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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从后面一拉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他的战马没有主人一时也停住了脚步。还没等他爬起来,从树林中就冲出了几个人,也不多说话,举起手里的长矛一阵乱刺。可怜王寅这么大的英雄就这么死在了乱枪之下。
这个时候刘世杰也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已经收回了十三截链子枪往手臂上一缠冷笑道:“还这特么敢来追老子,要是不干掉他们,那也太对不起咱们之前的训练了。”说话间他的弟兄们已经冲了出去继续追杀剩下的人,那些南兵跑得快的还能幸免于难,跑得慢的自然也就成了枪下之鬼。
这个时候有人将转山飞牵了过来,刘世杰一看就笑了起来“果然是一匹好马,咱们带走,以后交给杨再兴好了。这个小子总是在埋怨自己没有一匹好马,现在终于有一匹了。要是不给他,他知道了还不闹翻了天?”
先锋旗的其他人全都笑了起来,大家快速的解决了对手之后再次踏上归程,一会功夫就走出了树林上了山顶。只见山顶上正好有十几匹马在等着他们,当先一人不是杨再兴又是何人?
刘世杰一见是他,马上就走了过来,一脸的笑容“你怎么来了?咱们旗主呢?他不是说要亲自来接我们回去么?怎么不在这里?”
杨再兴笑嘻嘻的回话“这种小场面还用得着他亲自来么?他根本就懒得过来。”然后凑到了刘世杰的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刘世杰不禁一愣“他竟然去了汴梁?什么时候的事情?”
“已经一个多月了,现在恐怕早就到了吧。”
刚说到这里,山下忽然传来了一阵冲天的喊杀之声,大家全都看了下去,只见红色和蓝色的两支队伍已经纠缠在一起,每个人都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杀的昏天黑地杀的石破惊天。
他们本来都是互不相识的农民,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如果不是一场这样的战争,恐怕这辈子也不可能见面,更别说仇恨了。要说他们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都属于一个民族,讲着一样的话语,保持着一样的生活习惯,过着共同的节日,吃着几乎相同的饭菜,祭拜着同样的祖先。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场战争,将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全都拉上了战场,打出了国仇家恨,打出了深入骨髓的血仇。
在这个小小的战场上他们拼了命,施展出自己最强悍的东西疯狂的互相追杀,直到把对方杀死,可究竟为什么而战,他们又有几个人能说得清楚呢,就想晁节经常说的那样,这种战争是在放中华民族的血,等这些血液流干就会有更凶残的敌人扑上来撕咬中华的皮肉,直到将中华全部吞进腹中。
战斗还在继续着,毫无意义但仍就激烈的继续着,战士们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他们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杀死自己面前的敌人,就算那些人和他们一样都属于中华也不会有丝毫放松。他们骨子里面的兽性在这一刻全部被释放出来,没有一点保留。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血性会被残酷的战争磨得干干净净,在很快就要到来的更残酷的战斗中他们很多人就因为用完了血性而变得不堪一击,这个庞大的帝国也会因为他们的血性失去却变得支离破碎,这就是末日之前最后的血性了。(第一卷完)
腹中剑
第一章大宋
杨再兴还真就没有扯谎,晁节出门已经快一个月了,自从上一次他装病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见人,一直都深入简出平时连刘唐等人都看不到他,一直听说童贯的将领们已经率兵进入南方,他便立即准备动身了。
果然没有多长时间宋江等人就来调先锋旗,也就是先锋旗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便带着张三和八名侍卫上路了。
虽说现在还是战争时期,但他们是朝着自己的后防行动,自然也碰不上什么危险,而且晁节选择的都是官道,一路上几乎全是城市,之前曹成带着的那些人也早就安排到了那些城市当中,所以这一趟几乎可以算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了。
晁节自从到了这个时代一直都在战斗当中渡过,就算去过杭州苏州这些著名的大城市,但也都是满目疮痍,被战火蹂/躏的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他对大宋的印象也都停留在战场上,现在终于有机会看看,心里也是蛮高兴的。
但这一路上他们看到最多的还是战争之后遗留的悲伤,到处都是荒地到处都是新坟,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寂静坟场。就像后世人说的那样战争是一个恐怖的机器,他不毫不怜惜的吞噬着所有一切的资源,真正能感受到切肤之痛的往往都是最底层的老百姓。
一直到他们过了江,来到了宋朝的一直管辖的地带,这才逐渐感觉到了繁华,大家的心情也渐渐变的好了起来,晁节的话也慢慢的多了。
以前晁节就听说过北宋的城市覆盖率极高,一直到了改革开放之后才被赶超过去。心里觉得就算是真的也应该不是那么繁华,毕竟国人一直都喜欢面子工程,在宋朝也都一样吧。
可是亲眼一看才发现原来还真是自己错了,宋朝的城市并非全都是由政府出面构建的,他们当中不少都是老百姓自己自发集中而成,很多宋人都涌进了城市,就像是千年之后的民/工潮,因为在城市里面他们会获得很多在乡下一辈子也不能获得的机会,而那些机会代表的则是超高的报酬和相当优越的生活环境。有统计显示在南宋时期一个杭州的手工业高级工人的年薪竟然比一个知府还要高得多,这可是只有在一千年后那个叫美利坚的地方才会出现的情况。
