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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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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头目光扫视一圈,问道:“阳问天呢?”

    张修真奇道:“他晕了过去,就在一旁。。。。”转眼一瞧,大吃一惊,只见地上空无一人,哪里有阳问天的影子?万里遥、张修真立时恍然大悟:“他与咱们缠斗时,同党偷偷救走了阳问天。”

    盘蜒见那头头眼睛一闪一闪,虽然惊讶,却并无怒气,反而有一丝欣然,他道:“既然如此,将这老书生捉了,也是一样,总能逼问出阳问天下落。”

    秋羊嚷道:“听到了么?老混账,你快些放了我,不然头头一出手,你可糟糕透顶,他功夫虽及不上灵王大人,相差却是极小。”

    盘蜒心想:“此人并非灵王,却又是谁?为何秋羊、万里遥、张修真会听他指使,替蒙古王爷卖命?”

    他想了片刻,笑道:“难得怀抱这般娇躯,真让人爱不释手。”

    秋羊此妖,天下最淫,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开了花,道:“就冲你这身本事,这几句话,捉你回去后,我让你尝些好处吧。”

    盘蜒喃喃道:“姑娘饶了老夫吧,老夫垂暮之年,被你缠上来,一晚上睡去,早上得从坟头里起来了。”

    秋羊嘻嘻大笑,感到盘蜒手掌松动,忽然一转身,一口毒雾向盘蜒吐出。这毒雾乃是她体内真气妖法变化而成,迷人心智,百发百中,且她自己全不受害。

    盘蜒身子后仰,似是中招,猛地袖袍一拂,砰地一声,狂风四散,那毒雾化作层层粉色气息,吹向众人,霎时竟浓厚广大了许多。

    秋羊心头一凛:“是了,头一回我俩交手,他也。。。也反借我毒雾害我,这人精通医术,竟也身怀我这秋羊迷魂气!”却不知这是太乙障眼法,看似是毒雾粉末,实则是幻灵真气推波助澜,只不过令人摸不透盘蜒真实手段罢了。

    众人被这毒雾一遮,功力低微者大声咳嗽,头晕脚酸,扑通扑通,摔倒在地,唯有万里遥、张修真、秋羊儿与那“头头”运功抵挡,不受毒害,却也视线受阻,模模糊糊的瞧不真切。

    四人冲出粉雾,跳上假山,望向各处,哪里还有盘蜒踪迹?秋羊儿气急败坏,用力一跺脚,砰地一声,将假山踩碎,跌落在地,她受尽委屈,心知定受责罚,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声中亦有法力,可令听者心软生怜,痛爱尚且不及,也就不会怪罪了。

    那头头果然说道:“此事罪责在我,与诸位无涉。”说罢除下面罩,乃是一粗豪黑肤的西域汉子,只是表情僵硬,甚是冷淡。

    万里遥与张修真互望一眼,心下不免懊恼:他们不久前随灵王投靠那海山王爷,本打算一举建功,令灵王颜面有光,压倒其余武人,谁知虽连败府中强敌,身手却远及不上这位‘头头’,更被一老书生浑水摸鱼,救走了九和之子,正是行百里而半九十。功亏一篑,便是无功。好在这头头甚是仗义,也令两人微觉感激。

    头头又道:“此地官兵尚不受王爷调遣,甚是麻烦,这漏网之鱼,怕是难捉。大伙儿先行离去,我要向王爷述职。”

    秋羊急道:“你这般厉害,为何不去捉那老书生?这岂不是半途而废么?”

    头头笑道:“三位联手出击,尚且无功,我又如何敢自称必胜?”竟不顾属下,身形一闪,已不见行踪。


四十七 云泥之别两相忘

    盘蜒奔行数里,不久追上两人。其中一人是白铠,将阳问天背负在肩,他听见脚步,急忙回头,看清是盘蜒,心头大石落地,喜道:“前辈好生了得,竟真逃出来了?”

    盘蜒点点头,道:“小王爷如何了?”

    白铠道:“他仍未醒来,不知伤势如何。”

    盘蜒替阳问天诊脉,神色忧虑,道:“他所练逐阳神功,关系心绪,此时心绪大乱,悲伤阴郁侵入经脉,这才醒不过来。”

    白铠问道:“这又该如何是好?”

