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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点头了?
时迁心头一阵恍惚,正将信将疑间,便见刘氏腾出一只手,将半边宽松的领口扯开,梦呓一般催促着:“好人儿,你却还在等什么?奴家这点心可要趁热吃才好。”
那声音透着些慵懒与沙哑,显得有些含糊不清,却偏偏又直入人心,彻底勾起了男人深入骨髓的冲动。
于是时迁也终于按捺不住,低头俯首……
砰~!
房门猛地被人撞开,便见慧如和尚冲进来大叫道:“时爷、时爷!山东那边来……来来来……”
嚷到一半,他便被屋内这香艳的给惊住了,瞪大了眼珠子,全然忘了下面该说些什么。
时迁忙尴尬的推开刘氏,勉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到底‘来’什么了,是人还是信?”
“是一封信!”慧如这想起正事,忙亮出手里的信封,到:“而且是一封加急信,所以我才赶紧送到您这里来了!”
“加急信?”
时迁这下顿时忘了所有的尴尬,跳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将那封信劈手夺过,待看清楚上面的印章是代表‘加急’的橙色,而不是‘十万火急’的红色时,才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算是橙色加急信,也必须马上禀报武凯才行。
第94章 水师内斗
武凯三腿酸软的躺在床上,眼瞅着庞春梅用枕头将翘臀垫高,又四十五度角翘起两条白玉柱一般的腿儿,心中却是半点绮念都没有,反而隐隐生出几分畏缩之意。
几日前,头一次看到她摆出这副造型时,武凯还曾大言不惭的表示,就算全漏出来也不要紧,大不了再帮她补上一发便是。
现在想起来,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总之,一连几日被庞春梅如饥似渴的索取之后,武凯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小觑一个古代女人求子的决心与毅力!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庞春梅接二连三的受了刺激呢——这种时候,男人总不能说不行吧?
武凯长出了一口粗气,伸手揽住庞春梅雪缎似的香肩,感受着上面那一层潮湿的汗渍,忍不住劝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就算三娘也生出个儿子来,也不表示她就能爬到你头上去。”
庞春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那双翘起的白皙长腿,却丝毫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显然她心里并不是很相信武凯的承诺。
这倒也正常,在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年代,只有儿子才是女人获得家庭地位最坚实的支撑——再说男人的宠爱,总免不了随着女人年老色衰而淡漠,想要后半生有保障,还是生个二字最为稳妥。
至少在这个以孝道为基准的年代,敢不敬老人的儿孙极为罕见。
“老爷~老爷!您睡下了吗?”
就在武凯犹豫是继续尝试劝说,还是干脆熄灯睡觉,养足精神明日再战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西门秀的声音——这小妞被庞春梅拉来助兴,却沾不到半分雨露,完事之后还要被赶到外面,睡丫鬟的小床,说起来也真是可怜的很。
“怎么了?”
武凯慵懒的应了声,便听西门秀道:“时迁时都头来了,说是收到了一封山东来的加急信,您看是现在过目,还是等明天……”
“加急信?!”
武凯一听这话忙跳将起来,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见庞春梅稳如泰山一般不动分毫,便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迈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卧室。
等到了小客厅里,武凯见西门秀虽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显得有些蓬头垢面,便先将她赶到了里屋,这才上前下了门闩,把时迁让了进来。
“佛爷。”
时迁进门之后不敢耽搁,忙双手将那封信橙色加急信送到武凯面前,武凯看到那印章的颜色,也是稍稍送了一口气,拿过来死去封口,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抖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个大概,眉头便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时迁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心也便跟着提了起来,瞪眼盯着那封信,像是打算领悟透视眼似得。
“想看就拿去吧。”
武凯便干脆把信丢给了他,时迁忙飞快的扫了一遍,然后便忍不住脱口抱怨道:“林登万这小子怎么搞的?竟闹出这等纰漏来!”
却原来那信中写的却是:正月二十九,水师大寨忽然起了冲突,孙立与张横、张顺兄弟各自带了本部人马大打出手,烧了二十几只船、死伤了五六十人不说,那船火儿张横还在乱战中被孙立砍断了一只手——若不是林登万及时赶到,将冲突双方全都拿下收押,说不得刚刚开始壮大的水军,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听时迁埋怨林登万,武凯摇头道:“这倒也怨不得林登万,那水师本就相对独立,再加上聚贤庄里人手不足,到处都要他拿主意,他也不可能把精力全放在水师那边儿。”
原本按照武凯的算计,那孙立和李俊、张顺、张横等人正好可以相互制衡,也不求他们真能练出什么精兵,只需拖到武松等人得胜而归,也就不怕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可谁能想到,孙立和张横竟然敢在聚贤庄左近,明火执仗的火拼起来!
