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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离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所有呆滞的人心头一震。
只见到天空中的一直盘着的巨龙;却是瞬间像是解开了绳索一样;陡然伸展开来;化成了一条长长的巨龙。起伏间;已经是出现在周离的下方;将周离给驼在后背上。
周离落到蛟龙的头颅上;抓着这发光的龙角。
“吟……”
得到了周离的指令;蛟龙发出了龙吟声;却是猛地一扎;直接就是向着阮尔金扑了下去。
“来啊……”
阮尔金吼叫着;他知道;闪躲并不是办法;被这一种存在盯上;根本不可能逃得了。只有一战;才是唯一的出路。身为顶级尊者的阮尔金;在这一刻;却是爆发了属于顶级尊者的骄傲。
一支利刃式的长刀出现在阮尔金的手中;闪烁着一圈又一圈的光芒。
同一时间;一面巨大的盾同样是出现在阮尔金的手中;同样的流光闪烁着。
扛着这一面巨盾;手中的利刃却是在瞬间就是爆发出了一道强烈无比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日月给比下去。这些光芒;却是在空中;快速地组成了一面横跨近一公里长的光刀;璀璨无比。
每一个人的眼孔中;无不是映着这一种光芒。
恐怖的刀锋;让人阴森森;就好像是这刀剑相加在自己的皮肤上;那一种发寒感;却像是刀割一样。
单是这近一公里长的光刀形成;就不知道让多少人脸上尽是呆滞。
人们从来没有想到过;顶级尊者竟然如此的可怕;这一刀若是落到城市里;恐怕死伤的人;将会数以万计。这一刀;就可以将一个街区给劈成两半;摧毁一切。
这一式;事实上;并不像人们想象中这么的简单。
单纯的一招;确实是如此人们所想。
可是这一式;却是战技;能够千变万化;又岂是简单的一刀能够相比的?
阮尔金出完这一刀;手中的巨盾;却是同样爆发出了一阵耀眼的光芒;在虚空中;形成了一面黄色的巨盾;然后这一面巨盾;却是分裂成了数十面小盾;由天空中落下来;将阮尔金团团给包围住。
“吟……”
蛟龙发出了咆哮;浑身上下;浮现出了蓝色的光晕;将自己笼罩在内。
出现在天空中的光刀;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势;向着蛟龙劈了过来。整个广平城的上空;空气像是被拨弄起来了一样;如同狂暴呼啸而过;竟然是形成了一片呼啸声。
天空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气流滚动;如同切割一样。
这一柄光刀;却是在瞬间;一分为数十;布满了整个天空。
“天”
目睹着的人;无不是惊呼起来。
数十柄光刀;若真的是落下来;恐怕整个广平城;至少十分之一会被摧毁掉。
还好;这些不刀;并不是对着广平城下方;而是横扫向天空中的蛟龙。
每一个人;无不是感觉到呼吸停顿;呆呆地盯着这数十柄光刀;仿佛整个天空都布满了一样。
呆滞的目光;已经无法挪开。
今天这一战;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超出想象。
谁也想不到;顶级尊者的实力;会是恐怖到这一种地步。之前总是听人形容顶级尊者移山倒海;谁也没有见到过;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广平城所有人都相信了。
单凭阮尔金一人之力;只需要一二个时辰;就可以将广平城化成一片废墟。
面对这数十柄光刀;蛟龙却是没有一丝改变;依然是俯冲而下。
“嘶……”
光刀瞬间就绞到了蛟龙的身上;哪怕周离知道蛟龙是超越了顶级的存在;依然是心里悬了起来。
蛟龙身上散发出来的光晕;却像是一个结界一样;任由这些光刀绞过来;却是直接将这些光刀给震了个粉碎;消失在天空中。数十柄光刀;不过是眨眼间;便已经是消失掉了。
如同一支利箭;蛟龙气势如虹一般;不做改变。
无数片小盾环绕着的阮尔金;望着自己至强的一击;竟然连蛟龙身上的光晕也没有突破;更不用说伤到蛟龙。
“怎么会这样?”
