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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信,此人武功在江湖上也定是有些名气的。
江湖中到处藏龙卧虎,宁远倒也没有多想,也许他们和自己一样,也有什么原因,所以才会这样打扮。
宁远到处敬酒,和场中众人寒暄,豪杰之气尽显。而众人也被其豪气感染,那店中呐喊声,叫好一声一片。
不消一刻,宁远便喝得有些不醒人事,一直嗓着还要喝,在众人劝说之下,让小二扶回屋中休息去了。
宁远其实并非不胜酒力,他心中自是十分清醒。
随后几日,宁远便天天到金龙赌坊去,除偶尔输几局外,宁远每次都大赢特赢,而赌坊中也再未发生过有人怒气而走的事情。
据说那天那位负气而走的赌汉,在出门后不久,便被赌坊中几位看护请回,除将所输银子奉上之外,还另奉上了数十两白银以做歉意。
宁远每日赢完钱之后,就立即将其花光,花不完的就打点给那些下人,这样不消几日,在整个青荷镇便已传开。
宁远此时已让门下弟子先行,一路留下暗号,自己办完事后自会去与他们会合。
宁远暗自思量,对方还真沉得住气,过了几日,宁远正准备去赌坊,小二便说外面有客人求见。
宁远寻思,对方终于忍不住了。
来人自称是金龙赌坊的人,说他们老板娘荷丽莎有请。
宁远跟随此人到了金龙赌坊,每次,宁远都是从大门而进,这次是他第一次从偏门而进,一进门,宁远就感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后院很大,也很广阔,这里收拾得极为干净、各种物件摆放整齐,甚至有几分风雅的感觉,这和赌坊完全联系不到一起。
院中种有一些花草,中央有一人造的水池,池中放了一些山石,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别致。
院西侧,有一株大树,树荫蔽护,在树下摆放有几张石桌、石凳,上面坐着金龙赌坊的老板娘荷丽莎,几位侍女在身旁侧立。
“公子爷请坐”荷丽莎起身行礼,一脸笑意,眉梢间含有几分娇俏。
“不敢,夫人有礼了”宁远语道,这夫人确是美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这次的不请之请,有些冒昧,望请公子恕罪”荷丽莎再次起身。
“夫人,您说哪里话,有什么事尽管直言。”宁远道。
“公子是直爽之人,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公子其实明白我这次请你来的目的,公子近日在本赌坊所做之事,究竟是为何呢?能否直言告之?”荷丽莎道。
“夫人能否先行回答在下一个问题?”宁远道。
“好的”夫人应允。
“夫人既然知道我每次来都必赢,为何还让我一直赢下去?夫人比任何人都明白,我能赢钱并非什么本领高强,只是耍了一些小小的伎俩而已。”
“夫人开这个赌坊不为名利,我想知道原因是什么?”宁远道。
“我一个小妇人,只求一个平安,能养活一下身边这些下人而已,不敢得罪各位江湖朋友,更是不想因为在我这里,出现嗜赌而家破人亡之事发生。”
“我这虽是赌坊,但也只是为满足一下过往客人的娱乐,若说是只为了谋取他们钱财,而开这个赌坊,也不是我辈所为。”
“我经营这家赌坊,也是为了保住我先夫的一番心血而已,我一个小女子,争斗不过你们这些江湖英雄,所以才会如此安排。”
“也请公子就此罢手,留我们这一群孤弱的人一条生路如何?”夫人的表情中陡然出现了一丝哀怨。
“夫人,在下得罪了,夫人如此高尚情怀,天下绝无,在下对夫人相当佩服,这次这事,是在下失礼了,还望夫人恕罪。”宁远起身行了一礼。
宁远从夫人的眼神中看到,这一番话绝非虚言,但夫人这样做也并非只为了苟且偷活,一定其中还有什么内因,不让人知晓。
宁远心想,自己不能贪功急近,让他们有所顾忌、猜疑,且师父、师兄常教导自己,无论为了何种原因,都不可失江湖义气。自己探人隐私,实已有所不敬。
宁远心念一动,此事不可急近,“夫人,在下只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第一次来赌坊时,无意中发现了你们的秘密,所以才会暗中试探。”
“身为武林中人,自然好奇各种事情,所以想弄清真相,才会接二连三到赌坊去,今日夫人实言相告,实在让在下汗颜,惭愧惭愧!”宁远再次起身行礼。
宁远心知对方一定有所隐瞒,对方不说,自己也一时没有办法让对方自愿说出,只有看一下情况发展,再作定夺。
宁远起身告辞,心里想着如何才能真正找出对方开这个赌坊的秘密,宁远决定从周围的环境和几位侍女和那些坊主身上入手。
次日,宁远还是在赌坊一开始营业就来到赌坊,荷丽莎看到宁远到来,心里也不由心生几分怀疑,两人相视一笑,并不多言。
宁远今天出手次数有限,输赢相当,这让那些前几日,有些跟风的赌友们奇怪,可宁远偶尔才出手一次,他们的损失也并不大。
且宁远每桌玩几把就会换一张桌子,宁远的心思并不在赌局上,他只是在默默观察周围的环境。留意侍女和坊主们的动向。
这个赌坊大厅相当宽阔,就算是在中原一带也少见,每副赌具都相当的考究。
上下楼之间并未完全隔开,只是二楼在四周修了几间雅室,供特殊客人所用,在一楼上方,环形的修了一圈护栏,在二楼可以俯看到一楼的各种情况。
而大厅上方,直达屋顶,高约数十米,所以整个赌坊看上去空间颇大。