或许……
吴月娘把庞春梅赶到京城是个错误,不然她在聚贤庄坐镇,兴许就能提前发现水寨的不妥了。
不过再说这些也已经迟了,武凯重新从时迁手里要过那封信,仔细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这才晓得那场冲突的始末。
却说正月下旬,急着为朝廷立功的宋江,毫不犹豫的将梁山水寨整个打包送到了聚贤庄,顺带换回了花容、林冲这两员悍将,然后便马不停蹄挥军南下去了。
虽然当时宋江口口声声,说这么做是为了李俊三人的前途考虑,可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宋老大是为了自家前途选择‘出卖’兄弟,因此李俊等人心中的不甘与郁闷就可想而知了。
原本按照计划,林登万会趁机拉拢三人,小心弥合梁山水军与聚贤庄的隔阂,然后再等武松或者武凯归来一锤定音。
然而这计划刚刚开始,还没见什么效果呢,意外就突然发生了——具体起因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孙立的亲兵与张横的小弟起了口交,后来发展成群殴,最后梁山的人死了两个,孙立的亲兵却只是轻伤而已。
这等情况之下,张横自然不肯罢休,于是便亲自带着小弟上门,寻孙立讨要说法,并要求孙立交出凶手。
然而孙立那几个亲兵可是从登州一路跟过来的,又怎么肯交给张横处置?
再加上这次武松南下平叛,带走了绝大多数头领,偏偏就没待自己去,孙立也正窝了一肚子火,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于是两人说着说着便又动起手来,进而引发了梁山水寇和红巾军水师的大规模火并——万幸李俊约束了相当一部分人,没有参与其中,否则的话损失绝不止如今这么点。
总之现在火并双方都已经被后来赶到的林登万拿下,暂时看押了起来。
林登万知道武凯对水师的重视程度,因此控制住他们之后,也不敢擅自处理,而是写了一封加急信,在上面详细写了前因后果,以供武凯做出裁决。
第95章 唯有猛药,能救民于水火
这些梁山水寇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武凯一边心里腹诽着,一边抄起毛笔蘸饱了墨,又在笔舔上抹匀了,然后悬腕半响,这才在纸上写下了开头:一应涉事水军士卒,皆从重从严惩治,如有罪在不赦者,充入死牢收押‘备用’。
顿了顿,他又写道:即日起,孙立、张顺、张横三人贬为普通戍卒,仍在水寨效力,水师统领一职暂由林登万兼任、李俊副之。
若是其它的梁山好汉,刚投靠过来便闹出这等乱子,武凯肯定会选择直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可谁让自己缺少精通水战的人才呢?
至于让李俊充任水师副统领,一来是看重他的能力,二来也是抚慰一下那些水寇,告诉他们自己仍然肯重用梁山降将。
暂时便先这样吧,至于具体的细节问题,以林登万如今的能力,也应该能够自行解决。
这般想着,武凯立刻笔锋一转,说起了种蘑菇的事儿——当然不会是普通的蘑菇,而是景阳菇变异成的毒蘑菇。
当初发现这玩意儿的时候,武凯还想趁机搞出兴奋剂来,可后来经过简单的实验之后发现,这玩意儿在激发肾上腺之前,就会先一步刺激神经中枢,使中毒者的意识混乱不堪、狂燥易怒。
于是兴奋剂计划便宣告破产了。
毕竟武凯不是什么化学专家,他所谓制造兴奋剂的想法,也不过就是减少剂量罢了,并不能改变毒药的药性和成分。
因此,武凯本来已经把这鸡肋的玩意儿抛诸脑后了,但年前一次突发奇想,却让他琢磨出了‘废物利用’的好办法——既然这玩意儿只能让中毒者在临死之前的一小段时间内,爆发出不分敌我的非人战力,那就干脆把它交给那些被逼入绝境、或者生不如死的人好了。
这样的人现在或许不会很多,但等到金兵南下,开始将汉人当作两脚羊一般烧杀抢掠、肆意凌辱时,却遍地皆是!
武凯的计划,就是先大规模种植这种毒蘑菇,然后制作成可以长期保存的药丸之类的东西,在金国大军南下之前,批量性的发放到老百姓手中。
虽然不辨敌我、失去理智的特性,让这种药在两军阵前起不了什么效果,但若是换成巷战就不一样了——试想一下,如果金军攻下一座城池,正准备大肆**掳掠的时候,街头巷尾突然窜出一群力大无穷、往来如风、悍不畏死的毒人,会是何等景象?!
尤其是那些喜欢侮辱汉人女子的禽兽,更是难以承受的梦魇——试想上一秒眼前还是娇小玲珑、人畜无害的可怜女子;下一刻却忽然变成了嗜血如狂的毒人,分分钟将施暴者撕成碎片!
这等‘惨案’只要接连出现几次,保管让那些禽兽见了女人就绕着走。
虽然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吃这种必死无疑的毒药,但只要有一小部分被逼到绝路的汉人敢豁出去服用,便足以震慑住入侵者,让他们不敢对汉人欺辱过甚。
尤其那金军本就人数稀少,更受不得这等无谓的损失。
只要汉人不被金人当作畜生一样欺凌,武凯才懒得管这大宋亡不亡呢!
当然,这异想天开的办法到底能不能执行,还需要一定时间去检验,武凯如今在信中交代的,也不过是让林登万先试种一批,再找人尝试制作成可以长期保存的药丸。
而前文提到的‘充入死牢备用’,便是为进行**实验做的准备。
虽然这么做貌似有些不人道,不过管它呢,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被称作妖僧,不残害几个人,怎么对得起那一个‘妖’字?
将这封表面不显,内里却充满血腥味的信封好之后,武凯又给吴月娘写了一封家书,通篇自然是以儿子为主,并表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入秋之前,自己会回家一趟,届时看情况再决定带不带儿子进京。
直到末尾处,武凯才简单提了一下扈三娘已经有孕在身的事儿。
将这两封信分别封好之后,武凯正琢磨着该让谁去送信,便听院子外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