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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倒好,这个理由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张狂见面前的李狗蛋嘴角边,挂上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也不以为意,他知道这是公孙浩宇利用阵势幻化出来的。
阵中的李狗蛋出手很快,一掌拍出,似乎带有隐隐奔雷之声,刚猛无比的掌劲冲进张狂的体内,一阵胡乱搅合,顿时让他气息不稳,踉跄后退了数步。
再次抬头而望,却不见了李狗蛋的身影。
张狂蹲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赶紧默运玄功,平复着自己体内絮乱的灵气。
不过,就在这时,李狗蛋的身影再次出现于他的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跟头,嘴角鲜血直流。
忽然,公孙浩宇的声音在张狂的头顶上空响起,“小子,这也别怪我们了,都是你自找的,那叶姑娘也是你这傻小子可以染指的么?真是不自量力,今日我就送你一程,也免得以后你继续丢人现眼!”
张狂抬头望着上空,装作找不到公孙浩宇的具体位置,只是一脸迷茫地时而望左,时而看右,
公孙浩宇的声音在阵内飘忽不定,以为在前,但实际却在后,让人难以摸清虚实。
“无耻!有本事就和我正面打上一场,利用这阵法又算什么本事?”张狂眼前迷雾重重,如今他所扮演的就是一个对阵法一窍不通,又不懂破阵之法的傻小子。
“哼,虽然看不透你的实力,但是我敢说,整个圣堂山只有我和叶姑娘达到了融气八层,这实力绝对在你之上,想要弄死你,我有一百种方法。”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玩弄你,才是最大快人心的一种方式,我喜欢就好嘛!”公孙浩宇越说越是兴奋,不断连连大笑。
“好了,玩也玩够了,还是早点了结了你,好回去陪我的叶姑娘,小子,死吧!”
随着公孙浩宇的一声大喝,毫无防备的张狂,还是被一脚踢飞出去,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公孙浩宇站在悬崖边上,望着张狂整个人在不断地向下方坠落,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无力挣扎。
咕咚一声,张狂摔进了悬崖下方的大江里,不知去向。
五人撤去了阵法,与公孙浩宇一起站在悬崖边,望着下方的滔滔江水,暗骂了一句不自量力。
“我公孙浩宇看上的女人,岂是外人可以染指的?作死!”公孙浩宇不禁朝悬崖下方呸了一口。
其他五人纷纷拍着马屁,随同公孙浩宇离开。
张狂刚一落进水里,就祭出了自己的干仙神莲来,进了莲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掏出了一罐极品佳酿和许多瓜果,笑哈哈地品尝着,无比开怀。
这要是让别人见到了,肯定会以为这小子肯定是脑子不好,有点神经,都快被人打死了,居然还有心思去享受,
“就这个理由,就是这个理由嘛,武圣堂、战圣堂、斗圣堂,你们都给我等着,好戏还在后头呢,等着我回来,哼哼,我的棍子早已饥渴难耐,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残忍!”
吃饱喝足,张狂掏出香烟抽了起来,开始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还手。
正文 第086章:遇到刺杀
清晨,张狂就驾驭着莲花座赶到清河村,没有见到玄圣堂的人,猜测他们肯定是回去了。
仰望苍天,三堂在张狂的心中,被抹上了一层血色。
回到圣堂山,张狂在演武场上找到李狗蛋等人,李狗蛋见到他后,就立马奔跑上前,询问情况,“张狂兄弟,你可总算是回来了,四处找不到你,可担心死我了,你跑哪里去了呀?还以为你被坏人给害了呢!”
张狂将被公孙浩宇等人陷害的事情说了一遍,各个义愤填膺,大骂其他三堂真不是人。
李狗蛋说道:“那日大家分散开后,我就去了刘家村,可是却遇上了公孙浩宇几人,他们围住我,说要借我的护身符一用。我当然不同意了,于是就打了起来,可是我打不过他们啊,结果,就被他们夺去了护身符。我当时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然后就被他们打晕了。”
“实在是欺人太甚!这个茬咱得找回来,不然还真以为我们玄圣堂是好欺负的呢!”铁牛一万个不服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看我打不死他们这帮阴险之辈!”其他人也纷纷叫喝,满脸怒气。
张狂点头,“好了,现在回来就没事了,来日方长,回头找机会讨回来就是,大家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
小金娃单脚立在张狂的肩头,嘎嘎直叫,“打架,打架,打扁他们……”
张狂笑着摸了摸小金娃,望着胖了一圈的小家伙,满脸尽是无语。
夜间,张狂在山谷中的修练场上修炼完毕,拿了几罐好酒和其他人一起同饮。这里的人都是融气四五层的实力,虽然修炼速度比其他新军快了那么一点,但还是无法和其他三堂的人相比。
张狂选择来这山谷中的修练场修炼,就是想和大家打成一片,以后为玄圣堂出这口恶气的话,还是得靠众人。
“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要熬到何时才是个头啊?又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活着真累人!”一人望着深邃的夜空呢喃着。
“是啊,我们无权无势,资质又只有这么多,咱玄圣堂还一直被其他三堂压着,命苦啊!”另外一人也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呵呵,你信命么?”坐在张狂身边的一人,望着张狂问道。
“不信!”张狂淡淡地回答道。
“张狂兄弟,有时候不信命不行啊!”又有人苦笑。
张狂看了看身边的众人,又抬头望了望天,忽然一股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沉吸一口气。
他对大家说道:“可是我不太相信呢!我只相信自己,事在人为,我就不信了,要是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那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
张狂提起酒坛将众人手中的碗给倒满了酒,对众人说道:“怨天尤人可不是我等堂堂大好男儿该做的事情,我们玄圣堂众人应该要齐心协力,共同努力,为咱玄圣堂争口气。”
他豪饮几口,继续道:“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一定会将其他三堂的人踩在脚下,好叫他们知道,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由他们说了算。”
“就是!只要我们大家努力努力再努力点,还就不信扳不倒那些狗娘养的混蛋!”
