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辆上面有着一个巨大马字的豪华兽车出现;然后停在海盛酒楼前。
“终于来了。”
周离嘴角上扬;自己花费了三百万的代价买一只飞行兽;其实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如果他们不来;自己绝对会很冤枉。还好;他们终究还是来了。
第二卷第三十章借势
唐海盛不仅仅酒楼经营得好;做人同样如此。
海盛酒楼能够成为广平城众多强者聚集之处;和他会做人是分不开的。
此刻;唐海盛一如既往地;会亲自接待一些重要的人;安排他们坐下;像个伙计一样。正是由于他的身段放得够低;许多人多少会卖些他的帐。
“这边请。”
引着一行两人上到三楼;唐海盛又是引向一处靠窗的位置。
周离淡淡地小饮了一口酒;脸上尽是笑意。
“噔噔”上楼的声;两个周离熟悉的人出现在三楼上。
知道他们会到这海盛酒楼来就餐;对于周离来说;并不困难。马府虽说是鹤唳风声;但周离依然可以大摇大摆进入;潜伏在马春成的书房里。
周离选的位置;恰好是对准了楼梯口。
“是你?”
一声惊呼;马文武两眼顿时瞪得滚圆;周离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一眼便是认了出来。
马春成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了?”
短短十数天;马春成足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吕家与马府的实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更多的;还是在相互打上一架;然后就是扯皮;死伤的人当中;只是一些低阶的子弟护卫而已。
隐隐地;马春成也感觉到这一件事情;怕不会这么的简单。
只是双方已经打出了火气;原本就是积怨;又怎么停得下来?
马文武激动起来;苏婉仪那倾城的美;又是浮上心头来;一指周离;脸色变得狰狞:“父亲;就是他;就是他杀了马三。”他一个箭步;已经是冲到了周离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周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海盛怔了怔;却没有动;仅仅是露出一丝苦笑。
海盛酒楼几乎每个月都会大修一二次;原因无他;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一些恩怨;在这里见面;大打出手便成了必然。强者间的打斗;波及之下;又岂是石木可以阻止的?
最严重的;甚至有过一次;整个海盛酒楼被人夷平。
马春成脸色一沉;却没有像自己儿子这么冲动;而是喝道:“武儿;放肆
周离只是淡笑;说道:“这里并不是你家;我怎么来不得?”
“你……”马文武脸色又是一变;只是想到周离诡秘的身手;最终还是忍住怒火;不敢出手。
祁卫山一直冷漠地望着马文武;然后眼光移到了马春成的身上;眼神中没有什么波动。马府在广平是极有势力;但……在祁卫山的眼中;不过是三流的家族;根本不入眼。
便是十大家族的人在;也会对自己毕敬;不敢造次。
马春成的脸色跳了跳;脸上尽是堆起了笑容;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祁掌柜;好巧。”
“呵;原来是春成啊;我看你这儿子;也应该要管教管教了;没事尽是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祁卫山冷笑了一下。
马春成脸上出现上一抹惶恐;点头:“是;祁掌柜说的是;回去后;我必然好好地教训丨一下他。”
马文武也不蠢;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个中年人的身份在自己父亲之上;否则以父亲的性格;怎么可能如此卑微?这个世界;强者为尊;这一点马文武还是知道的。
想到自己在这个祁掌柜的面前几乎是拍掀桌子;不觉间;后背出现了一层冷汗。
“对不起;晚辈对冲了前辈。”马文武一抱拳;低着头。
马春成望了一眼周离;以他的层次;细看之下;自然可以知道周离实际的等级已经达到了武者八阶。而周离的气劲之精纯;让他也是吃惊。
如此精纯的气劲;绝对罕见;这意味着对方以后的修炼;会日进千里。
一般来说;没有背景的人;根本不可能拥有如此精纯的气劲。
只有大宗门大家族的嫡系子弟;才会被集中庞大的资源在其身上;才让其拥有精纯的气劲;最终让这名子弟修炼畅通无阻;成就绝非他人能比的。
之前自己信了武儿的话;以为对方只是新来;又没有背景;若不是发生了经脉丹被偷盗之事;差点就带人找上门了。
还好;没有走到这一步;否则对于马府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自己费尽了心思;花了数年的时间才结交到一名神药宗的执事;在大宗门和大家族的眼中;自己形如蚂蚁;灭族不过是挥手间罢了。若是自己真的打上门;天知道这个周离背后的人;盛怒到何种地步?
