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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把门打开以后,走进藏书阁把四周的灯笼点上以后,宋瑞龙和苏仙容在藏书阁内进行了仔细的搜寻。
宋瑞龙搜了很久都没有什么收获,最后,他感觉有一排书架被人移开过,所以他走到那个书架旁边,对苏仙容说道:“容容,你看这里。”
苏仙容定睛一看,道:“这里有书架被移动过的痕迹,这痕迹还是新的。”
宋瑞龙把手放到书架上,轻轻向前一推,书架就移开了。
宋瑞龙在书架的后面发现了一个有缝隙的砖,他把砖头移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普通的破烂衣衫,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双破旧的粗布鞋子。
宋瑞龙把那件衣服和鞋子拿出来给陈新看过之后,道:“陈新。你认识这衣服和鞋子吗?”
陈新的表情十分的怪异,他先是一惊,后来又强装镇静,道:“这衣服和鞋子。小民从未见过。”
宋瑞龙对苏仙容说道:“先把鞋子和衣服收起来,让曾超看看。”
宋瑞龙和苏仙容来到了曾超的客厅,让他看了衣服和鞋子之后,曾超摇摇头,道:“这衣服和鞋子。小民没有注意过曾府的人有谁穿过。那些在曾府做事的下人都有我们曾府提供衣服,可以肯定这衣服的主人不是我们曾府的人。”
苏仙容道:“不是曾府的人,那就是曾府以外的人了。”
宋瑞龙道:“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在曾府做过事的人,他还直接参与了密道的开挖,这个人会是谁呢?”
曾超提议道:“要不,让曾府的人看看,说不定有人会认识这衣服和鞋子的主人。”
宋瑞龙同意以后,曾超就让那些下人一个一个进来认那件衣服。
轮到钱小豪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伸着脖子。激动的说道:“这鞋子,小民倒是没有注意,可是这衣服,小民却是认识的。”
宋瑞龙惊喜道:“那这件衣服是谁的?”
钱小豪道:“那衣服是陈大洪的。那天小民在平安县的天运赌坊赌博的时候,看到了陈大洪。陈大洪当时穿的就是这件衣服,衣服的袖子还破了一个口,小民给他开玩笑说,洪哥,你不在曾府做事了,出来怎么混成这个样子了?陈大洪当时什么都没说。他让小民借他十两银子。小民哪有十两银子,就给了他五十文,说洪哥,小弟也不宽裕。手里哪有那么多钱?这给别人做下人你是知道的,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还要被人克扣。陈大洪拿过钱,在手里晃动着说,我要不是最近总是走霉运,也不至于向你借钱。好了。等我大发了,我会还你的。”
宋瑞龙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钱小豪想想,道:“哦,对了,是三天前的事,小民还问陈大洪,说你和少爷的关系,以前就像亲兄弟一样,如今,少爷要成家了,你去不去?陈大洪当时叹息了一声,扯着自己破烂的袖子,说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去吗?我去了准让他们笑话。我本来是想娶任秋灵的,可是,哎!现在也就这样了。秋灵再好,总是别人的媳妇,这就是做下人的命。”
宋瑞龙道:“也就是说陈大洪知道曾亮成亲的事,那他知不知道密道的事情?”
钱小豪道:“当年就是陈大洪提议要把那条密道挖开的,并且还说要少爷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也挖一条密道,这样,他晚上想出去就不用发愁了。”
宋瑞龙追问道:“那后来,陈大洪是怎么离开曾府的?”
钱小豪摇摇头道:“这个小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其他人讲,陈大洪对任秋灵不轨,被少爷发现了,少爷念在他父亲陈新救过他父亲的份上,就让陈大洪自己出去了。陈大洪也编了一个非常有志气的理由,说自己想出去闯一闯,将来也干一番大事业,建一个和曾府一样的大宅子。这都是骗人的鬼话。陈大洪出了曾府的门,他就像狗一样,四处乞讨,然而他想回曾府又拉不下那个脸。”
宋瑞龙了解了陈大洪的事情以后,就让钱小豪出去了。
苏仙容道:“看来这个陈大洪作案的可能性很大。他的衣服和鞋子都在案发现场,他也熟悉曾府的环境。还有他是一个混混,喜欢赌博,没有正当的金钱来源,更容易去杀人抢劫。”
宋瑞龙道:“还有一个问题,陈大洪既然那么的需要钱,他为何在杀死了曾亮以后,没有去找金钱呢?”
苏仙容道:“也许是他没有时间。或者他的目的是新娘,还有就是陈大洪在杀人之后,十分的害怕,所以他就顾不得去寻找银子了。无论如何,这个陈大洪和这个案子肯定有很大的关联,我们只用把陈大洪找到了,事情只怕就好办了。”
宋瑞龙知道陈大洪就是陈新的儿子之后,立刻让人把陈新叫了来。
宋瑞龙让陈新看着桌子上的衣服和鞋子,道:“陈新,你要如实回答,桌子上的衣服和鞋子你究竟认不认识?”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章凶手露面
陈新又看了看,摇摇头道:“小民不知。”
宋瑞龙把手拍在桌子上,道:“大胆陈新,这衣服和鞋子都是你的儿子的,你会不认识?在藏书阁的时候,本县问你认不认识这鞋子和衣服,你当时的表情就非常的不自然,说话也在颤抖,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你认识这衣服和鞋子。”
苏仙容道:“陈新,你要想清楚了,包庇犯人可是要坐牢的。凶手已经连杀四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就算他是你的儿子,你难道就不想还那些死者一个公道吗?”
陈新立刻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小民知罪!小民说,那衣服是陈新从家里离开时,小民给他的。鞋子也是。”
宋瑞龙缓缓道:“昨天晚上,你儿子回来过吗?”
