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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王氏虽祖籍蜀中,身材却更像是北方女子,高挑丰盈长腿纤腰,胸前一对儿白兔只比章慧小上些许,与那顾大嫂相差仿佛;至于她的相貌虽也还算精致,嘴巴却显得稍大了些,那丰润的红唇也因此显得极有肉感。
按理说这就是风马牛不相提的两人,可武凯却愣是觉得两人有些相似——至于到底是哪里像似,武凯却一时间说不出来。
因为思索此事,武凯便略有些愣神,这原也没有别的意思,但落在一旁的秦桧眼中,却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有心上前隔开二人,却又死活迈不动腿,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别来个前门拒虎后门进狼!
好在武凯略一沉吟,没能想出答案,便也不再细思量,随口笑着应下,便放他夫妇二人离开,这才让秦桧一颗心又放回了肚里。
谁知临走,这王氏偏还不肯安分,在桥头蓦然回首,又眉目含春的冲武凯一点头,这才跟着脸色铁青的秦桧过桥而去。
啧~
这王氏看着可不是个省油的灯,难怪后世会传出她与金兀术的风流韵事。
武凯这般想着,却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怪不得自己觉得她与庞春梅有相似之处呢,刚才那一回头,妥妥透着股狐媚!正与庞春梅算计别人时相差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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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经历了这狗咬狗的插曲,武凯与扈三娘又在街头闲逛了半个时辰,这才终于打道回府。
等回到武府,已经接近子夜时分,武凯原本是打算带着扈三娘直奔后院安歇的,谁知跨过门槛,便听门房禀报,说是早有客人等候多时。
等到这个时辰还不肯走,莫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武凯这般想着,便匆匆到了前厅,只见那烛光中几条身影,赫然是宋江、吴用、柴进三人。
至于他们的来意,倒也十分简单。
经过武凯的牵线搭桥,他们已经成功从童贯哪里获得了招安旨意,因此准备回山收拾一下,好和西军一起南下平叛。
临行之前,自然要拜见武凯这个恩主——尤其他们此去江南,很有可能会归属在武松麾下。
第73章 同床异梦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宋江等人,武凯在客厅门外驻足半响,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这宋江以后怕是依旧难逃毒酒一杯!
兴许是因为压在心头的重担,一下子卸下来,同时又得偿所愿,重新回到了朝廷的怀抱,宋江明显有些轻狂起来,方才虽是来道谢辞行,可言语间尽是挥斥江山的豪迈。
这等豪情壮志,若是出自根正苗红的朝廷官员身上,旁人只会称赞欣赏,可作为一个刚刚反正的贼头,却难免会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不过宋江如果被朝廷搞死,武凯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收编梁山余党,所以即便不去落井下石,也不会多此一举的去提醒他收敛。
因此也只是略略叹息之后,武凯便又将宋江的命运抛诸脑后,喊过一个丫鬟挑起灯笼,径自回了后宅。
到了堂屋一瞧,却没扫见扈三娘的踪影,这却让武凯有些纳闷——自打顾大嫂走后,扈三娘便成了这宅子里唯一的女主人,于是喜滋滋的搬入了堂屋,每日里早早便准备着侍寝,似乎是想趁机一索得男。
问过堂屋里值夜的丫鬟,武凯晓得她是去了章慧哪里,原来方才自己等人出去赏灯的功夫,这女子竟又试图自尽来着,虽然没有成功,却在柱子上撞的头破血流,因此扈三娘才过去探视。
这几日心情一直不好,也懒得去管那章慧,看这意思,却是不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这般想着,武凯便又动身去了章慧所在的小院。
还没等进院门呢,便见里面灯火通明,也不知院子里点了多少儿臂粗细的蜡烛——这却是章慧一直以来的习惯,没有这许多蜡烛照的外面亮如白昼,她便说什么也睡不踏实。
说来也够让人无语的,都是要寻死觅活的人了,竟还改不了这奢侈无度的做派。
武凯一边腹诽着,一边迈步进了院子,几个丫鬟都站在院子中央交头接耳,见主人进来,慌忙上前行礼,一个个脸上都有些畏缩,显然方才是在议论主人的家长里短。
武凯也懒得搭理她们,目不斜视直奔正房,刚跨过门槛,便听里面一阵呜呜闷响,探头张望,却见章慧头缠绷带靠在床头,正被扈三娘捏住腮帮子,使劲往嘴里灌药。
“老爷!”
见武凯进门,扈三娘慌忙放开章慧,起身解释道:“陈夫人方才死活不肯喝药,奴也只好出此下策。”
武凯使了个眼色,让扈三娘端着药汤出了卧室,然后几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章慧。
章慧促初时还满怀怨愤的与他对视,不过很快就败下阵来,下意识的将头偏到了一旁。
可她刚转过头去,胸口便是一紧,继而一股大力涌来,却是痛的章慧脸都白了,慌忙抓住那只作恶的大手,愤然道:“你快把手拿开,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
武凯顺势坐到了床上,冷笑道:“虽然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可你总不该连记性都这么差吧?”
感觉到他的力道虽然小了许多,却用拇指在最敏感处来回拨弄着,章慧刚刚苍白的小脸,霎时间又涨得通红如血,一边努力挣扎着、一边愤然道:“你这恶贼究竟想说什么?!快把你的脏手放开!”
“看来你是真忘了。”
武凯急需冷笑道:“你一开始主动上门勾引我时,便已经把身子抵给了我,既然是我自己东西,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不等章慧反驳,他又补了一句:“若是你反悔了的话,我又凭什么放过那陈冲?”
