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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西夏大部分将领,最拿手的就是冲锋,冲锋,再冲锋,这样的战术已经证明在宋军面前行不通,他们有太多的远程武器可以将自己勇猛的部下消灭在冲锋的道路上。
当委哥宁令看见希拉木伦坐在通道口阴郁的瞅着继续厮杀的辽人而没有参与进去,对他的表现就更加的满意了。
十人出一英,百人出一雄,千人出一豪,万人出一英杰,只要看看希拉木伦坐在地上,周围却没有一个人敢向他发起进攻就知道,这百人之中,希拉木伦为雄!
杀红眼之后就很难停下来,这些辽人溃兵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厮杀,明明人数已经不足三十人了,厮杀依旧在继续。
希拉木伦举起一块卧牛石,大吼一声将它扔到了战场中间,卧牛石落地发出巨响,响声惊动了正在厮杀的辽人,他们面面相觑之后,发现身边能站起来的人只剩下不足二十人,这才哀鸣一声软软的倒在地上,有些更是忍不住失声痛哭。
希拉木伦举着圆盾,拖着长枪来到光头大汉的战马前大声道:“我们投降。但是,请告诉我你们是谁!”
委哥宁令驱动战马来到最前面瞅着悲愤的希拉木伦道:“和你一样,我们都是被君王舍弃,被族人忘怀的野人!”
希拉木伦倔强的瞅着委哥宁令道:“我只希望打完仗之后回家!”
委哥宁令悲伤地摇摇头道:“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我的君王希望我战死在荒原上,结果我没有死,你的君王以为你们已经战死在了荒原上,这是他认为的最好结果,如果你回家,你的家人就会收到牵累,孩子,跟我走吧,我们自己用刀用血为自己杀出一个将来,即便是战死了,也会有同伴一起陪着你走在阴间的道路上。不论是去见祖先,还是去见那位神佛,我们至少还有同伴!”
“回不去了?你骗我!”
委哥宁令摇摇头道:“孩子,跟着我走,你会知道你的君王是何等的冷酷无情,大草原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西京之战是你们的无能和懦弱造成的,他认为是你们没用才导致西京战败,他将西京战败的责任全部推在你们的身上,他永远都不知道你们是经历了何等残酷的战争才活下来的。
萧打虎的家人已经被杀了,奚谷潵人带着三千妇孺回到中京,却被你们的君王杀了,他的首级至今还在草原流浪。
辽皇的旨意说,任何人都有权利缉捕你们这些逃兵,在他看来,只有战死的人才算是为辽国尽忠了。”
“我不信!”
“你其实已经信了,跟我走吧,我们一起找机会向云峥讨回一个公道,大丈夫来到世上一遭,就不能白白走一趟。”
第八章 没藏讹庞的成功
李清的手放在妇人温暖的怀里就没有抽出来过。
事实上他也不需要抽出来,自从大军在明辉山拐了一个大弯之后,他就身心舒坦的什么都不想做。
国相终究没有糊涂,国相依旧是那个明视万里的睿智统帅,自从知道大军真正的目的之后,李清就一直想要欢呼,因此,当他的手握紧妇人并不高耸的胸膛的时候,妇人只是朝他笑笑,她能感受到李清心中的愉悦。
“云峥这时候一定知晓了国相的意图,对这一点我从不怀疑,我就是想知道他如今远在三千里之外,如何来阻挡国相掳掠人口?
鞭长莫及的道理谁都懂,落在自己的头上那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说。
乱石坡的时候,我带着伤兵亡命的攻击云峥侧翼,想要给大军争取一条活路,可是当我用尽力气之后,倒在尸体堆里的时候,我心中满是遗憾,恨自己没有更多的力量来帮助我所在的大军。
那个时候心中的遗憾,即便是掬三江之水也冲不散啊。
如今,云峥万里征战之后发现,他取得了辽国的土地,我们却接收了辽国的百姓,谁胜谁负,现在还非常的难说。
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云峥的脸色啊,我就想看看云峥那张娟秀的脸上到底会有多少失落。”
妇人原本不认识云峥,连这个名字都是从李清这里听来的,在李清的描述中,这人是世上最恐怖的恶魔。
现在恶魔吃了大亏,妇人也笑的非常开心。
李清坐在一峰高大的骆驼上,在他的身边都是西夏最强壮的汉子,在泼喜军中任职,没有几把子力气可不成。
这里的强弓硬弩,以及弩炮,八牛弩都是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使用的,尤其是八牛弩和旋风炮,力气小点,体重不够的人很可能会被那些牛筋一类的东西给弹飞。
只可惜没有弄到宋人最先进的八牛弩和弩炮,那种带有神奇省力机括的武器,宋人从来不在普通边军装备,如果能够获得那些东西,李清就有把握带着工匠们将八牛弩和旋风炮的个头再缩减几分而威力不减。
如果八牛弩和云峥军中的一样只需要三个人就可以操作,自己的八千泼喜军完全可以操控更多的八牛弩和旋风炮。
一想到需要八个人才能操作的八牛弩,李清唯有深深地叹息,自己已经把操控八牛弩的人手从十六人缩减到了八人,国相欢喜的几乎忘乎所以,只是不能想宋人……
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辽军倒在了泼喜军发射的石弹之下,当天空被石块密布的时候,李清忘不掉西夏大军中发出的震天怒吼,这是喝彩声,也是骄傲的宣泄。
和辽国大军交战的时候李清没有把手从妇人温暖的怀里抽出来,一想到宋人,李清就把手抽出来从自己怀里取出一颗火药弹再一次认真的观瞧起来。
