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道实际上年龄三十应该只多不少,不过修仙之士,一般都会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并且衰老的速度也会随着修为的增长而慢慢降低,如果到了元婴期,那么恭喜你,此时的衰老速度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不过到那时如果没有什么“驻颜丹”之类的,你的样子差不多也老透了。
姜道从样子上来看也就二十多的样子,而黄昆也就将近十八岁,从生理上来讲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因此姜道口口声声“师兄师兄”的叫,却是让他有点感觉滑稽,不过姜道既然这么爽快认了,自己倒不好说什么了。
黄昆也没再在这上面说什么了,不过却转换话题正色道:“这次掌门师祖和白师祖他们要我下山处理一些凡人的事情,我觉得一个人没劲当然主要是缺少合适的搭档,所以就叫上了你,你不会怪我吧。”
“小黄,其实喂,说正事呢,干嘛打我。”
看着姜道一副吃惊的样子,黄昆想了想也释然了,只是尴尬地说道:“小黄这个名字我听不惯,还是叫我黄兄吧。”
“哦,那那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小道了,就叫就叫老姜吧。”
黄昆诧异地看着姜道怀疑地说:“你真不是故意这样叫我的?”
姜道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其实我小时候在家里确实养过那么一条哎呀,又打,我跑。”
黄昆一边在后面追一边笑骂道:“看你平时一本正经,原来却是一肚子坏水。”
一番嬉笑过后,两人躺在竹林的一片草地上。
姜道嘴里叼着一颗青草道:“其实,我也是想在这次大比之后,去下山历练一番来寻求突破。你这次的任务,如果我们圆满完成说不定我也会沾了你的光,成为正式弟子呢,嘿嘿。”
黄昆也叼着一掉小红花喃喃道:“其实,也不是我不给你们讲,只是想低调一些。我已经到了九层了,只有最后两道气海没有松动的迹象。可能最近事情也多,心里烦闷,就不能有所突破了。并且我的法术方面极为欠缺,在外围也没有好的法术可以修炼,所以就宁缺毋滥了。”
姜道听到这话,本来心里是有所准备的,等黄昆说出来还是一阵惊愕。原先姜道看黄昆周身的元气,相比至少七层了,也有可能八层。但是九层的修为毕竟在外围已是寥寥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虽然一点点的嫉妒还是有点,但是自己突破三层到五层,黄昆曾暗示自己要“唔”中修炼,并且还送过十多粒“聚气丹”“顺气丹”,这两者都是自己突破的关键。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黄昆,自己就不可能晋级。
第030章 哇,强盗哎
从修炼到功法,从大比到这次的任务,二人聊得倒也痛快。期间肖剑送过了两样东西:十个丹瓶,一块玉简。每瓶二十粒的“聚气丹”五瓶,每瓶二十粒的“顺气丹”五瓶;这块玉简,却是整个黄昆国的地理地貌及大城小镇的分布图。当肖剑介绍到丹药时,姜道暗暗咽了几口口水,这让黄昆偷笑不已。
黄昆山在黄昆国的最东面,而紫竹堂却在黄昆山深处足有五千里的地方。从早上开始,即便是用了白一水赐予的上品飞行法器“青鸟羽扇”三人还是用了足足两个半个时辰才到黄昆山脚下。当然在黄昆山外围却是遇到几次洪武堂的弟子,待几人说明缘由才被放下山。
“二位师弟,此次西去,路途之中要多加小心。下山之后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了,我就送到这里了,保重。”肖剑按下云头,拱手交代了一下二位便自行返山。
据姜道讲,自己曾经偷偷下山过,如果被洪武堂的人发现,少不得要费几块宝贵的不得了的青石。如今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下山,好不痛快。
第一次下山既新奇又兴奋,山上那种郁闷无奈的感觉早就一扫而空。黄昆仍旧驾着那条黑铁破枪,姜道还是那把青锋宝剑。二人在千丈高空飞着,这速度却与那“青鸟羽扇”的速度相去甚远,再加上二人说说笑笑没有用尽全力,整整一天也只才飞出五千里。
就这样飞了两日,眼看就要到了蓝江城了。从玉简的地图来看,黄昆国东边最大最繁荣的一座城市便是这蓝江城了。差不多再过半日就要到了,阴沉的天空却开始打起雷来了。
说句难听的话,修士再强也怕雷劈。于是二人不得不按下法器,朝一座还算雄伟的破庙飞去。二人来到庙前,从那斑驳陆离破烂不堪的匾牌上依稀还能分辨出“石关寺”三个大字。刚一进庙里,外面随着一声惊雷,豆大的雨滴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此庙大殿倒是很宽敞,两三丈高,七八长宽,十多丈长。两边墙壁下横七竖八摆放着数十尊泥塑,黄昆眼睁老大愣是没有认出来都是些什么神。大殿正中本来该摆放主神的地方却空无一物。
姜道却没有那么多心,直接找一个还算干净的大柱底下,拿过一个蒲团便坐了下来。嘴里还嚷嚷道,“你这么急着赶路,也不休息,还好下雨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
黄昆却毫不在意道:“马上就到蓝江城了,据说那是可是东边非常繁华的好去处地方,要什么有什么,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连黄昆山都不如,休个什么劲!”
