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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穿着一身淡紫色婉约长裙的直子提着一个保温壶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里面还有其他人,直子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进来。
可是雷隐却对她说:“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是闲杂人等。”
直子轻笑起来,终于还是关上门走了进来。
“你好,狂刀先生。你好。”分别对狂刀跟雷力行了个礼后,直子慢慢走近雷隐身边。
这时雷力忽然走到直子面前躬身抱拳笑道:“雷力拜见师母大人。祝师母青春常驻,年年都貌美如花。”
看到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大的男人突然叫自己师母,直子顿时吓了—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爱人。
雷隐拉着她的手说:“这小子名叫雷力,的确是我的徒弟,你受他一礼并不为过。”
听到这句话,直子迷惑不解地看着这个比爱人年纪还大一截的“徒弟”。
雷力笑嘻嘻地说:“师母真是漂亮呀,怪不得师父不敢将你随便介绍给我们认识。”
雷隐瞪着他说:“狗嘴长不出象牙。老狂,你想不想试试我徒弟的功夫?”
狂刀眼睛一亮,立刻以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雷力。虽然这小子刚刚的表现很差,但他毕竟是老鬼的徒弟,他的确很想跟他打一架看看。
雷力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立刻抗议说:“师父,只是说笑而已,不用这么很吧?”
雷隐似笑非笑地说:“一百招,如果你可以接得住老狂一百招拍的话,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帮你将司徒小姐要过来,而且以后后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都会让她留在你身边。怎么样,肯不肯赌一下?”
听到师父这句话,雷力顿时心动起来,但还是想砍砍价,于是说:“狂前辈是高手中的高手,一百招太多了,减一半吧。”
“减一半,开玩笑,八十吧。”
“六十。”
“好吧,就六十。”
雷力想不到砍得这么顺利,但是一看到师父戏谑的眼神,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连忙赔笑道:“师父,再减一点,三十行不行?”
雷隐大骂:“放屁,谈都谈好了,现在才反悔?不赌就算了。”
雷力急忙说:“好,我赌。师父,你记住呀,如果我赢了,你一定要帮我把司徒小姐弄过来。”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你还是先赢了再说吧。老狂,这小子随便你怎么扁,他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狂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放心吧,既然这家伙是你这混蛋的徒弟,我会特别关照他的。小子,快走吧。”
雷力越听越寒,但是想到那具动人的玉体,还是一咬牙跟着这个老粗走了出去。
等他们离开后,雷隐大声笑了起来。
很少看到他笑得这么开心,直子握住他的手微笑看着他。
笑完之后,雷隐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幸灾乐祸地说:“这小子色迷心窍,连对手是什么人都没看清楚就随随便便答应下来。他绝对顶不住老狂四十招,这下他有难了。”
直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有你这样当别人师父的吗?”
雷隐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说:“你真的相信他是我徒弟吗?”
直子将头靠在他的胸口柔声说:“只要是你说的话,我全都相信。”
雷隐心中充满怜爱,凑到她耳边说:“你想知道一切吗,我可以都告诉你。”
直子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已经过了寻根问底的年龄了。我今天炖了些鸡汤,快点趁热喝了好吗?”说完,她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把保温壶打开。
雷隐微笑,在她帮自己倒汤的时候,紧紧地搂住她的纤腰。
在他把汤喝完后,直子像平时那样用手帕细细地擦干净他的嘴。
雷隐凑到她耳边说:“别忘了,今晚记得穿那条黑色超短裙,还有你上次穿的那双细根凉鞋,我很喜欢那个款式,你穿起来真的很好看。”
直子脸红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娇嗔道:“知道了。”
忽然想起件事,她说:“差点忘了,今天中午的时候爱子打电话给我,说叫你回个电话。”
“那小鬼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
“她说你电话关机了。”
雷隐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处于关机状态,可能是因为电池没申了。
直子微笑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喂,是爱子吗,我是源内,你有事找我吗?”
挂断电话后,雷隐眼中露出迷惑的神情,“刚刚爱子告诉我,她那个因为撞车而住院的朋友想见我一面。奇怪,她为什么突然想要见我?”
直子想了一下才说:“那个叫葵仓爱的女孩跟你以前也见过几次面,也许是因为她即将要到国外去治疗,所以想在临走前跟所有朋友告别一下。”
雷隐点了点头说:“我跟爱子约好明天上午去看她。”
直子温柔地看着他:“开车小心点。”
雷隐低下头吻向她的樱唇。
直子双手轻挽他的脖子,柔情似水地回应着。
第278章 病人
当雷隐走进病房看到坐在床上的葵仓爱时,他想起了“形销骨立”这个词。
眼前的她跟印象中那个内向但却脸色红润的少女完全不同,她原来的长发已经剪成齐耳短发,不仅脸色苍白,容颜憔悴,而且变得很瘦,裸露的手臂上面几乎一点肉也没有,就像那些吸毒的瘾君子一样。
雷隐脸上不动声息,只是若无其事的将带来的水果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微笑着问:“很久没见了。”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一直小心注意着他脸上表情的葵仓爱下意识的放松下来,然后跟着微笑说:“是很久没见了,源内同学最近好吗?”
