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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泰等人也不敢有违赵周吴之命,各寻一略微干净之处,卧于其上,等候天明夫人和小姐处置。
堂上剩下已没有几人,赵周吴和杨茗对视一笑。
赵周吴道:“刚才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公子武功实是老夫见过最高之人,公子如此身手,定是出自名门,白日里公子不以实名相告,老夫便已猜出一二,只是不想公子武功远超出老夫所料,真是失敬、失敬!”
那赵周吴起身对杨茗行了几个大礼,那杨茗立即道:“园主何以行此大礼,在下后生晚辈,怎受得了,园主不必客气,在下身为后辈,能为园主效些犬马之劳,也是在下的荣幸。”
赵周吴笑道:“公子真是太过自谦了,能有公子如此身手,又如此谦虚之人,我想当今武林中恐只有青城杨茗能和你一比了。”
那赵周吴说完,杨茗脸色略有些吃惊,这赵周吴何许人也,怎知中原江湖之事,杨茗曾多次在中原中闹出些动静,但也只是近几年之事,加之见过杨茗真面目之人并不多,对其事迹也多是听些江湖传闻而已,而这园主能一语道出,自是心中对自己起了猜疑。
杨茗道:“不知园主口中杨茗是何人?在下随恩师一直隐居在山林,也只是近日才偶尔出来办点事,对江湖之中,所知甚少,还望园主不要笑话。”
第45章 弃恶从善(1)
第二日,赵夫人和赵灵儿起身后,众人便将她们请到大厅。
陈泰等人早已在厅中跪等发落。
赵灵儿经昨日一吓,有些失惊过度,看上去面色苍白,精神不振,一副疲倦的样子,赵夫人脸上也憔悴了许多。
赵周吴看到夫人和爱女如此模样,心中自是有些难过,对陈泰等人怨恨之心又多了几分。
这赵周吴能在江湖上立足,靠的是一个“信”字,虽心中气愤,但处事倒也不会有失偏颇。
那杨茗也想看看夫人和赵灵儿是如何处置陈泰等人。
加之那陆毅山、李欢下落不明,杨茗便想静观其变。
杨茗心中已确定,那二人定藏身于此处,只是此事,赵周吴未必知道,现在唯一的知情人,最有可能便是那赵夫人。
杨茗也对那传世玉佩之事有些好奇,这传世玉佩里面恐藏有些秘密。
杨茗心中也想尽自己绵薄之力,化解此事,不让江湖中多添恩怨。
看到杨茗出现,那赵灵儿原来无色的脸上顿时有了些血色,脸上表情也带有几分娇羞。
连续三次,杨茗挺身救了自己,心中其实已对杨茗产生了强烈的信赖和依赖。
这藤园大厅甚有规模,豪华气派不说,设计上更为精巧,园主携夫人、爱女在上位坐下,两侧站立那些威猛的家丁,更是气魄万分。
赵周吴道:“昨日暂且放过你们,你们惊吓到了夫人和小女,罪不可恕,现如今还有什么话想说?”
陈泰等人道:“小人们已知错,冒犯了夫人、小姐,是死罪,如今蒙园主不杀,已感恩不尽,现悉听夫人和小姐处置。”
赵周吴对夫人和赵灵儿道:“夫人和灵儿想如何处置他们,尽管直说,我定会为你们做主,但我已答应饶了他们小命,只要不是取他们狗命,尽管说!”
这藤园上下一直相安无事,今日出了这种事,自是让人心里不舒服,赵周吴手下实不乏武功高强之人,看家护院本领实也不弱,只是这几年来,这里风平浪静,所以防备之心渐弱,而昨日之事,已重新激起这些人的江湖斗志。
多年来,他们深受赵周吴恩惠,对保护夫人、小姐更是力所不辞,而昨日惊吓到了小姐,众家丁心中实有不安,甚感愧对夫人、小姐,现只等一声令下,好好教训陈泰等人。
赵夫人道:“老爷多年来,已收起江湖争斗之心,不再过问江湖事端,带我和灵儿来此处,便是想一家过些安乐的生活,却不想让这些丑恶小人,惊了老爷,而此事最大的受害者是灵儿,所以,就一切让灵儿做主吧。”
一家丁道:“小姐,老爷只是答应不杀他们,如果小姐心里不甘的话,我就砍掉他们手脚,丢到我藤园后山,每日里让他们自行吃些掉在地上的果子度日,或拿些剩饭剩菜喂喂他们就行了。”
陈泰等人听到此话,无不吓得浑身战栗,那家丁看上去倒也长得和善之极,只是此话一说,让人心里不寒而栗。
陈泰等人心里直呼惨了,这藤园主人实是招惹不得,心中更是后悔,若那小姐心中稍有不悦,真令人真将自己们手脚砍了,扔到后山,那可真是比死还要惨呀!
众人急忙向着那赵灵儿,叩头如捣蒜,“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们,小人们今后为你做牛做马,再也不敢了。”
这藤园一片宽阔,后山上种满了果树,每隔十余米,便修有几张石椅,那山高约百米,经过这几年藤园下人的收拾,已经整理出了一条平坦的上山之路。
平时里,赵周吴也会携夫人、赵灵儿去散散步,那后山也是一幽静休闲之所。若将这几人丢到山上,只怕是大煞了风景。
赵灵儿其实现在心里想的并不是怎么处置陈泰等人,她心里、脑里一直都是杨茗的影子,想着他用飞叶吓走那几位妄图轻薄自己之人,想着他背自己回藤园,想着他昨日瞬间制服众人,将自己揽入怀中。
这赵灵儿本就是善良之人,心地单纯,身边大小之事,早已有人为她安排好,这次父亲和母亲要自己处置陈泰等人,她心里实是没有主意。
赵灵儿不由想到杨茗,这事,自己何不让杨茗做主,他救了自己三次,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替自己处置这群胆大妄为之人。
赵灵儿便道:“昨日是这位英雄从那些小人手中救下女儿,现在女儿想请这位英雄代为处置这干人等,不知父亲、母亲能否同意?”
