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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炼丹也好,炼器也罢,这些所消耗的材料,都是需要大把大把的灵石去买回来的,灵石才是最重要的根基,也是目前张狂必须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总不能千百年后,还是靠卖点药草来维持生计吧?那要是药草卖光了呢?就等着饿死了?
将灵姬都了过来,两人在一起商议起关于灵石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
“要不,咱们去抢?”灵姬笑呵呵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张狂听了连连摆手,“那不成,咱们云宗才刚刚起步,千万不能把名声给抹黑了。”
“那你的意思是……”灵姬对张狂的话似有所悟,迟疑着问道。
张狂道:“我的意思就是,我们抢还是得抢,不过不能光明正大地去抢,得用计谋。”
这时,殿内进来一个弟子,朝张狂和灵姬两人失礼后,问道:“宗主,有何吩咐?”
“嗯,起来吧,养脉五层?很不错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提升了这么多,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呢!”
张狂大手一挥,一个储物袋漂浮在那弟子的面前,道:“赐你宝器飞剑一把,养脉期服用的丹药百粒,今后那些新入门的弟子就统统由你来带领,你可愿意?”
那弟子接过储物袋,欣喜若狂,再拜道:“弟子愿意!愿为宗主效犬马之劳!”
让那名弟子下去后,张狂和灵姬又商量起来,这抢夺灵石的话,该首先拿谁开刀?
经过一阵子的观察,张狂对东河城周边的势力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御剑山庄属于那种二三流的门派,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灵石矿脉,虽然不大,但每年开采出来的灵石倒也足够弟子们的开销。
御剑山庄的那条灵石矿脉就在雾灵山上,离御剑山庄不过百余里,在那里开采的弟子足有一百多人。
一直以来,雾灵山都被御剑山庄封锁起来闭门开采矿石,倒也没出过什么意外。
可是,今日却不同了,雾灵山上出现了一名黑衣蒙面客,那人修为强横,雾灵山上那些负责开采灵石的弟子们哪里是其对手,纷纷被其打成重伤,奄奄一息,就连负责开采事宜的总管,也都被那人打的吐血倒地不起。
那总管满脸怒气地指着面前的黑衣人大叫道:“你是何人?胆敢打伤我御剑山庄的人,你活腻了不成?”御剑山庄在这一带还是有点名气的。
那黑衣人冷冷地望着躺在地上的那名总管,冷哼一声,一脚踏在其身上,毫无感情地说道:“我青云派看上了这里的灵石矿脉,自此以后,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青云派的,与你御剑山庄再无瓜葛,哼哼,你可以去死了!”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就在那黑衣人即将动手之时,一个身穿白袍的偏偏小青年突然出现,拦在了那人面前,望着对面的黑衣人冷声说道:“你青云派最近抢了不少门派的东西,为我正道所不容,我追了你这么久,今日终于被我逮到,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这位偏偏青年便是云宗的宗主张狂了。
“敢阻我青云派办事者,死!”那黑衣人一声怒骂,反手就是一掌,直接朝张狂的面门劈下。
张狂一声轻哼,抖手间便弹出一道金光闪闪的莲花来,金色花瓣刚一张开,张狂便坐了上去,霎时间速度提升了数倍,那黑衣人连张狂的影子都追不上,就更别说要取张狂的性命了。
张狂犹如鬼灵一般,骤然出现在那黑衣人的背后,狠狠地一掌朝那人后背拍下,那黑衣人一个踉跄,朝前滑出十几步,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却是受了重伤。
那黑衣人望着张狂,竭斯底里吼叫起来,“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青云派一定会报的!”话声刚落,那黑衣人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黑衣人消失后,张狂不禁在心里赞叹:“这灵姬喷血时所站立的位置真是极妙,而且就连逃跑的本领也已经炉火纯青,呵呵!”
这个黑衣人就是灵姬了,配合张狂演了这么一出戏。
张狂将倒在地上的那位总管搀扶了起来,递了几粒疗伤丹药上前,道:“这青云派真是越来越猖狂了,最近经常四处抢夺,实在是让人痛恨至极,跟了半个月才跟到这里,想不到他们居然又想对你们御剑山庄动手,唉!”
那名老总管服下了张狂递过去的丹药,调息了一会儿后对张狂抱拳道:“刚才多谢这位小友出手搭救,否则老夫恐怕性命不保啊!老夫杨祖德,乃是负责这里一切事物的总管,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张狂很是和蔼地与那杨祖德说道:“在下张狂。”
“张狂?这名字好熟悉……难道……难道……你就是那云宗的宗主?”杨祖德万分惊讶。
张狂讪讪而笑道:“惭愧!惭愧!正是在下!”
杨祖德呵呵一笑,“失敬!失敬!早就听说云宗的大名,想不到云宗的宗主居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位俊俏少年郎,今日与云宗主相遇,便是有缘了,若是云宗主肯给个面子,何不随我一起回御剑山庄,也好让我们庄主亲自道谢。”
“这……好吧,我就随你走上一趟,也好与你们庄主结交一二。”张狂很是干脆地答应下来。
“哈哈,云宗主果然痛快,请!”杨祖德说完,便率先御剑而起,在前面开路,张狂随后跟上。
御剑山庄有弟子五百人左右,庄主的修为也在化海四层,虽然还无法让自己的山庄强大起来,但是也不会有人敢上门去欺负他们。
在其周边地带,各个门主宗主的实力也都旗鼓相当,不分上下,所以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各忙各家事。
御剑山庄的庄主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汉子,名叫赵钱,在杨祖德将所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后,赵钱气得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了粉碎,“真是岂有此理!我与青云派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居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真当我怕了他们不成?”