就在宁远观察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听到了几声争吵,“这里的赌坊,是让我们和坊主赌,这样没什么意思,有没有人愿意出来和我单独赌几局呢?”一位脸上长满胡须的大汉在那里吆喝。
他大声问了几句,周围没有人回应。
“听说这段时间来了一位英雄,每次来必赢,不知今天有没有到场,如果来的话,请这位英雄出来,能否和在下赌几局?”大汉大声道。
宁远没想到这个大汉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时也无暇思考此人的来意,但也不能输了江湖规矩。
“这位兄台,在下并非什么赌神,更不是什么高手,赌技也相当幼稚,前几日能赢得几两银子,也是运气而已,不知兄台要在下出来,有何指教?”宁远拱手道。
“果然是位英雄豪杰,少侠刚才过谦了,既然少侠认为自己全靠运气,那你我二人今日就在众英雄面前比一下运气如何?”大汉道。
“如何比试?”宁远知道江湖中随时会出现各种复杂的情况,无论有何陷阱,就算赌技稚嫩,也决不会示弱,欣然接受挑战。
“好,任何方式,任何赌法,都可以,少侠只要说得出来的,都可以,如何?”大汉朗声道。那汉子一脸自信。
“好,是个真汉子,这位英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将这场子中所有的赌局都玩一遍如何?”宁远道。
赌坊中共有大大小小六六三十六种玩法,宁远其实连每种玩法的规则都并不清楚,他只是在观察赌友中的情况,而分析下注。
宁远让对方和自己每样都玩,其实也是一种心理战,让对方摸不到自己的底细,局数越多,自己越有时间思考,也可以借机将里面的情况了解一下。
众人听到宁远要每种玩法都玩一次,不由得热闹兴奋起来。
“好,那我们每人出五百两作为本金,结束后手上钱多的人为赢,无论输赢最后这些钱都归金龙赌坊,算我们租用这个场子的酬金如何?”大汉道。
这宁远做事一向豪迈,并无太多心计,对方是何来意,心中并无半点知晓,但脸上看不出半丝怯意。
宁远应允,场中众人将赌局散去,在荷丽莎的安排下,有序的坐或站在大厅周围,一场在金龙赌坊罕见的大战即将开始。
第13章 奇异赌局(1)
宁远和这位大汉走入场中,宁远一直带着微笑,随意的下着注,下完注就后神情自然的看着大汉。
这赌坊众人一一屏住气,看着这赌局,那大汉面带微笑,神情逸然。
宁远在几局后就发现这大汉赌技确实精湛,自己根本就没能力与之一较高下,但这次赌既然双方都客气的说比比运气,最后这个运气的决定应该还是要留在自己手上才行。
宁远心生一计,每局所下筹码都很少,虽然少,但每局都输,宁远倒并不介意,直到第三十五局,宁远已三十五败。
场中众人无不惊奇,那大汉居然如此高超的赌技。
最后一局却恰好正是宁远唯一能比较精熟一点的也是最简单的大小,宁远虽然连输三十五局,但每次都下得比较少,总的也不到二百两。
宁远对着大汉说:“壮士如此高超的赌技,最后一局,你来当庄如何?”
大汉大笑几声应允,宁远随手一扔,将剩余的钱全部随意扔到桌上,“你摇骰子,如何?”宁远对着大汉说。
“好呀,,大汉单手举起骰子,利用手腕的力量娴熟的摇着骰子,面上露着冷笑,只听“!”的一声,将摇好的骰盅放到了桌子上。
宁远随意将筹码压在了小上,这段时间在赌坊中浸,其实以宁远的武功,对于骰子手法上的控制已经知道如何控制自如了。
宁远本善使剑,手腕的力量使用本就很自如,加之其在陈坤浩的教导下,暗器手法灵活程度更是比一般武林高手要强许多。
加之青城以内力为主,其内力也相当深厚,当其深谙骰子之道后,其掷骰手法在当世不会弱于赌坛中任一人了。
宁远知道对方掷出的就是小,对方这样做,是何目的呢?是让自己赢吗?这次赌战,并不是以回合多少来决定输赢,而是以最后双方筹码的多少来决定。
所以如果宁远赢了这一局,其实就是赢了整个赌局。
对方也知道宁远此前局局输,也只是为了制造假象,迷惑周围的人,其实双方都是为了最后一局的输赢。
宁远知道自己去开,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虽明知是小,但在开的一瞬间一定会发生太多不可预料的事,宁远心想输赢事小,自己探知这个赌坊实情为大。
且门中弟子也在急等自己会合,六师兄方面也传来消息,叫自己早日查出真相,所以宁远心念一决,何不让荷丽莎来开此局?
“这位英雄,我们让老板娘来帮我们开这最后一局如何?”宁远道。
荷丽莎闻声轻挪莲步,缓缓走下,笑吟道“蒙这位少侠抬举,妾身却之不恭,就让我来为二位做个小小的解司如何?”
大汉笑道:“由老板娘亲自为我们揭开这个胜负,当然最好,请!”
荷丽莎轻轻将手放在骰盅上,“那我开了”只见老板娘一个转身,裙罗飘飘,在原地滑了一个漂亮的圈,纤手一提,只见盅中并无一物。
这让周围的人一时目瞪口呆,在众目睽睽之下,盅中骰子却突然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注意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场面有些凝固,这一切有些突然,更有些神秘。
宁远悄悄的看了一下周围,发现了前几日在客栈中那对祖孙,小女孩扶着老者坐在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