阮尔金的脸色大变;握着利刃的手在颤抖着。
蛟龙根本没有给他时间去思考;在距离阮尔金还在上百米时;却是猛地张开嘴巴;像是吸着气一样;搅动着气流在肆意着;随即就是猛地一口蓝色的光芒喷了出去。
这一股光芒的出现;空气也为之冻结。
阮尔金的一面面小盾;在这一股蓝色光芒中;连一丝阻碍也没有;直接被穿透。
强如阮尔金这一个层次的人;面对这破开了自己至强防御的蓝光;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手中的利刃;迎着这一股蓝光轰了出去。
没有想象中激烈无比的碰撞大爆炸;阮尔金举着利刃的动作;却是被凝固了一样;动作出奇地缓慢起来;短短片刻间;阮尔金就是一动不动。
以阮尔金为中心;蓝色的冰层扩散形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山一般。
阮尔金;直接就是被冰封在这冰山里。
阳光下;冰山闪烁着光芒;晶莹剔透;炫丽无比。
里面的阮尔金;眼睛瞪得滚圆;想必他在冰封之前;根本想不到;他堂堂顶级尊者的存在;却是被瞬间冰封;连一丝反抗力也没有。蛟龙的强大;超出了他的认知。
“咝”
这一幕;让围观着的数以十万计的人;集体倒吸着寒气。
阮尔金的强大;刚刚已经证实;可是身为顶级尊者;却是连这一条巨龙的一次吐息也没有扛过来;就被冰封住了;绝对是颠覆了他们对这个世间力量结构的了解。
蛟龙可不会因为这个而停下来;在阮尔金冰封之后;却是一个悬空在这一处冰山前。
“吟……”
恐怖的龙吟再一次响了起来;上百余米长的身体;却是在这一刻;出奇地灵活;长长的龙尾猛地一抖间;直接就是向着这一座冰山抽了过来。过快的速度;撕裂着空气;发出了呼啸声。
轰……
地动山摇一样;这一座冰山化成了无数的冰碎;四处飞溅着。
眼睛锋利的人;可以看到冰封在这冰山内的阮尔金;像是玻璃一样;随着这冰山化成了冰碎;四处飞溅着。碎裂的地方;腥红一片;却在这一种绝对的温度下;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
事实上;整个广平城;仿佛是置身于无尽的冬季;气温陡然降到了零下数十度。
广平城内无数的水在这一刻;凝固成了冰。
就是护城河;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层厚厚的冰层。
阮尔金;一名顶级尊者;竟然落了一个如此的地步;称之为碎尸万段;也丝毫不为过。
事实上;连周离也没有想到;再一次进化过的蛟龙;会霸道成这个样子;顶级尊者在它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只蚂蚁一样;随意的一击;就可以抹杀掉。
“斩草除根……”
意念下;蛟龙根本没有停;却是陡然冲天而起;然后在天空中一个俯冲下来。
“噗……”
让人抓狂的喷射声;一股蓝色的流光出现;配合着蛟龙现在蓝白交替的身体;璀璨炫丽唯美无比。
只是这唯美之下;却是带起了一片死亡的狂潮。
蓝色的流光由天空中冲击而下;轰到了王家子弟集中之地;像是水纹在扩散;所到之处;无不是直接将里面的人冻成了冰雕;一个个还保持着那一种惶恐;还保持着他们想要逃离的姿态。
“不……”
目睹着这一切的王安军他们;无一不是眦裂发指。可是他们救不了这些王家子弟;做为王家最核心的子弟;这一次带来的子弟;皆是家族中超过了气者层次的;意在展示着王家的实力。
可是现在;集中起来的王家子弟们;等待的却是一场灾难。
蓝光横扫之下;连顶级尊者的阮尔金也只有死亡;更何况是这些高不过是灵者层次的王家子弟们。
近两千子弟;事实上蛟龙的出现;再到杀了阮尔金;前后不过是一二分钟的事情;他们还处于对蛟龙的震撼中;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更不用说逃了。
而蛟龙的出手;又是这样的神速;俯冲而下的蓝光所到之处;带来的却是死亡。
不过是瞬间;地面上就出现了近两千个冰雕;他们的神态各异;却有一个共同点;脸上全都是有着无尽的惶恐;眼睛里全是恐惧的神色;似乎是想要挣脱什么。