听到‘陈冲’二字,章慧的声音顿时卡在了喉咙里,呜咽了两声,忽然落下泪来,抽泣道:“我……我如今却还如何有脸去面对相公?”
“你有脸没脸是你的事,我只关心你许下的报酬是不是如数照付!”武凯说着,手上又略略加了些力道,嘿笑道:“定金都已经付过了,你不会是想半途而废吧?若是如此,我倒是乐的白捡些便宜。”
“你!”
听武凯这般无耻的说辞,章慧便连眼泪都气没了,咬着银牙瞪了武凯半响,最后却颓然的垂下了头。
这恶贼虽然无耻,但他的话却未必全无道理,自己已经赔上了清白与名节,若还不能救相公脱离苦海,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这恶贼?!
罢了,反正自己也已经是不洁之身,便……
武凯感觉到手上的阻力减小,立刻毫不犹豫的合身扑了上去——似章慧这样一心求死的情况,好言相劝也是于事无补,反而这般毫不怜惜威胁、蹂躏,会让她不甘心就这么白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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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凯在章慧身上大逞淫威之时,秦桧夫妇躺在一张床上,却闹起了冷战。
作为一个典型的凤凰男,秦桧向来对王氏颇为迁就,可今日她在那淫僧面前卖弄风骚的举动,却实实在在的惹恼了秦桧,虽不敢以老拳相向,但背对着老婆用一用冷暴力,还是不成问题的。
“怎得,你还真吃醋了不成?”
王氏见他如此,却是笑吟吟的伸腿勾在了他腰上,细嫩的小脚向下寻到一团软物,便放上去轻轻撩拨着,嘴里道:“你当我真看上那黑和尚了不成?我这般做,还不是为了给咱们留一条退路!”
秦桧闷哼一声,没有回应她的话,该有的反应却是一点都没有少——只是如往常一般,比较微弱罢了。
王氏又咯咯娇笑了几声,这才又凑上来道:“你也别不爱听,那童贯眼看便要离京,京中防务都会操控与高俅之手,届时若是那高衙内贼心不死,图谋你我夫妇二人,你却准备如何应付?”
这话却是戳中了秦桧心里隐忧,于是也不再沉默,闷声道:“那你也不能……嘶~!”
王氏松开脚趾间夹住的肉皮,又含住秦桧的耳垂,嬉笑道:“我不能怎得?你若能护得住我,奴家自然死心塌地,可你若是依旧如同今日这般窝囊,也就怪不得奴家另寻旁人了——不过你放心,奴心中总还是有你的,届时自然忘不了给你讨一份大大的好处。”
黑暗中,秦桧剧烈的喘息了半响,却终究没有再说出什么。
第74章 正月十五
却说秦桧躺在床上又是心酸又是肉疼,折腾了一夜都没能睡踏实,直到天色渐亮才勉强打了个盹,可还没睡多久,便听有人在自己耳边叫道:“相公、相公!快醒醒,祸事上门了!”
前面的,秦桧迷迷糊糊也没听太清楚,但最后一句‘祸事上门’,却让他悚然一惊,猛地坐将起来,一把扯住王氏的手腕,颤声道:“什么祸事?!莫非是那高衙内找上门……”
“比那还要糟上百倍!”
王氏脸色铁青,将满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恨声道:“是太学里那群催命鬼找上门来了!往日与你称兄道弟的一个不少,还有你的两个上司和十几个学生!”
同僚?上司?学生?
这下秦桧却有些莫名其妙起来,自己单位里来人,怎么会比仇家上门还要糟糕百倍?
王氏见他满脸的懵懂之色,便又叹了口气道:“他们是知道了昨日之事,特地来声援你的——听下人们说,那些人个顶个都是义愤填膺,吵嚷着要帮你给那淫僧师徒一个好看!还说要让李监察【李纲曾任监察御史】晓得‘吾道不孤’、‘后继有人’!”
王氏每说上一句,秦桧的脸色便难看几分,等听到最后,更是面如死灰的瘫软在床上——这哪里是什么声援,分明是想把他架在火上烤熟了,然后再踩着他的焦尸刷一波名望!
不行~
决不能让这群狗X养的得逞!
可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装病不出,谢绝见客?
不妥,就算自己不肯出面,那些人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当成神主牌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何况自己装的越是伤势严重,这些家伙便越有理由闹事!
要不干脆断然拒绝,明确表示不会参奏淫僧悟空和花花太岁高衙内?
貌似更不妥,除非自己不想在文臣圈里混了,否则这‘气节’二字是万万不能丢的。
秦桧越想越觉得如临深渊,看来妻子王氏说的没错,这那是什么同僚,分明就是一群催命鬼啊!
便在秦桧左思右想,依旧不得对策时,便听王氏幽幽道:“事到如今,相公也只有去前面应付一下,先稳住那些酸丁,再寻退路了。”
‘退路’二字却是听得秦桧浑身一抖,面色复杂的望向王氏,半响,方默不作声的穿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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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身下一声高亢急促的娇吟,武凯的动作猛地一僵,紧缩的五官略显狰狞,偏又透出些许销魂的快畅快。
半响,他翻身下‘马’仰躺在床上,扯过床头搭着的干毛巾,丢了一条给章慧,等自顾自的做完清理善后,却发现章慧依旧双目无神的躺在哪里,肩头一耸一耸的颤抖着,显然还未从余韵中清醒过来。
没奈何,武凯只好又拿起毛巾胡乱帮她揩了几下,然后一扬手,将两条毛巾统统扔到了帷帐外面。
其实他刚把手伸过去时,章慧便清醒过来,待要挣扎,却是浑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