    盘蜒道:“须得抓药处置,他体格健壮,应当不难治。”他赶到时,恰好见阳问天接过九和公主头颅,随后伤心过度,大怒如狂。盘蜒见到此情,想起蛇儿与吕流馨来,不禁生出同情之心来。原本以他此刻境界,心中再无爱恨情仇,方能与那斗神红疫一战,可在此世间,功力受制,七情六欲偶尔会主宰心思,飘忽不定,难以掌控。

    两人怕有追兵,挑人烟稀少,荒野密林中穿梭,忽然间,盘蜒一拉白铠,停下脚步,只见前方一人从天而降,那人身穿红衣,样貌俊秀异常,似隐隐有火光闪耀。

    白铠见此人正是那逐阳教主,惊呼道:“白夜大哥!你。。。。你也逃出抑天山了?”

    白夜冷冷道:“那朱雀之火虽将我重创,却未将我杀死,此刻伤势已复。不料你也在昆明。”

    盘蜒心想:“若朱雀真要杀你,你怎能不死?它初醒过来,暂心智未开,只想将你与那伏火逐走罢了。”

    白夜看见阳问天,皱一皱眉,道:“此人缘何受伤?”

    白铠看向盘蜒,盘蜒点头道:“阁下于灵王与蒙古王爷并非一路么?”

    白夜淡然道:“不是。将此人交给我。”

    白铠如何能答应?不由退后半步。白夜手指一点一捏,白铠脸色痛苦,胸口气喘如鼓,手也由此松了。阳问天如牵线木偶,蓦然到了白夜手中。

    盘蜒心想:“他也受抑天山摧毁之利,内力大有长进,此时已不逊于那灵王。”

    白铠道:“大哥,我俩仇怨,与义兄无关!”

    白夜一探阳问天手腕,神色喜悦,目光竟情意流转,喃喃道:“他。。。与我一般,也已脱胎换骨?”语气竟情意绵绵,不复冷漠。

    盘蜒闷哼一声,微觉窘迫,白铠瞧这兄长义兄眼神不对头,恍惚间冷汗直流。

    白夜手掌不停,解开阳问天长袍,抚过他肌肤,表情沉迷赞叹,像是摆弄一件宝贝,盘蜒骂道:“臭小子,玩什么勾当?”白铠也忍不住道:“大哥,你。。。。要对义兄做什么?”

    白夜一托一翻,阳问天身子圈转,宛如陀螺。白夜手指凝在半空,指尖轻颤,内力如雨,点向阳问天前后穴道,内力所及,炽热无比,好似艾灸,阳问天白嫩身上立时红红肿肿,大汗淋漓。随着白夜运功渐急,他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嘴角溢满笑容。

    白铠长须一口气,道:“原来大哥是。。。。替义兄疗伤来着。”

    白夜柔声道:“他这等俊秀,年纪也与我相当,天资才智,更是相配,我怎能忍心让他死了?”声音痴缠纠葛,大有深意。

    盘蜒苦笑道:“教主。。。。一番苦心,当真感天动地,独一无二。”也是他毛骨悚然,惶惶不安,不知该如何置评。

    白夜渐渐停手,将怀中人抱稳,轻抚阳问天脸颊,忽然在他唇边深深一吻,盘蜒与白铠汗毛直竖,连退数步,真如被雷打了一般,正不知该不该与此人拼命,好在白夜浅尝辄止,神色又恢复冷峻。

    他叹道:“可惜我身有要事,也不能带着他,你二人好生照看公子,不得有失。”

    盘蜒怒道:“你这。。。。这。。。。不走正道的小子,轮到你来向老夫指手画脚?”

    白夜更不看两人一眼,道:“我与他为天上白云,美白无暇,你二人为烂泥败木,丑不堪言。木泥焉知白云之心?俗人焉知天人情意?”连声感叹,飘然而起,足不点地的去了。阳问天缓缓飘来,白铠忙将他接住。

    盘蜒骂道:“白铠,你这兄长也太不像话了!有其子必有其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小子不会也爱这邪道吧!”