“好吧,别废话了,雨停雷住就赶路。哎,我说你转悠个啥,你还真不累啊。来块豹干不?”说着姜道便从储物袋中掏出几块肉来。
修士要到了黄昆姜道这种境界的,其实就算有“辟谷丹”那也还是离不开食物的。如果到了凝神期,加上“辟谷丹”倒是可以一连几个月不吃东西。聚气期的就不行了,那怕是服了“辟谷丹”正常情况也就坚持一个月左右,超出这个时段如果不吃点东西,就会感觉没精神,有种干过重活却没有休息的感觉。
而黄昆门的食物一般就是野兽的肉,炖了卤了晒成肉干,虎肉的就叫虎干,牛肉的就叫牛干,这豹子肉的自然就叫豹干了。他们没有繁琐的加工程序,自然算不得美味了,而修仙之人根本就不会讲究这些东西,所以就连黄昆也就习惯了。就算偶尔吃一次彭玲儿的“鹿肉十八香”那只不过权当打了牙祭了。
“只有豹干,没有牛干吗。”黄昆闻言道。
“搞不懂你怎么老是吃牛干呢,很好吃吗!不过我这里还真有。”说着姜道便又在腰间摸索起来。
正待黄昆过去拿牛肉吃,忽然从殿后走出一僧人来。此人光头白面,青衣粗布,乃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和尚。只见此人左手挂着一副念珠,右手竖立在胸前狡黠地看了一眼黄昆道:“阿弥陀佛,原来有施主前来布施来了。”
黄昆一听,感觉有点别扭,却没有发现那里不对。此时姜道却站了起来,冷笑一声道:“我们是来歇脚的,却不是来布施的。”
“呵呵,白住可不行,不留下些东西你们可是走不了的。”那和尚却有点胸有成竹的样子,带的人畜无害的笑容道。
“那我们要是非要走呢。”姜道依旧冷言道。
“那现在呢,你觉得你还能走得了吗?”那和尚微笑不语,却从背后走出四个大汉来。说话的正是为首一名文士打扮的人,此人面黄无须,眼睛却透漏着阴狠之气。
后面三人皆是手提一把钢刀,满脸络腮胡子,坦胸露乳,黑茬茬的胸毛更是凶气外漏,三个人皆是如此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一般,此时都恶狠狠地瞪着黄昆姜道二人。黄昆看到这阵势方才如梦方醒,哇,强盗哎。黄昆来自和谐的世界,这等阵仗哪里见过,也只不过是在电视里看看罢了。
刚看到那明晃晃的钢刀,黄昆竟有点慌神。等回过神来才暗自鄙视自己,老子现在怎么地也是仙人啊,将来说不定要跟妖魔鬼怪作斗争呢,现在竟然害怕这些凡人强盗,真是没有做仙人的潜质!这也难怪,黄昆自修炼有成,也只不过是和那些铁狼斗一斗,和人哪怕是凡人,这也是头一遭。
不过等黄昆回过神来,却又比姜道自在多了。而此时的姜道却目露凶光,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黄昆赶紧上前道:“老姜,不要急,待我问上一问。”
只见黄昆面带笑容,一步一趋地上前走了几步,指了指那个和尚说的:“你这和尚,不好好念经,却领着贼人,在这里杀人越货,不怕佛祖把你打进十八层地狱?”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僧只求点布施,一般不杀人的。”说着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呵呵,你们如果放下些布施,我向这几位兄弟求求情,不杀你们,你看如何?”
黄昆仍旧不紧不慢地说:“大师真是慈悲啊,本来听老人们讲,见了和尚作点布施倒是行善积德了,可是我兄弟俩实在没带多少盘缠,身上的几万两黄金还不一定够花到蓝江城呢。我看你们在这里行凶应该有段时日了,不如你们行行好,救济一下我们吧,等到了蓝江城,我们发财了,再回来还你们,强盗哥哥们看如何?”
刚听到身上有几万两黄金时,前面几位强盗都睁圆了眼,到了最后几句话时,那几人倒是差点晕倒。
那年轻和尚呵呵一笑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长的也是一表人才,怎么就这样装疯卖傻信口雌黄呢。万两黄金你不一定有,不过看你们两个衣着整洁,想必几两银子身上还是有的。”
姜道看黄昆跟和尚你一句我一句乱缠,知道黄昆是在逗人,倒也暂时平息了怒气准备一旁看戏。
待那和尚刚又要继续讲时,身后那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一副不耐烦地开口道:“文忠,莫要浪费时间了,我看这小子满脸没有惧色,想必还有后来人,此时他可能在拖延时间。兄弟们,给我上先扒了他们的衣服再说。”
一声呼唤,身后那三名壮汉便纷纷窜了出来。而此时姜道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出了他的青锋宝剑。蹬蹬蹬便迎上前去,黄昆叹了一口气悄声说,“不要吓着他们,也先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姜道白了一眼黄昆,也没说话。
“哎哟喂,原来不是一般人,还有家伙呢。我看这把宝剑青幽幽的,肯定是上等货色,兄弟们上啊,谁先干掉他,宝剑便归谁。”其中一脸色稍黑一点的汉子,看到姜道的宝剑便嚷嚷道。
早已躲在一旁的年轻和尚,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一个人不论身份高低贵贱,但是生命都是一样的宝贵,这是在前世黄昆所认同的一个概念。这个荒古异世一定会是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世道,如果落到自己手中自是不能轻易要人性命。但是就事论事,如果有人要是杀人如麻,并且会继续杀下去的话,那自己倒不介意先判了他的死刑。
姜道倒是听了黄昆的话,没有动用多大法力。对待三个人倒是用的同种手段,待对方恶狠狠劈过来,自己只轻轻一挡便折了对方的武器,然后反手用剑柄迅速一捣,对方便是手捂胸口且口角流血,倒在地上颤抖不已。
一人倒下后,另两个有点心惊。不过却也没有停手,待瞬间便倒下三人后,即便是三岁娃娃都知道,这下碰上硬茬了。
那和尚和中年文士,先是目瞪口呆,疑惑地看着清清秀秀的两个少年。心想老子好不容易出来做个强盗,容易吗,先是被耍后再被打,对手还是两个十几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然后便是身子一软跪倒在地,不知是没脸还是不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