倾尽了全力;不过为了一颗经脉丹;可比起人家来;这经脉丹怕是当成糖果吃。
大宗门大家族的实力;这便是与自己这些三流家族间的差距。
如果周离没有和祁卫山一同;马春成可能还会怀疑。
但现在;马春成丝毫不怀疑周离大宗门、大家族的身份;否则怎么可能与祁卫山一同进餐?要知道祁卫山的势力;不比大家族和大宗门差上多少;在广平城中;也是跺跺脚;便会抖上三抖的人物。
“周少爷;我儿之前多有得罪;明天我自会带着他上门请罪。”马春成知道;在大宗门面前;自己必需低头。
周离淡笑;说道:“马家主客气了。”
祁卫山揣着酒;淡淡抿着;说道:“好了;马春成你可以离开了。周老弟;来;于一杯。”
祁卫山一声周老弟;让马春成更是吓了一跳;也越发证明了周离的背景。
当下;马春成不敢再停留;抱了一下拳;拉着已经发傻的马文武;不在这里进餐;而是直接离开。
唐海盛也是吃惊;将周离的脸记在心里;这才是离开。他知道;能够让马春成忌惮如猫的人;又担当得起祁卫山一声老弟;这周离的背景不简单;自己可要小心地候着。
马春成父子一走;祁卫山放下了酒杯。
“周老弟;你这一杯酒;可不好喝啊。”
以祁卫山的老练;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脸上带着笑意;内心中;自然是将这当成了一个人情;算是将欠周离的人情给还了;他也落了一身轻。
对于马春成;正如马春成所想;马春成是灵者层次不错;却还不入他祁卫山的眼界里。
周离的脸色一热;其实他也知道隐不住祁卫山。
“祁老哥;对不起。”
祁卫山笑了笑;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要还人情;自然是要还得彻底一些。说不得;还要再敲打敲打一下马春成。
周离说道:“马春成的儿子无意间见到了我妻子;这马文武便动了歪念;然后我将他的一名护卫给杀了;以达到震慑的效果。打了小的;老的自然要站出来。不得已;才想到了祁老哥。”
“这马春成真是混蛋;真不知怎么教儿子的。”祁卫山还是对马春成这儿子有一些耳闻的;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
想了想;祁卫山说道:“明天我派人警告一下马春成;量他也不敢再造次
“多谢祁老哥。”周离也是欢喜。
有着祁卫山出头;这个马春成根本不敢动自己一根寒毛;除非他不想混了
祁卫山在这广平城的人脉;随便一句话;恐怕将再无马春成的立足之地。
“翼鸟兽三天后可以抵达广平城;到时候你来取便是。”
周离知道;祁卫山这么说;代表着自己与他;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恐怕只剩下生意之情了。
不过周离相信;自己与祁卫山间;还会有许多重合。
即将执行的计划;到时候必然要拉祁卫山一起;不仅仅是对方在广平城的人脉;也在于祁卫山拥有的灵兽行。
马春成脸色阴沉地带着马文武出了海盛酒楼;登上到兽车;却是一言不发
见到父亲的脸色;马文武大气不敢喘上一口。
“回府。”
淡淡吐出这一句;车夫得到指令;手一抖间;扬起了缰绳;驭动着兽车前进。
“父亲。”马文武脸上有着愤愤不平;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怕这个周离?一个外来户;也敢如此瞧不起我们马府。”
“你闭嘴。”
马春成怒喝一声;脸上尽是不争之色;骂道:“就你这个性格;马家迟早会因为你不知天高在厚而毁在你的手中。这个世界;强者如云;我们马府算什么?就说在广平城;也不过是三流家族。”
“可是……大哥和二哥是战天宗的人。”马文武说道:“祁卫山又怎么样?他敢和战天宗叫板吗?”
“闭嘴;明天跟我到这个周离住处道歉。”马春成从未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如此的愚蠢。
自己两个儿子是在战天宗不错;可仅仅是外门弟子。
不要说外门弟子;便是内门弟子;凭这个;也不可能让战天宗站出来为自己出头。祁卫山在广平城里;也是一号人物;与战天宗的长老级别交好;自己的这层关系;在祁卫山面前可笑无比。
若自己真的想让自己两个儿子的这一层关系来耀武扬威;估计自己两个儿子会被扫出战天宗。
这些;又岂是马文武可以想到的?
看来;是自己太过于放纵他了;反而让他认为这一个世界;在广平城中;马府有多了不起。
第二卷第三十一章马府的道歉
“两百五十公斤。”
仅仅是一夜的修炼;周离便明白了第三颗经脉丹对自己修炼上的帮助之大;超出想象。
充盈的力量;让周离精神振奋。
一夜的修炼;没有让周离有一丝的困意。
伸了一下盘坐了一夜的身骨;周离起来简单的洗浴之后;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到了院子里。
“铮”
翻手间出现长剑;被周离猛地拔了出来;一剑便是刺了出去。
周家的“紫阳剑法”的轻灵;一直很符合周离的胃口;所以一有时间;周离总会练上几翻。周离明白;等自己突破到了气者后;便可以发挥出剑法中的意境来;确实是需要一门战技。
盗贼技能属于自己暗面上的东西;明面上;拥有一门战技;则是必需的。
“可惜这院子还是小了些;否则到时候搞个射击场。”
天箭宗的几门战技;周离是不打算放弃的;就算平时不用;但总有需要到的时候。
练了几遍“紫阳剑法”;周离又是取出了黑色巨弓;手臂用力;挽了一个满圆。如今周离的力量;已经可以更好的驾驭这一张黑色巨弓;无论是威力和准度;皆可以发挥出百分百的实力。
没有使用箭支;周离松手。
“嗡”
金属与筋弦带来的“嗡嗡”声;震得耳膜生痛;可见这具备着的力量有多澎湃。
早餐过后。
周离坐于大厅上;苏婉仪正想带着秋月回到后院。
“婉仪;你等一下;呆会有客人要来。”周离笑着叫住了苏婉仪。
其实苏婉仪她们已经到了另一处院子;是周离让她们回来的。她从马文武处受到的惶恐不安;今天当然要让马文武一一还回来;同样;也让苏婉仪安心
苏婉仪闻言;点头坐于周离的边上。
秋月给苏婉仪倒了一杯香茶;好奇问道:“周少爷;这么快就有客人上门了?”
周离淡笑着;说道:“其实你们也认得。”
“是谁?”秋月眨着眼睛。
“呆会你们就知道了。”周离也没有说破。
门外。
两名下人正在打扫着院门前的落叶;一辆豪华的兽车却是悄然而来;停到了院门前。
见到这兽车;两名下人起先不以为意;只是当看到这兽车上下来的人时;脸色顿时剧变。其中一个扔下扫帚;向着院内奔了进去;边喊道:“老爷;老爷;是马府的人又来了。”
剩下的这一名下人;整个人都在哆嗦颤抖着;却还是问道:“你……你们想于什么?”
马文武提着一个礼盒;嘴角在抽搐着;不知如何开口。
第二个下来的人;则是马春成;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露出一个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