“还过得去。帮你削个苹果好吗?本来爱子想叫我买花来的,但我觉得给你带些水果来还好一点,毕竟再好看的花也是吃不了的。”
听着他轻松随意的说话,葵仓爱忽然觉得心情一下子平静了许多。看到他真的拿出一把小刀来准备削苹果,她连忙说:“不用了,源内同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雷隐笑,“举手之劳而已。”说完他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起皮来。
葵仓爱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这时爱子走过来握着她的手关切地问:“今天好点了吗?”
“放心,我没事。”
看着她消瘦下陷的面容,爱子只觉一阵心酸。但她立刻强忍着那种压抑的情绪,坐在床边陪她说话。
“你还记得高中时候的田原广美吗?就是那个老是戴着一个老土的黄色发箍,平时像你一样又不太出声的女生。麻美昨天告诉我,她参加东京青年钢琴比赛得了第一名。真想不到像她那种看起来这么平凡的女生会这么厉害。”
“你以前不是也学过小提琴吗?你也可以去试试呀。”
“开玩笑,那种比赛不是像我这种半桶水的人可以进去的。听说田原广美每天都要练五,六个小时,我光听就觉得恐怖。有这么多时间的话,我宁愿去逛街或看电影。”
雷隐插嘴:“原来爱子还会拉小提琴。怪不得有时我会在她公寓附近听到有人锯木的声音。”
“锯你个头呀,那是你耳朵有问题。”爱子怒视着他说。
雷隐对葵仓爱眨了眨眼说:“你看,做人果然不能太坦白呀。削好了,给你。”
葵仓爱轻笑着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苹果。
“爱子,要我帮你削吗?”雷隐问。
“谁要你这么好心,我吃苹果从来不削皮的。”说完她拿起一个苹果到洗手间去洗。
雷隐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根香蕉剥开皮咬了一口。
“医院里的饭菜是不是很难吃?”雷隐问。
“还好啦,源内同学在大学里读的是什么学科?”
“经济,一个相当安静的学科。”
“安静?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大部分学生在上课的时候都睡着了,不会有人说话,所以相当安静。”
葵仓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雷隐看着她说:“女孩子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既然有些事不能避免,与其自怨自艾,还不如尽量以轻松的心态来对待不是更好吗?中国有句古话。叫既来之,则安之。你说对不对,葵仓同学?”
葵仓爱知道他是在勉励自已,但她还是苦笑说:“谢谢你,源内同学。但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你知道吗?现在我根本就不敢照镜子。”
“你还青春年少,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用多久就可以恢复过来,不需要太过介怀。”
葵仓爱微笑说:“谢谢你,源内同学。”
从她的眼神里,雷隐知道她并没有真正释怀。也许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他毕竟不是当事人,有此事是很难真正了解的,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开解的。
于是雷隐随便跟她聊着外面发生的事。葵仓爱对自己的事说得很少,反而十分感兴趣的听着他讲。
雷隐在大学里除了跟人干架就是翘课,可以说的实在有限。不过他胜在博览强记,于是他就把外面的一些奇闻趣事当故事一样讲给她听。从男人是否能怀孕一直扯到尼斯湖水怪的真伪,又或者天马行空的说到网上流传的一些小道新闻。
绘声绘色的叙事口才,再加上有根有据的各种事例,让两个女生听得十分投入。直到中午的时候护士把饭菜送过来,她们这才知道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
雷隐站起来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走了。”
虽然心里十分的不舍,但葵仓爱并不敢挽留他,只好郑重的向雷隐告别。
“源内同学。”当雷隐跟爱子正要走出病房的时候,葵仓爱忽然轻轻叫住了他。
“什么事?”雷隐回头看着她。
“我……”说到这里,她却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说:“没什么,请你多保重。”
“谢谢,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打我手机。”
“我知道了,今天真的很多谢你抽时间来看我。”
这时爱子说:“小爱,明天我会跟麻美一起来看你的。”
葵仓爱温柔地看着好友说:“爱子,希望你可以得到幸福,再见。”
虽然有点奇怪她的话,但爱子并没有多想,向她说了声再见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后,葵仓爱把额头枕在膝盖上。
结果,自己还是没勇气说出来。不过算了,就这样也好。
不知不觉间,她眼中忽然慢慢流下泪来。
※※※
“把这条公式代入到这里,就可得到这条曲线在T。O相应点处的切线方程为Y…1*…1/2(X…2)。明白了吗?”
“嗯,我明白了,不过大学的数学题真的好难呀,比高中的要难很多。还有这么多题要讲,不知什么时候才学得完。”少女苦着脸说。
“呃,那不如叫和美来教你吧,她教得好一些。”
“可是她也要准备考试呀。”看他想退缩。留美连忙抓住他不放。
雷隐没好气的说:“你好像忘了,严格来说,我也是个考生。”
少女笑着说:“我知道学长一定没问题的,因为我从来没见你看过课本,可是每次考试都会安全通过。和美说,你是个考试怪才,叫我完全不用担心你。”
雷隐掐了一下她的脸说:“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去帮我拿罐冰啤酒来。”
少女立刻笑嘻嘻的走出房间去帮他拿啤酒。
还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