王家的长老们;在这一刻;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直接就是一个跺脚;腾空而起;就是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只是……
蓝光出现在他们的头顶上;如同流星划过;所经过之处;直接将他们化成了冰雕;直接向着地面跌落。
就是王安军;一代王家家主;却也瞬间在天空被冰封住。
在王安军的脸上;还有着恐怖、无助、迷茫与悔恨等等表情混合着;却是最后化成了一片绝望的神色;连他的眼孔中;也尽是绝望的光泽;最后却是直接向着地面坠落。
沉闷声响中;却是有着如此玻璃碎裂一样的声响;化成了满地的碎屑;腥红一片。
冰块砸碎的声响不绝于耳;王家的长老们;同样是涉上了王安军的后尘。
第二卷第一百四十八章绝世强者之列
蛟龙的出现;以气吞星河的气势;直接将阮尔金在内的所有人直接碾压。
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人都是土狗瓦鸡;不堪一击。
咆哮着的蛟龙;几乎将王家的人横扫之后;又是直上天际;横在广平城的上空当中。
周离拍了一下蛟龙的头颅;领会之下;让人恐怖的寒意;开始消退。否则再这么下去;整个广平城还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在这一种零下数十度的环境;没有人能够坚持太久。
现在周离对蛟龙的实力;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像这一种涉及到整个广平城的超低温;如果再持续下去;至少普通人绝对会被冻死。
蛟龙的实力;摧毁整座城市;简单无比。
王家的人;在这冰冻下;超过八成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而王安军他们;在周离重点关注下;更是没有机会逃跑。普通的王家子弟还好;像王安军他们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不得不首先除掉。
剩下的王家子弟;周离并不担心;他们在广平城;将是如同过丧家之犬。
蛟龙在天空中起伏着;威慑整个广平城。
“天啊;龙;竟然是龙。”
直到现在;尘埃落定的时候;下面的人才终于是反应过来。
没有办法;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短短数分钟内;周离不仅仅是扭转了局面;击杀了顶级尊者阮尔金;更是将王家的人抹杀掉。满世界都是冰层;就是他们的身上;也是浮起了一层冰渣。
毛发;衣服上……尽是一片白色。
广平城;几乎是笼罩在这一片冰冷之上。
便是广平城外;也一样是寒气逼人。
傲啸九天的蛟龙;这一刻带给人们的;是无尽的视觉冲击。
广平城的官道上。
一队队的商队;正在向着广平城进发;一些商队;甚至拥有上百辆兽车;长达数公里。这些商队;将整个官道给挤满了。十二车道的官道;无数的人与商队;行走在其中;往来之间进出有序。
“奇怪了;这里的天气;怎么变冷了?”
一名伙计;抬头望着天空上巨大火热的太阳;却感觉到自己有些发冷。
广平城的天气;四季如春;最冷也不过是十几度而已。而现在的时节;气温一般都会在三十度左右。
可是现在;穿着单衣;却让人有些忍受不住。
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人微微发颤着。
“怎么会这样?”
只要感受到的人;无不是发出了这一种疑问。
“就是啊;天气怎么就变冷了?”
“几天跑一次广平城;一跑就是数十年;从来没有碰上过这一种古怪的天气。”
“好冷;怎么回事这?”
一队队向着广平城的商队;自然是发现了这一个问题;这天气;就好像是陡然就冷下来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征兆。更让他们郁闷想不明白的是;这天明明就是艳阳天;怎么就冷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感觉到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