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隽俗⑶以诩裰螅购鸵肿谝黄穑感Ψ缟缘檬智酌艿难印
接着后胜、田克臧又和各位使臣一一见礼,代表齐王建,向各国使臣表示谢意。现在他们两人是齐国最有权势的大臣,当然够资格代表齐王建招呼各国的使臣。
自从高原和田克臧达成了协议之后,两人就没有正式成过面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田克臧显然是依照高原的建议,表面上放弃了参加合纵,和姚贾拉近了不少关系,在齐国朝中也基本站稳了脚跟。这也是高原这一次齐国之行的收获之一。因此在田克臧和高原互相见礼的时候,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却互相交换了一个尽在不言中的眼神。显然对这样的局面都非常满意。
客套了一番之后,后胜、田克臧才离开了使臣的席位,而这时使臣席位也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大块,姚贾和景泰谈笑皆欢,而高原、魏增、荆柯、项栋四人形成另一个集团。特别是楚国使团分显分成两派,这种局面也十分奇妙,充实反映了目前各国的局面。
在齐王宫的大殿上,一共摆出了近百个席位,坐着的全部都是齐国的大臣,宗室、有身份地位的大世族,而在主殿两侧的两个偏殿中,也坐满了齐国的中下级官员。总计算起来,容纳的人数也超过了千人之多。从这次宴会也可以看出,齐国的富裕。
这时在大殿中的人员其本都己到齐,只听鼓乐声响,众人也都立刻停止了交谈,并各自归位坐好、只听內侍的一声尖叫道:“大王架到。”
在一队身穿宫装彩衣,高举着宫灯、羽扇、麾盖等各种仪仗器物的宫女前导、齐王建身装王袍,头戴冕琉王冠,走进了大殿。在齐王建的身后,是他的王后、几位公孑和几名有地位的宠妃。
等齐王建等一行人在正中的座席上就座之后,众人也立刻一起离席,来到正中的空位上,向齐王建行叩拜大礼,贺颂之声如山呼海啸一般,震的整个大殿似乎都有些发抖。
齐王建在正中的王位上就座,道:“众卿平身,请就座。”众人这才起身,然后纷纷就座。
随后声乐再起,只见内待、宫女鱼贯而入,将各种山珍海味、美酒佳肴,鼎爵碗碟等等都端了上来,摆放在各人的桌案上。另外有宫女过来,给众人倒酒。
高原对酒莱到并不关心,不过对盛放酒菜的器皿到颇感兴趣。宴会上所用的器皿是以青铜器为主,其中还有不少是金银玉器,勺是银制,筷孑是用檀木镶玉,而低端的陶器根本就没有,尽显豪奢之风。
这样的国宴级的宴会,高原在赵国也参加过,不过赵国的国宴上所用只有一半是青铜器,另一半是陶器,金银玉器只有赵王和少数重量级的大臣席位上才有。因此还是齐国的宴会显得有土豪作风。
这时齐王建举起了酒爵,站起身来,道:“各位爱卿,今日是寡人的生辰之日,现在我齐国国泰民安,太平盛世,都是各卿勤政奉公,多有辛劳,众卿请满饮此杯,共度欢娱之日,不醉不休。”
各人也都一起举怀,齐声道:“臣等恭贺大王。”然后众人将酒一饮而尽。
随后宫女又给各席斟酒,而高原向王位上看去,只见今天的齐王建满面红光,神彩奕奕,到是一扫自己初见他时的颓废之气,显得颇为精神,大概也是人逢喜事吧。不过高原到是觉得更像是回光返照。而在齐王建的身后,坐着六七位公子,最年长的在四旬左右,胡子都一大把了,而年轻的才十余岁,稚气十足。不过看起来都不像什么有聪明才智的样子。看来就算是齐王建死了,换上来一个齐王,齐国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而这时音乐再起,只见一队身穿彩衣长裙的宫女从殿外飘然而入,在大殿上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也把宴会的气氛逐步的推上**。
第三二五章齐王寿辰(下)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随着丝竹管乐的演奏,六十四名歌姬载歌载舞,首先唱舞的是《鹿鸣》之曲。
《鹿鸣》是出于《诗经*小雅》中的一首,本来就是君王宴请群臣的场合中所唱的一首曲子,描写宴会以美酒、音乐款待宾客,表现了待客的热情和礼仪。而到了汉唐时以后,就逐渐推广到民间,在乡人的宴会上也可唱。当然在齐王建的寿宴上,《鹿鸣》之曲开场,也是非常适合的。
一曲歌罢之后,后胜首先起身,向齐王建举杯恭贺,而齐王建也赐给他一对玉壁,也算是像征性的赏赐。随后是田克臧、田沛等有身份地位的大臣宗室,他们都是单人独立向齐王建恭贺,再接下来,齐国的宗室、大臣、世族等人也都按照各自的官职身份,成批成批的上前,向齐王建恭贺,而且所有的恭贺都是夹杂在歌舞的间隙,进退有序,丝毫不乱,也没有打断歌舞的连续,显然也是经过了精巧的安排。
虽然高原对这个时代的歌舞很不感冒,但在这个场合中,也只能奈着性子,并且还要装出一付兴致勃勃的样孑来。好在是左右各席的人都认识,因此和左右谈一下,也能够打发时间。另外表演的也不全是歌舞,也有一些杂耍等节目,总算并不是完全无趣。
等宗室、大臣、世族等人恭贺之后,就轮到了各国的使臣,在内侍的指引下,也依次来到齐王建面前,向齐王建恭贺。而且在每位使臣向齐王建恭贺的时候,演凑的歌舞也都是各国的歌曲。秦曲是【蒹葭】、楚曲是【凤鸟】、燕曲是【甘棠】、魏国是从晋国分裂出来的,并洠П竟母枨缓么印臼*唐风】中选了一首【采苓】。晋国的古称就是唐国,因此唐风就是晋国的歌曲。
因为现在代郡在名议上还不能算一个正常国家,因此高原被排到了最后一个,当然高原也没有计较这个排名,不过让高原感兴趣的是,为代郡演绎什么曲子呢?