回过身,朝张狂笑道;“幸好李宗主及时赶到,否则那些弟子恐怕……”
张狂起身,很是爽朗地摆手说道:“赵庄主客气了,我正道中出了如此败类,实为不齿,自然是人见人恨,庄主也不必客气。”
“好!张兄弟果然为人豪爽,难怪一时间便能让云宗声名鹊起,相信兄弟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能将云宗发扬光大,成为大门大派!”
赵钱自然而然地将对张狂的称呼,从张宗主改成了张兄弟,不知不觉间就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张兄弟若是看得起我,我们今后就兄弟相称,如何?
张狂呵呵笑道:“能够结识像赵大哥这样的兄弟,也是小弟的荣幸呢!”
“哈哈,好!”赵钱朗朗大笑,一拍张狂的肩膀,说道:“兄弟这次帮了我,直说吧,要大哥怎么谢你呢?”
张狂看着赵钱笑道:“若大哥真认我这个兄弟的话,水酒一杯,如何?”
“痛快!”赵钱立马叫人下去准备酒菜去了,心情自是大好。
酒桌上,张狂将酒杯放下,问道:“对于这件事情,赵大哥准备怎么处理?”
赵钱眯着眼睛望着杯中酒水,过了好一阵子,一把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仰起头一口喝干了里面的酒水,将空杯子对着张狂,说道:“哼哼,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让他们如这杯中酒水一般,你我二人一起联手吞了它!”
张狂举杯相迎,哈哈大笑。
正文 第116章:计中有计
张狂端起酒杯,看了对面的赵钱一眼,然后也是猛地仰起头,一口喝干,“大哥想怎么干说一声就是,兄弟我义不容辞!”
“好,有兄弟这句话就够了!”赵钱心情大好,亲自为张狂斟满。
席间,赵钱曾几次用神识在张狂的身上扫来扫去,愣是没有查出张狂的修为到了何种地步,心里一直疑惑着。
此刻见张狂也是豪爽的人,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别怪大哥冒昧,我实在是看不出兄弟的修为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张狂捏着手中的酒杯缓缓转动着,看了一眼眼巴巴望着自己的赵钱,笑道:“修为到了什么地步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弟我有这份心帮大哥一把。”
两人相互闲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张狂在赵钱的安排下,径自歇息去了。
第二日,赵钱召集了山庄内的所有弟子,说道;“昨日青云派的混帐想要抢夺我们的灵石矿脉,幸好被张兄弟阻止了,这个场子咱们是一定要找回来的,今天,我就与张兄弟一起带着大家杀上青云派,找回这个面子,大家敢不敢去?”
“敢!”在场的所有弟子齐声大喊,纷纷祭出了自己的飞剑,信誓旦旦地跟在了赵钱与张狂的后面,御剑朝青云派奔去,瞧那气势,倒也雄赳赳气昂昂,有点小惊人。
这御剑山庄走的是剑修路子,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打磨自己的飞剑上,与自己心意相通,剑在人在,剑忘人亡,他们对御剑有着独特的见解,是以,个个都可以御剑飞行。
只是,张狂看了那些人的修为后,不禁自心里苦笑起来,“聚元期的没几个,个个拿的都是凡器,法器没几件,就更别说宝器了,几个聚元期弟子拿的也不过是三品法器,连一件像样的宝器都没有,也真是穷的可以!”
朝飞在前面的赵钱望了一眼,张狂又自暗笑:“也还算不错了,至少这位庄主还能拿得出一件一品宝器来,算是撑住了门面!”
想想自己的那些弟子个个手持宝器,张狂心里也大是痛快。
“兄弟,回头到了青云派,你我一起联手,灭了那些混帐,至于他们的那些东西,你我二一添作五,如何?”赵钱飞到张狂的身边提议道。
张狂摆手道:“赵大哥,你这样说也就忒看不起兄弟了,我说过我只是来帮帮小忙的而已,要是这样都拿好处的话,我还是人么?咱们之间还佩称兄道弟么?”
嘴上话说的这么漂亮,可张狂的心里却是在想,“哼哼,二一添作五太少了点呢,我要的可是全部啊,哈哈,而且还需要借用你的一臂之力呢!”
赵钱听了,觉得也是,歉意地笑道:“那是兄弟我错了,兄弟就先在此谢过!”
“哪里!哪里!”张狂很是风轻云淡地一笑,故作一派高人的样子,好似并不看重那些身外之物,表现出一副闲云野鹤般的高尚情操。
两人一起带着众人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向青云派杀去。
青云山上空,张狂赵钱等人浩浩荡荡地虚立着,与其相对的是青云派掌门聂剑及四位长老。
这聂剑的修为在化海四层,其他几位长老也都是化海三四层的样子,此刻纷纷如临大敌,各自祭着自己的法宝,严阵以待。
聂剑指着赵钱叫道:“赵庄主,你今天带这么多人气势汹汹地来我青云派,到底意欲何为?”
赵钱望着对面不远处的聂剑哼道:“你青云派抢夺我御剑山庄的灵石矿脉不说,还打伤了所有采矿的弟子,这又是个什么道理?咱们可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你难道不要给我一个解释么?”
“胡说八道!”聂剑吹胡子瞪眼地指着赵钱叫道:“我们何时抢过你们的灵石矿脉?真是岂有此理!哼,若是想找茬的话,也得编个好点的理由,就这下三滥的理由也敢拿出来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