。
不过,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两人的师尊只是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相互微微点头示意,最后一声不响地将各自的弟子带了回去,这有点出乎张狂的意料。
路上,李水一声不响地走在前方,白浪飞也是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张狂也不多言,一直默默地跟着。
到了李水的住处,李水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白浪飞,这才开口道:“浪儿,不管你和陈杰那小子有多大的仇恨,都不准在谷中剑拔弩张,知道吗?否则,我这做师傅的,也是救不了你的。”
白浪飞低下头,道:“徒儿知道了,那师尊的意思是不在谷内……”
不等白浪飞说完,李水便摆了摆手,道:“你能理解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是,师尊!”白浪飞施了一礼,便自转身出门。
出门后,张狂说要去萧林中逛逛,刚好白浪飞要去找自己的兄弟孬子商议,有点急切,以为张狂刚才在萧林中看中了哪个女弟子,所以也就让他去了。
夜间,陈杰搂着一名女弟子,进了山宫中的一个小山洞内,两人在洞内缠绵不断,浪潮叠叠,快活升天。
张狂用黑巾蒙面,全身都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袍中,跟在陈杰的后面进了山宫,轻轻推开稍掩的房门,将自己的气息完全收敛。
床上的陈杰与那女子正自双双进入某种微妙的境界,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完全沉浸其中,****。
张狂身形急闪,一剑砍断了那陈杰的右臂,然后收剑站在门口,冷冷地望着突然痛呼起来的陈杰。
陈杰望着站在门口的黑衣蒙面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白浪飞你这个贱种,老子今天非要让你断子绝孙!”说着,便急速朝门口冲去。
在这七情谷,敢和他陈杰作对的,也就白浪飞了。陈杰想都不想,直接一口咬定,这蒙面人就是白浪飞。
张狂默不作声地急速窜到门外,拐了几道弯,进了干仙神莲的莲台中,在张狂的控制之下,那干仙神莲变得好似一颗尘埃那般大小。
陈杰追出来后就不见蒙面人的踪迹,顿时气得哇哇大叫。
陈杰的叫声引来不少的弟子,望着陈杰断臂处那流淌出来的鲜血,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他满脸怒气地吼着,说是白浪飞那个混蛋偷袭他,带人朝白浪飞的住处奔去。
此时的白浪飞正自躺在床上,与怀中的美人缠绵悱恻呢,忽听哐当一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眉头一皱,从床上爬了起来,下楼一看,却见自家的大门被人一脚踢爆,成了一堆碎屑。
“卑鄙小人,居然暗算我,我操你祖宗!”陈杰见到白浪飞后就开始叫骂起来。
白浪飞怒火中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