    白铠如蒙大冤,急道:“前辈,你这可冤枉人了,我对默雪姑娘一片深情,岂能。。。走上歪路?”

    盘蜒见阳问天伤势痊愈,脸色缓和,道:“既然如此,咱们莫要耽搁,早些去向道儿交差。”

    经过此事,白铠再抱阳问天时,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总想起白夜与义兄的古怪模样,过了一会儿,道:“前辈,我手臂酸了,你抱着义兄好么?”

    盘蜒如临深渊,战战兢兢,叹道:“老夫先前连斗强敌,伤势不轻,不可负重。”

    白铠道:“兄长不重,身子轻得很。。。。。”

    盘蜒道:“你推三阻四,不讲义气么?还是动了歪脑筋,怕管不住手脚?”

    白铠惨声道:“哪有此事?我不过。。。。不过。。。。总觉得不对头。”

    两人正推来推去,大逞口舌之能,阳问天低吟一声,睁眼醒来,泪水又滚滚而下。

    白铠与盘蜒同来找阳问天,却不知他家惨遭灭门,犹豫问道:“义兄,我。。。那白夜大哥。。。。虽亲了你,但也救你一命,你不必如此介意,男子汉大丈夫,死都不惧,何况。。。遭受非礼?”他兄长举动令他蒙羞,这几句话说的颇为勉强。

    阳问天哭道:“娘,我娘。。。我娘的尸首呢?我要将她尸首找回来!”

    白铠冷汗直冒,这才明白事态严重,远超想象,问道:“前辈,这。。。。”

    盘蜒道:“咱俩说甚么都没用,让他去见老婆,老婆一劝就好了。”

    阳问天急道:“不,不,我不要见她!我好生糊涂,我好不懂事!”

    盘蜒在他脖子上一切,阳问天心神涣散,全无防备,立时又晕了过去。

    两人匆匆赶路,盘蜒将阳问天遭遇简单说了,白铠脸色惨白,低声道:“他的心思我明白,我。。。。鬼灵族何尝不是如此?”

    盘蜒叹道:“小王爷生平养尊处优,未有挫折,心思幼稚,宛如孩童,又亲眼目睹母亲惨状,受创之深,更胜于你。”白铠叹气称是。

    来到客栈房中,道儿、小默雪见阳问天情形,大吃一惊,道儿更是忧心忡忡,比自己受苦还难受。盘蜒遂将府中惨事娓娓道来。

    小默雪不曾想世间如此险恶,无冤无仇之人,竟也下手如此狠毒,心下感伤,边听边哭,不一会儿哭肿了眼。道儿则想:“问天遭遇剧变,正需人支持,我。。。。我不可显露悲痛,而当好好安慰他。”

    盘蜒在阳问天灵台穴上注入真气,阳问天转醒,第一眼看见道儿,眼神冷漠,缓缓支起身子。

    道儿说:“问天,咱们。。。。都知道了,你需自个儿坚强些,咱们先脱离险境,再图谋复仇,好么?”

    阳问天似傻了一般,问道:“复仇?复仇?”

    道儿说:“那海山王爷手下好手无数,咱们这六人,决计敌不过他们,吴奇先生,你说咱们该去何处为好?”

    盘蜒道:“海山派人行刺,正因他此行名不正,言不顺,不敢惊动此地官府,否则早有官兵如罗网般铺开。单凭那几人,未必知道咱们藏身处,咱们倒无需轻举妄动。况且我看那领头之人,似有意放小王爷一马。”

    阳问天陡然一震,喊道:“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你看出那人是谁了么?”

    盘蜒道:“那人身份如何,我猜测不透。但先前你与他们对峙时,我已藏身树上,一切尽收眼底。那领头之人与你过招,身手间不露本门武功,乃是有意擒拿你,后来你迫得太紧,处处搏命,他一招‘惊天雷’打在你身上,将你击飞数十丈,你却仅擦破外皮,这隔人传劲的功夫,委实精妙绝伦。”

    阳问天道:“你是说他手下留情了么?”

    盘蜒道:“他不仅手下留情,还打算你自个儿醒悟过来,就此开溜。他本欲自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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