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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西北军也在调动之列,可见这次朝廷的动作和决心都很大,这一仗怕是要举倾国之力了,可这些年武备松弛,便连西北军的战力,也是每况愈下……”
难道自家这位便宜老丈人,竟然也预测到宋军会大败亏输?
“岳父大人。”
武凯小心翼翼的问道:“您可是不看好这次攻打辽国的行动?”
“这倒谈不上。”吴金贵摇头道:“我大宋武备松弛,那辽国又何尝不是?我估计这一战打下来,我大宋举倾国之力应该略占上风,不过想要抢回燕云十六州,怕是有些难度。”
上风个屁!
别说是倾国之力,你就是洪荒之力也没用,历史课本上写的清清楚楚,这一战大宋输的就剩下条底裤了——没多久又被金兵彻底扒光,狠狠肛了一把!
当然,武凯也不会急着触这个霉头,顺着吴金贵的口风道:“既然这次咱们大宋能略占上风,那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吴金贵回头扫了他一眼,苦笑道:“哎~你如何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西北军、河北边军、禁军,哪一个是好招惹的?似我这般地方上的都监,去了便是四边不靠,怕是要享福在后、送死在前!别说是略占上风,就算能打下幽云十六州,又有多少功劳能落到我头上?!”
原来如此。
怪不得吴金贵一听说要打仗,就摆出这副鬼样子呢,感情是怕被当成炮灰用。
等等~
那霹雳火秦明被逼无奈,投靠宋江也就罢了。
镇三山黄信被劝了几句,便直接投降匪类,莫非也是怕趟了这滩浑水?
如果所有将领都是这般想法,那宋军会被日薄西山的辽军击溃,也就不足为奇了!
武凯这边正脑洞大开,却听吴金贵道:“贤婿啊,明日我便要收拾行装,赶去京城打典一番,否则想要告老还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日后月娘还有韩二郎,便拜托你多多照应了。”
韩滔要留下?!
武凯心中一动,忙道:“韩滔兄弟这次难道不跟您一起回京了?”
“他去京城干什么?本来我还想借着调动的机会,给他谋一个好差事,如今却遇上送死的买卖,我总不能把他推进火坑里吧?”吴金贵道:“我已经想好了,辞官的时候顺便替他打典一下,让他顶替董平,做这东平府的防御使。”
感情不是让韩滔投靠自己。
武凯略有些失望,不过又想到这样一来,日后在官军中还能有个照应,便也释然了,躬身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竭尽所能,照看好韩家二弟!”
第111章 武大郎连夜点兵
【感谢书友:‘汉武大帝黄’的打赏。】
正月二十三。
撩开车帘,远远望着阳谷城那低矮破败的城墙,武凯心中却是无比踏实——折腾了大半个月,自己终于又回来了!
城中的栾廷玉等人已经得了消息,早早的在城门口候着,一群人前呼后拥的把武凯迎进了城,招摇过市、好不热闹。
到了武府门外,武凯正听栾廷玉汇报这些天的大事小情,冷不丁瞅见隔壁花府门外,竟竖着一只已经风干了的招魂幡,不由一愣,脱口问道:“花子虚已经死了?”
栾廷玉看了一眼那招魂幡,想起这几日李瓶儿的表现,脸上便不由自主的透出几分不屑,不过在武凯面前却不好说些什么,只简单的答了一句:“听说是大年初三死的。”
啧~
这厮终究还是做了短命鬼。
进了府门,武凯先吩咐人将这次带回来的工匠、兵刃,全都妥善安排好——他之所以会在吴金贵走后又逗留了几天,为的就是等这些工匠收拾行李、劝服婆娘。
这事比预想中的可是难多了,这年头的老百姓都有乡土情节,不是活不下去,很少有人愿意到外地谋生。
也幸亏东平府到阳谷只有一百多里地,算不得远走他乡,否则武凯想带回这二十几个工匠,压根是想都别想。
等安置完那群工匠、又把带回来的兵刃盔甲一一清点入库,也差不多快到傍晚时分了。
于是武凯干脆让人摆下酒宴,准备和众人边吃边谈。
有资格上桌的,无非就是武松、栾廷玉、法海、时迁——以及新上位的林登万几人。
前面几人倒没什么,时迁和林登万有幸敬陪末座,却是一个喜的抓耳挠腮、一个紧张的手脚无措。
“栾都头。”
酒过三巡,客套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武凯便开门见山的问:“我走时交代的事情,可都查仔细了?”
栾廷玉忙起身,抱拳道:“回大官人话,这些日子我与林都头、时班头明察暗访,已经将阳谷左近各恶霸的情况摸透了,现在只等大官人一声令下!”
却说武凯自打决定扩充势力之后,就一直琢磨着该如何招兵买马的事儿,本来他是想以良家子弟为主,再适当补充些流民。
毕竟后世不少人都推崇‘有恒产者有恒心’的论调,认为士兵有一定的家产,才会更有责任心、进取心——武凯自己,也是深受这种说法影响。
然而派人调查走访之后,却发现情况不容乐观,那些有田有屋的良家子弟,貌似并没有要当兵吃粮的意愿,尤其是一听说要脱产训练,大多数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即便有那么几个例外的,想要凑齐数百人的民团,也是远远不够。
没办法,这年头官兵的名声比土匪好不了多少,新兵入伍还要在脸上刺字,就和流放的犯人一个待遇——所以时人也常常称呼官军为‘贼配军’。
于是但凡手里有些闲钱的,那个不是雇人替代自己服兵役?
