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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们……投降吧……你们逃不出去的……”
“别说是你们了……那群金丹道士一样被我抓住了……”
“神魂颠倒洞内禁制重重,没人能来救你们的……金丹道士们与心云的连接都被切断了,谁也不知道你们的境遇……嘻嘻……不要怕……与伟大的天尊合为一体是你们的荣光……”
骆野虽然晕倒,但是眼前的光幕仍在,但是开始变得虚弱,所以不仅声音能传进来,法术也开始勉强能透过,时不时都会有几道光华挤过光幕,伺机想要攻击光幕内的小道士们。
骆野虽然昏厥,但表情还在,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更变得苍白无比,嘴唇也因为咬得太紧而开始渗出血丝。
宇文梨的神情严峻,一看见有光华透过光幕便立刻举剑就砍。
褚香楠等道士也不肯坐以待毙,纷纷施展最后的法力御敌。
李侧铭与欧阳盏站在最前面一排,企图用法器增强眼前的光幕,但那光幕乃是骆野的杰作,失去了骆野的支持,已经是强弩之末,气势不存,被外面神秘的小姑娘震荡几次后,就开始摇晃不定起来。
“好倔强的小道士,看样子抓到你们还不能立刻吃掉,我得好好玩玩才行……”女声突然变得粗壮,雌雄难辨。
“这几个女道士甚是美貌,直接同化确实可惜……”
金发女子的形象忽隐忽现,紧贴着光幕,虽然每次出现都带着笑意,但笑意诡谲,让人不寒而栗。
“死就死了!贫道不怕,但咱们绝不能这么窝囊,被人一网成擒。”褚香楠在绝境中虽然曾经失去了斗志,可作为道士的尊严仍在,不愿被人抓住。“要么分散逃走,要么你杀了我吧!”褚香楠看着宇文梨,希望她能让自己免于受辱。
宇文梨摇摇头,脸色也苍白起来,这是耗尽了法力的表现。“咱们冲出去,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没用了。”褚南朝惋惜一声:“你们没听见她说吗?金丹大道士们都被她擒了,咱们才是什么修为?怎么可能逃得出去?与其劳心劳力地逃跑,不如坐以待毙,也许她会大发善心,抓住咱们不杀也说不定啊……天尊是谁?她说的天尊是谁?同化又是什么意思?”
“别说丧气话!褚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子弟?”褚香楠对褚南朝百般不喜。
褚南朝自嘲地一笑:“你虽然不喜欢听,但我说的是实话,而且都是你自己就能想到的实话。别忘了,骆野来之前是谁已经率先泄气了?”
褚香楠俏脸一红,恼羞成怒。但她的真元已经耗光,无力发作,而且在骆野出现之间自己确实已经率先说过泄气的话,所以当下真地无言以对。只不过此刻被宇文梨不肯屈服的气势所感染,她仍然保持了最后的尊严而已。
褚南朝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牧石一声惊呼,随即也晕了过去。
原来光幕已经虚弱到无以复加,之前被骆野控制住的僵尸们也开始突破光幕,往狭窄的山洞拐角内冲来。
率先进入光幕的是两只身高不足三尺,浑身红色毛发,头颅形似骷髅的怪物,龇牙咧嘴,凶恶至极。
道士们一拥而上,瞬间被两只僵尸又击伤了两人,天念门的一个道士更是受了重伤,胸腹处一片殷红。“这僵尸的力气好大……贫道的法体抵挡不住……”
“你们当然抵挡不住……这两只【钻天彘】尸王生前乃是九丹妖王,洪荒异种,被我抓来炼了一千余年最近方得大成,最擅突破禁制。几个小小的练气道士……哈哈……何足挂齿。”穿着虎皮裙的小姑娘瞪着一双大眼珠,再一次贴到了光幕上。“吃吧,把这几个女道士留给我,其他人都归你们了。”
两只僵尸受到鼓舞,往前一冲,抓住那受伤的天念门的道士合力一扯,顿时将那道士拉成了两半,血洒当场。
小道士们之前只是绝望,但现在亲眼看见同伴死于非命,血肉横飞,终于产生了深刻的恐惧。神器门的一个女弟子见状更是抑制不住自己恶心,差点呕吐。
练气期的小道士说到底还是凡人。
两个僵尸张嘴就啃,当着众人的面吞食起神器门的小道士来。李侧铭与欧阳盏何曾见过这等情形,也吓得面如菜色,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反而是宇文梨义愤填膺,举起无用剑往前一削,大喊一声:“妖孽受死!”
那原本黑漆漆,平淡无奇的无用剑,突然放出一道剑芒,竟然把坚硬如铁的钻天彘尸王的一只胳膊给劈了下来。
尸王一声怒吼,转身来夺宇文梨。
宇文梨仗剑一挡,又是一道剑芒射出。但那剑芒虽然犀利,毕竟只是死物,尸王知道厉害后,侧身一躲,便避开了。
紧跟着,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尸王却一个跨步,伸手一捞,轻松扯住了刚刚因为胆寒而失神的神器门的女道士,二话不说瞬间将那女道士的道袍扯得稀烂。
女道士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所有的同伴听得肝胆俱裂。宇文梨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想要救她,却被眼前的独臂尸王拦住,无计可施。
被抓住的神器门女道士顷刻间失去了抵抗力,软绵绵地被尸王拧着,露出了绝望至极的神情。羞耻、恐惧以及懊恼彻底摧毁了那个女道士的心境,使得她开始求饶起来。
褚香楠见状也害怕极了,但还是忍不住皱眉骂道:“不许求饶,死便死了,怎能丢了我神器门的脸面?”
