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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雾一连两三天,在这个时间里,徐戍紧赶慢赶的为古赫的人马进行临时整编,甚至对族人兵器的改进以及训练方式做了详细指导,对此,古、盘二将更加感激,徐戍俨然成了一个军事指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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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之中,阮未已的怒气仍然没有消除,那天陈之众与潘为年率兵返回的同时也带回来一个消息,在放箭之后他们曾派斥候悄然逼近蓝孤关,关下竟然一具尸体也没有,倒是有许许多多零散的杂草,心知中计的阮未已谁也不好怪罪,只能自吞苦果。
大雾刚刚消散,南越军兵分三路,朝着蓝孤关齐头并进,气势汹涌的开到关前,一边擂鼓,一边做出抢关的姿态。
古赫则依照徐戍的办法,让勇士们战列在关头,齐声高呼:
“谢大将王赐箭!!”。
“谢大将王赐箭!!”。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如同天降大石般击打着阮未已的心,盛怒之下,他下令攻关,士兵们驾着云梯冲了过来,一阵急雨般的箭矢怒射而下,一连死伤三十余人,阮未已颜面扫地,怒气更甚。
陈之众急忙跪在地上,哀求起来,“大将王,敌人正是想利用您的怒气来取得胜利,我们万不能中计啊,勇士们死伤甚重,我们还是暂且退兵吧!”。
说完,潘为年等将士纷纷跪地劝说,既然大家都给了台阶,阮未已长叹一声,激愤满胸的引兵退还大寨。
一连两天,南越人再无动静,这反倒让古赫担心起来,别说他们南越人耗不起,蓝孤山的军粮也不富裕,要是打起持久战,恐怕浣溪族也占不到便宜。
这天夜里,浓雾又起。。。
放下地图,徐戍上关查看了一番,回到堂中,在大家期盼的眼神中,笑道:“今夜继续放草人,与上次一样即可”。
众人听了这样的一个计策,纷纷哑然呆住,卢逊直言道:“将军,虽然此计甚妙,但是前两日用过了,他阮未已还会上当吗?!”。
望着量戎、古赫等人疑惑不解的眼神,徐戍咯咯大笑,“已经用过这招,不会再管用,这个道理我岂能不知?只是,我要的就是他阮未已不上当”。
“弛野将军,你的计策必有深意,我们相信你,但你给我们说说其中的用意吧?”,盘谷一脸神采,与他人一样,对于这样神秘的计策,大家都有着极度的好奇。
“暂且不能说,若是这大雾能够连续三日,那么在第三日,我就告诉大家,好了,快准备去吧!”。
虽然大惑不解,但鉴于之前的胜利,还是让大家充满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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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再一次来报,让大帐中的将领们捧腹大笑,阮未已身披战甲,豪迈畅笑,“这个古赫,毕竟是个匹夫而已,他以为我阮未已还会上这个当?!陈之众,你带两个人过去看看”。
领了命,陈之众一路悄然前行,却又不敢靠的太近,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诡异的感觉,一种不祥的预感。
透过浓浓的大雾,朦胧中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草人从关上用绳子吊下来,又拉上去,反反复复不停歇,暗笑之余,这就返回禀报,再一次惹得大帐中爆发哄笑,这就安排士卒休息的休息,巡逻的巡逻,自己则与几位大将饮酒作乐。
安然的度过一个白天,大雾弥漫的夜里,斥候再次来报说看见蓝孤关上有黑影上上下下,阮未已挥挥手示意斥候退下,又示意众将坐下继续喝酒:
“不必惊慌,我看古赫这个把戏能耍到什么时候,再过几日,等我们的投石车运过来,要他们好看!哈哈”。
听了阮未已的话,众人放心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酩酊大醉,各自回帐房搂着女人睡觉。