“嗯,难道咱玄圣堂还真怕了他们不成?”
“奶奶的,咱玄圣堂难道就注定低人一等?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
听着众人酒后的豪言壮语,张狂将自己的碗也倒满酒,对大家说道:“好,今后我们大家就是好兄弟,大家一定要相互信任,齐心协力,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好叫他们知道咱玄圣堂可不是好惹的!”
“来,来,来,干了!”
众人举起手中的大碗,同时喝得干干净净。
离开山谷后,张狂找到了赵虎,将自己被三堂联手陷害,以及那阴阳间的事情说了一遍,赵虎说他已然知晓。
虽然这次没有第一个回来告知情况,功劳都被其他三堂给捞走了,但只要张狂等人能安全地回到圣堂山,这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修炼场中,中心最大的那座修炼台周边围绕着四座小上一号的修炼台,张狂就坐在其中一座上。
这修炼场上空不仅有大型聚灵阵,而且每座修炼台上都还有一个小型的聚灵阵,在修炼台上修炼起来,速度比自行吸纳快了好多倍。
张狂望了一眼最中心的那个修炼台,那偌大的修炼台上就坐着一个人,是余风。
张狂将头扭向了一旁,看了看其他修炼台上的人,个个都在专心致志,全心全意地凝神修炼,心中暗想,能够在这修炼场占据一个修炼台的人,都是玄圣堂的精英了。
等他回过头来时,发现中心修炼台上的余风也在看着自己,不禁问道:“看我做甚?”
余风长的也是俊俏非凡,面部菱角分明,盯着张狂的双眼黑是黑,白是白,充满神韵,他问道:“何等境界?”
张狂都是在这里修炼的,两人睁眼就相见,但是两人很少说话,今天还是余风第一次开口。
张狂也盯着余风看了一会儿,道:“融气五层了,路还长着哩。”
余风轻轻点头,便再也没有说话。
张狂见此,便也不再多言,开始专心修炼起来。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傍晚时分,朝中心的那个修炼台望了一眼,张狂腾身而起,跃到了中心最大的那个修炼台上,盘膝坐下,然后继续修炼起来。
正在修炼当中的余风,突然感觉到周边灵气的流动方向发生了改变,微微皱眉,于是睁开眼来,却发现对面多了一个人。
“你……”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余风又闭口不言,因为他看到张狂已经拿着玄圣令在他面前晃了晃,所以,他想了想就没吭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堂主要把玄圣令给张狂,而不是给自己,最近张狂的风头已经完全压过了他,心里多少都有点不是滋味。
但是作为玄圣堂资质极佳的天才,他的骨子里就藏着一股傲气,他冷冷哼了一声,道:“等你修为上来了,你我之间,必有一战,不管胜负如何,赢的人可以带领众人,与其他三堂抗衡。”
张狂笑道:“好,到时候必定全力以赴!”
两人又陷入了寂静的修炼当中,不再言语。
夜间,张狂在玄圣堂找了个僻静的山崖,吹着微凉的夜风,望着天空圆月,衣襟猎猎。明月照身,其实是有影子的,只是那孤独的影子,也都被周围的黑暗所掩盖。
谈笑风生间,背后隐藏的孤寂,谁人能懂?
将手中的酒壶倾斜,倒下了悬崖,祭奠故人。
以前在地球的时候,张狂认识的那些同道中人,像方毅这样的兄弟也有很多,但都死的死,伤的伤。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方天地敬的酒,处在另一个时空的故人阴魂,能否喝到。
当年生死相依的众多兄弟,已成亡魂,可悲,可叹!
就在张狂思绪纷飞之际,忽然,一把泛着莹莹白光的飞剑从斜刺里刺出,向着张狂攻来。
张狂大惊,急忙一蹲,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危急关头,他可顾不上这姿势雅不雅了,性命要紧。
也正因如此,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那飞剑在别人的控制下,一个回转,又向他刺来。
张狂不敢怠慢,从乾坤戒内掏出了一把剑,与那把刺杀他的飞剑不断叮叮当当地碰撞着。
这时间一久,张狂的身上也渐渐地出现了伤痕,他的修为不及对方深厚,而且对方御剑之术极其高明。
“何方鼠辈?藏头缩尾!”张狂看了看浑身的伤口,气急大骂。
一边的大树后面,冲出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连脸上都裹着朦胧光晕,看不清楚具体样貌,显然是怕别人认出他的身份来,使用了某种幻术。
这人落在张狂面前三丈开外,打量了一下张狂,没有说话。
张狂气不打一处来,叫道:“似乎我与你无冤无仇吧?”
黑衣人也不多言,无声无息间就到了张狂的面前,一掌向他的胸口打来,速度快到他都无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