陈新摇摇头道:“小民一直在外面忙,没有看到小民的儿子。”
宋瑞龙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新道:“小民不知。他从来没有给小民说过。”
宋瑞龙让陈新下去之后,苏仙容道:“宋大哥,那钱小豪不是说他在天运赌坊见过陈大洪吗?我们何不去天运赌坊问问,那里人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说不定还真有人知道陈大洪的下落。”
宋瑞龙思考着,道:“可是如今陈大洪劫持了新娘,他还会回到平安县吗?”
苏仙容道:“这个陈大洪的行为方式十分的怪异,我们不能用常理去推断,说不定他还真的敢住在平安县。”
宋瑞龙同意苏仙容的看法,道:“那好,今夜,我就派人在平安县中四处打探陈大洪的下落。”
柳天雄和魏碧箫又在曾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衣服,他们找到宋瑞龙以后,了解了案情的最新进展,便和宋瑞龙一起回到了平安县县衙。
经过两个时辰的搜查。柳天雄和魏碧箫在天运赌坊的附近,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客栈里面找到了陈大洪。当时的陈大洪喝了很多的酒,他的身上穿着新郎的衣服,与穿着嫁衣的任秋灵拜完堂以后。把任秋灵绑在床上,正要行周公之礼,正在紧要关头,柳天雄推门而入,把软剑向陈大洪的脖子一架。陈大洪就瘫坐在了地上。
柳天雄把陈大洪押回衙门以后,立刻就用铁链和脚链把陈大洪给锁了起来。
宋瑞龙和苏仙容把任秋灵带到会客大厅,点上蜡烛,各自坐定以后,宋瑞龙看着楚楚动人的任秋灵,道:“任秋灵,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任秋灵的眼泪刚被她擦干净,现在,宋瑞龙如此一问,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任秋灵就好像一朵带雨的梨花。一株含泪的牡丹。
她的眼神就好像是春风中的桃花,美妙动人。
她的肌肤就好像是雪花一般,有一种非常惊艳的美。
宋瑞龙看了她一眼,心中忍不住都想把她抱在怀里。
宋瑞龙这时候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陈大洪会杀死曾亮了。
任秋灵啜泣几声,总算是稳定了情绪,道:“大人,民妇昨天晚上和曾亮拜过天地以后,曾亮就在外面应酬那些亲朋好友,喝了很多的酒。到了很晚才入洞房。曾亮刚把民妇的盖头揭开,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吹灭了蜡烛,拉上帘帐以后。正要……突然,民妇感觉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民妇清醒的时候,民妇发现陈大洪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走到民妇面前,说你要是不听话。你就会和她一样。民妇吓得缩成一团,乖乖的把自己的嫁衣脱了,送给了陈大洪。”
宋瑞龙道:“那陈大洪把那颗人头藏到了什么地方?”
任秋灵摇摇头道:“不清楚。好像是埋到了一颗柏树下边。他说民妇已经是个死人了。民妇要是出去,会吓死别人的。”
宋瑞龙道:“那接下来陈大洪把你带到了什么地方?”
任秋灵又伤心的哭了起来,道:“陈大洪把民妇带到了李智义的家中。原来他和李智义是商量好的。李智义就是他的帮凶。最后民妇听李智义说,陈大洪,你易容成我的样子混进了曾府,顺利的杀死了曾亮,我现在成了官府通缉的要犯,我都不说什么了,后半生只怕要亡命天涯了。如果你肯守诺言,让我和秋灵一起远走高飞,那我李智义也就认了。陈大洪说他并不喜欢民妇,他要的是曾亮的命,他不会食言的。民妇当时以为陈大洪会把民妇送给李智义做交易,可没想到,那李智义喝了陈大洪敬他的一杯酒以后,就口吐白沫死了。”
苏仙容道:“看来这个陈大洪是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宋瑞龙和苏仙容审完了任秋灵以后,就把陈大洪带到了审问房。
陈大洪的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锁链,坐在宋瑞龙和苏仙容的对面,道:“大人不必问了,这一切都是小民干的。”
苏仙容一边记着陈大洪的口供,一边问道:“说说吧,你是如何杀死曾亮的?你为什么要杀曾亮?”
陈大洪很平淡的说道:“曾亮太嚣张了。他以为自己的父亲有钱,他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小民的父亲,曾经救过曾超的命,可是曾亮对小民的父亲是说骂就骂,完全不把小民的父亲放在眼里。任秋灵是小民先看上的,可是曾亮偏要和小民作对。他有钱有势,很快就得到了任秋灵的心。小民把任秋灵让给曾亮也没有什么怨言,谁让小民是他家的下人呢?可是有一天,小民在醉人峰的醉人厅陪着曾亮约会任秋灵的时候,小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酒杯,那曾亮就让小民给他跪下,小民跪下认错之后,曾亮还说,对待下人就不能太心软,做错事了,一定要受罚的。”
陈大洪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中还带着无尽的怨气,道:“曾亮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有钱吗?他不但夺了我最心爱的人,同时,他还让我的尊严扫地。”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一章作案动机
陈大洪的情绪平静一点之后,道:“再后来,曾亮因为小民多看了任秋灵一眼,他就要小民离开曾府。小民一气之下,就说自己要出去闯荡,便离开了曾府。离开曾府后,小民一直放不下对曾亮的恨,一想到任秋灵的美色,小民就夜夜失眠。在三天前,小民得知曾亮要和任秋灵成亲的时候,小民大醉了一场,接下来,小民在平安县的瑞丰大客栈见到了李智义。那李智义竟然也像小民一样在为任秋灵