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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什么事情就说,能帮忙的,师兄我一定帮你。”张狂很是豪爽的答应下来,况且,他也很喜欢这个小家伙。
“嘿嘿,那就请师兄帮忙照顾一天兽园里的灵兽吧,我要去准备很多事情,非得让那帮小子哭爹喊娘不可!”小杂役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凶狠。
“好吧,那我就帮忙照顾一天那些灵兽吧,你去忙你的吧,不过大家毕竟都是同门,不可下手太狠,稍稍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就行,可懂?”张狂见小家伙还小,怕他不分轻重,好心告诫一番。
小杂役见张狂肯帮自己,道了声谢,笑嘿嘿地离开了。
既然答应帮这位小师弟,张狂便跑到兽园的管事那里,领取了一套大号的杂役衣服穿上,然后直奔兽园而去。
中午十分,就在张狂拿着扫把清理兽园内的杂物,打扫兽园时,忽见有数道遁光朝太虚峰冲去。
“道元老头,好久不见啊,我神光门和天香山今日前来拜山,赴那十年之约啦!”
这粗犷、雄浑、嘹亮的大嗓门,响彻在太虚各峰的上空,生怕大家都不知道他来了一样。
张狂望着数道遁光向太虚峰飘去,暗自琢磨着,“听这语气,这他娘的哪里是来拜山的啊,分明是来踢山的,不行,我得去看看。”
张狂也懒得脱下身上的杂役长袍,直接驾驭着他手中的那根破扫把,优哉游哉地向太虚峰奔去。
“原来是神光门的清玄门主和天香山的流香山主,确实是好久不见啊!”
太虚峰上,道元真人从太虚宫冲出,拦在了那数十道遁光前面。
众人落在道场上,相互大眼瞪小眼,张狂也地来到太虚峰,驾驭着那把破扫把,落在道场上,
“怎么,我说道元啊,咱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喝杯茶?十年不见,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清玄门主朝太虚宫望了一眼,阴阳怪气地笑道。
神光门的清玄门主,身形瘦弱,看起来与大街上那些已经步入垂暮之年的老人,没什么两样,唯一有看头的,就是他那双精光烁烁的眼睛,颇有神韵。
张狂不自觉地朝他的眼睛望了一眼,从中看到了数道如剑一般往来交错的神光,犀利无比,盛气凌人。
“就是,我们大老远赶来,怎么说也算是客人吧?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百年来,你太虚宗也没出过什么人才,不就是输了几场么?至于如此小气么?”流香山主微微仰头,用衣袖掩嘴轻笑。
天香山的流香山主,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的貌美女子,举手投足之间,微露小儿女姿态,有点矫揉造作,不认识她的人,估计都会将她当成一个普通未出阁的小女子。
谁会知道眼前的这位,居然已经活了几百岁了呢?
不过,她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殊的香气,实在是迷人心醉,非常好闻。
就在张狂打量二人之际,道元真人郎朗笑道:“既然这十年之约已到,那我们三派就随便派几个弟子做上一场便是,往年都是你们二宗拔得头筹,今年怕是也差不了多少,想必,两位的门下,又出了不少的人才吧?”
太虚宗、神光门、天香山,是这方圆万里之内的三大门派。每过十年,三派就会让门下的弟子凑到一起比较一下高低。
本来,当年三宗的前辈立下这个约定,只是为了让门下弟子相互切磋,发现自身的不足,取长补短,共同促进。
最初的目的,并不是让他们来斗技炫耀的。
但是,随着后来慢慢演变,以及历代掌门的心性问题,觉得赢了会很有面子,所以就教导弟子,只以胜利为目的,倒是走入了歧途。
所以,如今这三派之间所谓的十年之约,也不过就是为了争那一份脸皮上的面子罢了!
这百年来,太虚宗倒是没有出过什么出类拔萃的人,十来次的比试,太虚宗都是落得个最后一名。
这也没办法,太虚宗走的是正统的修炼之道,而另外两门虽然也说是正统,但是他们修行的法门却自有其独特之处,以至于太虚年轻弟子中,很难有人能战胜他们。
“既然往年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今年我太虚宗也就不摆擂台,弄那些花哨的东西了,今日就在这道场上斗上一场便是,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道元真人淡淡地开口道。
“呵呵,想来是往年你们太虚宗都输怕了,今年门下也没什么能人吧?那不如这样,我马空和江婷师妹,就在这道场上接受太虚弟子挑战,不管你们太虚宗哪位弟子挑战,我们接下便是!”
马空是清玄门主的亲传弟子,在神光门内地位超然,资质奇佳,是神光门重点培养对象。而那江婷乃是天香山的弟子,也是流香山主的得意弟子,天赋异禀,资质出众。
马空沿着围在周围的那些太虚弟子扫了一眼,边走着边叫嚣道:“看到没有,你们太虚掌教都未战先怯,看来你们当中也找不出能与我一战的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清玄门主见太虚宗居然没有弟子敢出来迎战,不禁朝道元真人看了一眼,也跟着哈哈大笑。
“切,你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在我太虚掌教面前叫嚣?不知礼数,如此蛮横,这就是你那老头师傅教你的东西么?感情他是这样教你做人的?”