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灵巧的扭开火药弹上的盖子,再顺手抽出药捻子,最后从里面倒出半碗黑色的火药。
这一切他做的非常的熟练,这样的动作他已经重复了无数遍,他甚至能知道这堆火药里面有多少颗比较大的颗粒,多少数量的粉末,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云峥为何一定要把火药弄成颗粒状,他是用什么办法弄成颗粒状的。
李清用很多东西试过,各种胶水,各种粘液,甚至连人油都用过,效果都很差。
每当自己想不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李清就非常的想去大宋东京探查个明白,这些秘密都保存在大宋将作监里,外人无法得知。
曾公亮的《武经总要》几乎被他翻烂了,却毫无头绪,他殷切的盼望着曾公亮能够把《武经总要》补全,谁料想,这么些年过去了,曾公亮好像没了著书立说的兴趣,如今大宋将作监,堪称大宋最神秘的部门,火药的配方流传出来一些,很快这些火药配方都被证明与大宋将作监的火药配方是两回事。
不过能被期望的不仅仅是曾公亮,大宋还有一个人正在着手编纂一本奇书叫做《沈括笔谈》。
据那个叫做沈括的宋国官员说,这本书将是集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传说和故事、辩证、乐律、象数、人事、官政、机智、艺文、书画、技艺、器用、神奇、异事、谬误、讥谑、杂志、药议为一体。
一旦完成,古今奇巧淫技当如掌上观纹一般方便。
西夏派去东京的细作正在全力支持沈括编纂此书,他如今提举司天监,这样的高官,该有办法窥视一下将作监的机密,这也是细作留在东京花钱如流水的最重要原因。
没有真正的火药配方,就制造不出真正能用的火药弹,旋风炮如今不得不使用石弹,在威力上比宋军使用火药弹的旋风炮差了很多。
坐在颠簸的骆驼背上,李清还是一点不差的将火药重新倒进了铁壳子,插进药绳之后小心的用棉花塞实缝隙,关于火药需要密闭的空间才能发挥更大的效力这一点,李清已经知晓了。
前面传来一阵震天的哭声,一下子把李清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把那颗已经摩挲的发亮的火药弹塞进怀里,伸长脖子朝前看。
只见前方乌泱泱的来了一大群人,仔细一看才发现都是辽国的奴隶,这些人被一条皮索牢牢地捆住双手,串成一串,在军卒的喝骂和皮鞭的抽打之下,慢慢地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过来。
李清开心的笑了起来,看起来前方的擒生军总算是有些作用了,这些辽人至少有五千人之多,在中京的荒僻之地都能找到这样多的奴隶,如果再向前走五百里地,到了辽国的繁华所在,天知道还有多少奴隶可以擒拿。
这些人只要豢养驱使几年,就会成为忠实的西夏子民,对这一点李清非常的有信心,一旦这些人去了遥远的西域,如果还不能成为西夏国的顺民,在那里根本就无法活下去。
“失力,滦河附近的辽人多吗?好不好抓?”
泼喜军中的好多军卒都是从擒生军中抽调出来的,认识看守的泼喜军军卒大声的问。
“阿赤,你还活着啊,哈哈,春天到了,辽人都来滦河两岸放牧,我们不但捉到了奴隶,还捉到了无数牛羊,你们今晚就能吃到我们捉来的牛羊了,国相在滦河边上准备犒劳所有的兄弟。”
“你们捉的奴隶可真多,这一次你算是发财了!”
“发什么财啊,这才捉了几个,我们准备把这些奴隶送到黑山口就回来,过了滦河那里的辽人才多呢,你们赶紧去,多捉一些,后半辈子吃他们的孝敬就能快活一辈子。”
李清听军卒们的交谈只是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为什么在中京的荒僻之地都能捉到这么多的辽人。
这一切都要感谢云峥,如果不是他的大军在西京势如破竹的进攻,辽皇不会把西京的子民往中京迁徙,迁徙到中京的不仅仅是人,还有数量奇多的牲畜,国相这一次奔的就是这些牛羊和奴隶来的。
至于土地,西夏人不在乎,只要有人就会有兵,有了兵之后,多少的土地抢不回来?即便是抢不到宋人的土地,大夏还可以向西进发,那里可没有宋国这样强悍的敌人和国家。
很明显,泼喜军的士气被军卒给带动起来了,李清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队伍前进的速度加快了,原本慢悠悠的骆驼现在每一步的步子都迈得很大,身子也颠簸起来了。
刚刚解冻的滦河水玉带一样的呈现在李清的面前,河边向阳坡上的青草比别处的青草更早的发芽,远远地望去,那里已是一片葱绿,再有十天,河边的草地上就会有无数的格桑花在那里绽放。
在青塘的时候,李清见过更多的格桑花,那里的格桑花会连成一片花的海洋,而不是像这里只会长得星星点点。
青塘这几年的格桑花一定会长得更加茂盛吧?当年青塘一战,多少西夏好男儿血洒青塘,肥沃了那里的土地。
滦河边上人欢马叫,连绵不断的营帐在河边铺开了十里有余,河边架满了行军锅灶,林立的屠宰架子上更是挂满了刚刚屠宰好的牛羊。
欢喜的西夏军卒围着冒着水汽的大锅笑声不绝,都在等待火头军发令开饭。
整整一个冬天,大军从西夏走了快三千里地,这才成功的骗开了云峥,骗过了辽国,最终来到了这里。
这一顿丰盛的饭食过后,彪悍的西夏大军就要开始在这片陌生的草原上狩猎,这一次,猎物不光能够填饱西夏人的肚子,更能强壮西夏国的躯体。
没藏讹庞半躺在一块巨大的厚羊毛毡上,脑袋枕在一个美艳女子的大腿上,手里握着酒杯半眯着眼睛欣赏四位彩衣女子献上的歌舞。
远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