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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刀客-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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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论政的形势本就红极一时,但自从董仲舒罢黜百家后,有理想的文人也不再敢说话了。而此时天下大乱,士子风流又尽皆现世,皆想效仿那诸子百家中的名士,一跃而成为影响历史进程的人物。
  当然了,此种风气也不是等闲场所都能造就的,而必须是市井和上层名流共同认可的大雅之所。此种大雅之所,其场地楼馆的华丽名贵自不必说起,所有家具几乎都是金丝楠木所造,进了门便感觉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里间装饰更是精准,总之处处都透出一个“雅”字。更重要的是,要想成为这样的“金字招牌”,还必须具有三个非同寻常的优势:一是具有悠久的历史,即坊间所谓的百年老店;二是曾经有过几个大人物在这里成名的皇皇足迹,说了白说那自也不必说了;第三最难,就是这店主人也需得是世家名人或风雅名士。能三条凑在一起,自然便是凤毛麟角了。
  许都建都时间不长,这样的风雅场所按理说是决计没有的。可偏偏有一个例外,便是“洞香春”,据说,这家店的主人便是大文豪蔡邕了,他也是朝廷命官,我在洛阳时曾多次和他谋面,但具体任何职却不记得了。这个传承千百年的老店本在洛阳,后来董卓焚烧金阙,被迫停业了一段时间。后来皇帝被曹操所救,迁都到了许都,这洞香春便也搬了过来。于是,天下人共同的口碑是,这样的大雅之所,天下也只有这一个!
  在许都最幽静的一条小街——天街上,便坐落着这间洞香春酒肆。这条小街南北走向,北口是王宫,南口便是曹操的丞相府,东西各有两条小巷通往繁华的街市。虽然说是小街一条,却是城中的通衢之道,毫无闭塞之感。街边绿树成荫,街中石板铺地,行人衣饰华贵,馆所富丽堂皇。这里没有尘世的粗俗喧嚣,处处透出天堂般的的富贵宁静和风雅,就在天街的中段,有一座绿树葱茏流水潺潺的庭院,院中有一座九开间的两层红色木楼,这便是名满天下的洞香春酒肆。
  当时天色已晚,打听到了有这么一个好去处,我二人便寻到了门口。进了“洞香春”,在二楼叫了个位置坐了,只见桌子是绿玉长案,极尽奢华。我自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倒是许千雪点了不少我听也没听过的菜,听那菜名,却也体现出了一个“雅”。
  酒肆中设有“论政厅”,位于大堂中央,却是每个客人都能看得见。只听得厅中尽是议论天下大势的,当前天下最大的事莫过于袁绍和曹操之战了,事关北方归属,所以大多说的是官渡之战胶着的态势。
  却听得一人大声道:“曹操迎献帝到许都后,为开创统一大业,在此周围推行屯田,号令军民开荒播种,以适应战争的需要。同时下令广泛招纳人才,纷纷聚集到曹营账下的主要谋士有荀彧、陈群、杜袭等,出谋献计,都为曹操立下了卓著的功勋。而反观袁绍帐下,虽有田丰、沮授、审配、许攸、逢纪、郭图等人,但这些谋士并无治国之才,况且各自为政,谋士心且不齐,如何能打胜仗?我看这官渡之战未打便已经输了。”众人拍掌叫好。
  另一人愤愤而立,大声道:“非也!袁本初四世三公,家中多名士故吏,况且拥有北方四州之广袤,带甲百万之雄壮,何惧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
  他这番话,却也有不少人叫好。这时你一言我一语,都争得面红耳赤,说的不亦乐乎。我却只见一个身袭白衣的男子坐于案桌一旁,手持酒樽,缓缓饮入口中。他的眼睛似闭非闭,嘴边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白色的衣襟半敞束于腰下,墨发微松,风流洒脱的气场倾泄而出,俨然一位醉于饮酒的浪子。
  只听他大声笑道:“真是可笑啊可笑!”竟是狂笑不止。
  一众书生正在辩论,却出来一个酒鬼大声说“可笑”,怎能不让人生气?当下一位书生止住了高谈阔论,怒气匆匆冲到这浪子面前,道:“兄台可是说我等可笑?”