第三日夜,迷雾依旧,徐戍与古赫商量之后召集全部的两千八百名战将勇士,当徐戍宣布了作战计划,众人如梦初醒,各个兴奋到了极点,当即,徐戍、卢逊、量戎、古赫、盘谷各领一队,用绳索慢慢吊下蓝孤关。。。
南越大寨中,当斥候有一次来报说发现蓝孤关的关墙上有黑影上上下下,阮未已毫不在意的呵斥他出去,继续与将士们饮酒作乐。
酒过数巡,族人们醉意横生,这就吩咐女婢们将各位将领搀扶回去休息,阮未已刚一躺下,只听隐隐的马蹄声,他急忙将耳朵贴在地面聆听,越来越近,越来越剧烈的马蹄声让他的醉意顿时全无。
急忙穿戴战甲,刚出大帐,只见大寨之外数路浣溪族人马,从四面八方涌杀而来,匆忙间传令御敌,一声锣鼓尖鸣,南越大寨顿时乱作一团,由于好些个将领烂醉如泥,根本无法有效的组织手下人马,古赫大军率先突破大门,率领骑兵四处砍杀,如今的敌人,好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脆弱得如同田野里的白菜。
如浪席卷,数千将士从不同的方位冲进大寨,凭借徐戍等人的勇武,南越人死伤极其惨重,一时间横尸遍野,血流成河,陈之众、潘为年都在睡梦中被乱兵杀死,借着浓浓的大雾,阮未已在一百亲兵的护卫下向南突围,拼死逃跑。
一路向南追击,浣溪人个个杀红了眼,这是他们有生来第一次屠杀南越人,这是他们做梦都无法想到的事情,如今梦想成真,岂能不尽兴了杀个痛快?!斩将夺旗,追杀穷寇,直至第二天明,浣溪大军这才撤回蓝孤关,一路上,勇士们欢唱民族歌曲,喜悦的歌声在山间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第210章蛮蛮的不舍
隆隆的战鼓,响彻蓝孤山主山,族人们迎接胜利之师的长龙绵延到山脚下,虽然极力推辞,古赫与盘谷还是极力将徐戍三人放在领头的位置,迎着族人手舞足蹈的欢呼,顶着漫天散落的花瓣,三人心情大好。
大寨门口,圣母蛮蛮在众女婢的簇拥下,盛装出现在徐戍等人的眼前,笑脸相迎的长老们纷纷站立在两侧,古赫、盘谷纷纷下马,对圣母行以大礼,再看那大寨广场,早已摆满了一张张圆盘桌,其上琳琅美食,琼浆玉酒,满目颜色。
“弛野将军。。。欢迎归来。。。”,战马一侧,蛮蛮笑面盈盈的向徐戍伸出了纤细的手臂,这是要搀扶自己下来??!在汉人当中,哪能见到这样的光景。。。
入乡。。。就得随俗,徐戍稍显不自在的下了马,眼前那霸气与温婉并存的女子,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迎着淡淡清香,徐戍道:“圣母太自屈了。。。”。
蛮蛮温顺的微微摇头,上前一步,将双手搭在徐戍的肩膀上,踮起脚,在徐戍早已紧张得发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这一吻如同清泉,顿时贯穿全身,令人格外陶醉。
“这是我族对待立功勇士的奖赏。。。弛野将军,你不介意吧?”。
徐戍尴尬的摇了摇头,这时,周围的族人们爆发出震天的欢闹声,紧跟着的群舞、跳竹杠、绕膝舞,让人眼花缭乱,让人沉迷其中。
这一夜,注定是蓝孤山的不眠之夜,这一夜,也注定是蛮蛮的难眠之夜,当徐戍在女婢的带领下敲响房门之时,她满心悸动的快步下楼,拼去了丽迟、锦儿等人,独自与他在二楼独处。
看着徐戍的脸庞,蛮蛮自觉有些失态,因为从刚才起,自己就一直陶醉的凝望着他,等待着他对自己说出一些让自己欢心的话来,“徐将军,深夜找我,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徐戍眉头微蹙,道:“圣母。。。在下是来向你道别的。。。”。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蛮蛮陡然站了起来,“为何如此匆匆?”。
“圣母,族中肯定还有彭年的细作,为了不让彭年得知我的行踪,所以我觉得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然离开,说实话,我的时间很紧。。。”。
蓦地,蛮蛮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失落与悲伤,她又缓缓坐下,目光频频在他身上流连,“将军。。。想到哪里去??”。