张狂见马空实在是太过嚣张,居然敢当着道元真人的面如此猖狂,他不过是神光门的一个弟子而已,居然都敢在太虚宗如此放肆,被人家如此嚣张地欺上门来,别人能忍,张狂可就忍不了了。
马空看了看周围那些弟子,望见了张狂,见这家伙居然不过就是太虚宗的一名杂役,顿时捧腹大笑。
“喂,我说小子,你没弄错吧?都十七八岁的人了,居然还在你们宗门内做杂役,你这是有多蠢啊?哈哈,我不用想也知道,你这家伙肯定比猪圈里的肥猪还要蠢上三分,哎哟,真是笑死我了!”
那江婷也望了望张狂,眼波流转,走到张狂面前望着他轻笑了两声,“你若是不服气的话,大可与马空师兄斗上一场的,不过,就怕马空师兄修为强横,出手还没用力就将你给打死了,那可就是罪过了。”
张狂耸了耸鼻子,闻了闻那江婷身上的特殊香气,笑嘿嘿地说道:“这位妹子一身骚气,想来是经常和马圈里的老马,做着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吧?啧啧,佩服!佩服!居然这么寂寞,连老马都不肯放过,小弟甘拜下风!”
说道“甘拜下风”的时候,他还故意朝那嚣张不可一世的马空抱了抱拳。
马空和江婷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渐渐弥漫上黑气,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张狂。
两人之所以这么生气,确实是因为两人昨晚于河边小树林中,做过一点风花雪月的事情,这下居然被张狂给胡言乱语地说中了。
这说中了也就说中了,居然骂他们是“人”与“兽”之间的交流,这可就非常难听了。
“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居然敢如此侮辱江婷师妹,少在那里呈口头之快,有本事就来和我做上一场,哥教你做人!教训你,我不用双手,照样能让你死。”马空见江婷生气,顿时心下大火。
道元真人望了一眼挤在人群前面的张狂,不知道他怎么就穿上了那杂役的衣服,还杵着一把破扫把站在那里,就跟个二愣子一样。
他本来是想派张狂出来迎战的,但一见张狂那副德行,想想还是算了,虽然太虚宗的人都知道张狂是什么身份的人,但是外人不知道啊!
若是派穿着杂役长袍的张狂上场,外人还以为太虚宗未免太过目中无人,居然随随便便就派一个杂役来应付这次的约定,眼中到底还把不把各宗先辈们的这个约定当回事呢?
还是说,太虚宗自命清高,一个杂役就能对付其它两派的杰出弟子,这不是一种赤。裸。裸地嘲讽打脸么?
正文 第069章:诡异笑容
张狂朝那马空比划了一下中指,都懒得搭理他。
本来,张狂觉得这太虚宗能人不少,有不少的弟子也是资质出众,可是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去教训那马空。
随后想想,不禁微微摇头,太虚宗历年来都败在两派手中,若是谁人这次冒然出头,赢了自然是风光无限,若是输了的话,那不仅自己贻笑大方,更是让太虚宗蒙羞,所以没有人愿意开这个头。
马空望了望周围人山人海的太虚弟子,看着站在张狂身边的那一大堆杂役,冷哼着道:“怎么,那道你们太虚弟子就只会口头上说说,没有人敢迎战么?”
“你看我作甚?欺负我一个杂役,你也好意思的?好一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有本事,你等我十年,到时候,我打的你满地找牙,好叫你知道哥的拳头有多大!怎么地?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但我就是心里不服,你能拿我怎么地?”
张狂见马空望着自己,故意退缩了一步,嘀咕着冲他说道。
“哈哈,真是笑话,十年之后?等你修炼十年,我就不修炼了?你这头蠢猪,怎么说也是十七八岁的人,想必在太虚宗也呆了不少年了吧?啧啧,看看你这是怎么混的,到现在还不过是个拿着扫把到处扫垃圾的杂役。”
马空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皮,哼哼着道:“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感到丢脸。”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周围的人,狂笑道:“窥一斑而知全貌,感情你们太虚宗都是这样的人,想来你们这些人修炼的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啊!”
他朝张狂勾了勾小手指,轻蔑地笑道:“小子,既然没人出来迎战,不如你就陪我玩玩如何,我保证不欺负你,只是让你知道怎么做人,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而已。”
张狂杵着扫把,笑呵呵地望着他,他将手中的破扫把丢到一边,抓起长袍衣摆一抖,学那一代宗师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来到马空面前。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太虚宗的小杂役,就陪你玩玩吧。”
张狂这句话一出口,道元真人不禁拈须微笑。
所有人就是在等这个机会,等马空自己要求张狂迎战,这样,可就不是太虚宗主动派出张狂来坑人的。
输了,张狂只不过是个杂役而已,赢了,两派连一个太虚宗的杂役都打不过,不管这次输赢如何,太虚宗都不亏啊!
太虚长老们笑了,各大院首观主门主们笑了,方毅、陈东、傅小军笑了,管秋霞和管碧玉笑了,小怪兽和郝丹春笑了,沈惠惠和张小溪笑了,混元宫四大美女笑了,杂役们笑了,外门弟子笑了,内门弟子笑了,核心弟子也笑了。
总之,所有来到道场上的太虚弟子都笑了。
一个人笑也就算了,可是,这么多人同时笑起来,到底是为何?
嗯,这笑容很神秘,很诡异!
这种诡异的气氛顿时在太虚峰上蔓延开来,那神光门的清玄门主错愕,天香山的流香山主错愕,马空和江婷也错愕,还有两派带来的其他弟子也纷纷错愕。
什么鬼?
他们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两派又没打算欺负一个杂役,只是想让他知道轻重,自明身份,一个杂役就不要太嚣张了而已,这有什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