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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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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老了,老到不可能看到大唐一统天下的盛况。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后代沿承自己的血脉意志,替自己去实现这个伟大的抱负。
  当然,前提是东方家有后才行。
  为了这点简单的近乎可怜的愿望,他再度找到了夏国,找到了南疆大将军。或许他也想坐一坐那一方黄金宝座,试一试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见他如同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留着八字胡的喻松南忍不住提醒道:“老爷?”
  东方远行轻轻一叹,道:“松南,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怪过我?”
  喻松南穿着厚袄的身子轻轻一颤,颔首道:“没有。”
  东方远行微微一笑:“怎么会没有?家就在身边不能回,爹就在眼前不能人,还要被逼得改名换姓,当一个低贱的下人。贵为当朝相国之子,却总要看别人脸色做人。”
  喻松南抬起头来,满脸不可思议。三十多年来低三下四的生活,让他学会了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此时此刻,他的手都在颤抖。
  因为东方远行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他的儿子。
  他的娘亲原本只是相国府一个卑微的奴婢。在一次酒宴过后,他的娘亲被醉酒的东方远行临幸了,在这之后,她竟然惊讶地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和许多贪慕富贵的女人一样,她守住了这个秘密,俏俏离开府上把孩子生了下来。
  她天真的以为今后可以母凭子贵,却小看了东方远行的狠辣。第二天,这个女人便“人间蒸发”了,而那个孩子,则被东方远行送给了老管家。
  喻松南知道自己的降生本来就是个错误,却不得不接受这种错误。可是从内心深处,他却痛恨一切不公:东方轩轾那个废物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像自己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人却一无所有?
  而现在,东方远行的一番话,却让他想哭。
  喻松南抽了抽鼻子:“老爷……松南从来没有奢求过什么……”
  东方远行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对不起很多人,但最对不起的一个人……是你。”
  喻松南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他以为看到了咸鱼翻身的希望,以为东方远行终于肯公开自己的身份,可是接下来的一番话,却像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灌到脚底。
  “有很多事情,我有我的无奈。轩轾不成器,这一点我很清楚,但他却是我的儿子。”东方远行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盯着喻松南的眼睛:“我可以给你数不清的财富,却不能给你属于你的身份。从前你是喻松南,今后……你还是喻松南。待到打下汴京城,我希望你能远远地离开,忘记在相国府的一切和那些不该惦记的东西,你能做到么?”
  喻松南心如死灰。冬天的夜风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了自己心里。
  他这才明白,很多事情只不过是当权人的一句话,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我……明白。”
  无比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喻松南像是用尽了浑身力气。
  东方远行很满意地点点头,佝偻着身子往城楼下方走去,一双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不想见到一出二子夺嫡的戏,更害怕以东方轩轾的能耐,待到朝堂分崩离析时,东方家的血脉会就此断绝。
  喻松南孤零零地站在城楼之上,任凭冷风吹拂着自己的脸庞,待到东方远行走得远了,忽然开始纵声狂笑。
  一边笑,一边哭。
  笑过了,哭完了,他又变回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喻松南。只是一张平静的有些可怕的脸上,闪烁着一丝杀气。
  “东方轩轾……我坐不上龙椅,你以为你能坐的安稳么?”
  ……
  北风呼啸。
  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下,被白雪覆盖的山头一座连着一座,连成一片白茫茫的颜色。从高处俯瞰,一队人马正在山间传说,密密麻麻的黑点在白色的雪地上穿梭,如同一条黑色的蜈蚣。
  没过多久,这一对人马便攀上了山巅。
  队伍最前头,披着厚重斗篷的女人摘下了带着绒毛的棉帽,洁白的面纱上面,一双颠倒众生的妙目变成了两弯新月。
  她在笑。
  她看到了山下的景色,看到了远方黑色的城池,看到了幅员辽阔的土地。这里有万顷良田,有锦绣山河,这片让他们几代人不惜付出无数鲜血都想要征服的地方,名字叫做——大唐。
  女人呵出一口白起,扭头看向旁边将整个人都裹在斗篷中的少女,笑道:“乌朵,我们最终还是来了。神武教能否一飞冲天,就看这一回了。”
  苏媚儿有些恍惚,妩媚动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这片她折返多次的土地仿佛不再是原来的模样,而是渐渐变成了一张脸,带着几分洒脱,带着几分无赖,无比温柔地跟自己打着招呼。
  而自己的到来,却会让这份温柔支离破碎。
  “是啊,最终还是来了。”苏媚儿神色复杂的叹息一声,心中补充了一句:但愿……你不会恨奴……


第460章 但求一死
  洛南城陷落的消息,像一阵风般传回了京城。
  汴京的冬很冷,汴京的人心更冷。从前无不以身为大唐皇都子弟而倍感自豪的人们,恨不得立刻脱去这顶华丽的帽子,远远逃离风暴中心。可是四个城门紧闭的大门,隔绝了无数拖家带口准备逃亡的人的希望。
  就在今天早上,朝廷刚刚颁布法令:汴京城禁严,只许入,不许出!