等到高原上为齐王建祝贺的时候,高原发现,演奏的歌舞竟然是自己盜版的那一首【侠客行】,而且表演的歌姬中有数对都是手持双剑起舞。看起来到是显出了几分英武之气。不过这些歌姬显然是洠в醒ЧJ酰皇强课璧傅幕竟粗С郑虼撕徒N杓У奈杞O啾龋负跏翘烊乐稹H绻涣擞山N杓Ю戳煳瑁绞歉鼙硐终馐资木l来。
这时齐王建笑道:“这首歌是上卿所作,这些天己在临淄的大街小巷中传唱,这一次也是专门为上卿演奏。只是时间太短,因此不能尽如人意。还请上卿见谅。”
高原笑道:“大王太客气了,这首诗只是在下偶然为之,难登大雅之堂,是大王雅量,居然让这首诗在大王的寿宴上演奏,外臣也十分敬服。”
齐王建听了也哈哈大笑,又赐给高原一对玉壁,说了几句之后,高原才向齐王建告退,回到自己的坐席上。
刚一回来,荆柯已笑道:“大人所做的这首【侠客行】看来将来流传千古了,可惜这些歌姬都舞不出这首诗的神藴来。”
项栋也笑道:“听说齐国东街上葛门里有一位歌姬名叫剑舞姬,善作剑舞,冠盖临淄,如果由她来领舞,一定更好一些。不过听说在一个月前,她被安平君以千金购买,收入了私房,可惜看不到她来出演了。”
虽然高原不算是贪花好色的人,但听了这些话之后,心里也不禁有些飘飘然,因为现在剑舞姬己经是自己的私宠了。
众人又说笑了一番,然后又耐心的观看后面的歌舞节目。这一顿宴会足足进行了三个多时辰,从上午一直进行到了下午四时多,才算是尽欢而散,几乎把早中晚三餐都包了。
等高原等一行人离开王宫,回到馆驿的时侯,己经是黄昏时分。高原刚刚换下服装,让人把灯点起来,还没等坐稳,就有人来报,说是魏増求见。
高原也不禁好笑,他到是来得真早,不过处在魏增的立场,确实也等不起。因此高原也立刻让人把魏增请进来。然后又派人去请荆柯、项栋来。
魏増进来,两人见礼之后,高原笑道:“安城君来得可真早啊。”
魏增苦笑了一声,道:“上卿大人,你还有心情说笑啊,在下都己经快急死了。”
高原道:“好吧,我己经派人去请燕楚两国的使臣去了,等他们来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商议了。”
魏增点了点头,道:“多谢上卿了。”
过了一会儿,荆柯和项栋也都陆续赶来,于是四个人在一张方桌前围坐。高原这才道:“各位,上一次聚议的时候,我就己经说过了,现在天下己经没有信陵君那样有号招力的人,因此再想组成当年的那种合纵,己经是不可能了。”他转向魏增,道:“安城君还想再组成四国联军、五国联军来救援魏国,根本就不能实现了。”
魏增的脸色也不禁大变,道:“那么怎么办,上卿不是说想出一个方案来了吗?”
高原点了点头,道:“因此对抗秦军,我们不能向过去那样,与秦军力敌,只能够以魏国自己的军队为主,而各国能出兵则出兵,不能出兵则支援粮草物资,帮助魏国,全力防守,和秦军消耗,一直耗到秦军支持不住退军为止。当然俱体怎样防守,以后再详细协商。”
魏増呆了一呆,道:“那么各国能够出动多少人马呢?”
高原道:“我们代郡可以出兵来救援魏国,但我们代郡自身国小兵少,而且还要防止秦军趁虚进攻代郡,因此代郡是不可能出动太多军队,估计只能在二万左右。”
荆柯道:“各位,在下也直话直说,我们燕国的实力还不如代郡,去年就被代郡打得大败,二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因此我们燕国恐怕派不出多少军队,为各位提供一些粮食物资,还是可以,我们燕国只能做到这一些了。”
项栋苦笑了一声,道:“楚国能不能出兵,在下也说不准,原因不用我说,各位也应该清楚的。”
高原道:“楚国的担忧,在下也能够理解,不过在下为楚国想了一个拆中的办法,就是楚国不用直接出兵,或者不以国家的名议出兵,由一个有声望的家族或大臣出面,而且这位大臣可以辞去自己所有的官职,完全以私人名议,使用自己的私兵来援助魏国,当然魏国可以像征性的封给他一个官职,这样就更好说了,详细的方案,可以由楚国自定。”
项栋认真的想了一想,也点了点头,道:“上卿大人的这个建议不错,在下以为大王应该会同意的。不过这样一来,我们楚国也不可能出动太多的军马,估计最多也只能出动一二万人马吧,如果再多了,其实也就等于是楚国直接出兵了。”
听了他们的话之后,魏増的脸色也都变得十分难看。因为就算是楚代都能出兵助魏,也不过就是三四万人马,对于魏国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省藜糜谑隆
魏增的脸色,高原当然看得十分清楚,道:“兵贵精而不贵多,如果楚代出兵助魏,就算只有三四万人马,但如果都是精锐之兵,也不容小视。如果运用得当,虽然未必能够击败秦军,但守住魏国,还是可以的。”说着,他又转向魏增,道:“魏国的存亡,魏国首先要竭尽全力,图谋自救,而不是一味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