  “正是。”这浪子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生性狂傲,竟也不怕挨打。那书生一捋袖子,怒道:“既然我等可笑,那请问阁下有何高见?”
  那浪子一口饮尽杯中酒,缓缓站起,道:“要让我说,曹操有十胜,袁绍却有十败。”
  此言一出,众皆骇异,顿时议论纷纷。那书生骂道:“大话谁不会说了唬人?要有真才实学,你倒给我说说是哪十胜十败!”
  浪子轻摇羽扇,走到酒肆前面,道:“既然兄台想问,我便告诉你等也无妨。”口气竟是大的吓人。


第一百零一章 十胜十败
  我见他放荡不羁说得张狂,本不想听。可他论述的是官渡之战的局势,便决定听听也无妨。
  那浪子站在论政厅的中央,大声道:“第一是‘道胜’,袁绍作为世族军阀,礼仪繁多而杂乱,为其形式所羁;曹操体任自然,因时因事而制宜,道高一筹;第二是‘义胜’:曹操奉顺以率天下,拥立汉室正统而伐袁绍之谋逆,合乎道义;第三是‘治胜’:汉末大乱是统治者政失于宽,而袁绍以宽济宽,所以无以御下。而曹操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宽猛相济的治理措施切合了时要;第四是‘度胜’:袁绍外表宽厚而内心多猜忌,任人唯亲戚子弟,曹操则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问远近,在气度胸襟上胜过袁绍。”
  “第五是‘谋胜’:袁绍临事无策,优柔寡断,曹操机警果敢,应变无穷。第六是‘德胜’:袁绍沽名钓誉,喜受吹捧,而曹操以诚待士,讲究实用,刑赏必诺,所以那些忠正而有远见且务实的士人皆愿为用;第七是‘仁胜’:袁绍怀妇人之仁,见人饥饿,恤念之情形之于表,而对于自己见不到的,则虑所不及,这不是政治家的胸怀。曹操对于眼前小事或有疏失,而对于天下大事则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恩德施乎四海。第八是‘明胜’:袁绍惑于谗言,而曹操则明辨是非;第九是‘文胜’:袁绍是非不分,曹操对于正确的进之以礼,不正确的则正之以法;第十是‘武胜’:袁绍用兵好为虚势,不知兵要,曹操则用兵如神,士卒有所恃,敌人闻而畏。”
  “这便是十胜十败了,有此十胜,曹操如何不能赢了兵力于他十倍的袁绍?”浪子道。
  他这番话一说,整个洞香春便突然鸦雀无声了起来,我怀疑即使一根绣花针落到地下也能砸出些声响来。
  忽然,一人突然鼓起掌来,孤零零的掌声却显得格外悦耳,一时间,全场都响起了掌声和喝彩声。待得众人稍歇,只听得先前鼓掌那人说道:“先生十胜十败之论,独具慧眼,天下无双!听之如拨云见雾,让人顿时眼前一片光明,真乃天下名士也!”
  我顺着声音寻去,只见一个中年文士站在人群之中看着浪子侃侃而谈,却不是曹操又是谁?先前离的颇远,我竟然没有看见是他。原来曹操刚好也来到了洞香春,正好听到了浪子的这番狂言,看他神情倒是颇为赏识。
  “请教足下高姓大名?”曹操破天荒地做了一揖。
  “有劳先生见问,在下姓郭名嘉,字奉孝,乃是颍川阳翟人。”那浪子道。
  “先生大才,我有大事请教,能否请先生移步一叙?”曹操道。
  “哈哈,天下事唯有美酒和美人不可辜负。既然先生想请,在下恭敬不如从命。”郭嘉道。
  我大喜,飞速下楼走到曹操身边,道:“兄长,这边请!”