  皇城百姓们绝望的发现,这座昔日名震天下的雄城,已经变成了一座冰冷的牢笼。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家烧香祈福,祈求战争早点过去,大唐的军队能够尽快平乱,还百姓们一片朗朗乾坤。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作为汴京城南方门户的洛南城陷落,几乎让大唐江山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地。再无任何天险可守的朝廷,只能和这只疯狂的叛军做生死决战。
  朝廷显然也懂得这个道理,没有再将残存的兵力分散,而是全部收回到汴京城,使这座偌大的城池顿时变得拥挤不堪。
  人虽多了,却越发的清冷。浑浑噩噩走在街上的人都带着一脸麻木,似是在默默等待死神降临,使原本热闹的大街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
  因为秦天把最终决战的地点,选在了汴京城。
  很多老人还没忘记十三年前的血案,没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要经受一次这样的痛苦。本都是大唐军人,却要同袍操戈,血染长街,百姓们如同挨宰的羔羊,在刀光剑影间等待未知的命运,这一切到底是何苦由来?
  沮丧如瘟疫般蔓延,将整个汴京笼上一层灰色。
  当然,很多人还是不忘同悲惨的命运作斗争,尤其是在朝堂之上。那些拥有权势名望的高官无奈被标记上了皇家烙印,仍在做着最后的抗争。他们很清楚,东方远行顺利加冕之日,就是他们命丧黄泉之时。
  苦思冥想之下,终于有人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们抓到了东方远行起事的最大“把柄”。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为了不失民心,东方远行打出了“清君侧、除奸佞”的旗号,把大唐日益衰败、西域江山失守、朝廷昏庸无能的一切罪责都推给了位高权重的六王爷秦越和飞天门主。
  如果……皇上能把这两个人推出去,那东方老贼还能有什么话说?
  你不是说他们是小人吗?那我把他们杀了便是。若是已经除掉了“小人”你还悍然动兵,那你就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虽然两个人是皇上的绝对心腹,在朝廷中有着极强的影响力,但和活命比起来,官员们也豁出去了。一番私底下的走动联络,言官一党推出了七名德高望重年老持重的老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皇上哭诉,那场面简直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秦天默默听完,只不过微微一笑,然后大手一挥:“拉出去斩了!”
  这般铁腕,让原本心思活络的官员们噤若寒蝉,从此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提这件事。但狡猾如虎的官员们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他们把罪魁祸首是六王爷和飞天门主的消息透露给了百姓,原本绝望等死的人忽然看到了生存的希望,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讨逆行动开始了。
  程采夕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多,见到程云鹤的机会却越来越少。
  大街上高喊着“除贼安国”口号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响亮,但她知道这些人口中的“贼”已经不再是东方远行,而是秦越和飞天门主——自己的父亲。
  生死考验面前,已经让“是非”二字彻底混淆,正义与坚守变得无比廉价。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六王爷和爹为了大唐费尽心力一辈子,却被他们一直守护的人如此轻易地抛弃?这个世界的光明在哪里?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程采夕特别想杀人。
  就在她刚兴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唐安已经在杀人了。
  禁卫大营外面,整整齐齐挂着九颗人头。这九个人都是参加游行,口口声声喊着要求皇上“杀奸佞、平民愤”的人。本该尽忠职守和叛军死扛到底的军人,却率先改变立场,当起了叛军的帮凶,这种人死不足惜。
  当他下达斩首示众的命令时,没有动半点恻隐之心。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西域血与火的锤炼,已经让他的心如此坚如磐石。
  他不想杀人,却非杀不可。当然,这种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爽快,所以他在帐篷里烫了一壶酒,或许热乎乎的酒下肚,会让他的这份压抑之情减缓一些。
  酒刚暖,帐篷的帘布便被人掀开了。
  带着一张狰狞面具的程云鹤,头发已经全部如雪花般霜白。他依然腰杆笔挺,背负双手,看上去如同出尘的隐士高人一般,但是唐安知道,面具背后的那张沧桑又英俊的脸庞,此时肯定没了往昔的从容。
  一生为国的人,到头来却被一群背信弃义的人指责,这种滋味想必一定很苦涩。
  唐安咧嘴一笑:“老爷,你来的刚好,陈不平刚从王老二烧酒铺给我带回来一壶极品烧刀子,还有两斤酱卤老豆腐,咱们一起喝两口。”
  陈云鹤摇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有外人的情况下不要叫我老爷,你现在是堂堂镇西侯……”
  “什么猴不猴的,我姓唐名安,这总改不了吧?况且在我的大营里,没我的吩咐他们不敢过来。”唐安给程云鹤拿了一张凳子,又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酒杯,亲自将热乎乎的烧酒倒满。
  程云鹤也不客气,一撩下摆做了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够辣,好酒。”
  唐安也干了一杯,道:“你今天怎么会这么有空,专程到大营来看看我?”
  程云鹤放下杯子,道:“听说你最近干得不错,接管禁军出奇的顺利。唉,看来把你留在程家,真是太屈才了。”
  唐安无比轻松地摆摆手:“小场面而已。”
  一个猥琐的表情,换来程云鹤一阵大笑。他很欣慰,像唐安这样地位与日俱增而不失本心的人,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
  笑声收歇,程云鹤探手入怀,掏出一个用黄色锦盒。锦盒落在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足见这东西的分量。
  程云鹤道:“我算了算,从你来到程家以后,好像都是我们一家在麻烦你,却没能真的给你什么好处。按道理来说,我不该再给你添麻烦才对,但也许是虱子多了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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