至于粮食的生产宋朝征政/府并不担心,因为他们有大量的屯田军,这也就是为什么两宋时期政/府一直保持着相当庞大的军队却没有多少战斗力的基本原因之一,大量的所谓军队其实都是遭了各种灾害的农民,他们摇身一变成了穿着制服的农民,名义上是士兵实际上还是赶着农民应该干的事情。
这样的军队没有战斗力是正常的,但是除了战斗力之外他们和其他士兵没有区别,甚至比很多战斗部队的待遇还要好一些,很多屯田部队都自带着家属区,他们不但可以获得不错的报酬还可以做生意,所以这些屯田的地区有不少竟然逐渐变成了一座座比较有特色的城市,他们的发达程度一点也不比小城市差。
也许这就是大宋特色吧,正所谓竖旗招兵旗自由吃粮当差人吧。
不过问题也是存在的,现在的这位宋徽宗一点也算不上一个好皇帝,他除了正经事不愿意干之外其他的都有兴趣,这也就导致了善于阿谀奉承弄权专政的人掌权,他们也就是所谓的奸臣集团,这些人独断专行卖/官鬻爵自然也没有人关心民/生了,大宋虽然谈不上民不聊生但也是一团乌烟瘴气,和安居乐业一点边也靠不上去。
这个时代在晁节的眼中实在太过怪异,有钱人多、穷人也多、奇闻怪事更加得多,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他关心的,也就一笑了之当成茶余饭后的消遣了。
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态出游,所以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奇闻怪事,他们就是一心游山玩水过的也逍遥自在。
到了渭水他们索性租了一条船,在水上一路行来,速度又快又遇不到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好的就是还能看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这倒是随了晁节的心意。
现在这个时代没有雾霾没有肮脏的河水没有化学物质,有的只是满眼的青山秀水和新鲜无比的空气,这让离开雾霾时代就来到了硝烟战场的晁节很是享受。
他站在船头迎着微凉的晚风,喝着小酒品着小菜,心情也好的一塌糊涂,心里对马上就要到了的汴梁也是心存一些神秘感,那个地方会不会给自己一些惊喜呢?
“东家,您的心情挺好呀。”张三也看出了他的满心欢喜,自然心里也觉得挺高兴地,之前看着晁节那张苦脸,他也不怎么愿意和晁节聊天呢。这一次出门为了方便他们化装成了商人,所以晁节让他们称呼自己为东家,这个时代商人实在多如过江之鲫,所以对商人算是最宽松的了。
晁节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么好的世界,我们就在其中不正是一种享受么?”
“是啊,这一路行来越走越繁华,我们也都觉得心里很是高兴,谁不愿自己自己的国家老百姓安居乐业呢?可是您也别忘记了这一次咱们到汴梁的目的,别光想着开心了,到时候耽误正经事。”
晁节一下子笑了“你最近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这可不像你呀。之前你可以惜字如金,不愿意说话的。”
张三一听这话脸上也是一红“我也是担心您忘了正经事。不是您说的么,我们要随时保持着战斗状态,因为一旦我们松懈了,就有可能会被别人偷袭成功。我们没有退路,甚至经不起一次小的失败,除了成功我们别无其他的选择。”
“那是在大的层面上来说的,比如金国还是其他的异族。可在小的方面来说,我们都只是这个大时代的小小过客,不抓紧时间及时行乐,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说话间他慢慢地站了起来指着天远处说道“你看看这大好河山,一草一木全都是那么美丽,这么好的世界难道我们就要拱手送给那些异族践踏么?他们根本就不懂欣赏,也不懂经营,他们唯一懂的就是破坏和抢掠,等他们占领这些地方恐怕就再也没有如此安静的世界了。”
“我一直都不怎么明白为什么您这么肯定金国一定会进攻我们呢?至少现在来说我们还是保持着很好的关系,您不是也说现在宋金两国还在密谋一同进攻大辽么?”其实这疑问一直都在很多人的心里盘旋着,一方面他们盲目的相信晁节的判断,另一方面他们又不知道晁节是基于什么做出这种判断的,所以很是矛盾。
晁节呵呵一笑“这一点你不明白没有关系,我可以和你慢慢的说。现在这个时候宋金两国有共同的敌人大辽,而且被辽国隔在两边,大家都不互相了解,所以我们可以很开心的谈这些事情,可一旦大辽没有了,我们就将和金国接壤,到时候他们就会立即对这花花世界产生无比的兴趣。我说过了他们不会别的只会抢掠,那面对一个这么富有的国家,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心思,难道还要我来说么?”
“可是这只是您的猜测而已,毕竟我们大宋富饶也有很强的军事实力,他们真的敢向一个如此庞大的帝国动手么?”
晁节刚想回答,忽然从岸边传来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救命呀——救命呀——”晁节和张三脸色全都变了一下,然后一起向岸边望去。
第二章救人(上)
在船上听有人喊救命听得很清楚,感觉应该就在附近,但偏偏就是看不清楚岸边是什么情况,那一层看似薄薄的水雾将这个岸边全都遮了起来,晁节他们怎么也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船家,靠岸看看出了什么事情?”晁节回头吩咐了一声。
“这可万万不能啊。”没想到船家一听这话把头摇得像是波浪鼓一般“客官您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个地方叫做猿臂山,河道本来就狭窄,最近一段时间又闹上了水匪,据说已经先后有好几艘船被洗劫了。这些水匪的行事作风也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他们并不到水面上做活,而是专门在岸边呼救,只要有好心人一靠岸他们马上就下家伙,我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如果这件事放在平时,晁节一定会马上吩咐离开这里,可今天的情况偏偏就不一样。刚才晁节喝了几杯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