朝廷征兵还招募不到多少良家子弟,就更别说武凯这种没有正式编制的民团了。
至于流民——小小一个阳谷又能有多少流民?
所以武凯也只好把目光投向了那些游手好闲、好勇斗狠的地痞无赖身上。
不过要想收拢这些闲散人等,就必须先把领头的恶霸搞定——诸如孙刚这样的恶霸,手下多则二三十人、少则三五人,没有他们的首肯,小弟们如何敢随便跳槽?
于是临走前,武凯便交代栾廷玉等人,暗中调查这些恶霸的底细,收集他们违纪犯法的证据,以便在开始征兵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样一来可以顺利收拢那些喽啰、小弟,二来也能震慑周边、收买民心,可以说是一箭多雕。
“那便好!”
见栾廷玉说的信心十足,武凯也站起起来,端起酒杯道:“诸位,事不宜迟,满饮此杯之后便正式开始行动,先封闭城门,从城中开始搜捕,然后出城自南向北,将县城周边方圆二十里之内的村镇全部扫清!”
“二郎,你和栾都头将衙役、僧兵们打散了分成两队,你二人各领一队,由林都头、时班头分别辅佐!”
“喏!”
武松、栾廷玉、林登万、时迁齐声应诺。
“法海,你把城中的医生召集起来,负责居中照应,另外,天一亮便让人张贴告示,我要公开问案!”
“师父放心。”
法海也连忙应了。
武凯下完命令,刚准备让众人坐下继续饮酒,却忽然想起了一事,忙问道:“对了,你们几个,可曾见过山士奇?”
这话一出,就见栾廷玉和法海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有些尴尬。
这又是怎么个意思?
武凯心中纳闷,无论见没见过山士奇,他们似乎都没道理会露出这副表情吧?
就见两人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栾廷玉拱手道:“那山士奇几日前便已经到了,还带回一匹宝马,如今他正在客房中休息,大官人可要唤他过来?”
山士奇没有半路逃走,倒是有些出乎武凯的预料之外——不过栾廷玉只提宝马,却不提扈三娘,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山士奇这厮半路把她‘漂没’了?!
“那女人呢?”
武凯还在暗自琢磨,武松却是个急脾气,开口问道:“听说那个扈三娘就是杀了慧如和尚的凶手,我和兄长才特意擒下她,让山士奇送回来,以慰慧如的在天之灵!”
“这……”
栾廷玉扫了法海一眼,脸上显出几分不满之色,又拱手道:“那扈三娘已经交由春梅姑娘看管,如今是何情况,我等却是不知。”
咦?
武凯还以为扈三娘已经被僧兵队给杀了,祭奠慧如和尚的在天之灵,当初为此还曾惋惜不已,却没想没想到她竟然活了下来,还落到了庞春梅手中。
再看看栾廷玉和法海的诡异的表情——难道是栾廷玉出面阻止法海为徒报仇,所以两人产生了些龃龉?
正想着,却听法海和尚道:“师父,人死不能复生,再造杀孽也是于事无补,所以小僧便做主饶了那扈三娘一命,交由师父您处理,想必以师父的佛法妙理,定能感化这小女子。”
力主放过扈三娘的不是栾廷玉,反而是法海?!
第112章 庞春梅巧用离间计
记得当初法海哭的死去活来,还在佛前立誓要杀了扈三娘,为徒弟报仇雪恨。
如今终于有机会践行誓言,事到临头却突然改了主意,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女人的时候。
武凯也只能把这份疑惑,暂时先压在了心底,将手中的酒盏一举,肃容道:“诸位,满饮此杯之后,便开始分头行动吧!”
“喏!”
武松、栾廷玉等人齐声应诺,然后将杯中的酒水饮尽,拱手退出了客厅。
不多时,被临时集中起来的僧兵、壮丁、三班衙役们,便在府门之前集结,然后栾廷玉与武松各自领了一路人马,开始执行武凯制定的‘新春严打’行动!
却说等众人退出客厅之后,武凯将手中的酒盏重重往桌上一放,半真半假的呵斥道:“好了,现在人都走光了,你还躲什么躲?出来吧!”
“咯咯咯~”
伴随着清脆而狡黠的笑声,就见庞春梅从屏风后闪了出来,紧走了几步,一头扎进武凯怀中,腻声道:“老爷果然聪明,一猜便知道奴家在后面偷听。”
其实这和聪明无关,武凯进门之后,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脂粉味,再看看一旁平白无故多出来的屏风,便猜出这必是庞春梅的手笔。
不过这屏风却不像是最近才摆上的。
“这屏风摆了多久?”
武凯老实不客气的把手伸进石榴裙中,肆意的摸索着,嘴里却道:“你最近不会是一直躲在后面,垂帘听政吧?”
“老爷说笑了,就算您日后真做了皇帝,也轮不到奴家垂帘听政嘛。”庞春梅娇笑着,将胸脯顶在武凯胸膛上厮摩着,声音中刻意带了些喘息,更显得挑逗意味十足。
武凯心里听的心头发痒,像是堵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恨不能立刻便将这妖精就地正法。
好在他不是那种没见过女人的废柴,终究还能保持几分理智。
手上发力,将满肚子邪火都发泄到庞春梅翘臀上,表情却是一肃,正色道:“那扈三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法海当初在佛前发过誓,要杀了她为徒弟报仇的,现在却……是不是你做了些什么?”
身为一个严守色戒的和尚,法海不太可能会出于怜香惜玉的想法,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