赵周吴和夫人相视一笑,见女儿颇懂礼仪,对恩人感激敬重,自是尊重女儿决定,如此说来,这事请杨茗定夺,也算是件好事。
赵周吴对杨茗拱手道:“既然小女蒙公子相救,现恳请公子代为小女作主,如何处置这几名鼠辈就全凭公子一句话了。”
杨茗看了看赵灵儿,二人眼神相对,赵灵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杨茗,眼神充满了信任,充满了温柔,本已温柔如水的赵灵儿,在心仪人面前,那温柔又加了几分,那俏生生、羞涩的表情,自是动人。
杨茗道:“承蒙抬举,在下不敢造次,还是请夫人定夺。”
杨茗虽救了赵灵儿三次,但深知这是藤园赵周吴家事,自己一外人,怎能擅作主张。
那赵周吴道:“公子何必过谦,以公子才能,定能将此事处理得妥当,也定会让众人服气?”
杨茗略略思索了一下,道:“谢前辈抬爱,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园主,言词中若有不当,还望海涵。”
众人看这杨茗表情,面色凝重,所问之事,定是和藤园有关。
赵周吴应允。
杨茗道:“还有一事让人心里觉得糊涂,这陈泰等人认定那陆毅山、李欢定藏身于你藤园,而止今这二人下落不明,若园主要发落他们,也要给他们一个答复才对。”
杨茗此言不虚,这陈泰等人深信陆毅山、李欢二人藏身于此,才会不惜冒险和藤园交恶,定是有十分把握,才会做出此行径。
若藤园不能给个合理的答复,便制那陈泰等人的罪,也尚且早了一点。
那陆毅山和李欢二人藏匿于密窖之中,久未呼吸外界新鲜空气,加之陆毅山伤势渐已好转,行走也无大碍,这二人便想早日离开藤园,以免牵连夫人。
这二人虽一直未收到夫人传来消息,但心知,一般上午,赵周吴都会携夫人和女儿去藤园散步,然后回到正厅吃些早饭,所以二人估摸算了一下时间,但想趁这个时间暗暗出来。
二人爬到洞口,仔细听听外面的声音,确信无人之后,二人便从那小姐床下钻了出来。
二人偷偷摸出房门,看四周一片静寂,便想悄悄离开。
这二日,藤园发生了许多事,让那几位看护深感自责,这几人武功虽不说特别高强,但也是好斗奋勇之人,这几起事件发生后,他们已重新拾起了江湖上的敏感。
虽陈泰等人在大厅等候发落,但几位护卫并未掉以轻心,在外面也加强了巡逻,且不时藏在暗中,悄悄观察周围的情况。
陆毅山和李欢二人从小姐屋中出来后,便一路沿着出藤园之路而去。
那几位隐身于暗处的护卫这几日来,也觉得心中郁闷,先是小姐外出遭小人调戏,偏院失火,后小姐又遭人胁持。
藤园最近发生了这许多事,让他们心里对赵周吴也颇有愧意,这赵周吴平日里对他们礼敬有加,而当藤园需用人之时,自己几人的表现却差强人意。
众人心里均有些忿忿不平,只想一心守卫好藤园,若再有来犯之人,定要好生教训方可。
这藤园环境优美,清晨时,阳光透过树叶映射在地上,在一片片落叶的衬托下,星星点点,煞是美丽!
那陆毅山和李欢二人一路悄悄的走着,并不时看看周围的情况,可这一切已早已落入几位护院眼中。
在一个转弯处,陆毅山和李欢正在四处探望的时候,突然从上空掉下一张大网,将二人困住。
众护院道:“哪里来的贼头贼脑的鼠辈?”
将二人擒住后,押到大厅。
而这时,杨茗正在向赵周吴询问有关陆毅山和李欢下落之事,突闻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几位护院将陆毅山和李欢押解着来到大厅。
“禀园主,在园内发现这二人鬼鬼崇崇,将他们擒来,请园主发落!”众护院向赵周吴禀报。
那陆毅山和李欢二人一直将头低着,只听赵周吴喝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藤园?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二人低头不语,护院上前,抓住二人下巴,将二人的头抬了起来。
这一抬头,吓了赵夫人一跳,也吓了陈泰等人一跳。
陈泰急忙道:“禀园主,这堂下二人正是我们所寻的陆毅山和李欢二人!”
那赵周吴眉头轻锁,“你二人怎会有我藤园出现?”
陆毅山和李欢对视了一下,又偷偷看了赵夫人一眼,不敢言语。
见二人不说话,赵周吴冷笑道:“如此无礼,想是要受些皮肉之苦方能开口吧?”
第46章 弃恶从善(2)
众护院一听,立即有人上前给了陆毅山和李欢几个耳光,二人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手印。
那赵夫人见事已至此,轻声喝道:“众家丁住手!”向赵周吴行了一礼,“老爷,这二人已在藤园藏身几日了。”
赵周吴其实心里早已猜测到此事定和夫人有关,所以也不露声色,“请夫人一一道来。”
赵夫人道:“这下面叫李欢的人,正是我兄长之子,只因多年未有往来,所以一时也不知如何和老爷您说起,他二人来我处避难,只想暂留几日便走。”
那赵周吴笑道:“夫人定是想我已退隐江湖,所以不想让我知道此事吧!”
赵夫人道:“这件事,是为妻的想得不周到,让老爷您为难了。”
那赵周吴道:“夫人说这话见外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