“之前听劳厉说西边还有一个大族,名叫纳苏,我准备去一趟”。
“将军所言甚是。。。纳苏是个强悍而内敛的民族,沿着沧水河繁衍生息,南涪城是他们的集聚点,他们从不与相邻的部落发生冲突,也是南方唯一一个可以与叟部、侮部抗衡的,只是。。。”。
徐戍蹙眉,贴近了蛮蛮些许,“圣母请讲。。。”。
“你等等。。。”,说着,蛮蛮起身去内房拿来一个锦盒,将其中的一块小玉牌给了徐戍,“将军。。。纳苏部虽然友好,但对于不熟的人非常抵触,这是纳苏部的族长曾经赠与我母亲的,你将这个给他看,相信他会接纳你的,只不过他们十分信仰沧山神,除非敌人入侵,否则不会轻易出战,如何说动他们,还要看你的,不过,我会联合劳浸部去说服周围其他的小部落,能集合起来,力量就是强大的”。
徐戍听着,心头泛起阵阵感激,蓦地,他想搂住她,想亲吻她,甚至与她缠绵一夜,但理智还是告诉自己,蛮蛮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一族之长,背负的东西很多。。。
再三道谢,徐戍在开门离去的最后一刻,蛮蛮眼中擎着隐隐泪水,将他叫住,“徐戍。。。战胜彭年之后,玉牌记得还我。。。”。
看了看手中精致的玉牌,徐戍点头微笑,“一定。。。”。
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徐戍知道蛮蛮在背后看着自己,他想,如果让自己直视她的眼神,他会留恋不舍。。。
来不及与劳厉、锦儿拜别,在盘谷的护送下悄然翻出大寨,卢逊、量戎早已等候多时,上了马,匆匆与盘谷拱手拜别,三个矫健的身影,纵马片刻消失在密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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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徐戍这才从少许悲伤惋惜的yīn霾中走了出来,也不知走了多久,翻过一座有一座茂密的丘陵,时而闷热时而微凉,偶尔一阵急雨,紧接着再次转晴,南方地带的气候显然让卢逊永安来的汉子不太适应,而徐戍与量戎则不同,他们一个是当年时常穿梭雨林执行越境作战的特种兵,另一个则是生长在南方的青羌人,这样的急行军,对他们而言实在只是小菜一碟。
远远的,低矮的树林中突起一棵参天大树,显得极其不相称,三人纵马来到跟前,这是一棵七人才能环抱的巨树,望着树上的累累硕果,量戎惊叹道:“是螟树!我家乡也有,但至多两人环抱,这么大的一棵,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卢逊已经口渴万分,掳去额头的汗水,道:“这树上的果子能吃的吧?!”。
“这果子犹如香瓜,但是个头比香瓜大了两倍,它的瓤是最可口的,只是。。。”。
没等量戎说完,卢逊一展敏捷的身手,纵身爬了上去,转眼已经上了四五米。
徐戍似乎也盼望着能弄两个吃吃,量戎的一番形容让自己顿时口干舌燥,“对了,你刚才还想说什么来着?!”。
量戎耸耸肩,“在我们南方,大部分种族都信奉神灵,这样巨大的百年大树,一般都被视为神灵,别说吃这个果子,连爬这样的树,都得倒霉”。
“那你不早说??”,徐戍眉头微蹙。
“老大,我刚要说,那小子人影都没了,不过应该没事,我们总不会那么背让人撞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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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让两人大吃一惊,转瞬间,徐戍左手摘下汉臂弓,右手抽出钢箭,刚要发力拉弓。
只见一个长发女子气势汹涌的冲了过来,这是个让徐戍终身难忘的情形,首先,这女子披散着长发,宛如两千多年后的现代时尚女子,再者,这女子身着及膝连衣裙,上身袒露左肩,只以右肩上的吊带来保证衣服不滑落下来,她的皮肤微微呈现小麦色,特征分明的身材与漂亮的大眼睛勾勒出一个野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