  曹操一愣看是我,更加高兴,道:“你小子什么时间来的许都,也不先给我说声,我好去接你。”
  “今日刚来,这不吃个酒菜就遇到了郭嘉先生。”我笑道。
  “大妙!”曹操道,“走,我们坐下边喝酒边说话。”
  待我等四人坐定。郭嘉却直勾勾看定了雪儿,拘谨问道:“请教姑娘芳名?”
  雪儿颇有些恼怒,并不理他。
  曹操和我相视大笑,既然是曹操请了他来,他都没问曹操姓甚名谁,却先问起了美人。曹操说道:“郭兄真乃性情众人啊!”
  郭嘉脸一红,道:“二位兄台取笑了。”
  酒菜上来,众人喝了一口,这洞香春的“女儿红”却也是一绝。喝完之后只觉得唇齿留芳,世间真味莫过于此。
  曹操问道:“兄台高才,现在何处供职?”
  “我是江湖散人一个,并无具体营生。”郭嘉淡淡道。
  “天下诸侯并起,当今大争之世,兄台何不找位诸侯谋定天下呢?”
  “天下碌碌之辈何其之多,我却也无心为诸侯做事了。”
  曹操沉吟不语。我趁机问道:“兄台,听你刚才十胜十败之论,似乎对曹操颇为推崇,那你觉得曹操怎样?”
  “曹操的确乃当世之枭雄!”
  “那先生为何不投靠于他?”
  “聪明的谋士当审慎地估量主公的能力,所以凡有谏言必求一击而中要害,从而成就功名。曹操虽是英雄,可他若不能对我言听计从,我又何必投靠于他?”
  郭嘉说完这番话后,起身作揖道:“今日和几位聊的畅快,时辰不早,我们后会有期。”
  曹操道:“先生却要去何处?”
  郭嘉笑道:“天下之大,何处不能以为家?告辞!”
  便起身出门大笑而去了。曹操吩咐亲随道:“跟上,看看先生去了哪里。”
  曹操神色郁郁,似乎并不愉快。我问道:“曹兄,你为何突然闷闷不乐啊?”
  曹操道:“这位郭嘉先生是天下奇才,见识精到,听他论述官渡形势,真有豁然开朗之感。这几日我本就在忧心官渡形势,此战败多胜少,却如何能不让我忧心如焚。但听了郭先生所言,我顿时心生希望,感觉胸中似有了豪情万丈。但如此奇才却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啊。”
  “你如想留他,他自然会跟你。可郭先生也说得明白,就是要你事事对他言听计从,这可有点难了。”我挠挠头道。
  “嗯,容我考虑几日。”曹操道,“不说他了,你此番来到许都就住在我府中,咱兄弟俩好好喝几杯!”
  夜间,我和曹操同塌而睡。到了三更时分,忽听有人敲门,曹操一跃而起,那士卒在曹操耳朵边说了几句,曹操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睡眼惺忪,问道:“曹兄,你这半夜发此狂笑,是怎么了?”
  曹操道:“走,我带你出去玩乐。”
  我被他半拉扯着起了床,但见外面夜凉如水,明月如勾。曹操却也不惊动别人,只带了十几个亲信随从骑马而行,跑了十几里路,到了一个河边。一位士卒早就守候在此,看得曹操来了,马上跪下行礼道:“丞相,那位先生就躺在那边。”
  我和曹操一同下马,往前方走去,却见得一位青年文士醉卧在案边,嘴中念念有词,全是醉话。曹操走近轻声道:“先生,你可还好?”
  那文士大叫道:“风云常易变,聚散更离别。情丝缠绵,怎能忘却?悲欢离合,阴情圆缺。明朝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曹操皱眉问道那士卒:“先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醉倒在这里?”
  “禀丞相。郭先生昨夜夜宿青楼之中,到了半夜忽然被老鸨率领众龟奴打了出来,听那老鸨的骂声,好似是郭先生已经欠了青楼半个月的银子……郭先生被打之后,就被抬出来扔在了此处。我等没有丞相命令,也不敢轻易去打扰先生。”
  “混蛋!先生受辱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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