“师姐,那你也来试试……”女道士突然脸色变得狰狞,似乎正在经历绝大的痛苦。
尸王没有啃食她,而是将她扔到光幕外,被穿皮裙的金发女子一把掳走了。
尸王没有停歇,继续逼近,但他们对已经晕倒的道士没有兴趣,肖剑容与牧石反而因此逃过一劫。
宇文梨将骆野护在身后,由褚香楠扶着,勉强站立。
众人已经退无可退,全都被逼得贴到了石壁上。顷刻后,神器门的另外一个男弟子也不幸被抓,立即死于当场。
但尸王们没有嚼食他,只将尸体大卸八块便作罢,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是褚香楠与宇文梨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分不清彼此
“师妹,你带着骆野准备走!贫道要施展一道法术。”李侧铭在最后时刻准备使出自己的护身手段来保护自己的意中人。“若是能逃出去,贫道与你的情劫渡定了。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死了心,忘了高歌吧。他就算有这心,也没力。”
说完,李侧铭浑身冒起白光,刺得众人睁不开双眼,然而片刻之后,法术归于无形,两个尸王还在眼前。不仅是如此,金发女子以及她身后的所有怪物都突破了光幕。
“多谢你小道士,这女道士的力量很强,对我有克制作用。要不是你自作聪明,我还没法这么快突破屏障呢。”穿皮裙的女子得意得看着李侧铭与骆野说道。
李侧铭瘫软在地,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尸王,彻底失去了斗志。
欧阳盏更是不济,之前似乎还有几分道士的风骨,但面临生死,却突然转变了态度:“你不是想要这几位女道士吗?带走她们,放过我们如何?”
就连褚南超与褚凤北这样不择手段的褚家子弟都忍不住向他投去了鄙夷的神情。
“现在说这话能有用吗?蠢货!”褚南超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贫道跟你拼了!”旁边天念门的白姓道士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往前一冲,做出最后的努力,但完全无济于事,被一个尸王像拧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金发女子笑道:“拿女道士来换自己的安全?你可真是异想天开!说起来,你们这些练气道士对天尊是毫无用处的,遇到你们只不过是意外之喜,拿你们开心开心罢了。除了那个布置出光幕阻挡我的女道士,其他几个女道士也就只够我戏耍一次而已,留与不留都得看我心情,我可不是非得要这些女道士的,拿这个来交换可太没诚意啦。”
女子笑嘻嘻地,显得和蔼可亲,好像众人亲近的师长一样,说话显得语重心长。“不过嘛,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可能。你们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几句,猜到了几分意思。这个拿剑的女道士长得挺漂亮的,你们几个男道士都想跟她渡情劫是不是?”
“既然你们想活,我也不一定非得杀了你们。只要你们让我开心,我可以留你们一条活路。”
“你想要怎样?”欧阳盏已经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再厚颜无耻的话,他现在也能问得出来。“渡情劫跟留活路有什么关系?”
金发女子坏笑一声:“小道士果然聪明,心思活络,我很看好你。兴许你还真能活着离开呢。很简单,你们不是想要跟她渡情劫吗?那现在就给我表演表演,看看谁能成功跟她渡情劫,那谁就可以活着出去。事先声明,能成功渡劫的可以不是一个人,你们明白了吗?”
说完,女子发出一连串抑扬顿挫的笑声,充满了怪异与邪恶。
“不光是你们几个,这位也有机会。”女子笑得前仰后合,示意手下的尸王将白姓道士也放下。
褚凤北、褚南超以及李侧铭几人都互相看了一眼,明白了金发女子的意图。
李侧铭气得脸色发青,从嘴角迸出一句话。“无耻!道士可杀不可辱!”
宇文梨更是杏目圆睁,她做梦也没想到面前的金发女子竟然如此歹毒。
欧阳盏站在原地,僵住了片刻,然后转身望向了宇文梨:“宇文师妹,你别怪贫道。修道之路漫漫而修远,贫道要证大道,首先就得活下去。而且是你瞧不起贫道在先……这就是因果循环吧,你偏不跟贫道渡情劫,偏要对那个废物高歌念念不忘,结果却偏不得不跟这么多高歌以外的男道士渡情劫……这真是讽刺啊……”
欧阳盏的双眼变得通红,说话的语调也开始怪异起来。
“你别胡说八道!贫道绝不会让你们碰宇文师妹一根毫毛的!”李侧铭挣扎着站起来,用身子将宇文梨挡住后面。
褚香楠也痛骂道:“欧阳盏,我看错了你。枉我还把你视为知己,将宇文师妹介绍给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宇文师妹不选择你是对的!”
欧阳盏大笑起来:“这个宇文梨自视甚高,视贫道如无物,她之前怎么拒绝贫道的你也听见了,贫道不欠她的。更何况今天不如此,咱们都得死。若是死了,一切成空,看不看错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在生死面前,再无大事。”
欧阳盏的话不仅是给自己打气,也是为了蛊惑其他男道士,唯有如此方能成功。
果然,包括褚凤北在内的几个男道士都瞬间改换了神态,看向宇文梨的时都充满了决绝与恶意。
“欧阳道友说得没错。要么死,要么活。若是死了,什么道义都成了空。宇文道友,为了大家,你就受点委屈吧。反正你连没有根骨的凡人都看得上眼,与我们渡劫并不吃亏。”天念门那位与白音诀有过争持的道士铮笑道:“大家一起上,出去之后谁也不许提起今日之事。”
渡情劫乃是道士的一种劫难,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磨砺,当然不是专指凡间的男女之事,但此刻众人都明白那金发女子的意思,在欧阳盏与天念门道士的鼓动下,瞬间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除了李侧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